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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喝,如果心情不好时候喝酒,会影响性功能的。”我按住他的酒瓶。
他们三个人同时呛了。
“你不用怕我心情很差,我不会的。就算你们比我才大了两三岁,你们还是把我当小孩看,这我知道。既然输得没有悬念,我有什么好心情差的。不过卿卿哥,我也会长大的,我会用不同的姿态站在你的眼前,到时候,我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我。”
我看了看小鸟。
“不用看我哥,你已经是成年人了。”
“我不会,我不喜欢性格太尖锐的人,我喜欢像杨愈一样彬彬有礼的人,喜欢谦逊的人,你的个性我不喜欢。”
“我改。”他什么都没反驳。
“拭目以待。”我摆出一副完全不信的面孔回答他,接着喝了一口茶,不错呢,是黄山贡菊。
“一定会的,你等着。”小梓很坚定的看着我。
小鸟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杨愈摸了摸我的背。
“所以,你们是怎么和好的?”小梓还是不肯放弃。
杨愈说:“我看他没衣服穿,就借了他一件衣服,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详细点!”小梓皱着眉头看杨愈,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失礼,把口气放松了一些,说,“详细说说吧。”
“宝贝,你的日记本给他看好了,那里写的很详细,而且很感人的样子。”杨愈对我说。
“好,今天回去跟你哥住吧,我把日记本给你看。其实,那个不是我写的感人,是你做的很让我感动。”
“不要这么亲热,看了我受不了。”小梓,又举起菜单。
“那你问我们干没干做什么?”杨愈对他的逻辑不是很理解。
“我是想看看卿卿哥有没有遭到你的毒手。虽然很不愿意接受,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杨愈对我说:“其实我蛮欣赏小梓的,很感性,早熟,睿智,情商又高,而且有点坏男人的感觉,丢在女人堆里,估计早就被吃了。”
“你丢到女人堆里也会被吃吧?”我发觉我回答的话有点白痴,男人都被他迷住了,更别说女人了。
“要不要打个赌,喜欢他的女人多还是喜欢我的多。要是喜欢他的男人多,你就把陈诚的照片给我看,要是喜欢我的男人多,那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怎么样?”
“怎么比?”我问他。
“去酒吧,看谁被搭讪多了。”他自以为然的说道。
“不行!”我和小鸟同时说了出来,“不许带坏小梓。”
“有什么的,之前就已经和宿舍同学去过了。”小梓淡然的喝着啤酒,不以为然的看了小鸟一眼。
进了酒吧不久,这场比试就在我的强行抗议之下结束了。每当有个漂亮女人走过来,杨愈就摸摸我的脸,撸撸我的头发,最过分的一次,有好几个人结伴过来的时候,他亲了我一下,然后那些人尴尬的走了。
“杨愈哥,我不得不说,你真不要脸。”小梓从酒吧出来后,夸奖杨愈。
“小梓,男人为达目的,是可以不择手段的。你应该也知道我家宝贝的前男友,陈诚,据说有照片在他手里,我很想看。”杨愈淫笑着对小梓说。
“我看过了,的确很不错。”小梓也淫笑着对杨愈说,“我哥也看过了。我哥还帮卿卿哥拍了**,但是他们不让我看。”
“什么!”杨愈本来淫笑的脸,瞬间变了,“我说宝贝,你要给我戴几顶绿帽子?”
