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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因为我想要逃离前世的桎梏,我不想更不愿两世都把自己搭在同一个男人身上,过去发生的种种,我没有办法那么轻易释怀,即使现在看起来他变了很多,我还是无法相信。
尤其在最近面对墨渊时越来越不正常的心跳让我警铃大作,虽然这样很不负责任,但是我还是很想早早地结束这一切。
“我伤害他?”眉头拧的更紧,墨渊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冷笑出声,“比起担心别人,阮儿你是不是更应该担心自己?”
“什么?”
“皇上,恕墨渊直言,关于昆仑山三大龙脉的事情,想必您早有耳闻吧?”收起所有的情绪,墨渊又恢复了那种云淡风轻高高在上的姿态,面对父皇的态度亦是不卑不亢。
“难道传闻是真的?”父皇蹙起眉,神色也郑重起来。
墨渊点头,“本来我是想将花国的龙脉作为聘礼送给贵国作为迎娶阮儿的聘礼,我还特地央人送了过来,但是现在似乎……”
墨渊意有所指地还看了我一眼。
龙脉!!!听到这两个字我瞬间瞪大的双眼,若是将龙脉拿来自己保存并悉心加以照顾,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花国将会千秋万代,永世不灭,这诱惑太大了,终于明白为何昆仑山千年不出动的长老为何下山,原来是为了龙脉而来。
但是以他们的老古董思想,又怎么会愿意将龙脉拱手相送,毕竟如今三国能对昆仑山如此忌惮和敬重,多半也是因为龙脉的传说……
看向墨渊的眼神也越发复杂,见我看向他,墨渊嘴角扯出苦笑,道,“所以,你要不要再考虑下?”
鬼使神差般的,我点了点头,应道,“好。”
墨渊的脸又白了几分,眼底的苦涩似乎都快要漫出来,抬起手想要触碰我,可是就在我脸前一寸又收回了手,再开口满是无奈,“除了花国的龙脉,昆仑山亦还有苍国和云国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为你取来。”
我……虽然很想张嘴解释说不是这样的,现在的他一定以为我是一个被权利熏心的人,只要谁开的价码高便嫁给谁,把自己当做换取最大利益的砝码,但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好,我会再考虑。”
“我等你的答案。”轻柔我的发丝,墨渊离开。
神色复杂地看着墨渊的背影直至不见,我沉思着,再转头,便看到父皇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眼底居然有着——失望?
“阮儿,你骗我。”
面对父皇的指控,我一脸莫名。
“你说你爱白显,其实不是的对不对?阮儿父皇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让国家牵扯到你的婚姻大事,我不许,我只希望你过得开心,而不是这样把自己当做一个物品去给我花国换来更大的利益,我不应允。”
“我没有……”
“好了你不用说了,你的婚姻大事暂时摆在一边,白显也好,墨渊也罢,你都不能嫁。”
“可是龙脉……”
“不许跟我提龙脉,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管这些事情,阮儿,是不是父皇错了,不该把你当男子一般的教养,你现在这样子,真的让我很心痛。”
又让人失望了吗……看着父皇的背影,我轻咳了几声,好像最近诸事不顺呢,无论做什么,都会让人不开心……
想到言青,墨渊,白显,父皇对我失望控诉的样子,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知道现在这样子的自己让人多失望多讨厌,但是,只要事关花国,我总是本能般的将其放在首位,想到自己刚刚糟糕的表现,我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真是多事之秋。
夜凉如水,我一个人屏退了下人缓步走在回宫的路上,待看清不远处立着的那道白色身影,我顿住了脚步。
“阮儿……”
“师父。”硬着头皮走过去,我扯着嘴角,“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我在等你。”墨渊面对着我,温润地应着,眼角眉梢之间皆是柔情。
“是不是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见我不言语,墨渊叹了口气,大手抚上我的发顶。
愕然地望向此时笑的一脸无奈的男人,我发现自己不能理解这突如其来的道歉了,做错的该道歉的,不该是我才对吗?
“怎么办呢,我现在发现面对你,我已经手足无措了,现在居然连下作的威胁都用上了,阮儿,你是不是对那样的我很失望?”
