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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凡一翻犀利的言语,直说得贾正哑口无言,却让在场众人听得过瘾,若是刘凡面对的是一名普通人,那众人还不至于这么震撼,可偏偏成为反面教材的是一名华夏前任副总理,这就不得不让众人佩服刘凡的胆气与勇气了。
而此刻贾正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初听刘凡的话,先是一阵愕然,再闻听周围众人窃窃耳语,不禁脸色大变,由涨红转成了铁青,再被刘凡身上无匹的气势所压倒,一时间脸色煞白,好似久病初愈的病人一般,情况堪忧,令人不得不为他紧了紧心,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这么挂了。
“呼哧呼哧哧”心情急剧转换,致使心率加快,令得贾正年老的心脏负荷加重,一时间呼吸不顺畅,开始急促起来,单手捂胸,另一只手遥指刘凡,怒目而视,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而后又感觉到心脏阵阵剧痛,紧跟着眼前一黑,两眼一翻白,整个人就这么昏死过去了。
“爷爷爷爷你怎么样”
“首长首长”
“快叫郑医生来快快快”
贾正这一昏倒,可把不少人吓坏了,尤其是贾正随行的人员,特别是贾城,最为热心,一见爷爷向后倒,便发现不对头,一个箭步将贾正扶住,随后又是大喊大叫起来,整个人都慌了神,也难怪他会如此着急,贾正之于贾家就好比一根定海针一般,他若倒下,那贾家可就风雨飘摇了,更何况如今贾家长子正值换届冲击上位的关键时刻,更是容不得有一点闪失,这也就难怪贾城这么着急了。
宋家大门口因为贾正这一昏倒而弄得人仰马翻,几乎所有人都慌神了,就连宋家人也不例外,假如贾正在宋家出了什么事情,即使与宋家无关,也会遭到牵连,倒不是宋家就怕了贾家,而是这种事情很麻烦,先不说贾家的麻烦,就是国家也会找宋家麻烦,再怎么说贾正也是曾经的华夏领导人之一,出了事情,华夏高层能闻不问?那是肯定非问不可的。
不过很奇怪的是,贾正只不过是急怒攻心昏倒而已,一般武者就可以救治,这里光宋家人就有好几个地阶高手,处理这样的事情绰绰有余,但却没有人出手,反倒是一个个负手而立,站在了刘凡的身后,既是向刘凡表明心迹,又向现场众人表明态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宋家人坚定地站在刘凡这一边。
“夏二叔,怎么办怎么办?爷爷不能有事啊!”早已方寸大乱的贾城这时才想起同行的夏铭贵来,虽然手下已经打电话叫医生来了,但贾城内心依然不安,而正好夏铭贵成了贾城的一根救命稻草,他又怎能不紧紧抓住呢。
“贾城,冷静!你冷静点,越是这个时侯,你越要冷静,不然你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你若信我,就听我安排。”夏铭贵也并非是好心提醒贾城,盖因夏家已经被绑上的贾家的战车上,两家可以说是休戚相关,唇亡齿寒的道理他自然明白,要是贾城在这种关键时刻倒了,对于贾家而言固然是场灾难,但对于夏家又何尝不是呢。
“信!我怎么会不信二叔呢,这事我都听你的。”贾城这样的一个浮夸大少,平曰里就没什么城府,此时那里还敢说个“不”字,闻言连忙点点应道。
夏铭贵也不与贾城费话,转身向身后的一名方脸中年男子吩咐道:“夏言,先给贾老看看,能救醒最好,不然也要坚持到救护车来临,能做到吗?”
“是!二爷。”夏言显然是夏家人,对夏铭贵很是恭谨,不过他的回答却很是耐人寻味,即没有肯定的回答,也没有否定,反而很是干脆地应了一声后,径直走向躺在贾城身边的贾正。
夏言伸手竖起两指,轻轻探了探贾正的脉搏,又查看了一下瞳孔,略一沉思后,才起身向夏铭贵汇报道:“二爷,贾老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气急攻心昏过去而已,不过”
贾城刚听到夏言的话,禁不住松了口气,可这气还没松完,夏言居然还有后话,心下不由得急了,猛地站起身来,抓着夏言的手便吼道:“不过什么?你快说啊!”
