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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医生,快来帮忙看看,我儿子突然看不见了。”
夏添虽然不太擅长眼科,但对检查流程还是比较熟悉的,加上其他的医生也还有病人在处理,只好过去处理。
她检查了病人的眼睑、结膜、瞳孔、眼底和眼压,并未发现异常,于是便让病人到眼科去做进一步的检查。
医院外的马路上警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开到了门口,警察闯进了一向拥挤却安静的医院。先是拿出了张照片询问了挂号处的医生,照片里的男子去了哪里。医生吓得结结巴巴的说“急,急诊室。”手指指了下方向。
警车听完便向急诊室冲去。
夏添才和男人和他母亲讲完话,就见到了闯进来的警察,把手铐无趣的拷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现在你因为故意杀人被逮捕了,跟我走吧。”警车冷冷的说着,急诊室里所有人都问到了危险的味道,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除了夏添。
“警察先生,求求你咯,我儿子突然失明,让医生给他看完好不好!求求你了!”母亲边哭泣着便把话说出来,有些哽咽。
“不行,谁再拦就是妨碍公务。”警察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说完就要拉着男人走。
“等等,你的逮捕令呢?”夏添声音洪亮的质问着。
警察愣了一愣。
“没有逮捕令,你就没有权利带他走。”夏添不依不饶。
“他是罪犯诶,我当然有权利逮捕他了!”警察下意识的摸摸腰间的抢,所有人不禁替夏添摸了一把冷汗。
“你凭什么说他是罪犯?没有上法庭公诉前那是嫌疑人,现在我们大家都没有看到他犯罪,更没有看到你的逮捕证,你是要滥用职权么,警察先生?医院不容你撒野!”夏添直视着警察的眼睛,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冒出的怒火,但是夏添从不会因为害怕退缩,或者说她不知道害怕。
警察一时没有话说,他叫来同伴,在耳边叮嘱了几句,狠狠的瞪了夏添医院便转身离开。
“医生,太感谢了!”母亲无以言表自己的感激之情。
“没事,我只是不想耽误你儿子的病情。他应该很快便会回来,如果你还想治的话就快点开始吧。”夏添依然是冷淡的表情。
“好的,医生,赶快开始吧!”母亲顾不上再客套了。
为了节省时间,夏添只好自己带男子去做眼CT、MRI检查,结果却依然都是正常。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夏添果断的把男子领去做脑部核磁共振。
一定是脑部肿瘤压迫到了视觉神经才导致失明的,夏添猜测着。
扫描结果证明了她的想法。肿瘤长在脑前叶,已经长得很大了,幸好是良性的。
夏添把检查结果告诉了男子和母亲,他们都沉默着。
这时警察又来了,把一张盖了章的白纸伸到了夏添面前,大声吼着,“看清楚了,逮捕令!”
夏添耸耸肩膀,没有正眼看男人,而是和母亲说,“肿瘤是良性的,还可以抗一阵,但是压迫到了视觉神经,还是尽快做手术比较好。”她明白在男子没有完成警察局的程序前,是不会有机会做手术的。
母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样被警察带走了,也顾不上感激夏添,立刻跟了出去。
夏添回到了急诊间,毫无表情的看着那群像看外星怪物一样看着自己的护士和医生们,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去整理病例去了。安然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崇拜的眼神望着她,“夏医生,你真是太帅了!”夏添冲安然嫣然一笑。
此刻她最想要做的却是和司阳宇分享自己今天的这一壮举,他不在,她只好把话都藏在心底了。至少不能对这么崇拜她的安然述说自己刚才心里其实也很害怕。
第二十章 金兰姐妹
刚下班,夏添刚在想自己的死党真是重色轻友,自从和那个孟浩然在一起以后,总是不见踪影,前几天也只不过是草草吃了个饭,桑奇奇就心有灵犀的打来了电话。
“夏女神,小女子请安了~~~”桑奇奇一谄媚准没好事。
“说吧,到底什么事啊。”夏添对奇奇的幼稚彻底无语了。
“我想你家的床了,借人家睡一晚好不好,我就睡三分之一就够了,真的!”桑奇奇就差对天发誓了。
“你带点好吃的来我就考虑下。”夏添心里面偷着乐,有美人陪吃陪睡还亲自喂,果断成交。
“爱你~~~等偶~~~”恋爱中的女人真是喜欢到处发情,夏添挂断电话心情愉悦的搭车回家。
回家没一会,桑奇奇才来。
一打开门,就看到她手上拎了两个大袋了,穿着高跟鞋的脚都累得撇成了内八字,夏添被逗笑了。
