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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牧亚将乐茂茂抱到了隔壁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轻手轻脚地脱掉她的高跟鞋,又体贴地帮她盖好了被子。大约是身上的礼服紧绷绷的并不舒服,席牧亚帮她盖上被子没多久,乐茂茂的双手便不安分地伸了出来,白皙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席牧亚无奈地只好将她的手臂又重新放回被窝里面。当他刚准备出去之际,未料到某人的手臂再一次不听话地从被窝中伸出来,这次还连带着揭开被子。席牧亚只好止住步伐,再一次将她的手臂放回被窝里,这回他没有立刻放开,而是压着被子压了好一会,心里恶狠狠地道:我看你手再伸出来,再伸出来呀!
兴许睡梦中的乐茂茂身体有着强烈的保护意识,感受到了一股不善良的气息,这次竟乖乖地没有再把手伸出被子,而是静静地睡了过去。
席牧亚见状,松了口气。他其实也很想帮她换了衣服能让她睡得再舒服一点,可是他怕他这一换,吵醒她事小,他自己欲|火焚身事就大了。
可怜的小红帽,为了不被大灰狼给一口吃掉,只能乖乖地穿着不舒服的礼服将就着睡一晚上了。
席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席牧亚的身上,所有的过程她也看得一清二楚。这么小心翼翼地动作,这么关爱备至的情感,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她心中的猜测似乎要逐渐演变成真实,可她的心中竟然有一丝不愿意。
席牧亚关上了门后,看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席婉,没说任何话就转身进了书房。席婉迫不及待跟上后,连门都没有关上,就开口问道:“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席牧亚也有些头疼,他没料到席婉会在门口,并且他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在门口的,看见了多少又听见了多少。
他并不介意直接说出事实的真相,但他既然答应了给乐茂茂时间,如今面对席婉的质问,他无从开口。
席婉似乎是没有看出席牧亚的纠结,一心只想着要知道真相。她思量着措辞,最后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猜测。
“该不会,你和茂茂才是一对吧?”
“你觉得呢?”席牧亚并没有直接回答。
可正是这句话,反而是证实了席婉内心的猜测,她几乎是一瞬间就立刻激动地说道:“那轩怎么办!”
席牧亚一愣,眸子里闪过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
席婉也觉得自己刚才的问法好像伤害到了席牧亚,可是这么多年来,她将所有作为一个母亲的爱几乎都放在了资肖轩身上,她刚才的反应完全是下意识的关心儿子爱护儿子的表现,那一瞬间,她忘记了,眼前的人才是她亲生的骨肉。
毕竟,一个照顾了二十几年,一个却……
席婉感到深深的内疚,喃喃地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席牧亚却打断了她的话,“你找我,是为了这件事?”
道歉的话语卡在嘴边无法说出口,席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弥补刚才的无心之失。见席牧亚无心谈论这个问题,她叹了口气。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突然间失而复得的儿子对话。
琢磨了好久,她才讷讷地问了句:“你……过得好么?”问完,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很傻。一个被母亲弄丢的孩子,能过得有多好?
“还不错。”
席牧亚不在意的语气更加触痛了席婉的内心,她低着头几不可闻的说了句:“对不起。”
席牧亚没有作出回应,屋子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席牧亚的脸其实是像父亲的,席婉望着那张脸就想到了自己年轻的岁月。那是每一个小女生都会怀揣着的公主梦,会有一个又高又帅又体贴的男人和自己谈恋爱,当初她以为自己遇到了,却没想到是所遇非人。然后怀孕,被抛弃,生下孩子,又弄丢了孩子……
过去的一切,如同电影般一幕一幕清晰地展现在她面前,她只想弥补这么多年作为母亲的亏欠,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做,就连亲近自己的儿子,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沟通是联系情感最好的方式。她深吸了口气,走近了几步,再次开口:“你是不是碰到了麻烦?”
