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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潜知道晴宛心里始终还是惦记着紫霄,不好意思接受晴宛的好意,连忙伸手接过了丝巾道,“我自己来吧!”
晴宛叹了口气,这才将话题引向了她想知道的一切,“白潜,最近大芫的战事怎么样了,我……我有些担心!”
白潜就知道晴宛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他大体将大芫的战事与晴宛说了说,现在紫霄的军队与朝廷的军队正处于僵持的状态,尤其杨澈带的军队,帮了紫霄很大的忙,但是朝廷的军力毕竟充足,杨澈带的军队一时之间也无法撕裂朝廷军队的防线。
晴宛最关心的是,那些深入各国的队伍,情况如何了。
白潜看到晴宛的眼神充满着期待,但是他不得不说,那些队伍带来的消息,还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消息。
晴宛明显感到了一阵失落,只好岔开了话题,“对了,我见那些信上都用不同的颜色标记,这是为何啊?”
白潜拿起了信纸,指了指纸上的记号道,“你说的是这个记号?”
晴宛点头,白潜浅浅一笑,拿起一张晴宛拿进来的信纸,信纸上点着红色的记号,他道,“这红色的记号,正是你训练的兄弟送来的消息!”
说着,白潜便将那封信展了开来。
晴宛往那信上一看,那信上的内容令她着实一惊,“紫霄的哥哥凌子远在京夏的天牢之中!”
晴宛这一声感叹,令白潜脸上的笑容敛了去,马上变成了惊诧与欣喜,他连忙将眼神放在了信纸上,将信上的每一个字,仔仔细细上上下下读了个遍。
“晴宛,你真是福星啊,这么些日子以来,他们都没有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今天你来了就有了好消息!”白潜看上去很是兴奋,连忙拿起了毛笔,拿出了一张纸,洋洋洒洒写了几行小字。
大体意思是,让那些兄弟,务必将凌子远的下落摸个透彻,并且竭尽全力将凌子远救出来。
白潜将这信递给了晴宛,“这信你去送吧!”
晴宛接过,显得有些兴奋,她连忙将信折叠了一番,便走到了窗前,拿起了一只信鸽,小心翼翼地将信塞到了信鸽的腿上,回头看了一眼白潜,两人相视一笑后,她才将信鸽放飞。
信鸽拍打着翅膀,往天空飞去,她莞尔一笑,她放飞的不仅仅是信鸽,还有希望。
白潜坐在桌案前,看着晴宛的背影,竟然越发贪恋起她的背影,可是他越是贪恋,就越是不敢再多看一眼,他怕他多看一眼,就会移不开视线。
这日之后,晴宛便开始喜欢来书房陪伴白潜,她只要走得动,就会来看白潜。
虽然白潜知道晴宛是来等消息的,但是他还是免不得觉得温馨,有晴宛陪他,他也觉得特别窝心。
这不十日之后,白潜这里得到了派去京夏兄弟的回信,晴宛恰巧在他身边陪伴,他便将那封回信直接交给了晴宛。
晴宛一看,满脸笑意,那些在京夏的兄弟果然不负众望,将凌子远救了出来。
而也正是这次成功的营救,令萧瑾睿的许多计划都被打破。萧瑾睿连忙派人去将凌子远抢回来,那些兄弟经过晴宛的训练,处事显得非常严谨,并没有被萧瑾睿找到,反而悄悄地利用了京夏边防的漏洞,将凌子远运回了紫霄的身边。
因为凌子远的回归,紫霄的军队士气大震,紫霄好好照顾凌子远,并对外公告,凌子远乃前任皇帝,只是受了凌轩的迫害,这才丢了皇位,这一次紫霄的军队要替凌子远讨回公道,夺回皇位。
紫霄的这一支军队,一下子变得越发师出有名,在整个大芫,亦得到了许多百姓的支持。
晴宛得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内心为之一震,紫霄本来处在相对被动的位置,如今凌子远的回归,令紫霄军队的士气大振,她真是为紫霄高兴,更为百姓高兴。
她本以为战争的形势会向着紫霄这面倾斜,可是她错了,她把萧瑾睿给忘记了,萧瑾睿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出来牵制一下紫霄的军队,令紫霄的军队一时之间还没能夺回整个大芫,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而且这些焦急与欣喜交错的日子,过得特别快。
转眼间,晴宛就临盆了。
晴宛在残剑山庄过得非常滋润,生产的时候并没有遭受太多的痛苦,当白潜高高兴兴接过刚刚出生的男孩时,晴宛来不及看一眼,还是因为生产太过疲累而昏睡了过去。
那刚出生的男孩,皮肤白皙,生的一双清亮的眼睛,那眼睛清澈,跟晴宛的眼睛像极了,白潜看着那男孩,不知不觉间就想到了晴宛。这男孩生的好漂亮,白潜将他抱在怀中爱不释手,尤其是他眨巴着眼睛的时候,那灵动的感觉,就跟晴宛一模一样。
此时的白潜还真是像极了一个父亲,等到晴宛醒来的时候,白潜问她,“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晴宛抱过孩子,仔仔细细将他的眉眼全都看了个遍,总觉得像是看到了紫霄一般,可是她知道,此时她是白潜的妻子,给这孩子取名字,应该姓白吧,“就叫,白奕潇吧!”
