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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紫霄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在玄云向太子透露她救过太子这事上,紫霄是不会帮她了,若紫霄只做一个旁观者,对她来说还好一点,若紫霄与玄云一道,那么她真的不知道之后该如何处理。
她不明白,明明和紫霄相处了这么久,紫霄怎么可以对她如此绝情,她想到此处,就觉得内心隐隐作痛。
可是她仍然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坚强,人生的路是靠自己走出来的,不论别人是帮你还是害你,终究还是要靠自己去决断。她再不是以前久极山上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了,她该要成为能够保护族人保护自己的人。前路就算再难再苦,她也绝不可退缩。
有些人,既然选择了背弃自己,那么便不必再苛求从他身上得到一丝一毫的怜惜,那怜惜太不值钱。
她闭目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眸中已充满了流光溢彩,她不会被这小小的困难打倒,她嘴角轻扯,已露出一抹笑意,那脸庞虽然气色不太好,但是却是十分迷人。
她眼珠一转,连忙寻了纸,决定连夜给白潜去一封信,她踟蹰良久,停笔了几次,终于写完,让信鸽将信送出。
写完信,夜已经深了,她打了个哈欠,着实是累了,随后大步迈向床边,成个大字躺在床上,她告诉自己,她需要好好睡觉,赶快将身体养好,才可以更好得面对前路的荆棘。
一夜无梦,她睡得极好,醒来时,全身已经有了力气。她动了动手脚,再不像前些日子那般软绵绵的,看来她的病是好了。
一看天色,正是伺候太子起床的时辰,许是已经习惯了伺候太子,就算是再累,也会依时醒来。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要去伺候太子,只有这样才能知己知彼,就算与太子相处再尴尬,也好过现在这般什么都不知的好。
她做了决定后,连忙洗漱了一番,换上几日未穿的婢女衣服,就匆匆去了太子的房间。
来到太子房前,她莫名产生了一阵恐惧,在外徘徊了好久,才又下定了决心端了水进入。
入了太子房间,太子还未醒来,她轻轻地将水盆放在了桌面上,虽然她的动作很轻,但是太子还是因为她的进入醒了过来。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在看到晴宛时,突然眼神一亮,慵懒地说道,“来!”
晴宛稍稍迟疑了一阵子,才欠了欠身,缓步走向太子。
晴宛依照以前的习惯,低身来到太子身边,扶起太子,可她刚一伸手,太子便率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只觉心沉沉一跳,一股血气就往脑门冲,下意识地想要将手从太子手中抽出来。
其实她在房门外已经想过了很多种可能,却着实没有想到这一出。或许是因为她还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对情之何物根本只是懵懵懂懂的,相对于这纵横情场又多情的太子而言,实在就是一张白纸。
她着实被太子的这一举动给吓坏了,太子却浅笑着看着她,柔声道,“不是让你静养吗,怎么今日到来伺候我了,身子好多了吗?”
晴宛脸颊微微一红,根本就听不清楚太子所说的话,只听到了最后一句,便愣愣地点了头。
太子像是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便牵着晴宛的手起了身来,身前的衣襟也因为他起身而敞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略显壮实的胸膛。
一道狭长的疤痕赫然展现在晴宛眼前,以前一直伺候太子,她总是心无旁骛,虽然知道太子此处受过伤,但是没有仔细观察过,现今一看,那道刀疤很深,她又想起当时救太子的情形,微微蹙了眉。
太子沿着晴宛的视线,看到晴宛正在看自己的刀疤,唇角微勾,又坐回了床沿之上,带着晴宛的手,伸向自己的那道刀疤之上。
只一瞬间,晴宛的手已被太子按在了自己的刀疤上,“这道疤,是我前几个月被行刺时留下的,那时我伤得很重,幸得一个女子所救……”
糟糕,太子今日要对她言明此事了吗,她开始后悔,今日为何要来伺候太子,如果再等几日,不就好了。
“我找了那女子这么久,我现在终于找到了!”太子眼神灼灼地看着晴宛,只把晴宛看得极不自在,连忙将头低了下去。
“那女子就是你!”
晴宛一听连忙抬头,拼命摇头,“不是奴婢,太子您弄错了!”不行,她绝不能承认,绝不能。
“为何你不愿认?叶策都跟我说了,他之前就觉得你眼熟,直到最近几日我遇刺那日一同出行的另一名护卫返乡归来,叶策同他确认了之后,才告知我真相。”
什么,当时还有另外的护卫?糟糕,那该怎么才能否认呢?
