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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原本的剧情不同,不需要由那位守护骑士道的年轻骑士王来斩下敌人头颅。
替他们合上眼睛之后,夏目走过去捡起了落在地上沾满鲜血的‘自我强制证文’,看着上面的文字,泛着魔力光芒的文字在此刻显得毫无价值。
这个‘自我强制证文’只对真正的契约者有用,不过那个真正的契约者已经‘消失’了。就算会诅咒背负魔术刻印的人,但是如果魔术刻印不属于那个人了又会如何呢?
刻写在背后的魔术刻印现在全部消失,想要发动魔法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不过拜此所赐,夏目脱离了‘自我强制证文’的束缚,能够自己杀死肯尼斯,不需要久宇舞弥的辅助。
看着这个以羊皮卷为载体。包括束缚术式、束缚对象、誓约正式内容、誓约达成条件、誓约人(被束缚人)署名等内容的契约文书,夏目两只手各拿一边将其撕成了两半。
将叼在嘴里的烟拿出来,夏目转过身去。
这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吧,如此明显的行动,应该可以理解才对。
躲在残垣破瓦的阴影中,双手插在袖子里面的人一边笑着一边走了出来。
黑色的阴影从他身上离开。就像是扫描用的线条一样,慢慢描绘除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
他的目光落在夏目脚下的肯尼斯两人的身上,放佛十分中意那些鲜红色的血液。
我能够理解呐。
伸出右手,间桐脏砚用手那只手挡住了半边眼睛,没被遮挡的左眼盯着夏目。
“老夫的这只左眼,可是看到了恶魔呢,你的身份真是有趣。不,应该是异常才对。”
“那么对于你们御三家几百年来准备的圣杯战争,又有何感谢呢?老爷子。”
感想吗?
间桐脏砚嗤笑起来,年迈的脸上现在倒是充满了年轻人的兴奋。
在过去,为了准备圣杯战争而付出了大量的心血,可是这么多的努力到头来只是被圣杯给背叛了而已,他觉得可笑,却又感觉到了久违的舒爽。
沉寂在过去之人总会奢望未来。然而没有任何改变的未来只会让人觉得无趣罢了。
“现在的老夫,只是对圣杯战争之后的发展提起了兴趣而已,一直以来无聊的争斗也差不多看腻了,若是你可以给老夫一个有趣的表演的话,那个小姑娘送给你也无妨。”
“我该说感谢吗?折磨了那般年龄的老爷子,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就动手呢?”
“别担心,别担心。樱那孩子至今只是被刻印虫侵蚀了一点身体的魔力和神经,然后在皮肤表层汲取生命而已,其他地方可没有大碍,你的保护还是很到位的。好人小子。”
这句话是明显的讽刺。
扬起嘴角,如同挑衅般的模样,间桐脏砚往这边走了过来。
夏目在另一边思考着刚才间桐脏砚的话,听他这么一说,樱还未遭到虐待吗?
不,的确是遭到了虐待,只是还未被侵蚀往所有精神而已,简单来说,自己去的及时吧。
这的确是讽刺,为了帮助一个小孩子而杀了其他人,这种做法从根本上来说就有着缺陷。
为了拯救他人就必须放弃他人,因为放弃他人就可以拯救他人,世界上存在着如此两面性的原则还真是苛刻。
不幸与幸福交织,最后得到的东西又会是是什么呢?
不清楚,现在还弄不明白,即使改变了,却也无法改变,人生就是这样。
在时间的洪流中不断挣扎,只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而已。
间桐脏砚走了过来,他以观察实验动物般的眼神盯着夏目。
“那么,如果你是第零位的话,让你出现在的人又是谁呢?”
“这不是很清楚吗?”
夏目指着天空。
“他们所追求的东西,你们所渴求的某物,为了见证这个故事,为了改变这个故事,它才会介入其中,几百年来的战斗和追逐,最后说不定会化为泡影呐。”
“老夫不会如此简单的酒杯糊弄,老夫认为这才是它最终的样子,这将是,赐予吾等永生的前奏。”
“活了这么久了,还不想死?”