“白奕潇……白奕潇……那就叫白奕潇吧!”白潜默念着这个名字,心里像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疼痛难忍,他知道,晴宛还是思念着紫霄,奕潇谐音就是忆霄,看来他们成亲之前下的约定,是没有希望视线了,他想他没有机会与晴宛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却始终不愿意表现出来,只得勉强露着笑意,强颜欢笑。
晴宛抱着白奕潇一张脸上写满了柔情,那是她第一次作为母亲,展现出的爱,这令一旁的白潜,甚至是七彩灵狐都羡慕不已,有时候,他们都希望,他们哪怕成为她的孩子也好啊。
340愤然离去
时光如梭,一切都在一点一滴中慢慢演变着,残剑山庄之中也迎来了冬去春来,晴宛不知不觉就在残剑山庄之中,待了一年的时间了。
大芫的战事还未平息,双方也进入了僵持的状态,晴宛还是时不时从白潜那里得到一些有关前线战事的消息。
她偶尔也会使用御灵天书去窥探未来的事,可是她始终没有再看到过有关紫霄的一切。
她不免觉得失落,但当她看到儿子的时候,心里的失落又会一扫而空,她常常伸手描绘儿子的眉眼,也不知为何,当她儿子的面容一点点长开之后,她看到儿子就像看到了紫霄一样。
她本以为日子就会在这样日复一日间匆匆过去,却不知在一个普通的日子里,凤琼岛外开来了一艘船。
那艘船迎风而来,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乘风破浪。
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本来还是阳光普照,突然在这强烈的海风吹拂之下,一片乌云突然将天空遮盖住了,天色骤变,那艘船不得不加快了速度。
可没多久,天空中变飘落零星的雨滴,渐渐的,雨滴变得密集起来,倾盆大雨从天而降。
刹那间那海风在船舷的每一个角落肆虐,雨滴更是拼命砸落下来,海浪剧烈咆哮着,这凤琼岛附近很少会有这么大的浪,所以平日里进出的船只都不是很大,今日上天好像同这艘船开玩笑似的,直将整艘船推到高处又令它快速跌落下来。
许久,整艘船终于忍受不住这剧烈的拍打。在离凤琼岛还有些距离的海上,被海浪拍打个四分五裂。
紫霄从破裂的船舱跌了出去,跌入了海水之中,那海浪依旧很大。紫霄被海浪拍打地浮浮沉沉,一个浪头打来,直冲他的身子拍打而来,他吸了一口冷气。被海水整个吞噬,喝了很大一口咸的海水。
一个海浪过去,另一个海浪又随之而来,纵使紫霄武功不错,但是在这惊涛骇浪之中,行动能力很明显会受到牵制,第二个浪一来,就比之前的浪高上许多,他刚刚破水而出。第二个激浪又打在了他的身上。
他猛地扎进了海水之中。只觉得刹那间被一股极大的压力压迫地浑身疼痛。他再没力气了,在浮出海面的时候,只有力气去抓住了海面上漂浮的木板。
凤琼岛就在眼前。可紫霄的视线却被那不断打下的雨水覆盖,模模糊糊间。只看到一个依稀的影响。
当他被激浪推动着向前,终于趴在实实在在的沙滩之上时,他已经全身无力,但他此时却是无比的高兴,他的手始终紧紧握着一支钗,纵使在海水沉浮时他也没有松手过,因为他深爱的人就在不远处了。
海水的风浪伴随着激烈的闪电,轰隆隆的雷声在岛上肆虐。
晴宛的儿子白奕潇很怕打雷,晴宛独自哄他睡觉,常常都以失败告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潜脸上总是露出笑意,所以特别惹白奕潇喜爱,只要白潜一出手,白奕潇就会止住哭泣。
今日也不例外,倾盆的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白奕潇哭地格外厉害。
晴宛无奈之下,只好将白奕潇带到了白潜的书房里。
白潜依旧忙碌在书案之上,一听到白奕潇的哭声,这才发觉窗外已经是大雨倾盆,雷声大作,他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迎了出去。
晴宛抱着白奕潇,一脸无奈,那七彩灵狐跟在她的身后,七彩灵狐的一双眼睛交集地盯着白奕潇。
一见到白潜,晴宛如释重负,连忙将白奕潇交到白潜怀里,“这个孩子,怎么也哄不好!”