晴宛正蹙眉沉思,却猛地被太子一把抱入怀中,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我……”晴宛结结巴巴,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甚至忘了要推拒。
“谢谢你,当时救了我!”太子柔声说道,这声音传入晴宛耳中,她才回到了现实之中,拼命推拒太子。
太子朗声一笑,将晴宛放开道,“做我的妃可好?”
晴宛刚摆脱束缚,更大的惊吓接连而来,她几乎是用吼的,“什么?”
对太子而言,让一个婢女做他的侧妃是天大的荣宠,毕竟这太子府里想要成为他女人的人比比皆是,可眼前的晴宛却偏偏不吃这一套。
太子只当是晴宛太过兴奋,所以高兴过了头,又继续道,“不过再过半个月,我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等事情办完,回府后,就给你一个名分!”
“不行!”晴宛急急忙忙抗议。
太子却显得迷惑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道,“莫非是不想做侧妃?可是清婔与我毕竟是结发夫妻,不如让你做侧妃之中品级最高的,如何?”
“不,不……”
晴宛正说着,门外竟响起了敲门声,太子与晴宛的谈话就这样被打断了。
来人正是紫霄,他与太子耳语了几句,太子匆匆将蟒袍披上便出了门,临走不忘对着晴宛道,“你大病初愈,还是多多静养的好!”
晴宛呆在原地,只觉得紫霄用极锐利的眼神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067遇险
更新时间20131010 15:18:12 字数:2878
待太子和紫霄走后,晴宛只觉地浑身无力,几乎瘫坐于地,幸好她扶住了一旁的桌子,才勉强站定。深呼吸了好一阵子,才缓缓踱回了房间。
此刻,她如坐针毡,只觉得她的计划定要赶快实施才行。毕竟太子要一个人,是很简单的事,更何况,是她这么个婢女,若太子正式公告府内,她怕是连说不的机会也没有,就算有这机会,也不会有人理会她。
她想起,太子在房里跟她说过,再过半个月,她算了算日子,她病了十几日,再加上半个月,差不多一个月光景,联想起萧瑾睿与韩简说过的,枫林之约,这样说来,太子所说的重要的事,应该就是枫林之约。
她还有半个月时间,时间真的紧迫,若是计划成功的话就万事大吉,若不成功,她不敢往下想……她唯有暗暗地祈祷,白潜的回信快点来吧。
紫霄将太子叫走后,大约两天太子都未曾出现,晴宛也算可以略微松一口气了,可是她左等右等,白潜的回信始终没有来,这让她不免急躁起来。
她如坐针毡,在屋内呆地极为不适,唯有出门走走。不走还好,这一走,她只觉得松竹院内的下人婢女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同,竟比以前恭敬了许多。当然也免不了有几个露出鄙夷的目光,只是那些鄙夷都掩藏在恭敬的行为之下,着实难以发觉。
她只觉得这府内气氛非同寻常,在院里走动着实不自在,悻悻而归。
走到半路,正与月吟和另一个婢女撞了个正着。晴宛略略一看,月吟身边的另一个婢女似乎是赵侧妃身边的人,好像叫允儿。
她打了个寒颤,想起这两个婢女的主子就厌恶,只点了点头,就准备绕道走。
晴宛刚走了一步就被月吟给叫住了,“晴宛,我们找太子殿下!”
晴宛回身淡淡说道,“太子殿下不在呀!你们明日再来看看。”
允儿面有难色,看了一眼月吟道,“可……”
晴宛好奇心使然,停下了脚步,正看到月吟也一脸难色,于是好奇地问道,“找太子殿下不知有何事?”
允儿和月吟相对互看一眼,月吟才道,“这不赵侧妃肚子疼的厉害,可能要生了!”
“要生了?”晴宛自然知道这事很重大,可太子两天没出现在府内,她也不知道太子去了哪里,此时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唯有允诺二人一同前去看看,若赵侧妃真要生产,便再想办法。
三人匆匆赶往赵侧妃的梅雪院,刚跨入院子,就听得赵侧妃喊得鬼哭狼嚎的,三人皆是一怔,连忙加快脚步步入屋内,那赵侧妃挺着个肚子,躺在床上,一脸汗湿,太子妃则在一旁握着她的手。
可晴宛和月吟她们都是黄花闺女,谁知道生孩子是怎么回事,就连太子妃也未曾有经验,几个女人都急得满脸通红。
晴宛额头冒了一阵冷汗,才想起她会医术啊,她赶忙回忆以前看医书时说到有关女人生子的篇章,又算了算日子,这赵侧妃的肚子似乎还不到生产的时日,她赶忙接过太子妃的手,按在了赵侧妃的脉门上,她蹙了蹙眉,似乎这脉象也不像要生产。
她疑惑地低语道,“这肚子似乎还不足十月,难道要早产?”