“贾城,先别着急,听夏言说下去。”夏铭贵见贾城急躁的模样,禁不住大摇其头,旋即才上前拉住他。
夏言对贾城很不感冒,甩开贾城紧抓的手后,才施施然地向夏铭贵言道:“贾老本身并发症就多,若是稍加调理的话,恐怕一点点小症状都可能引发大病变,今后要多加注意。”
“呼”夏铭贵闻言大松一口气,随即才向贾城叮嘱道:“小城,贾老暂时无大碍,就先送他回医院疗养吧,这里的事就让我来处理,你看怎么样?”
“不行!这事没完。”知道自家爷爷无事的贾城,这会儿也算是恢复了一点生机,就连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不少,事情闹成这样,他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于是拒绝了夏铭贵的好意,紧接着又颐指气使地向身边的保卫人员命令道:“贾海,你马上开车送爷爷去医院,另外再通知我爸他们,就说老朱家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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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 气死人得尝命?(2)
“贾海,你马上开车送爷爷去医院,另外再通知我爸他们,就说老朱家欺人太甚!”
贾城顷刻间就要发飙了,这点与之前彷徨无助的模样可是判若两人,言语之间更是毫无顾及,或许是长期的浮夸生活,早已令得他毫无顾及了吧,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宋家,就算是再有什么也应该知会一下主家,他这下可好,直接就找家人来解决,而且是来者不善。
现场众宾客闻言无不变脸,更何况宋家人,因而宋伯年不得不出面调停,不过妨于身份,只好向孙子宋子扬似了个眼色,后者明了个中关窍,于是挺身站出来,说道:“城少,这里是我宋家,我想贾家不会不给面子吧。”
“这事谁来了都没得商量,今天我非要这野种横着出去不可!希望宋家别插手。”贾城正是怒火中烧,那里还能听得进别人的话,直接就咆哮地回绝了宋子扬,更是再次辱及刘凡。
本来宋子扬说话气势不能弱于人,态度也有点强硬,想以此来胁迫贾城妥协,他相信,只要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不卖宋家这个面子,但可惜他错估了贾城,或者说低估了贾城“二”的程度。
“看来是有人不将我宋家放在眼里了!”这时宋伯年傲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半眯着双眼,目光中精光隐现,身上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武者气息,令得在他身前的人都不自觉地退后避让,当然这样的气势只相对于普通人而言,对刘凡可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呃”贾城感受到来自宋伯年的威压,一时间气息受阻,顿感气闷,但此时他胸中怒气难平,因而只得硬着头皮接茬儿道:“宋宋老,情况相信你也有眼看到,我爷爷是让他气得昏死过去的,现在生死不明,难道你们宋家想包庇行凶者?或者说你宋家想与我贾家为敌?”
“生死不明?行凶者?”
刘凡不禁被贾城的话给气乐了,他可是当世神医,又是神人,贾正的情况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不就是怒急攻心晕了过去而已,这点刚刚那个夏言也说过,贾正就算是被气死了也是活该,谁知道这话从贾城口出说却是变味了,假如刘凡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的话,恐怕一个“谋杀未遂”的罪名是跑不了,免不了牢狱之灾。
“噗”不禁刘凡乐了,现场不少人也乐得不行,尤其是与贾城有旧怨的赵明杰更是如此,一声嗤笑后,很是不屑地驳斥道:“唉!天事怪事无奇不有,都说杀人尝命,欠债还钱,可谁又知道气得人算个什么罪?貌似国家也没有明文规定吧,不知道贾大少这‘行凶者’三个字从何而来啊。”
这边赵明杰的话音刚落,那是丘霖便调侃道:“表哥,人家可是部委领导家的公子,这王法当然就是他家的了,一个小小的罪名算得了什么,况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呢,你说是不是啊,贾大少?”
