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你们走吧。”向她摆手让她们走。单薄的女孩不吭声,丰满的女孩说:“那我们走了。”做出要走的样子。边皂德说:“什么时候想吃还可以再来,我还请你们。”丰满的女孩说:“谢谢。”挽着单薄女孩的手离去了。
两个女孩子走后,店里来了两个干部模样的人,其中一个拿起一块狗肉闻了闻。如果是平时,边皂德可要发火了,好好的狗肉闻什么?可今天边皂德心里高兴,他还想着那两个女学生。
“给你试一试。”边皂德用刀割一块上好的递过去,“我现在做的几乎都是回头客,凡来过我这里的客哪里都不去了。”
两个于部模样的人就坐下来。吃完后,那个闻狗肉的小个子还多要了一块给那高个子带回去。从此,他们两人经常光顾边皂德的狗肉店。边皂德后来才知道,他们两人是市政府的,高个子还是副市长梅初山。此后,梅初山每到边皂德店里吃狗肉,都得到边皂德的特别关照。有时甚至还送一块狗肚肉给他带回家去,日子一长,边皂德就跟他结成狗肉朋友了。
而那两个女孩子也偶尔到边皂德狗肉店吃一次狗肉,有时是炒菜吃饭,边皂德总是慷慨待之。突然有一天,边皂德对那个丰满的女孩说,晚上我请你看电影。女孩没意见,但她没有自己一个人跟边皂德去,而是带上单薄女孩。
再后来,边皂德要丰满女孩单独到他店里来。边皂德早想向她提出跟她确定恋爱关系,但一直没有勇气,这件事在心里一直折磨着他,他感到很苦恼。这天,他故意多喝了几两酒,以酒壮胆,他决定跟她直说了。丰满女孩来了,她问他有什么事。边皂德说:“我要娶你做老婆。”丰满女孩一听,以为边皂德是开玩笑。她定了定神,说:“我不喜欢开这种玩笑。”边皂德说:“谁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女孩说:“这怎么可能?”边皂德说:“怎么不可能?”女孩转身就走。边皂德的脑袋已被酒精冲成了酒糟,昏了,他说:“如果你不嫁给我,我就先杀了你,再杀你全家。”
女孩吓得眼泪籁籁而下,两腿发抖。
边皂德看到女孩害怕的样子,心里暗暗高兴,他本来只是想吓吓她,如果她不愿意,他也不至于真杀她全家。他说:“你回去想想再来告诉我吧。”
第二天,女孩自己来到边皂德的店里,低着头不说话。边皂德问她是不是同意了。女孩反问他:“你为什么要我嫁给你?”边皂德说:“因为我爱上你了。”女孩说:“但我不爱你。”边皂德说:“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你嫁给我就行了。”女孩问:“我吃了你多少狗肉,花了你多少钱,加倍还你还不行吗?”边皂德说:“我不要钱,我只要你。”女孩想想也通了,其实只要往好里想,她觉得边皂德也不差,他虽个头矮点,但人长得不算丑,也会赚钱,对她花钱挺大方。如果不答应嫁他,说不定他真的要杀她也不奇怪。她想,算了吧,这也许是命中注定的事。女孩虽然常跟边皂德在一起玩,但边皂德要动她,她始终不同意,三八线防守非常严密,她说没正式结婚她不会同意他乱来的。她又说,除非她毕业了,他们结婚了,否则他休想动她。她是想留着退路,看看以后的情况。边皂德见她答应嫁给他了,心里高兴,不动就不动吧,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人,也不在乎今天明天。
丰满女孩毕业时,卫生局说她是共青团员,要到艰苦的地方去,将她分配到一个新成立的乡卫生院,介绍信已经开出来了。她找到局长说她不想到乡卫生院去。局长说,谁也不想到乡卫生院去。她说:“我父母都在城里,我要照顾父母。”局长说:“你有父母,别人没有父母吗?”她说:“我男朋友在城里,现在去了将来又要调一次。”局长说:“别说还没结婚,结了婚还要调下去呢,大家都想留在城市,谁到乡镇去?你还是共青团员呢!”