“没有。”
“可是你今天让我躲在这里,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你告诉我,我也许能帮忙。”
席牧亚揉了揉太阳穴,他是遇到了一些麻烦,可是他并不想说出来,只好敷衍道:“我只想联络下母女感情。”
这句话别说席婉不信,就连席牧亚自己也不信。联络母子感情,亏他想得出来。
亲生的儿子就和陌生人一样,席婉红了眼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好匆匆丢下一句:“我先回房了。”便流着眼泪,伤心地逃离了房间。
席牧亚望着席婉的背影,内心也是五味杂成,二十几年来,母亲这个角色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又让他如何扮演好儿子这个角色。
复杂的心绪并没有持续很久,席牧亚在席婉离开后没多久便打开了电脑。迟非墨万年冰山的面瘫脸顿时出现在画面上。
依旧是熟悉而又冰冷的语气。“怎么,见到了母亲,你的表情似乎毫无欣喜。”
席牧亚内心翻了个白眼,不去介意那冰冷语气里明显的调侃意味儿。正了正神色,严肃地说道:“这几天我会留在这里,你尽快解决那边的事情。”
迟非墨皱了皱眉。“你这是命令我?”
“鬼才有空命令你,那帮人摆明了找你麻烦,我无辜受累。真亏得他们神通广大,居然还劳心劳力查了我的身世,就为了逼我出卖你。”他顿了顿,咬牙切齿,“我这几天累得快比上牛了,我看你过得倒是风生水起啊,嗯?”
画面中迟非墨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说到这个,你应该感激我送了你一个母亲。”
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听得席牧亚是火冒三丈,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也不看看这几天他都是为了谁才弄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害得他刮胡子的时间都没有。某个罪魁祸首倒好,现在还在得瑟,丝毫没有紧张感。
他愤愤道:“我就应该出卖了你,保我母亲平安,顺便还给我一个太平世界!”
无视激动地快要跳脚的席牧亚,迟非墨淡定地说道:“出卖我,你才真的没太平世界。”
席牧亚无语了。人善被人欺,你是黑社会老大,你狠,我忍还不成么!
“迟非墨!那你就赶紧解决了那些人。”
“其实我不介意你把机密交给他们。”
席牧亚愣住。“那我真给了。”
“嗯,真给。”
席牧亚彻底无语了。真给个头啊!他要是真给了,也许下一秒他就死无葬生之地了。
他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向后仰靠在椅背上,蹙着眉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迟非墨,我没心思和你闹,这事儿必须尽快解决,我家那位祖宗今天还问我最近干嘛不联系她,闹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逃过今天这一劫。”他语气中隐含着无奈,“我要是再丢下她去意大利,我未来老婆可就没有了。”
许是席牧亚的语气实在太可怜兮兮又悲惨哀怨无比,迟非墨也不再闹腾她,淡淡地说了句:“三天内,我会解决。”
得到了肯定的承诺,席牧亚这才松了口气。“谢了。”
“这三天,尽量别离开别墅,我会派人过去。”
“知道了。”
“那我就不打扰你和你母亲联络感情了。”迟非墨含着笑丢下这句话后,迅速关掉了视频窗口。
席牧亚确定以及肯定,那个冰山面瘫所谓的黑社会老大最后一句话就是丫调侃他的!可是看着被切断后一片黑的视频画面,他已经没有办法再调侃回去了。
好吧,他绝对不承认,他也没多大胆子调侃那个死冰山。
调侃有风险,行动须谨慎。他几乎能肯定,这次他惹上麻烦,迟非墨没有第一时间出来解决而是等他开口后才“勉为其难”答应解决,完全就是为了报复他上次调侃了某人和那位法律系女大学生的事。
所以说,某老大的权威是无法被挑战的。
席牧亚哀叹了自己悲惨的命运之后,拖着疲惫得身躯回到了房间。
床上的人睡得很香,可是……那两只手臂怎么又□在被子外面了!
席牧亚失笑,这么大的人了,睡相还是这么差。他才离开没多久,这盖好的被子就又被她给掀开了。
他只好再次把她的手臂放进被窝里,然后脱掉了西装,换了睡衣,在她的身侧睡了下去。
如果他知道第二天一大早,他会被某个人无情地踹下床,他一定会选择睡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交代了前一章遗留的一些问题,后面几章就准备写欢乐而又闹腾的别墅生活啦~
狐狸和狼的争夺小红帽大战!