话音刚落,我已经被收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我……”
还未说完的话被墨渊俯身封在嘴里,我瞪大眼睛僵着身子看着此时放大在我面前的眉眼,唇舌之间的触感还有此时相交的气息,都让我忘记推开眼前的男人。
“阮儿……”满足的喟叹在耳边响起,墨渊拥着我,大拇指摩挲着我后颈的碎发,“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
低敛下眉眼,熟悉的那一股酸涩感自心间蔓延到喉头,而正是这股酸涩,让我竟然无力伸手去挣脱墨渊的怀抱。
“以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相信我,这一次,我一定会给你幸福,一定会……”
“再给我一个机会……”
“……”
就这样抱着我,墨渊说了很多很多话,多到我已经记不住自己是否应承了他什么,唯一清晰的,便是那一晚的满天繁星,灿烂到让人仿佛觉得在梦里。
就这样被墨渊拥着送回了寝宫,我呆呆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我抿了唇,因为现在的我,也想知道,我如此这般的纵容墨渊的亲近,是为了什么,心动?龙脉?亦或是……报复?
抬手轻触镜子里的娇靥,镜子里的那双明眸还是忍不住流露出了厌恶的情绪,花玉阮啊花玉阮,你还真是机关算尽,所以这次连自己也一并算计进去?食指点上镜中人儿的鼻尖,我心中默念,花玉阮,你究竟在害怕不安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坐在言青对面,我看着眼前这个只是盯着我看却不发一言的男人,蹙眉,“你到底要不要回去,我听墨渊说了近几年只有那一天是最合适的时间。”
“阮儿,我想听听你的意思,你,想不想我留下?”
“这是你的事情,我不能帮你做决定。”我顿了顿,“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以后会后悔,所以更不敢给出意见。”
“阮儿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的,你已经恢复了情魄,不要告诉我你不懂。”言青苦笑了下,“那个人是谁,白显?还是墨渊。”
“谁也不是,听着,这件事跟谁都没有关系,如果你要问我,好,那我告诉你,不可能。”虽然残忍,但是我知道,这样对我俩都再好不过,该死的情字,把一切都毁了。
“我就知道,”言青苦笑了下,“好让我准备下,就那天走吧。”
“墨渊说你可以带一样东西回去,我那边准备了很多珍宝,你不妨挑挑,带一个回你那边的世界?毕竟你那么久没回去……”
“阮儿,”言青打断我,“既然已经拒绝了我,就不要再给我任何希望让我不舍,其实有的时候,我更希望你可以硬下心肠来对我,这样就可以让我彻底打消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好,但是你告诉我你要什么,我好提前准备。”
“在这个世界我唯一想要的你给不了我,”言青就这么直直地看过来,让我无处可逃,“这样吧,你的画像,我要一张你的画像。”
“好。”心下也有了自己的决定,不管怎样,我只希望他回去之后也可以过得好好的。
“阮儿。”
墨渊过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坐在那儿让画师替我画像,一旁的丫头正在帮我用金丝编玉佩给画卷做坠饰。
“师父您来啦,翠儿快去倒茶。”
墨渊的目光扫过屋子,然后落在我给言青准备的价值连城的玉佩上,“阮儿倒是花了不少心思。”
“是啊,”说到这个我不禁眼睛发亮,“不光这个,这些画的颜料我让人用了大量青金石,珍珠,金银块研磨调制而成,然后画布,亦是最上乘的天蚕丝,在画卷里面我还让人放了十张足金的金箔,这样不算犯规吧?”
我有我的考量,言青在这边这么些年,回到那个世界一切都要重新开始,所以我只能力所能及地给他准备些价值连城的东西,让他回去的时候不至于过的窘迫,虽然我不知道两个世界对于价值的考量是否有偏差,但是金银珠宝玉佩这些,应该算是保险的吧?
“阮儿还真是周到,要知道光是这一小块玉佩,就已经够一家人很好的生活一辈子了,更不要别的价值连城的宝贝。”
“可是你说只能带一样,其实我准备了更多。”叹了口气,毕竟言青在这边帮我这些年,就是这样我还是觉得亏待了他,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万一带不走咋办?
“师父,真的万无一失吗?”
“阮儿不信我?”