“如果这样,以后谁还入团?”女孩问。
“如果不达到一定的思想境界,不入就不入吧。”局长说,“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入的。”
晚上,女孩和边皂德在公园里散步,她没精打采。边皂德问她:“能不能让卫生局收回介绍信?”她说:“听说介绍信一开出,谁说也没用了,最起码也得先去报到上班一段时间才能调出来。”边皂德说:“让我试试看。”第二天晚上,边皂德去了梅初山家。梅初山还没回来,夫人曹捷热情接待了他。他说:“今天杀了条好狗,给市长送点狗肉来。”说着还从衣袋里掏出一捆纸币放在茶几上,“平时给市长加点菜。”夫人激动得手忙脚乱,一会给边皂德削苹果,一会给边皂德添茶水。边皂德随便说一会闲话,就提出告辞。曹捷仿佛得了边皂德的钱就这样让他走不好意思,在边皂德临出门时间:“有什么事要办的你尽管说,到时我跟老梅说一声。”边皂德故意犹豫一下,又折回客厅,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女朋友卫校毕业,她不想到乡下卫生院去。”
曹捷说:“你怎么不早说,卫校生分配介绍信都开出去了。”
边皂德说:“我不了解情况,你跟市长说说,不行就算了。”
两天后,丰满女孩接到卫生局的电话,说局长找她,让她去一下。她不知道局长找她有什么事,有点担心。到了局长室才知道局长对她非常客气,仿佛局长已经不是昨天的局长,她也不是昨天的她了。局长说:“你的事我们重新做了研究,同意你留在城里,今天请你来是想征求你的意见,到哪家医院。”她—点不客气说:“就到中医院吧。”“我也是这个想法。中医院工作量不大,也相对干净些。”她想,共青团员怎么又可以到工作量不大相对干净的地方去了?心里憋着笑。局长说完写了一张纸条给她,让她找政工股长。从卫生局出来,她回家里洗了个澡,她对家里人说,她今晚跟同学到汉南去玩,如果太晚了就不回来了。然后就直接到边皂德租的客房去。边皂德在城里一间私人旅社包了一间房,基本上都住在市里。她毕业分配,边皂德一直冷眼观望,他想如果行动得早她不一定领他的情,力挽狂澜才显示他的能耐。他知道她的心仅仅靠钱征服不了。
丰满女孩敲门时,边皂德正躺在床上吸烟。门响了许久,边皂德才起来开门。她今天面若桃花,娇羞可人,不像往日总爱摆小姐谱,边皂德开了门她走进去平静得像个新娘,边皂德反而觉得奇怪了,他问:“你今天怎么了?”她对他嫣然一笑说:“我不是好好的吗,哪里不对了?”边皂德已经不能自持,他冲动地抱住她。令边皂德意外的是,她今天软软的没有反抗的意思,边皂德得寸进尺,捧着她的脸吻。她此时也抱紧了他。
“你找过我们局长了?”她在边皂德脱她衣服时间。
边皂德反问:“我干嘛要找你们局长?”
她说:“他今天找我了,问我到哪家医院去。”
边皂德说:“这样我就能天天见到你了。”
跟着下来,丰满女孩就进入一种状态:痛并快乐着。这丰满女孩就是宋双的同学苏丽。而那个陪苏而吃狗肉的单薄女孩就是宋双。
边皂德的狗肉生意没做多久,一张假币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一天,边皂德拿着当天的狗肉钱去银行存时,营业员拣出一张10元钞说是假币。边皂德看不出那张被说成假币的10钱到底跟其它有什么差别,但他没有办法。营业员跟他比较熟,没有没收他那张假币。当晚,他去赌摊看热闹,将那10元假币搭注,不到半个小时,得到了100 元的回报,卖一个星期的狗肉也没赚那么多。边皂德的脑子活动开了。只要有机会,他就跟别人打听有关假币的情况。后来,他了解到有人专做假币生意,第一手吃进往往只有5 %的成本,而抛出价往往高达20%。
汉南地区有个地方叫做客家村,是90年代初本地居民建的一片住宅区,没有认真规划,道路小而且弯弯曲曲。后来,有条件的人纷纷搬走了,留下的房子就租给外来人住。慢慢地,这里就成了“联合国”,讲什么话的人都有了。这里的社会治安极差,传销商、卖淫女、坐台小姐、机关干部、公司职员,应有尽有,不知什么时候,假币贩子也看上了这片地方。有人租房子长期住下,有人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这两年假币从外面传到汉南地区,交易场所都是这个地方。边皂德的第一笔假币生意是由朋友带着做的,除了说好给朋友分成的之外,那天他一下子赚了2000多元。他懂得如何操作后,索性在客家村租房子住下,当晚以8 %的价要了20万,第M 天以12%的价卖给一个广西佬,转手就赚8000元。他胆子特大,只要价位低,多少都敢要,很快就垄断了客家村的假币市场。
