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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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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的药丸能有这般奇效?听闻楚王的病已患了几十年之久,你都能把他从阎王殿给拖回来。”
“不过是些人参灵芝熬制的补药,只不过是延缓死亡时间罢了,对楚王的旧疾,并无实质的作用,不过楚王暂且没事就好。”景颜听他这样说,才放下些心来。如此一来,她也能在楚国安心查案养伤,稍作休整再赶往楚国。
“景彦,你受伤了么?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
玄音不经意间望见景颜后背渗出外衫的血,不禁激动不己,“谁欺负你了么?!是先生么?景彦你告诉我,就算是先生我也……我也……”
我也了半天也没也出后头的话来,因为全被路子歌透着寒意的眼光给吓了回去,路子歌扬眉问他,一副你最近越来越欠扁的模样,“你也怎样?”


、爱恨两难'二'二更

爱恨两难'二' 
我也了半天也没也出后头的话来,因为全被路子歌透着寒意的眼光给吓了回去,路子歌扬眉问他,一副你最近越来越欠扁的模样,“你也怎样?” 
“我也一定会站在中间帮理不帮亲的!”玄音迫于威胁,只得将实话硬生生吞回了肚子,一个大男人犹如孩子般躲在景颜身后,弱弱地朝她诉苦,“景彦你看先生又瞪我。”
景颜见他这般小孩心性不由晒笑,暂时忘却了先前'蓝莲花'带来的痛苦,轻声道:“玄音,我没事,只是些小伤罢了。累了一上午,我也乏了。我回客栈歇息一会,白大人那应该缺人手,若你们无事,便过去帮忙吧。”
说完便要独自一人回房,路子歌却在一旁扶住她,朝玄音道,“你在这等我一会,稍候我们一起去城外帮忙查案。”
玄音不满地堵在两人身前,“凭什么呀,你们俩最近越来越过分了,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景彦,你跟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为什么皇上刚才在客栈里抱着你?等下先生,我还没问完呢……先生你干吗关门呀…先生…?”
路子歌全然不顾门外大呼小叫的玄音,用力将门阖上,扶着景颜上楼休息。
待扶她进了房间,他才终于开口,“你怎么会回来?”
他一直好奇,她明明远在云城外的客栈,为何会适时赶来替他解围。若先前她没有出现,他当真不知道要如何去圆那个谎了。
“我在客栈外等了一会,看你跟玄音还未回来,便隐隐猜测到是皇上先你一步。于是便差人找了匹快马赶了回来。”
“你这个傻丫头!”路子歌听到她骑快马赶回来,气不打一处来,“你都伤成那样了还敢骑马!你是真不想活了是吧!”
她笑着平息他的怒气,“路子歌,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忘记了么,我是大夫,我给伤口涂了雪凝草,只要再好好调理一番,应该不会有大碍的。”
他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得妥协,“那你快好好休息一会吧,玄音在楼下等我,我先走了。”
她点了点头,待他离开,替伤口重新上了药,换了身新衣裳方才躺在床上。
明明一夜未眠,疲惫不堪,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许是真的太倦了,这样挣扎一番,终是浅浅地睡了过去,却总睡不深,不停的做梦,梦到深夜的红衣山庄门口,梦到中了'蓝莲花'毒死去的人……
额间布满细汗,她在床上痛苦不堪的翻转,胸口似乎被一块厚重的棉布堵住,呼吸不得。她大口地喘息,想从那些噩梦中醒来,却又怎样都睁不开眼。
眼泪从眼角落下,她吓得将身子都缩了起来,有无数看不清的人影在她身后追赶,她拼命地想逃,却怎样都逃不开。眼前便是万丈悬崖,身后又是成群的人。往前一步,便粉身碎骨……
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手掌握住她冰凉的手,耳边传来那人温柔沉厚的声音,“颜儿,醒醒……颜儿?”
她猛然睁开双眼,便望见上官燕黎一脸忧虑地望着她,她望着他紧紧凝起的眉宇,那张过目难忘,一生铬印在心中的轮廓。


、爱恨两难'三'