“自然是信得,只是确认下。”墨渊那边的气压似乎有些低,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公主殿下,动不得动不得。”
听到画师的惊呼,我乖乖放下手端正坐好,挂上无懈可击的笑容,心下却已经有了不耐,若不是为了言青,以我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愿意坐这么久,还要求画师无需在乎时间力求完美?
听到墨渊压低声音问翠儿,“公主坐了多久了?”
“一个半时辰。”
不用看我都知道那边两道忧心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坐了那么久,的确有些受不住了。
“还要多久才能画好?”是墨渊的声音,抬眼,发现他已经站在了画师的身边。
“回将军,再需半个时辰就好了,公主说了要力求完美。”父皇亦是派人来问了两次,画师额角的华发都湿了,想必压力也不小。
“阮儿一会儿结束你回房间休息,晚膳的时候我再过来找你。”
“好。”
好不容易结束了画像,待我站在画像前时,就仿若每次我站在镜子前一般,先不论人,光是裙角袖摆,都好似一阵风拂过都能摆动起来似的,那般的栩栩如生让我之前的疲惫顿时消失殆尽,心情大好的我手一挥,“重重有赏。”
“公主,宫外有人传信。”
展开,是言青的字迹,约我晚些时候去郊外的小木屋,收起信笺,我莞尔,那里算是我和言青的“秘密基地”了吧,就是在那里,我了解到很多关于那个世界的秘密,每次进入那个屋子,我都觉得自己好似去了另一个世界,若不是今日言青提及,我都要忘了还有那么一个有趣的地方。
“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可是公主,刚刚将军吩咐下去给你准备好了泡澡的药浴,还有您需要休息。”
“如果你选择听他的话,今天我便可以遣你去他的院子。”含笑看着翠儿,可是我知道我眉眼间的威严已经足够震慑,认清谁才是主子这一点,是留在我身边侍奉我最最重要的条件吧,难不成是我最近对他们过于放纵了?
“翠儿知错了,这就是去准备,还请公主移步外厅,马车马上就来。”
“还有这画卷,给我仔细装好了,我要一并带走。”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言青脸上的表情了。
已经快要跨出屋子的我似乎想到什么,抿唇笑了笑然后收回步子,转身回里屋拿了角落里许久不曾碰过的小包裹,然后卸下头上的簪子珠花,只取了一条简单的粉色发带将头发绑在颈侧。
在马车里我屏退了所有人,从包裹里拿出言青之前特意为我设计的衣服,然后换上,据他说这是他们那个世界女子常常会穿的衣裙,我只在言青给我的时候在他面前试穿过,毕竟,这也算是“有伤风化”的衣服,露胳膊又露腿的,虽然我也承认,挺好看的。
为了不在下马车的时候惊到其他人,我还拿了披风,将自己收拾完毕,有些困倦的我还是拿了软枕靠着抱着,小憩起来。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撩起帘子向外看,是斑驳的竹林,应该是快要到了。
“公主,到了。”
马车应声停下,我扶着翠儿的手跳下马车,吩咐众人在外候着,我拿着画卷,推门而入。
和之前来的大不一样,屋子被收拾的很干净整洁,在大厅的正中央有一张铺着白色桌布的桌子,在碟子和碗筷下还压着红色的帕子,桌子的正中间点着五只红色的蜡烛,蜡烛周围还有红色的花,如果没记错,言青告诉我这在他们那个世界被称为玫瑰,可是在我们花团锦簇的花国,这也就只是最不显眼的野花。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一袭黑色的被言青称之为“西装”的打扮,言青站在那里,身子挺拔而端正,仔细打量之下,倒是看到了之前不曾发现的魅力。
“阮儿,你脸红了。”言青缓步走到我面前,低下头,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眼里满是柔情。
“是因为这里太热了,我还穿着斗篷。”颇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眼,我转过身脱下斗篷放置在一旁,在转身,却发现言青的眼神又亮了几分。
“阮儿,你居然穿了它,你真的很美,很美很美,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打扮,让我有一种你跟我回去了的感觉。”
“我……”言青的眼神太过热烈,气氛太过暧昧,我不自然地想要到窗边透透气。
“阮儿,陪我跳一支舞,还记得之前我教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