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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楼看下去,楼宇和自己身影倒映院落中池塘里,风吹动池塘里水泛起波光,颤动倒影。荷叶也随之摆动,荷花露出尖尖角。鱼儿都已隐水底,它们也怕这骄阳带来炎热。
一阵微风袭来,汐灵展开双臂,感受着这少有凉意。冬寒楼将军府里面,又是汐灵院落,所以很少有人来,汐灵见天气如同下火一般热,她实是受不了这个时代人保守,大热天偏得像包粽子似将自己捂了个严实,桑拿天呀,也不怕悟出痱子!
所以汐灵回到闺房就偷偷换上自己缝制绿色绸缎吊带裙,这块布还是她十岁时候猜灯谜得到奖赏之一,她记得她第一次去墨安布庄选布就喜欢上了,不曾想居然就给她得来了,一直不舍得用,今年才拿出来为自己缝制了一身罗裙,剩下布料才做了这条吊带裙。
只可惜汐灵平时多以男装示人,所以罗裙做好了也是压箱底,穿机会很少。
吊带裙汐灵只是一个人房里确定无人打扰时候才穿,因为天气实热得要命,她讨厌那种衣服都黏身上感觉,这样露出肩膀和胳膊,露出小腿和脚丫,别提多舒服了。
要是可以,她恨不得跳进池塘里,像鱼一样躲水底不出来。
汐灵深吸了一口气,闻见好闻花香,望向院落门旁一架蔷薇,开得煞是美丽。
这一望吓得汐灵马上躲回房内,因为她看见通往自己院落小路上有一男一女正缓缓走来。眼尖汐灵一眼便看出来人是柳汐婷和安墨然。
汐灵恨得牙痒痒,赶紧转身穿回衣裳,连个放松午休时间都不得安宁,重点是来者是欺压了自己七年之久安墨然,只要一念这三个字,汐灵就忍不住咬着后压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恨不得把牙咬碎了。
汐灵真不记得上辈子欠过谁,这辈子要这样受折磨,起因就是一盆自己根本就没放眼里仙人掌,结果就是那盆仙人掌这个时代千金难寻,所以安墨然就成了黄世仁,自己就成了杨白劳,眼下怕是黄世仁又来逼债了。
汐灵穿戴好,下了楼来到迎客厅,坐正位等待着柳汐婷和安墨然,安墨然很有绅士风度一伸手让柳汐婷先进门,随后自己也跟了进来。
等二位坐定,汐灵唤冬寒上茶,“姐姐,你怎么同安公子一起来?”
汐灵眼光瞟都没瞟安墨然一眼。
“我要来找你下棋,正巧遇见默然说要找你,就一路同来了!”
汐灵转向安墨然,冷厉说,“安公子三天两头往我这冬寒楼跑,难道家里生意不忙吗?”
安墨然也不示弱,仰起头挑着眉毛,完全没了平日里对他人儒雅,当柳汐婷不似“以为我愿意来此,我是关心我仙人掌。你承诺,会让它一株变十株,还株株开满花。白纸黑字承诺难道是假?”
汐灵别过头,鼻子冷哼,想拿话顶他几句,心里又是怕,毕竟是自己疏忽,但她实气不过每一次安墨然像进自己家一样进她冬寒楼,而且次次拿这事打压她。重点是她如此厌烦一个人居然博得了府里上下所有人赏识和喜爱,仿佛安墨然是这个家里人,而自己才是个外人。
以前也和安墨然针锋相对过,后挨骂总是她,陈若兰显然一副将安墨然当成干儿子态度,说汐灵不知礼节;柳宏涛显然认定了这个莫逆之交,看那架势仿佛要生死不渝一样,所以每次汐灵一顶撞安墨然,柳宏涛就狠狠瞪她,还说,“墨然兄不要见怪,都怪我们平日里太宠溺她了,惯出毛病来了!”若是柳汐婷也场话,也不会帮她说话,就抿着嘴旁边捡笑。
汐灵讨厌死这种气氛了,所有人都偏向着安墨然,帮着他一起欺负自己。
唯一站自己身边就是柳小乖,每一次柳小乖见了安墨然都弓着脊梁、竖着毛,嘶嘶叫着,一圈又一圈围着他转,好像随时都做好扑上去撕咬一番准备。
谁让安墨然第一次进汐灵房间时就打扰了柳小乖睡觉,柳小乖虽然只是一只猫,但是它很通人性,它虽然不知道安墨然到底和汐灵说些什么,但是它能感觉出来汐灵很讨厌这个人,所以安墨然一直不招柳小乖待见。
这不,柳小乖仿佛嗅到了安墨然气味,蹭蹭两下从楼上窜下来,两眼放着敌视光,弓着脊梁、竖着毛,脚尖轻点,围着安墨然踱来踱去,喵喵嘶叫着,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冲着那张浪蝶蜂拥俊脸给上两爪子。
汐灵心里暗笑,安家大公子,品貌非凡、面如冠玉,清俊逸魅力引得无数邻女窥墙,是闺中适龄少女想要嫁与不二人选,平日里一副玉树临风、温文尔雅假象,只有自己知道这个人多卑劣。
汐灵头脑里已经出现一副安墨然被柳小乖挠花了脸画面,一个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柳汐婷疑惑看着汐灵,“妹妹,想到什么开心事情了?”
安墨然紧盯着柳小乖,生怕它轻举妄动,“还不把你猫抱走!准是想象我被它挠,才高兴成那样!”汐灵转身来到琴前,她才懒得看,重点是不想让自己心情不好,所以就主动屏蔽自己不想看见人。
可是她气二哥不顾她反对就带安墨然进了她房间,她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很私密地方,自己一片小天地,今天就这么被破了规矩,这口气不讨回来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坐琴前思索了一下,手落琴响,随着琴弦乱拨,凌乱琴音弹出,绞得人心慌乱,柳宏涛知道是汐灵不高兴了,破了她规矩,也不好吱声,三个人强忍着。
弹了一会汐灵又换了首曲子,安墨然以为终于有机会听到汐灵琴艺了,都传柳大将军府四小姐从小便是神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做得一手上好女红,才艺可谓是京城第一。
安墨然也只是听传闻,从来没见过汐灵展示才艺,今天能够满足一下好奇心也好。
只是这曲子有点奇怪,前奏一过,只听汐灵捏着鼻子一样唱起,“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跑得,一直没有鼻子,一直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柳…汐…灵!”
柳宏涛只要是全名全姓叫她,就真是忍无可忍了!
汐灵一下窜起,跑出门去,声音远远飘来,“我去后院浇花!”
安墨然摇摇头,这个柳汐灵还真是不让人失望,吃一点亏心里都难受得要死,必须得报复一下才痛,哪怕这种小小恶作剧,也能让她觉得出了一口恶气,然后就又可以风轻云淡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知该说她没心没肺、还是不拘小节。
安墨然无心与柳宏涛斗棋,棋子屡屡下错,柳宏涛见了笑问,“墨然兄今日是怎么了?心不焉?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头有些不舒服!三小姐替我玩一局,我去吹吹风就来!”
安墨然起身将位子让给柳汐婷,自己一个人信步走出书房,仔细看了看汐灵厅房,然后推门下楼,下楼前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