“什么绿帽子不绿帽子的,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好不好?”我真弄不懂他纠结这个干什么。
“过去的也要追究!”他斩钉截铁的决定。
“那不是要先追究你的?”我把手交叉抱在胸口,毫无表情的看着他,他瞬间就瘪了。
“那小梓都看过了,给我看看呗。”他换了一幅笑脸,开始恳求我。
“那是意外,他翻我电脑翻到的。”
今天的小梓的确让我很意外,短短的时间未见,他却已经这样成熟了,我觉得小鸟应该为他骄傲。我今天又做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不过骗人的感觉很好。小鸟很开心的勾着小梓的肩膀,两个人在前面走着,他甚至开始哼起了五音不全的歌。小鸟给了我很多东西,我今天也终于可以回报了。
今天是周末,连续两天的休息在眼前,大家都很兴奋,相约着明天去唱歌,最后连杨愈和小梓都邀请上了。从那个时候起,杨愈就开始臭美,他说,明天要唱一曲,好好吓吓你那帮同学,让他知道卿卿嫁了个歌神,然后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第二天的晚上,我们系里喜欢唱歌的人都涌向了学校旁边那个KTV。杨愈问我要唱什么歌,我想了很久,让他帮我点一首光良的《童话》。我看了看周围,发现小鸟并没有来,我问小梓他去了哪里,小梓也说不知道。
杨愈一一问候我的同学,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大家都欣然的点头。然后杨愈站到了房间当中,拿起麦克风,说:“我想,把这第一首歌,献给我的卿卿,卿卿经历了这么多痛苦之后,我希望我是他的一个归宿,卿卿,我要为你唱的这首歌,名字叫做《亲爱的宝贝》。”说着,他放下了麦克风,拉开了房间的门,小鸟抱着一台吉他走了进来。
我当时很吃惊。
杨愈背起吉他,调了一下弦,试了几个音,开始弹起了前奏,房间里面变得鸦雀无声。他雪白的手指,在吉他弦之间飞动,音乐就像是轻柔的瀑布,从吉他间飞泻下来,头顶上的星星点点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手上,他的身上,也照在颤动的吉他弦上,随着温柔的音乐,将我心中的感动和爱都全部点燃。
“就算距离再遥远/就算不在你的身边/陪着你/安慰你/你也知道/我将会静静想着你/我的宝贝入眠/梦境的远方/你向我走来/张开双臂/你飞舞翩翩/你给的拥抱/特别温暖……”
我跟着吉他,低低的唱着,幸福的看着他的眼睛,他也正在看着我,星星点点的光,让他的眼睛更是充满了爱怜。
一曲终了,我没有再哭,这个男人是不会给我带来眼泪的,我走上去抱住他,然后大伙在后面喊:“啵一个!啵一个!啵一个……”
我毫不犹豫的,亲上了他的嘴唇,一秒钟的寂静之后,大家开始吹口哨和起哄。
“有人在看哦。”他等我亲完了以后,对我说。
“卿卿,也来一首吧!”波斯猫起哄,然后又吹了一下口哨。
我选了我自认为最美丽的一首歌,《wonderfultonight》。当电吉他的声音响起来之后,我看见大家都在注视着我,然后我看见杨愈拿起来另一支麦克风,帮我和着调子。
“IfeelwonderfulbecauseIseethelove/lightinginyoureyes/andthewonderofitall/isthatyoujustdon‘trealize/howmuchIloveyou。。。”
“唱的真好,这首歌我也特别喜欢。”我从场上退下来之后,他抱着我,“你今天看起来也好棒,刚才你在上面唱歌的时候,我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吃了你。”
“吃一个我们看看,还没有看过同性怎么弄咧!”小横耳朵很尖,被他听见了,然后他们又开始起哄:“吃一个!吃一个!”小梓叫得尤为起劲。
杨愈晚上很兴奋,到处帮人搭着歌,每次唱完之后,他都会神气的对我说:“怎么样,唱的很好吧?”每次他这样的时候,其实我心里都会很得意,虽然说不出口,但我还是会再靠近他一下,然后骄傲地想着:他是我的男人。
回宿舍的时候,那些人还是兴奋不止,在小路上谈论着。
“冷吗?”他靠近我,抓了抓我的手。
“不冷。吉他我来背吧。”我伸出手去拿他的吉他。
“不用了。晚上回去,我想……”他对我眨眨眼,眉毛挑的老高。
“要偷偷的,要不然被他们知道啦!”我也对他眨眨眼。
“偷偷摸摸的才刺激。”
好不容易捱到波斯猫开始打呼,我们就开始偷偷摸摸了。或许当中床的确摇的太厉害,波斯猫的呼噜声停止了,等到我们停止了以后,他探出头来,看看我们两个人,然后小声说:“妈的,幅度小一点,不知道爷我还没有过,你们要把我羡慕死对吧?”
我对他吐了吐舌头。我想着,是不是应该和阿昌换一张床睡觉,他的那张床,上面堆的是杂物,应该不至于吵到别人。
第二天的时候,我和阿昌一商量,他一拍大腿就同意了,然后问我:“昨天被猫猫发现了?”
