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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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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红衣山庄威名远扬,此事惹得江湖上人人猜测遐想。红衣山庄以经营绵衣绸缎起家,名下红衣坊的店铺遍布四国,江湖甚传,红衣山庄的庄主红阑,其财富足可敌国。
事隔三日,一个醉汉半夜经过红衣山庄时,在门外发现七十多具死尸,经官府查验,确认为红衣山庄庄主红阑及其家人侍从。
死尸无任何中毒异样或伤口,只是指尖皆呈深蓝色。
至此,一种名叫'蓝莲花'的奇毒在江湖的传闻甚嚣尘上,据人传言,连四国之首的药王羽衣,都拿'蓝莲花'毫无办法。
景颜是羽衣的徒弟,连师傅都束手无策的毒,她又怎能研发出解药来。
“子歌,”她的嗓音因为哽咽变得沙哑,双手紧紧握拳,指尖刻印进皮肉中,却感觉不到痛,“'蓝莲花',是我亲手制出的毒。”
路子歌此时已经无法平息自己的心跳,胆战心惊地问她,“丫头,你先前说什么?”
她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道,“'蓝莲花',是我制出的毒。”
她舔了舔干涸的双唇,将隐瞒在心底三年多的秘密,统统说了出来。
“三年前,我在艉湖山瀑布附近无意中捕到一只通体全蓝的蛇,我见到那只蛇时,它异常安静,我去捕捉它时,它亦不反抗,在师傅的医典上看到过关于那条蛇的记录,那蛇名叫布宴蛇,蛇本身是无毒的,但它喷吐出的蓝丝中含有可致人于死地的酸液,那时师傅云游在外,只我一人在艉湖山,发现这样好的制毒药材,我自是想尝试一番,便偷偷用布宴蛇吐的蓝丝与各种药材相融以制出最绝佳的毒,我用白鼠做试剂,共研发了七种毒,每一种都能够在三日内研发出解药,除了……”
她顿了顿,止了声音,好半晌才艰难道,“除了,'蓝莲花'。”


、痛彻心扉'二'

痛彻心扉'二'
她顿了顿,止了声音,好半晌才艰难道,“除了,'蓝莲花'。”
“因为是用布宴蛇毒和蓝莲花以及其它药剂相融制出的毒,因此我给它取名'蓝莲花'。我分别给三只白鼠试毒,因为前两日服了毒的白鼠一直没有异样,我便以为蓝莲花可以化解布宴蛇的毒素,也就没怎么在意。直到两日后白鼠的指尖开始变蓝,颜色越来越深,到了最后,三只白鼠都死了。当时我很高兴,因为我在三天内都没能研发出可以解开'蓝莲花'的解药。我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异常兴奋,没日没夜的研发解药,直到三个月后……”
她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三个月后,我仍没有找到解开'蓝莲花'的解药,我不敢再让白鼠试药,也明白'蓝莲花'是一种可怕的毒,所以我小心翼翼地把仅存的'蓝莲花'统统装进密封的瓶子,埋在艉湖山上。我明明记得自己挖了一个很深的洞,把瓶子放在泥土的最底层,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月后我跟师傅下山施药,在客栈中听到有人谈论红衣山庄惨遭灭门的事,说红衣山庄一家七十多口无一幸免,皆死于一种叫作'蓝莲花'的奇毒。死者指尖呈深蓝色,死后面无异样,周身没有任何伤口。我隐约猜测到,那或许是便我制出的毒,回山后我回到埋藏'蓝莲花'的地方,将附近的土都掘了一遍,却都没能找到放着'蓝莲花'的瓶子。”
说到这,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哽咽道:“都怪我,太高估自己,竟造出这种祸害人间的毒来。我的本意不是如此的……路子歌……我……”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泪流不止,路子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没事了,傻丫头。不怪你,是有心之人盗了那毒去伤天害理,不干你的事。”
她却不停的摇头,“怪我,都怪我。我若不去制那毒就好了,不然就不会害死这样多的人。路子歌,我是个恶魔,我才是杀人凶手……”
犹如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她将自己锁在牢狱之中,用尽全力却也挣脱不了。
七十多条人命呵,加上如今的一百多人,这些人,全死在了她制出的'蓝莲花'之下。她无法原谅她自己,三年前不能,如今更不能。
羽衣得知这件事后勃然大怒,那天罚她在冰天雪地的屋外跪了足足一夜,跪到最后她差些冻死过去,水洛自始自终在屋外为她撑伞相伴,雪花飘了一晚,她冷得没有一丝知觉。
脑海中却不时闪过那些中了'蓝莲花'之毒无辜死去的人。
心中的疼,犹如那些杀人于无形的'蓝莲花',一丝一毫地蔓延进她全身的血液,自七岁那年受伤后,她还未曾有过如此痛苦不堪的回忆。