“看到本美女给你服务也不至于乐成这样吧,夏添,装也要装的感动一点。”桑奇奇抛给夏添一个大大的白眼。
有些人,你可以称他们为活宝。只要看一眼就觉得心情愉悦,他们随便说一句话都能让你开怀大笑,桑奇奇就属于这一样,而且是毒舌型的。
但是毒舌的时候也仅限于在女生堆里。桑奇奇天生就属于那种一见男生就怯场,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一和女生交谈就是话题中心,毒舌女王,耍宝天后。夏添是怎么认识她的呢?说起来也算是一段传奇。
一日桑奇奇因肠胃炎去校医院看病,夏添去校医院找自己的毕业了在校医院当医生的前辈学姐。正逢放假,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少的可怜,病人却出奇的多,桑奇奇看完病要去打吊针却发现输液室里已经没有空位子了。走进去的时候医生和护士都在忙着,她故意装作一副病怏怏的可怜样子说,自己难受的快撑不住了,赶快帮自己打吊针。
夏添那好心的前辈不忍心这个面容憔悴的美人这幅样子,便和护士长申请了下就让夏添带着美人去楼道里扎针去了。
夏添推过来一个支架,把药瓶挂了上去,足足有5瓶,看的桑奇奇直咽口水。她拿过来胶布和碘酒,很熟练的一针就扎进了桑奇奇的血管里。桑奇奇平时最怕扎针了,小时候也是一见白大褂就哭。但是现在的这个小护士并没有穿护士服,而且一脸的威严,她怎么还敢哭喊。她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感觉到了手背上的血管里流进了凉凉的液体。这么快?好像一点也不疼。桑奇奇睁开眼睛神奇的发现确实是已经扎完了针。
夏添扎完针将东西拿进了输液室,就剩下桑奇奇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走道的一脚打着点滴了,她甚感自己的凄惨。
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那5瓶又黄又白的液体,脑海中构想着自己学武侠小说中的人喝毒药一样一仰脖子全部喝掉的样子,就突然跳出一个凶神恶煞的小护士的脸孔在她脑海中大喊着不可以,真是苦逼的狗血剧情。然而这个凶神恶煞的小护士真的就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正沉浸在幻想中的桑奇奇着实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抖。
夏添眼疾手快的按住了桑奇奇扎了针的那只胳膊,这才让她没有乱动了针。然后又用威胁的眼神看了桑奇奇一样,桑奇奇立刻就老实了。
夏添很自然的坐在了桑奇奇的旁边,却并没有看向桑奇奇,而是盯着墙角发呆。
桑奇奇在被吓到后的几分钟内,都不敢乱动,连扭一下脖子都不敢,就像小时候有老师坐在自己后面听课的时候那样,坐姿规矩,目视前方,绝不斜视。过了一会才敢扭头看看小护士,她不用去上班么?她怎么不穿护士服啊?她怎么可以坐在这里偷懒啊!桑奇奇再次开始她漫无目的的幻想。
夏添发现了旁边的病人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礼貌性的介绍了一下自己,“医学院大二学生,夏添。”
桑奇奇听完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刚才是,一个大二的学生给自己扎的针么?!
她不安的看看自己的手,还好没有肿起来,但是一会拔针的时候针头真的不会留在里面么?她第一次感觉到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胁。
夏添看出来她的不安,冷冷的道“是看你生着病怪可怜的才给你扎针的,我学的是临床医学,不是护理,根本就没必要做这种没有技术的活。”夏添感觉到自己的扎针技术受到了怀疑,有些不高兴。
“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我是很感动!”桑奇奇说出了用她的话来说是一辈子最后悔的话,“感动到我一定要和你结拜为金兰姐妹!”
夏添看着好像是一脸认真的桑奇奇,(其实桑奇奇那是杂糅了紧张和后悔的表情),竟然点头答应了。“那你先做自我介绍吧。”
“我…”桑奇奇硬着头皮做起了自我介绍,感觉像是在给高利贷签字画押一样念着自己的生平。
于是结拜就由此完成。
而结拜过后,桑奇奇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喜欢手贱给夏添打电话闲聊,聊着聊着就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婚配与否以及各种秘密倒给了夏添。打完之后,她总要在心里高呼,神呐,放过我吧,你是注定要让我拜倒在这个小蹄子的石楼裙下么!我为什么就总是手贱,手贱,手贱啊!