赵侧妃听到此处越发紧张起来,索性哭了出来。“许是刚刚我不小心跌了一跤,怎么办?”
晴宛见赵侧妃这般激动,想这样不是办法,连忙让月吟和允儿去请大夫,她则替赵侧妃揉了揉一些穴道,希望能缓解赵侧妃的疼痛。谁知只揉了一会儿,赵侧妃的面色便冷静下来,止住了哭泣,也没有刚才那般激动。
“好像,好像没那么痛了!”赵侧妃欣喜地抿唇一笑。
太子妃也连忙走了过来,拿着帕子替赵侧妃擦去额头的汗水,欣喜道,“谢谢你,晴宛!”
晴宛看着赵侧妃平静下来,这才长舒一口气道,“没事,赵侧妃平安便好!”
“我看你挺累的,来喝杯茶吧!”说着,太子妃招了一个婢女递来一杯热茶。
晴宛唯有接过,喝了一口便告辞了。
出了梅雪院没多久,她只觉得一阵晕眩袭来,眼前渐渐模糊,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她已经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她摸了摸脑袋,忆起了之前正离开梅雪院,究竟发生了何事?她疑惑地起身,走到门边,想要将门推开,可房门紧闭,她推了许久都没有推开,她只好走到了窗前,又推了推窗,连窗都推不开。
被算计了,顿时她脑中回想起在梅雪院中发生的一切,这才恍然大悟。她暗骂自己太过粗心大意,竟然没有提防那两个女人。
不知道太子妃和赵侧妃合谋演绎这出戏码,是为了对她做什么呢,她暗自猜测,可着实想不出她们会出什么阴招。
她环顾四周,这屋子很是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柜子,想来应该是下人的房间。
思忖间,她只觉得身子窜过一阵阵的热度,这深秋的季节怎会热?她感觉到奇怪,莫不是之前那杯茶还有后劲?
她解了颗扣子,想要凉快些,可是身子越发热烫了起来。
不对,这绝对不对,她伸手摸上脉门,她们竟然对她下了媚药。之前杨澈走时太子妃已经找了人要夺她清白,今天莫非也是这出?
想到这一层,她终于感到了一阵害怕,正当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下一瞬,她只听得有门锁开动的声音,而后房门大开,一个家丁走了进来,她想了许久,终于想起这家丁正是当时她初入府中,还是粗使婢女时,想要替她扫地的那个叫丁二顺的家丁。
她身上不断窜过一阵阵燥热,她心知妙,只隐约听得那丁二顺说道,“晴宛姐姐,我丁二顺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
那丁二顺说完,将房门锁好,便转了身,往晴宛走来,晴宛连忙后退,可身上的燥热令她的意识渐渐不清。
怎么办,她不断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令自己清醒抗拒,可药力的作用还是不容小觑。
很快丁二顺就来到晴宛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用力反抗着,可因为药力作用只能任由丁二顺将她拉到床边按倒。
虽然意识模糊,但是她感觉到丁二顺灼灼的目光,由于身子发烫,她感觉身上的触觉尤为敏感,丁二顺那粗糙的手掌正颤抖地解着她的扣子。
她强迫自己冷静,艰难地伸出手想要点丁二顺的穴道。
可丁二顺尤为急切,就在她伸手的时间,她衣服的扣子已被全数解开,丁二顺努力地脱着她的外衣,她的手伸到半空,被丁二顺打扰,没有能够成功点了丁二顺的穴道。
她拼命告诉自己一定要清醒,可是药力作用,她无力抵抗。她第一次感到无助和恐惧,眼看着丁二顺的嘴唇向着她的唇贴近,她只觉得非常恶心,用残存的意识撇开脸来。丁二顺的唇正中她的脸颊,传来一阵湿濡。
丁二顺的手也没停下,越发急切地扯着她的中衣。
怎么办,莫非今日她的清白就要毁在丁二顺的手上。一时之间,眼泪倾泻而下。有没有人能救她,她艰难地喊出声,可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发出那种令人羞涩的音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