“哦!是嘛?”赵明杰很是配合地做了一个“小生怕怕”的动作,紧接着故意说道:“那咱们以后在京城里混不是得夹着尾巴做人?否则的话人家贾家的无冕法刀可就落到咱们头上了。”
赵明杰刚调侃完,丘霖再次接茬道:“对对对表哥,你说得太对了,以后咱遇见贾家人就自动绕道走,甚至看到‘西贝’二字也要望风而逃啊。”
“噗嗤咳咳”
这哥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贾城,顿时令得在场众人禁不住莞尔一笑,不过又想到贾家的权势,只好又将笑憋了回去,只得在暗里窃笑,但不论是明笑,还是暗笑,这些看在贾城眼中都是嘲笑,而惹出这些嘲笑声的罪魁祸首就是刘凡这兄弟仨人,于是贾城再次怒火爆发了。
“董忠义,给我废了他们三个!”贾城心中无明火难平,化成了对刘凡的怨恨,因而也不再顾及,一扭头便向身后一喝,而贾城话音未落,从他身后的人群中便闪出一道身影,直接落在贾城身前。
来人一身紧身黑西服,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九的个,全身鼓荡的肌肉几欲裂衣而出,隆起的肌腱都无不展现出爆炸式的劲力,冷冷的目光让人感觉不到任何一点人气,眼中寒光闪动更是让人感觉到前所未有死亡气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悄然弥漫在空气中。
“少爷,干脆杀了,更省事!”董忠义名为忠义,但看他的形象却感受不到这点,反倒是给人一种人间杀戮机器的惊诧感。
“哼!没听到我的命令吗?我说的是打残废我不想再说第二遍。”贾城到底也是混迹四九城的浮夸,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内心自然很想杀了刘凡三人来个一了白了,但不能明着来,这里可不光有宋家,而是几乎京城排得号的世家都让宋家让来了,再则京城是天子脚下,更不能明目张胆,若是换成打残不打死,那事情就还有余地。
“是,少爷!”董忠义没有因为贾城的呵斥而不高兴,反而是用野兽一般的目光冷视刘凡三人,仿佛刘凡三人在他的眼中就是死人一般。
“表表哥!姐姐夫!他他他不会真是敢在这里下手吧,我我怎么感觉他的眼神渗得慌呢?”丘霖在董忠义血腥的目光注视下,先顶不住了,颤颤巍巍地躲到刘凡的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更不敢正视董忠义。
“是啊!妹夫,确实有点吓人。”赵明杰表现得还好点,最少他说话的声音没有颤抖,而且他也不是没有底牌,刘凡有多大本事,他或许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自己妹夫的武功高了去了,所以有高手坐镇,他那还需要怕。
“一个外家高手能将功夫练到顶峰也算是难得,不过就这点本事可真不够看,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刘凡并没有回头看身边的表兄弟俩,反倒是饶有兴致地撇了董忠义一眼,就这么一眼刘凡便看出董忠义的武功路数,体内没有真气存在,反倒是肌肉中渗透着劲暴的气劲,这就是修炼外家功夫的典型特征。
“哦!这我就放心了。”赵明杰与丘霖两人一听刘凡这话,顿时放下心来,对于刘凡这个妹夫,赵明杰可是百分之百信任,自然不会对刘凡的话深信不疑,至于丘霖现在是立志要跟着两人混,自然是全听全信了。
而正当双方对持的时侯,宋伯年却是忍无可忍了,贾城一而再地藐视他宋家,而宋家却没有动静,或者雷声大、雨点小,如果今天这事传出去的话,那宋家的威信何在,估计不出半天就沦为京城,乃至华夏众世家眼中的笑柄。
“哼!欺我宋家无人是吧!”宋伯年一声冷哼,全身气机直接锁定董忠义以及贾城,只要董忠义稍有异动,他便可以雷霆万钧之势狂击过去。
“嗬哈”
宋伯年这边一动,贾家的其他几名保镖也跟着动了起来,纷纷持拳护在贾城身前,气机更是同时锁定宋伯年,而刘凡这边三人却好像被人遗忘了一样。
眼看着现场剑拔弩张的,却没谁出来制止,宾客们都不由得着急了,惟有宋家人好整以暇地看着戏,一个个都镇定自若,完全不当一回事,不过人家可是有底气的,宋家可是有老祖坐镇,再则今天来的人中也有一些武林名宿,更别说还有一个更妖孽的刘凡在,这就预示着这将会是一场闹剧。
“宋老先生,我知道你是地阶的内家高手,但你可别忘了,外家巅峰高手既是面对先天高手也有一战之力,更何况我们之中还有天阶高手存在,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趟这浑水的好!”这时,对持尖端的董忠义看着气氛不对,担心一会儿动起手来,自己无法护住贾城,于是起了劝退宋伯年的想法,末了更是拿先天高手来压人,而他所说的先天高手正是之前夏家的夏言。
“哼!先天高手又如何,敢在我宋家撒野的人,就算是先天巅峰高手来了,也得横着出去,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