爱恨两难'三'
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手掌握住她冰凉的手,耳边传来那人温柔沉厚的声音,“颜儿,醒醒……颜儿?”
她猛然睁开双眼,便望见上官燕黎一脸忧虑地望着她,她望着他紧紧凝起的眉宇,那张过目难忘,一生铬印在心中的轮廓。
她忽然起身将他抱住,抱得那样紧那样紧,瘦弱地身子陷在他怀中,双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衫,将头埋在他温热的怀里,感受着他真实温热的身体和气息。
他是真实的,不似梦中那些驱赶不开的梦魇,他的怀抱永远都温暖的让人不愿离开。她贪恋地想得到更多的温暖,不舍轻易离开。
上官燕黎伸出手,下意识地便想要拥住她,但脑海却又想起早晨看到的情景,想起她曾靠在子歌怀里,那样伤心。想起子歌抱着她时,深皱地眉宇。
上官燕黎感觉得出路子歌待景颜的感情,绝不只是主仆之情那样简单。
迟疑的放下双手,无力地垂在她身侧,任她不安地躲在他怀里。
“没事了……”仍是心疼她的,他伸出手安抚她仍不时战栗发抖的身体。
她仍旧哽咽,似还未从噩梦中缓回来,拽着他衣衫的手死死不肯放开,“皇上,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失礼了,但请你……”她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双唇,轻声道,“请你不要走。”
或许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迷人,微蹙的黛眉,因为受伤而显得病态苍白削瘦的脸颊,满头乌黑地青丝凌乱地散在纯白的锦衣旁,还有那双格外缨红的双唇,以及难得柔弱,楚楚可怜的请求。
上官燕黎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尽量别开眼,不去望她。
他调整好自己的气息,轻声道,“朕不走,你安心睡吧,朕待你睡熟了再走。”
“皇上,”她出声叫他,“我可以信你么?”
他闻言挽唇浅笑,用指尖抚平她紧皱地眉宇,“傻丫头,朕说过,那些人里,不包括朕。朕允诺过的,说话算话。”
她孩子气地伸出手,嘟着嘴问他要承诺,“那皇上跟我拉勾。” 
他二话没说,修长的指尖勾住她的,“君子一言,一百只马都追不回来。”
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缓缓阖上双眼睡去。
手,却依然紧紧握住他的。
她的手柔弱无骨,手心却因长期料理药草而变得粗糙,比不得宫里那些妃嫔的细嫩滑腻,却别有一股温热的触感。
上官燕黎静静坐在床侧守着她,直到听到她气息匀称地熟睡。许是陪这丫头折腾了一夜,今晨又急着来客栈寻她,许久没休息的上官燕黎也开始疲乏,几欲睡着。
门外,白墨扬已候了足足一个时辰。本来是送皇上回府邸休息,但皇上却说要回客栈有要事和凌公子商量,让他在门外候着。眼看时辰越来越晚,白墨扬按捺不住,轻轻地敲了敲门,唤了声,“皇上?”
却迟迟没有人应声,犹豫不决间,白墨扬伸手推开了门。
那之后望见的景象,令他目瞪口呆到此生都无法忘怀。
上官燕黎侧躺在床榻旁,右手轻轻拥着已经睡熟的俊秀少年。
风袭来,轻纱床幔扬起,美不胜收。
白墨扬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点了周身大穴,动弹不得。难道皇帝当真是……
喜欢男人的?


、爱恨两难'四'

爱恨两难'四' 
那之后望见的景象,令他目瞪口呆到此生都无法忘怀。
上官燕黎侧躺在床榻旁,右手轻轻拥着已经睡熟的俊秀少年。
风袭来,轻纱床幔扬起,美不胜收。
白墨扬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点了周身大穴,动弹不得。难道皇帝当真是……
喜欢男人的? 
虽说初见凌公子时,他亦被那少年的绝色风姿所惑,惊叹于这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少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他心生不安。
正踌蹰间,耳边传来脚步声。他慌忙转身离开房间,小心翼翼地将门阖上。刚关上门,便对上路子歌疑惑不已的神情,“白大人?你怎会在这?”
白墨扬平日查案办事效率极高,但撒谎的本事。
着实有些弱不禁风。
“我近日身体不适,本想来找凌公子给我瞧瞧,开个方子安神,但敲门之后一直无人应声,想来凌公子应该是在睡觉,便不叨扰了。”
说罢,怏怏地便转身想走。
谁知好事的玄音却一把拽住他,大大咧咧地替景颜揽活,“白大人,你近日为云城的事伤神劳累,身子骨不适当然要好好瞧瞧,我们家景彦别的不说,治这种小病还不是手到擒来,那小子都睡了一整天了,正好去叫他起来用晚膳,等用完膳,再给你好好诊治诊治。”
话落,作势便要去推门。
白墨扬想到先前看到的画面,若让玄音和路子歌也望见,那可怎么得了。思及此,忙想上前去阻止,谁知玄音却先他一步。
砰地一声,木质镂空的雕花门被玄音一把推开,外头的动静吵醒了睡熟的景颜,她听到声响,挣扎着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清眼前的人后不解道,“玄音?子歌?你们怎么来了,有事么?……”
倒是白墨扬这回彻底晕了,他定睛望去,待确定偌大的房间只有景颜一人后不由惊呆了。窗户也紧锁着,没有丝毫开启过的痕迹,房间并不大,放眼望去,并无藏身之地。
可是方才,方才他明明……
明明亲眼看到皇帝拥着凌公子共枕而眠来着。
可是为何,如今只有凌公子一人?
“也没什么大事,过来叫你起床用膳。对了,白大人说最近身子不舒坦,你待会吃好饭替他好好瞧瞧,给他开个方子诊治诊治,也不枉他这两天为了云城百姓奔波劳累。”玄音扯着嗓子在外头嚷嚷,“我们几个先到楼下等你,你赶紧换身衣服下来。我让店家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糕,保证你小子吃得停不下来。”
景颜听到桂花糕那三个字时,立马便有了兴致,仿佛香甜可口的桂花糕正伸手召唤着她,她用力点了点头,正要起床穿靴下楼,却猛然望见站在门侧的上官燕黎。
他竟还在?


