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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感谢过上天了。
“惜,你会什么招式,让我看看呗。”桃花眼中闪出狂热的光,看得出,他对武术很痴迷。
“呵呵,拜我为师吧,我就教你几招。”我调侃他。
“师傅娘子在上,请受小徒一拜。”他腻腻歪歪的靠过来,毫无正经。
我使劲踢了他一脚。
“教你个最普通却又最厉害的吧,太极拳。我不会内力,威力发挥不大,你自己琢磨怎么配合内力用吧。”
他欣喜若狂。
太极拳看起来比较简单,其实里面变化多端,我一招一招的教给他,每一招,又延伸了好多。
桃花的记忆力也很不错,教了两遍之后,自己就能从头到尾的演练一番了。
我看看夜空,月已西斜,不再理会沉浸在武学天地的桃花,自己爬上马车睡了。
我梦见和依风一起坐船去游三峡,我和依风同睡一个小小的房间,依风站在房间中央,极媚惑的缓缓脱衣服,我那个激动啊,嗷一声就扑了过去。我使劲的扒他的衣服,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穿了多少层,左一层右一层,这层完了还那层,就是扒不完,急死我了。好不容易扒完了,我刚想进入状况,谁知身下的人变成了云烁,吓得我魂都飞了,赶紧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正在这时候,门突然被踹开了,桃花气呼呼的冲了进来,照着我就是一顿打,痛的我满地乱滚,这时候广播说遇到了风暴,船就剧烈的晃动起来,我的头一下子撞到墙上,满墙盛开了鲜红的桃花,我就痛醒了。
睁开眼一看,车厢摇晃的很厉害,我被晃到了角落,头磕了一个大包。
地震了吗?我赶紧跳出了马车。
眼前的情景震惊了我。
桃花熟练的打着太极拳,一股强大的气流围绕在他身边,四周的落叶树枝小石头不断的被吸入这强大的气流,慢慢的,这气流形成了一个球,桃花就站在这球的中心,随心所欲的控制着它。
我的天啊,这还是我见过的太极拳吗?我可没见过有谁打出过这气势,即使我师傅也没有打出过这么强大的气流。
气流越来越大,我几乎站不稳了,赶紧抱住一根大树,静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
练武的时候最忌中途打断,这样弄不好是会搞出内伤的。
随着桃花一招一式的施展开,威力也越来越大,他身边的那个球逐渐分开了太极两仪图案,我吃惊的睁大眼睛,使劲的看着,不敢相信眼前这情景是真的。
到最后收势了,那个球象爆炸一样粉碎了,球里面的那些落叶树枝小石头带着凌厉的气势四散开来,我忙躲到大树后面,先刮过一阵大风,又叮叮当当的响了一会儿,没了声息。
我从树后探出头,那些落叶树枝小石头赫然象暗器一样钉在了树干上。
桃花呆呆的站在那里,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想不到太极拳的威力这么大。”我喃喃自语,这些年的武功,我算是白练了。
“惜,这拳好厉害啊。”桃花向我奔过来,激动把我抱在怀里,
我眼前直冒金星,死桃花,你快把我勒死了。
接下来几天,桃花有时间就练太极拳,每次他想练的时候,我都让他离我远远的,省得受无妄之灾。
太极拳本就有修身养性的功用,领悟到太极精髓以后,桃花的气质逐渐改变了,不象以前那么轻浮了,变得沉稳收敛多了。
看他练的好,我也欢喜,从小就学武功,学了近二十年了,到这个世界后,由于不会内力,连个三流的高手都算不上,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的,现在看到桃花将我教的招势发挥的淋漓尽致,心中安慰了许多,一得意,又教了他形意拳和八卦掌。
太极拳、形意拳、八卦掌这三种功夫被称为内家三大名拳,学武的人基本都会,可真正能发挥出它们真正力量的却没有几个人。
桃花也是从小练功,听说吃过不少灵丹妙药,内力很深厚。
配合了他的内力,这三种拳法象有了新的生命一样,变得厉害了很多。
就这样,一个教,一个学,我和桃花倒也其乐融融。
最主要的是,桃花迷上练武以后,就不再暖昧的在我身边蹭来蹭去了,为了这难得的清静,我也乐意教他一些招式。
凌云渡传来消息,没有人知道云烁的下落,他就象在人家蒸发一样,消失无踪了。
这叫我很是难受,心情也烦躁不安起来,凌云渡的情报网是全天理国最好的,它要是找不到云烁,那云烁可真是凶多吉少了。
桃花见我不高兴,整天说一些笑话来逗我开心。
我仍是乐不起来,心情很抑郁。
快到滦城的时候,有个人落到了我们的马车前,在桃花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话。