、痛彻心扉'三'

痛彻心扉'三'
羽衣得知这件事勃然大怒,那天罚她在冰天雪地的地上跪了足足一夜,跪到最后差些冻死过去,水洛在屋外陪了她一夜,雪飘了一晚,她冷得没有一丝知觉。
脑海中却不时闪过那些中了'蓝莲花'之毒无辜死去的人。
心中的疼,犹如那些杀人于无形的'蓝莲花',一丝一毫地蔓延进她全身的血液,自七岁那年受伤后,她还未曾有过如此痛苦不堪的回忆。
那件事自此之后成了她永远无法抹去的梦魇,午夜梦回,通体全蓝的布宴蛇犹如锁链紧紧扣在她的脖颈,惹得她不得安宁无法安睡。
那之后整整一年,她每夜都需要服用可以当麻醉剂的安神香助睡,否则根本无法入眠。她将自己困在山上,日夜不停地研发解药,可是却从未成功过。就连羽衣,都只能无奈摇头,无法找到解开'蓝莲花'毒的方法。
她生怕哪一日又传来有人因中'蓝莲花'毒身亡的消息,一分一秒都不敢懈怠,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在药阁制药。
终于,当她试尽了所有她知道的不知道的法子后,白鼠的指尖仍旧会在两日后呈蓝色,直到变成令人恐惧的深蓝色,然后……
没有一丝痛楚的平静死去。
她才明白过来,或许自己穷其一生,都无法找到解药了。
羽衣很小时就和她说过,毒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瞬间夺人性命,残忍犹如罗刹。更可怕的,是这世间的许多毒,是无法解开的,只能任凭中毒者毒发身亡而无能为力。因此羽衣从不让她碰毒,只将制毒之术传给了水洛。
谁知她的一时兴起,竟害了这么多的无辜人。她从未想过制出的毒会带来这样的后果,如若她知道,如若她知道……
她不敢再回想,只不停地怨恨自己,责怪自己,伤害自己。
却都没有用,她依旧活在自责与无法抹灭的回忆中,犹如鬼魅。
水洛心疼她,劝她吃些东西,她却只是摇头。珍馐美味在她嘴中,都只是食之无味。
她想到了自谥,于是,她偷偷藏了一些'蓝莲花',准备以身试药。幸亏水洛发现了她的异样,及时告知了羽衣,才避免了惨剧发生。
羽衣从她手中一把夺过装满毒的瓶子,愤恨不己地怒斥她,“凌景颜,枉我将一生本领传授给你,你就这样对待我。你治不好这些人,不代表治不好别人。你可曾想过,你若死了,这世间或许有成千上万条人命,无法得到医治!我不许你死!好好的活着,用你的医术去安抚那些亡魂!”
她泣不成声,向羽衣发誓绝不轻生,并且开始用自己的医术救人。
而且她确实,救了无数条人命。
却怎样都冲刷不净手上沾着的鲜血。
那之后在斗转星移及忙碌非凡中她以为自己渐渐忘却了,直到今日,当她亲眼望见那少年指尖淡蓝色的色泽后,她才明白过来。
不,她没忘,一丝一毫都不曾忘却。
那些回忆犹如潮水袭卷她的脑海,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已经遍体鳞伤的身体。
那个少年还那样年轻,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兴许,他还没有娶回自己心爱的姑娘,还没有好好孝敬将他养育至今的父母。
可是他即将死去,因为她制出的毒而死。
是她的自以为是剥夺了他享有这世间悲欢离合的权利。