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才不会懂啊。
间桐脏砚从夏目旁侧经过,打算离开,在途中,对方如此说道——
“想必之后,你也会拥有和老夫一样的想法吧,英雄哟。”
“果然……”
夏目望着离去的间桐脏砚的背影。
果然。
“无法喜欢上这种可恶的老头子啊。”
抬起左手的机枪,对着露出自己背后的间桐脏砚扣下了扳机。
火舌喷涌,如同雨点般的子弹从后方突入,直接击中了间桐脏砚的后脑勺,撕碎了左半身的肩膀和臂骨。
鲜红色的血液溅射而出,身子晃了晃,间桐脏砚转过身来。
露出的眼球和红色的血肉低落下来,间桐脏砚用剩余的一直左眼望着夏目。
“这句话给我说才对啊小鬼,既然对老夫抱有敌意的话,下次再来尝试着杀死老夫好了。”
说完,化作虫子的间桐脏砚朝着空中飞去,消失在视野之中。
“切。”
吐掉口中的烟,夏目收起机枪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第六十二章 改变的本质即不变(中)
虽然已经知道不可能改变爱丽丝菲尔的遭遇,但是夏目认为让久宇舞弥带着爱丽丝菲尔离开还是可行的。
毕竟如果从冬木市逃离的话,就可以防止Berserker的袭击,使得久宇舞弥她们两个暂时活下去。
然而这么做真的好吗?
要是两人没有死去的话,圣杯战争是否会发展到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情况呢?
夏目所奢望的结果是Saber击退Archer,然后由自己来……
巨大的喇叭声打断了夏目的思考,他不得不从车道附近让开,在路边停下。
车辆快速经过身边,里面的司机对着夏目投来挑衅的视线,吐了一口唾沫之后就提高速度,从拐角转了过去。
还真是一个无聊的人,将鄙视当做提高自己的乐趣,这种存在多半是被厌恶的吧。
收回视线,用手挡住从头顶射下来的刺眼的阳光,夏目往大楼阴影处走去。
途中把肩带弄好,夏目将自己的武器全部撞在了琴盒里面,一样背着他们行动就没有什么违和感了。
经过斑马线,一边找寻路径的夏目打开了手机。
最好是最近就带着爱丽离开,车辆你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才对,剩下的就是保护他们顺利从冬木市出去就行了,其他的我会结束,交给你了。
如此说着,不等对面的久宇舞弥有任何反驳就挂断了电话。
被称作独断也好,被视为笨蛋也好,想要拯救他们的行动却不会因此而动摇,自己不是个好人,只是随意发发善心而已。
让与自己无关的人活下去,也没有什么需要理由的借口吧。
放眼望去,通往目的地的街道一直延伸到了远处靠近郊区的住宅区。
顺着人潮不断前进,最后脱离了大部队爬上了一个小坡。
周围是人工种植的树林,林间洒下的光芒变成了各种画面的黄金图案。夏目想起了小时候踩光斑的举动,现在这般回想起来,觉得多少有些愚蠢。
思考结束,突然又浮现出今天早上间桐脏砚对自己说的话。
英雄……吗?
自己若是真的英雄的话,那可真是一个不错的职业。
成为英雄,帮助和拯救他人,成为受人敬仰的存在。这也是谁都奢望过的事情。
小时候会对那些电影中的主人公投去羡慕的视线,长大了才知道那只是‘表演’而已,不是真的击败恶人,也不是真的帮助了弱者,通过真实的电视所传达出来的,只有虚伪的故事而已。
如同得到气球的孩子手一滑放跑气球一样。不只是失去了气球,或许还失去了曾经的梦想。
梦想,夏目发现这个东西其实没有多大价值啊。
将琴盒取下来,夏目从里面拿出了枪械的组合零件,在组合好将其夹在风衣下面,再度被其琴盒直接走了过去。
前方是远坂时臣的家,周围有乌鸦飞进去就说明没有结界。
同时。夏目也记起了远坂时臣被言峰绮礼杀害的事情。
可警惕的心的不可以丢掉,在踏进去的一瞬间夏目还是拔出了机枪。
里面十分空荡,如果是放在电影里面,一旦天色玩下来,就可以充当鬼屋使用。
走廊的地面十分干净,估计是最近几天才清扫过,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能够称之为发现的东西。
挂在墙壁上的壁画也好,没有灰尘的灯台也好。一切都是和原来居住着主人差不多,一成不变。
从大厅走过去,通过阶梯来到二楼,前方有一扇打开的门。
正午的烈阳正将自己的阳光投射进房间内部,一条细细的金色线条在走廊上形成。
突然,线条被切断了,那是夏目挡住了阳光。打开了门。
里面有些燥热,放在桌子上的咖啡完好无损地放在原地,房间中的书架也好,桌子也好。沙发也好,都没有被弄乱。
不过在地上和一些家具上,可以看到清晰的血迹。
果然已经按照原来的剧情推动起来了。
不对!