边皂德的假币生意只做了半年就收手了。也就在边皂德收手不久,公安不知从哪里得到情报,派人盯梢,只几天时间就将云集在这片地方的假币贩子一网打尽。边皂德侥幸漏网,躲到乡镇去承包工程,同时将手上的钱买私卖私,香烟,柴油,塑料,橡胶,汽车什么都做,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就变成了汉州以至汉南的头号大款。现在他实际拥有多少资金,谁也不知道,但他在汉州以至汉南已经可以呼风唤雨,几乎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好看的txt电子书
汉东镇政府因为欠工商行、包工头以及饭店老板的2000万元债,工商行、包工头和饭店老板分别向法院起诉,法院判决后镇党委书记胡雷还不当一回事,债主便申请强制执行。执行庭要封那座新建的耗资1000多万元的办公大楼,法警整装出发前半小时,胡雷找到杜赞之让杜赞之帮忙,杜赞之说:“这种事怎么帮,而且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到时人家不告我干预执法?”胡雷说:“我不是让你干预执法,你只要跟边皂德说一下,让边皂德给工商行打个电话,工商行就自己将申请撤回去了,工商行撤回去,包工头就不好意思再闹,饭店也好对付了,一百几十万的餐费还愁我们跑掉不成?”杜赞之说:“工商行千辛万苦才弄到这一步,轻易就收回申请?”胡雷说:“这种事多了。你只要帮我说一下,如果不行也就罢了,但我相信行,这可是我们党和政府的形象问题啊,一个党委政府的办公楼都被封了,以后我们还怎么开展工作,怎么取信于民?”杜赞之真想笑,没有钱谁叫你建1000多万的大楼,没有钱谁让你一年吃喝几十万?但他没有笑,几十万里起码有一万几千是招待他吃的。“看在维护党委政府形象的分上,我试试看吧。”杜赞之即给边皂德打电话。边皂德说:“这种事他实在不想帮,如果欠债的人都像胡雷,而法院又不采取强硬措施,银行都得关门了,老板也都要破产了。”杜赞之说:“封党委政府的办公楼毕竟有损党委政府的形象。”边皂德说:“党委政府欠债也得还啊。”杜赞之见道理讲不通,便只好激他,杜赞之知道边皂德经不起激:“你是不行还是不想管,如果确实不行,也不为难你了。”边皂德在那边急了,他说:“我不是不行,而是不想帮这种事,如果杜书记你一定要我开这个口我只能从命了。”杜赞之说:“不是我杜赞之要你开这个口,而是汉东镇党委和政府希望你开这个口。”“管他汉东镇还是汉西镇,我只知道杜赞之。”边皂德于是给工商行行长打了电话,工商行也很快给法院打了电话,为了给那些整装待发的法警一个说法,工商行晚上还宴请了执行庭的全体法警,当然餐费是胡雷签的单。
边皂德自苏丽怀孕起,就很少回家过夜。苏丽怀疑他在外面有情人,他说:“你愿意你老公天天陪着你无所作为,还是希望他到外面捞世界?”苏丽说:“捞世界跟回家有什么矛盾?”边皂德说:“天天回家当然有矛盾。”苏而说:“谁要你天天回家了?我是担心你跟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边皂德说:“这就难了,我说没有,你说有,除非你天天跟在我身边看着。”苏丽说:“有没有我会知道的,用不着天天跟在身边。”边皂德说:“我听人这样说,现在的男人,如果他不自觉,要么由着他,要么跟着他,要么离开他。你是选哪种?”苏丽说:“我希望你自觉。”边皂德说:“这就对了。我什么时候回来交不起公粮,你怀疑我还没迟。”苏丽就不说话了。
第八章
门突然开了,进来的是赵坚。他看看许可,许可正在睁开眼睛。
“起来吧。”赵坚说。
杜赞之同时也坐了起来,他说:“因为我,你们跟着受罪了。”
赵坚说:“这几年你没来,我们也没见那天是闲着的。”
杜赞之笑笑,多少带点献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