桑奇奇那个头脑的单纯家伙,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注定要被夏添那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收服了的。我们以为会喜欢和自己完全相同的人,其实并不是,我们只会忽略掉同类人,而被完全相反的人强烈的吸引着,就像磁铁的两极。
但是她还是喜欢调侃那句话是她一辈子说过最后悔的话,这才是她的风格,反正感情好,不怕开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
“夏添,认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损友,我真是交友不慎啊!”桑奇奇又开始了装模作样的抱怨。
夏添受不了这个毒舌妇了,再不阻止她,就得继续听紧箍咒了,赶紧帮忙拿下桑奇奇手中的袋子,不忘说句,“哎,你老公肯定会比我更惨的。”
“那个更没良心的家伙,让他惨死最好。”一听就是孟浩然惹怒了桑奇奇。
“你们吵架了?”夏添好奇的问。
“别提了,那家伙每天惹我生气,太不省心了。”桑奇奇酸酸的说着。
“那你别找他呗,找个让你没脾气的。”夏添激将着。
“可谁让本小姐就喜欢让我有脾气的呢!”桑奇奇装出一脸的懊悔。
“只有他那种才能受到了你这毒舌妇,其他的都早被你气的英年早逝断子绝孙了。”夏添倒是觉得孟浩然那憨厚的性格和桑奇奇甚合时。
桑奇奇一脸的疲惫栽进沙发里叹着气,“人是挺好,可就是太笨了,一点也不懂浪漫。”
夏添无奈看着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姐,就任她继续哀怨了。她把袋子里subway的三明治拿出来,放到碟子里,又把剩下的海鲜拿进厨房开始做饭。
面对着满桌子的菜,桑奇奇打破淑女形象的一手拿着三明治啃,一只手拿着筷子夹了块鱼肉就往嘴里送。感叹着,“女人就得用厨艺拴住男人,我就是一个赤裸裸的特例。”
“行了,你家老孟会做就行,听司阳宇夸他做饭可是一绝。”夏添说着。
“老孟,咋这么个叫法,感觉我像找了个小老头子。”桑奇奇嘴里塞着食物说话含糊不清的。
“他那名字也太喜庆了,沾了大诗人的光,叫着酸溜溜的。”夏添实在不想把这样一个古风味十足的名字乱安到的一个男人身上,专有名词都是神圣的,像那些药材名字是一个等级的。幸好桑奇奇不知道夏添把他家男人的名字看成中药名。
“也行吧,老孟就老孟吧,正好适合他,我给他当女朋友那是便宜他了,典型的老牛吃嫩草!”桑奇奇正在气头上,任夏添蹂躏他男人的称呼。
夏添心里暗笑老牛吃嫩草,就桑奇奇经常的成熟打扮来说,她看起来的年龄要大一些,顶多和老孟就是个同龄人。
“你说现在的男人怎么都会做饭,女人都不会做饭啊,这世道是怎么了!”桑奇奇感叹,自己难道就要沦为花瓶了么?
“我可会做,就你不会吧!两个人都会岂不是浪费了一方的才能?所以既然老孟会做你就应该不会做。”夏添很认真的说。
桑奇奇这个人最相信的就是夏添,她说的话,不管是安慰她还是真的,她都特别相信。她想想也似乎是这个理,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大吃特吃。
吃完饭,桑奇奇乖乖洗碗去了,这是让她能够吃到下顿的代价。她估计她以后和老孟结了婚,自己还是这个下场,谁让她不会做饭呢?一定是老天嫉妒她太完美了,才把她做饭的技能剥夺了。倒是洗碗应该更适合这个无时无刻不在神游的天真女,要是真要她做饭,厨房都不知道该烧几个了。
夜晚,夏添的卧室彻底变成了闺房。闺中密语,轻声道来。
第二十一章 温情剧场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越人歌》
“夏添,你们才好了多久,他要是不回来了就别等他了,你又不缺男人。”桑奇奇很愤慨的劝着夏添。
“既然我不缺男人,那等等也无妨,反正有和没有都一样,我又不急着找其他的。”夏添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调整了一下睡姿。
现在两个人都是仰卧着的,卧室里一片黑暗,窗帘依稀透出一点点月光,房顶上的夜光墙纸白天吸收的能量开始慢慢释放,隐约可以看到零零星星的小圆点,泛着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