夏目听到了来自于楼下的脚步声,是有人来了?
本该只有自己的房间突然来人,除了敌人之外夏目没有浪费时间去做其他猜想。
快速移动到本后方,将门轻轻地关上,左手持枪,右手随之准备拔刀。
距离近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慢慢地停在夏目所在的房间的门口。
咔嚓。
扭动门把,夏目虽然想要将其关闭,不过那样只会添麻烦,所以夏目没有采取那样的行动,而是打算在这里等待敌人上钩。
会是谁呢?
远坂家的其他人?间桐家的?亦或者是Rider?还是说是Saber呢?
不清楚,所以只有靠着现实来确认到底是谁。
门被推开,渐渐扩大的缝隙在足够两人并肩而行的时候停了下来,随后夏目听到对方的脚步声明显加快,跑到了房间里面。
是个机会!
一把推开门,夏目将枪口对准了背对着自己的人。
不要动。
如此威胁,之见那个人肩膀抖了抖,在夏目的指示下慢慢转过身来。
原来是她。
远坂时臣的妻子,远坂葵。
不敢相信的看着夏目,她那表情显得惊讶和无助,同时参杂着愤怒。
先声明,我并非造成你眼前这一幕的人,那些血迹也是刚刚才看到。
可能是为了得到更多的信息,远坂葵没有反驳,反而是等待夏目继续说下去。
当然了,夏目没有和她继续说下去的理由,不如说有着在这里杀掉她的理由。
因为这样一来,间桐雁夜就不会那么快的崩溃,樱也可以和他见上几面吧。
但是那么做就代表自己必须扣下扳机,射杀眼前的女人。
做得到吗?
没有问题。
夏目在心中确认,将枪口放在了对方的头上。
可能受到惊吓,远坂葵往后退去,身子撞在书桌上后停了下来。
这时,夏目发现了远坂葵那飘忽的视线,最后放在自己后方。
在那里,出现了一名少女。
妈妈?那个是谁?爸爸呢?
这么询问,远坂凛从门后方探出头来。
看来,需要两颗子弹了呢。
第六十三章 改变的本质即不变(下)
杀掉,杀掉,杀掉。
扣下扳机,射出子弹,击穿了对方的脑袋,撕裂了对方的皮肤,弹孔如同绽放在身体上的鲜花一般五彩斑斓,血色的液体溅射在四周的物品之上,给它们增添了恐怖的色彩。
粘稠的血沫从桌角滑下,令人不快的咕噜声十分刺耳。
那是由于喉咙被子弹击穿,血液堵塞了血管,让空气与液体在一起交杂后出现的如同开水般翻滚的气泡效果。
汗水从额头滑下,气喘如牛的他低下了头,拿着机枪的左手已经颤抖不已。
原本牢牢紧扣着扳机的食指也像是脱力一般和手掌一起无力地挂在肩膀。
身体靠在墙壁上,脸色的鲜血到现在还残留着未曾消散的余温,血腥味在这个空间蔓延开来。
被切碎的肢体也好,脱落的头发也好,被破开的腹部也好,都是夏目一个人造成的。
右手紧紧握住那把不断低落鲜血的巨刃,将其作为自己最后的武器片刻不离地带在身边。
左眼流进了因为红色液体的关系而闭了起来,剩下的右眼看着眼前如同地狱的空间。
手起刀落,重复的动作切开了对方的左手,早已变成尸体的那个人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任人宰割。
双手,双脚,脸上,头上,背部,胸口,如同掉进了血色池塘一行一片赤红。
捡起自己刚才不小心丢掉的机枪,换上了新的弹夹后夏目皱起眉头。
“还有人?”
脚步声又一次传来,夏目叹了一口气,保持着恶鬼姿态的他将巨刃抗在肩膀上,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刚才已经杀了人,就算再来几个也无所谓了。
终结吧,这个世界。
毁灭吧,圣杯战争。
即便有着愿望,也早已被玷污。就算最后得以实现,恐怕也无法拥有‘高兴’这份心情了。
在那之前,要从这里逃出去才行。
来人不只一个,而是三个,四个,五个,或许更多。
听觉已经在刚才的枪声中被弱化。虽然在慢慢恢复不过还是差了一点。
他挺直腰杆,有些不太习惯的往后看去。
“那么,准备好了吗?两位?”
房间的角落,蹲坐在一起的两名母女彼此拥抱着,害怕的表情不言而喻。
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