白潜接过白奕潇,脸上便堆起了笑意来,“儿子啊儿子,不哭不哭哦!”白潜说着,便对着白奕潇做起了鬼脸来。
白潜做鬼脸的模样别提有多难看了,可是就是这种表情,惹得白奕潇破涕为笑。
晴宛无奈地看着一大一小两人,有时候有种错觉,仿佛眼前的两人是真正的父子。此时,他也不自觉地想起紫霄。如果紫霄在这里,紫霄与白奕潇又会如何相处呢?
正这样想着,她无意间一个转头,正巧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又用手揉了几下,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来,可这笑意只出现了刹那,很快就敛了去,她突然显得慌乱起来,双脚下意识地后退。
突地天空一阵炸响,一道闪电将整个昏暗的天色给照得亮极了。
晴宛被那身影给惊到了,现在又被雷声给震了一下,虚浮的脚步,显得有些慌乱,差一点就跌倒在地。
白潜不知道晴宛看到了什么,只当是她被雷声给吓了一跳,连忙将白奕潇抱在了一只手上,另一只手空出来,就去扶晴宛,还不忘朗声道,“晴宛,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儿子一样,怕打雷啊!”
此时晴宛看到的那个身影已经来到了近前,眼神与晴宛的相对而视,晴宛的脸因为白潜的话,而一下子红了起来。
只见那身影手中抓着的东西,跌落在地,在偌大的雨声中,发出一个轻微的声音,但是白潜还是听到了,他抬头一看,笑容僵在了脸上。
白潜看着狼狈不堪,浑身湿透的紫霄,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而白奕潇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大哭了起来,哭声洪亮,一下子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静。
白奕潇似乎在向紫霄诉说着自己的存在,晴宛一听到白奕潇的哭声,刚才空白的大脑一时之间又恢复了过来,她并没有理会紫霄,而是上前将白潜手中的白奕潇重新抱回了怀中,随后一个决然的转身。
紫霄是特地从繁琐的事务之中抽身出来,寻找晴宛的,没有与晴宛说上话,他是不会走的,虽然眼前的一切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一定要找机会与晴宛说上话。
他见晴宛往书房走去,他连忙追了上去。
晴宛听到了紫霄快速接近的脚步声,心里的疼痛一点点加剧,虽然舍不得紫霄,但是她也不愿意与紫霄有再多的交集,毕竟紫霄此时已经是他人的丈夫,而她呢,现在也已经是白潜的妻子了。
想到这里,晴宛朗声道,“相公,儿子要喝奶,我去喂奶,其他人我不想见。”
白潜显然愣住了,晴宛从没有喊他相公过,今日他听到这个称呼不免有些高兴,可是他也知道晴宛只是为了与紫霄划清界限才这样喊他的。
他无奈地摇摇头,见晴宛很坚决地就进了书房,将门狠狠一关,便与紫霄隔绝开来。
紫霄被关在了门外,内心苦闷,一想到晴宛喊白潜相公,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狠狠砸了一般,疼痛难忍,再一想到晴宛说她要去喂奶,他就越发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晴宛在这一年的时间里,竟然与白潜成了亲,而后又生下了一个孩子,他不相信,真的不敢相信。
虽然之前,他也听说晴宛要嫁给白潜,但他一直以为只是晴宛赌气之说,他一直找机会想来与她解释,可是形势不好,他一直找不到机会,好不容易今天他历经了千辛万苦来找她,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他开始不停地拍打书房的大门,“晴宛,你出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晴宛始终没有理会紫霄,而白奕潇却在此时哭地越发厉害,书房外也能够听到白奕潇洪亮的哭声。
白潜看着心酸,明明是相爱的两人,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