第五十一章
第二天一大早,席牧亚还在半梦半醒状态中先是听到一声凄惨无比的尖叫,还未等他睁开眼睛搞清楚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就感到左手臂一阵剧痛,随机整个身体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再然后额头“嘭”地撞击到地面。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几秒钟的时间,他终于发现一个铁打的事实——他被无情的踹下了床。
席牧亚惺忪的眸子此刻彻底睁开,看着床上抱着被子一脸惊恐状的乐茂茂。再看了看周遭的环境,压抑着怒气咬牙切齿道:“乐茂茂!你发什么疯!”
床上的乐茂茂整个人裹在被子里,拼命的往里面缩,像是看到可怕的东西一般瞅着席牧亚,大大的眸子中满是不知所措。
席牧亚见状,不禁头疼地抚了抚额,如果他没有估计错,眼前这个丫头八成脑海中一定是把他想成禽兽了。他叹了口气,没做禽兽的事情,倒是担上了禽兽之名,早知道昨天晚上就那啥了……
天气已经逐渐进入到冬天,在这南方的城市中,早晨微凉,湿气也颇重。席牧亚打了个寒颤从地板上起来,准备掀开被子往里面缩。
还没等他行动,床上的人就已经拼命把被子往自己那边拢。
“席牧亚!你你你你……别再往前了啊!”
席牧亚皱眉,拉起被子就准备往身上盖,他很累,而且时间还早,他还准备睡一会儿。可乐茂茂恨不得把整个被子都往身上拢,并且死死揪住就是不让席牧亚盖。
席牧亚无奈,只好耐着性子说:“乖,别闹,让我再睡一会儿。”
乐茂茂正担心自己的清白问题呢,压根没听出来他语气中含有的疲惫,反正就是紧揪着被子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样子。
若是平时,席牧亚绝对有兴致好好捉弄一下床上这个不乖的小红帽,可是大清早的,累了这么多天的他只想好好睡一个回笼觉。看到某个人像看色|狼一样的看着他,他解释道:“你担心的问题没有发生。”
“杀人犯从来都说自己没杀人,强|奸犯也不会说自己强|奸人了。”得,看来乐茂茂已经把某个人的罪名给落实了。
大灰狼忍无可忍,只穿着一件衣服很冷好不好!他猛地跳上床,逐渐靠近某只惊恐的小红帽,两只手压在她身躯的两侧。
“你如果不把被子给我,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乐茂茂瞪大了眼睛望着他,愣了几秒钟,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席牧亚着实是没有料到眼前这个状况,手足无措地准备替她擦干泪水,但显然某人已经害怕他的碰触,还没等他手碰到,她的脸便往旁边一躲。
席牧亚彻底抓狂了,好吧,他终于意识到,即使是脱线的小红帽,对于自己的贞|操问题,那态度也是很严肃滴!
他只得出声安稳:“好了,别哭了。我对天发誓,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这安稳显然没什么效果,情绪上来的乐茂茂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哀叹着自己还没结婚前就已经说拜拜了的清白。
席牧亚忍着一阵阵的寒冷,继续安慰道:“昨天晚上你都睡着了,我能干什么事啊!”
乐茂茂一抽一抽地控诉:“你……你……你还趁我睡着才干那事儿。你流氓!哇……”
流氓个头啊!他干了什么事啊!他什么都没干好不好!怒了……
“我对我以后老婆干这事儿怎么了!”
“那你这是承认了!”
“……”无语,他这怎么就是承认了。
席牧亚彻底醒了过来,下床套上一件西装,拿起纸巾递给哭得稀里哗啦的乐茂茂。“别哭了……”
“……”才不理你,就是哭。
席牧亚无语,他软下了语气,循循善诱道:“你衣服还穿着好好的是不?”
乐茂茂悄悄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昨天的礼服还安然无恙的穿在自己的身上。
“那一定是你事后又穿上去的。”
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脱了自己女人衣服以后再替她穿上去的好不好,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啊这是!席牧亚内心吼道。
当然这只能在内心吼,为了安抚某个单纯的小红帽,他继续耐着性子解释:“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痛么。”
乐茂茂想了想,点了点头。
“你昨天晚上有痛过么?”
她继续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
咦,好像有道理哦!她怯怯地看着眼前的人,小声地问:“你真的没有趁人之危?”
“没有!”早知道就趁了。
“那……我清白还在?”
某人扶额,“当然在。”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