桃花的脸色就变了。
“惜,我爹受伤了。”他走过来,将我搂在怀中,难过的说。
“那你就快回去吧,不用顾及我。”想来现在凌云渡肯定会有些骚动,桃花应该回去主持大局,稳定人心。
“你到了滦城先别走,我派人过来保护你。”桃花嘱咐我。
前几天他姐姐在外遇袭了,他将身边的人派去保护他姐姐了,现在手头无兵了。
“嗯,你快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桃花又叮嘱了我好大一会儿,和那个人消失了。
我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独自上路了。
已经习惯这只聒噪的麻雀在身边了,现在一下子清静了,还真有点不适应。
到滦城后,我开始了漫无目的查找。
如果说云烁真的去云游四海了,那么极有可能早就不在滦城了。
万一他碰到了坏人,也有被人掳去金屋藏娇的可能,这样就更难找了。
最坏的就是被拐卖到了青楼,但这种情况却是我最有把握找到他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随遇而安,隐居到了某个小地方,这样的话,穷我一生,也未必能找到他。
不管云烁倒底去了哪,我还是要找他,这是我欠他的。
我先从客栈问起,可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根本就没人会记得了。
我又出没于青楼妓坊,花街柳巷,仍是一无所获。
在大街小巷贴了寻人启示,还是毫无声响。
云烁,就象一粒尘埃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这世界上。
绝地
拖着疲惫的脚步,怀着绝望的心情,我穿梭在滦城的大街小巷。
如果云烁真的有什么不测的话,我就是罪魁祸首,万死难辞其咎了,那么清冷如月的人物,就这样被我活活给逼死了。
要是预料到了今天这结果,三年前,我一定不会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来。
即使不娶他,至少,会将伤害降到最低,就不会有今天这么愧疚,这么茫然了。
()
黑夜降临,我叹一口气,又是没有收获的一天。
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我就近上了一家酒楼。
小二领我上了二楼,还没站稳,就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一下子就呆住了,中文啊,有人在说中文啊,我连忙抬头观看,一位清风道骨的道士正坐在靠窗的桌子旁,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我使劲眨了几下眼,没错,我看到的,真的是一位道士,一位穿着八卦袍的道士,一位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的道士。
终于见到老乡了,我的心情那个激动啊,说话都不利索了:“道长,你,你好。”
“施主请坐,贫道虚非。”虚非道长微笑的看着我,很和蔼。
“道长,你也是从那里来的吗?”我迫不及待的问他。
“施主来自哪里,贫道一清二楚,贫道在此等了三年,实有要事相商。”
唉,他这半白半文言的,莫非和我不是一个时代的?不过肯定是从一个世界来的就是了。
“道长请讲。”不管虚非有何目的,看在同乡的份上,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贫道想请施主帮个忙,今晚带施主去个地方,无论见到什么,请施主勿惊勿怕。”道长语气真挚,态度诚恳。
“好。”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吃过晚饭,虚非领我出了城。
月夜晴朗,天无纤云,百米内,人影可见。
虚非领我走了好久,来到一个古墓旁。
拨了许多草,摆在地上,做成了一个法坛,让我立到了法坛中央,又从怀中掏出一沓的黄纸符,一张一张的贴在我身上,从头到脚,连脚心头顶都贴满了,只留了两只眼睛在外面,贴完之后,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带盖的笼子放到我面前。
“一有东西进入,你立即盖好盖子。”
“嗯。”我郑重的答应了。
虚非散开头发,右手握剑,脚下踩着奇怪的步子,嘴里念念有辞。
三更的时候,狂风大作,飞砂走石,天昏地暗,星月无光,一阵很浓的腥气从远处传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肯定是有什么东西要来了,莫非是传说中的妖怪,或者恶鬼?