“啊……你怎么知道?”很羞愧。
“昨天我没睡着,听见你的床在响,然后听见猫猫在骂你。”
我恨不得找个缝钻下去。
“其实卿卿,没有考虑出去租房子吗?”他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
“那不是很贵吗?一个月两个人房租、水电费、吃东西、还有上网费,算下来要一千多吧,承担不起。”我掰着手指头,感觉这还是太贵了。
“我也想出去住,我和小婷(阿昌女朋友)商量很久了,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合租一套好了。”阿昌卷完被子,点了一根烟,坐在床板上,深深抽了一口,“我们仔细算过了,租个空的房子,稍微买点家具,两个人一个月300。”
这个数字我能够承受,但是我没办法立刻给阿昌答案。算下来,上次我为朋友写东西,剩下来还有三千块,这样算下来,我们住到毕业应该没有问题了,我仔细算了以后,发现我还可以接受,找个机会和他说说吧。
在和阿昌交换床位的时候,他被子里面掉下来一封信,我捡起来,一看,是小婷写给阿昌的信。虽然我很好奇,但是还是把它还给了阿昌。阿昌接过信封,放在了枕头底下。是什么样的信,他要放在枕头底下呢?
杨愈从他宿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大堆好吃的东西,他说上次他忘记带过来了,已经被他室友吃了很多。我随便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袋鱿鱼仔,剥着放进嘴里,看看一边的阿昌,问杨愈说:“你说,我们出去租个房子怎么样?”
“啊?”他看着我,“租房子?”
“嗯,你说在宿舍总是偷偷摸摸的,如果每天能像那天在汉庭多好。”我嚼着鱿鱼仔,对他说。
“你真的这么想?”他坐在了床边,拿出了一点零食,分给阿昌。
“嗯,对啊,其实,我算了一下,我还有三千多的额外收入,我们两个,怎么也能住到毕业了。到时候是一定要租房的。而且阿昌准备和我一起住出去。”
“是吗?阿昌哦?他和我们是一样的?”杨愈摸了摸下巴,转向阿昌。
“没,人家和女朋友一起住。你是不是打阿昌的主意?”我迅速站起来,拦在他和阿昌中间。
“你要问问人家女朋友愿不愿意,我是一百个同意了。”他坐回了我原来那张床。
“我和阿昌换床铺了,坐这里来。阿昌,你说呢?和小婷商量一下?”我问阿昌。
阿昌点了点头,拿着手机到走廊打电话,杨愈抱着我把我拖回床上,然后问我:“真的每天都可以像在汉庭那天一样哦?”
“对啊!怎么了?”
“我考虑是不是要开始补肾了……”他又摸摸下巴。
“……”我无语以对,“我到时候做饭给你吃。”
“你会做饭?别开玩笑了,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估计连菜刀都抓不稳。”
我没反驳,因为我想着,到时候用厨艺吓死你。
阿昌是福建人,说的话奇怪到不行,在我看来,他说的话和日语没有两样。其实在阿昌眼里我也是一样,我家乡的话他同样也听不懂,同样也斥之为“日语”。阿昌普通话说的也不怎么样,不过总是感觉会有特别的味道。走廊里的日语停了之后,阿昌就走了进来,笑嘻嘻的对我们两个人说:“小婷同意了,她说她对gay也很感兴趣,说是‘传说中的动物’。”或许我们就真的很传奇,大家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阿昌说完,高兴的把手机往口袋里面一插,拿起篮球,对杨愈说:“一起去打篮球啊!”
杨愈立刻脱下外套:“好!宝贝去看我发挥啊!”
“我去看你被阿昌打的惨状。我在窗户上看,我总觉得那个运动非常的危险。”
他们两个拿着篮球在走廊里面一边砸一边下了楼梯。我站在窗口,看着他们两个人在下面抢球,投篮,真是靓丽的风景线啊。杨愈当然被阿昌打的很惨,而每次阿昌投进一个球,还是会对我这里竖大拇指。杨愈好不容易进了一个,也学着阿昌的样子,然后再飞一下眼。
找房子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阿菜也是这么说,他说他们已经盘算了一个多月了,但是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和阿昌两个人在外面跑了几个下午,问问有没有学校周边的房子,那些中介的人就笑嘻嘻的说:“啊呀,现在这个时间,学校旁边的房子难弄啊,稍微远一点,走个十几二十分钟的也很紧缺。”
连续跑了好几家他们手头的房子,看了都让人心寒,更别说是住了。好一点的房子顿时价格就翻了一番,口袋里面还是显得羞涩。几天下来,感觉脚都要起水泡了,晚上的时候用热水烫烫,杨愈再帮我按摩按摩,他说接下来几天他去跑,我想都没想就再次拒绝了,让他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我倒是很热衷于这种琐碎的小事。
后来阿菜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