、痛彻心扉'四' 二更

痛彻心扉'四'
那个少年还那样年轻,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兴许,他还没有娶回自己心爱的姑娘,还没有好好孝敬将他养育至今的父母。
可是他即将死去,因为她制出的毒而死。
是她的自以为是剥夺了他享有这世间悲欢离合的权利。
“路子歌,那些人全部是我害死的。”她望着自己白皙修长的双手,那双亲手制出'蓝莲花'却无法研发出解药的手,眼泪滴落在掌心,炙热地犹如火球烫伤了她自己,“他们虽不是我亲手所杀,却因我而死。我救不了他们……救不了……”
她那样无助,不停地自语。似受了世间最疼的伤,痛彻心扉。
原来,她自己早已病入膏肓,真真无药可医的人,是她自己
路子歌明白她心中的苦涩及难过,只是默默地抱着她,他想给她哪怕一丝一毫的温暖。她还这么小,为何身上却承受了这样多的痛。他分担不了,只能希望借她一个坚实的肩膀,让她有一个依靠。
景颜将头倚在路子歌宽厚的肩膀上,将心中所有的酸涩统统发泄出来。她压抑了整整三年之久,如今她依旧无能为力,却仍庆幸,有这样一个肩膀,与她一起承担这份苦涩的回忆。
不远处,一双明黄绣龙的靴子蓦地停住。
黑色的袍子被风扬起,发丝凌乱地在风中飞舞,遮住他的眼,却遮不住眼前的这一幕。
他的颜妃,正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梨花带雨,她哭得那样厉害,让他远远看着都深觉肝肠寸断。
先前和白墨扬商议好事宜后,甚至顾不上用早膳,他便急忙出来寻她。之前她那样匆忙地离开,他心中始终挂念着她,迫不及待想看到她,想见到她完好无缺的站在他面前。
是谁教他的来着,再也不要对任何人敞开心扉,否则只会痛彻心扉。
他难得一次的善良,换来的……
便是他唯一的兄弟和他的妃子亲昵相拥的画面,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手握成拳,青筋分明地凸现在手背,指节因为过于用力的挤压咯咯作响。
有时候,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才发现自己所在乎的事是那么可笑。
不禁扬唇冷笑,凌景颜,如今,你是想让我偿昨夜刺你那一剑的痛,所以才这般伤我么?
他虽是帝王,却无法保护自己的臣民。他虽是皇帝,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遭人陷害而无能为力。他虽是她的夫君,却无法得到她的心。
上官燕黎感到胸口痛成一片,眉宇紧紧蹙起,抹不开的忧伤。这一世,他承受了太多的无可奈何,因此他将一切都看得淡了,得不到,便不要。
转身,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抹浮游般的灰尘随着他的步伐扬起,再纷纷扬扬飘落在地,犹如宿命。


、爱恨两难'一'

爱恨两难'一' 
上官燕黎感到胸口痛成一片,眉宇紧紧蹙起,抹不开的忧伤。这一世,他承受了太多的无可奈何,因此他将一切都看得淡了,得不到,便不要。
转身,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抹浮游般的灰尘随着他的步伐扬起,再纷纷扬扬飘落在地,犹如宿命。
犹如,昨夜他将剑架于她颈间时,闻见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梅香时,他便知道是她。
他从未奢求过她会信他,信他并不是云城炼金术的幕后操控者,所以才一再对他防备,她无法对他坦然,他不怪她。但她竟借着吻他的时机盗取他的令牌,他怎能不气。
本只想给她个教训,但当他将手中的剑刺向她时,他已然后悔。
该是有多痛,她才会在转身之际那样幽怨地瞪着他。该是有多恨,被困在人墙之中时,她才会那般绝望地凝视他。他看到她眼中含着怨恨和不甘,可是他又何尝想要这样。
自幼的生存经历让他不得不时刻防范身边的所有人,他不信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可是莫名地,他想信她。
想全心全意地信她,信她朝他天真无邪地微笑时,便是高兴。信她朝她低头皱眉时,便是失落。信她吻他时,便只是吻他。
但她还有多少秘密瞒着他?
出神入化般的高超医术,那日在浴池,她奇迹般痊愈的伤痕,与路子歌暧昧不清的关系,深藏不露的轻功,以及她入宫的目的……
天际,初升的日出浮在海面,曦光微亮,照在上官燕黎的深邃如海的眸子,刺痛了他的双眼。他不由苦笑;凌景颜,你我或许,这一世注定了只能互相伤害。
待缓和了情绪,路子歌带景颜回到客栈,却发现上官燕黎已经不见踪影,等候许久的玄音见两人终于回来忙迎了上来,“先生,皇上和白大人一同到城外查案了,他让我告诉你们先不要急着赶路,待云城的事有个着落后再走也不迟。”
景颜闻言不禁皱眉,担忧道,“可是楚王的病拖不得,我们已经在云城耽搁太久了,若再不赶紧上路,楚王的旧疾一旦复发,任我医术再佳,也将回天乏术。”
玄音似早猜到她的担心,将上官燕黎之前告诉他的话清清楚楚一字不拉的转告给景颜,“楚国方才有密报传来,说楚王服用了你调制的续命药,近几日身体已开始逐渐恢复,应该能撑一月无虞。话说景彦,什么续命的药丸能有这般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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