、朝思慕想'一'

朝思慕想'一'
景颜听到桂花糕那三个字时,立马便有了兴致,仿佛香甜可口的桂花糕正伸手召唤着她,她用力点了点头,正要起床穿靴下楼,却猛然望见站在门侧的上官燕黎。
他竟还在? 
难道,之前感觉被他拥着入睡的场景,并非是梦境?
他,一直不曾离开过?
一惊之下她刚要开口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睛却对上他将指尖放于唇角的动作。
那是让她,不要作声?
她了然于心,确实,如今他和她的关系,仅路子歌一人知道,若让白墨扬和玄音看到他堂堂一国之君,如此这般的躲在一个少年房间,想必玄音那个笨蛋又要胡思乱想好半天了。
她不想多生事端,忙敛去脸上所有的神色,朝门外的三个男人道,“你们先下楼等我吧,我换身衣裳就来。”
玄音及白墨扬应声便转身离开了,只余路子歌站在原地,景颜好奇他为何不离开,却记得转身前他的眼睛一直望着她,那眼神,格外复杂。
似满腹疑问想要开口问她,又似乎……
他自己早已有了答案。
景颜一时看不明白,想避开,却又发现无处可躲。
路子歌离去时,视线又扫向了躲在门侧的那只靴子上。
初进门时,他便发现门侧边藏有一人,本想不动声色静观其变,却在余光睨向门侧时,望见那双明黄绣龙的长靴,普天之下,只有一人可穿绣有腾云之龙长靴,那人是谁……
不言而喻。
待所有人都离开,景颜这才喘了口气,望着上官燕黎好半天,盯得上官燕黎毛骨悚然,“你干吗这样盯着朕看?朕的脸上有金子不成?”
她摇头,“金子倒是没有,不过猫腻倒有不少。皇上大半夜的,在我房里作甚?”
他当然不能说他一直守到她睡着,到后来也跟着累到睡着。更不能说他贪恋她的温暖,钻进她的被窝里和她相拥而眠。
于是只得不自在的干咳两声,以掩自己的尴尬,“朕刚才想进来喊你下楼用膳,正巧听到白大人在门外叫你,朕不愿旁人误会,便躲在门后以防万一。”
“哦……”她将这个哦字的尾音拖得极长,意味深长的模样犹如发现了他极力想要隐瞒的秘密。
“那皇上这就同我一道下楼用膳吧。”她随手披了件外袍,便要拉他一块下楼。上官燕黎见她来拉自己慌忙躲到一旁,“朕已经用过膳了,你自己下去吃就好。朕也累了一日了,先回底邸休息。云城的案子白墨扬及六扇门会彻察,朕亦不会轻饶幕后之人,你大可放心。”
她只默默的回他,“皇上之前说过,那些人中,不包括皇上。”
言下之意便是;我信你。
上官燕黎突然有一种想要伸出抱住她的冲动,却终是被强压在心里。
她是子歌喜欢的女人,他不停告诫自己。
哪怕她是他的妃子。
亦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罢了。
若她心中亦有子歌,他该如何是好?……
上官燕黎想到此,不由感到胸口一阵烦闷,立时沉下了脸,挥挥手推门而去。
徒留不知所措的景颜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万分迷茫。
这男人,当真说变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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