一片亮光从远处急驰而来,一条黑影在亮光中若隐若现,瞬息到了眼前。
等我看清楚后,吓得差点摔倒在地。
一条一丈来长,桶那么粗的大蟒蛇腾云驾雾的飞了过来,身上的鳞片闪着五彩的光,眼露凶光,照着虚非直扑过去。
虚非大喝一声:“孽畜,焉敢无礼。”用剑一挥,疾声道:“止。”那条蛇直挺挺的落到了地上。
它呲牙咧嘴的在地上乱蹦,看来是极不服气。
它又照着虚非扑了两次,都被虚非用剑镇住了,最后,它乖乖的伏到虚非面前,点了三下头,身体忽然缩成了一尺来长,叭嗒一声,跳进了我前面的笼子里,我赶快盖上盖子。
虚非走过来,在笼子四周贴满了符。
“藉施主一臂之力,今日终于功德圆满。”
“道长,这蛇是妖怪吧。”
虚非点点头:“十年之后,方圆百里,生灵尽灭,施主有此功德,福泽子孙,富贵不可限量。”
我心中一动,开口相求:“道长,我不要什么富贵,我想找一个朋友,可一点线索也没有,道长能不能帮我算算他在哪。”
虚非抬起头仰望天空,沉思片刻:“北方极寒处,绝地逢生时。”
我恭恭敬敬的给虚非深深鞠了一大躬。
“贫道告辞了。施主保重。”虚非拎起那个笼子,向我告辞。
“道长,我……他……”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道长再见。”
虚非转身走了,苍茫的夜色中传来他飘渺的声音:“他非他,他是他,今世因,前世果。”
我反反复复的思量着这四句话,“他非他,他是他”,谁是谁,谁又不是谁?道长知道我问的那个他是谁吗?
不是常说“前世因,今世果”吗?为什么虚非道长说“今世因,前世果”呢?这怎么可能呢?
虚非道长倒底想说什么?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我回到了客栈。
既然虚非道长有那么大的神通,想来他的预言也不会有错。
“北方极寒处,绝地逢生时”,应该是说云烁在北方的某个地方吧,这个地方很冷,而我肯定能见到他,只不过要经历危险。
本来就是大海捞针,现在有眉目了,我当然立即付诸行动。
整理好行装,又去驿站捎了封信给依风,我要北上。
桃花说派人来保护我,这么多天了也没人来联系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我也管不得那么多了,早点启程吧。
天理国的北部延绵着一座横跨全国的山脉,而进山,却只有一条路,我知道后高兴不已,这样的话,就没有走错路这一说了。
从滦城到这座山下,我整整走了一个月,越向北走,天气越寒冷,村庄城镇也日渐稀少,花草绝迹,怪石嶙峋,树木光秃秃的,已是冬天的样子了。
听说这座山一年当中有八个月是冬天,我不想在山脚下空等八个月,即使吃点苦头,我也愿意早点见到云烁。
在别人看来,疯也罢,傻也罢,我都不去理会了,只有见到了他,这颗愧疚的心才会安定下来。
在山下惟一的镇子上,我补充了大量了干粮、饲料和保暖衣物,车厢都快堆满了,睡觉的时候都只能坐着睡了,打点好一切,我进山了。
以前读过一句诗“胡天八月即飞雪”,放到这里,也差不多,进山后没几天,就下起了雪,好在不是很大,不耽误赶路。
当地人没有这个时候进山的,因此在路上,我没看到一个行人。
我孤独的穿行在白雪皑皑的山中,雪地上,留下两条清晰的车辙印。
雪后的天气冷的吓人,喝水的时候,杯口不敢沾嘴唇,只要一沾上,嘴唇和杯子就冻在一起了,想拿下了,就得连血带肉的撕下一层来。
喝剩的水往外一泼,还没等落到地上呢,就变成了冰。
我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连头都用帽子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