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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出,不仅仅是父皇,就连我的三位师父亦是一脸震惊,心底的寒意不断扩大,我握紧拳头,控制着颤栗不已的指尖,“父皇,我要你告诉你,这一切,是不是你早就设计好的,看着我和太子鹬蚌相争,然后,借着我的手,除去你不看好的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父皇一出手,神马太子公主瞬间弱爆了有木有
顺便,我觉得你们太高冷,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嘤嘤嘤嘤嘤
☆、番外
看着丫鬟们从阮儿房里一次又一次将冰冷的未动过的饭菜端出来,墨渊知道这次阮儿是真的伤心了。
上午大殿上的那一幕还在眼前回放,墨渊叹了口气,自打他从南方回来,接踵而至的状况险些打的他措手不及,是的,在初闻阮儿逝世的消息,他那种从心底里漫出来的恐慌摄住了他所有的思绪,走在满是白色帷幔葬花的都城里,墨渊觉得自己仿若一夜之间又回到到了千年前那个冰冷的雨夜,那个阮儿死在她怀里的雨夜。
然后浑浑噩噩还来不及做出下一步的反应,阮儿留下的消息又让他又喜又怒,喜的是阮儿没有死,怒的是阮儿又一次将他支开,独自一人去面对险境,以身犯险。
这些日子,墨渊一直按捺着自己不去寻找阮儿,他一直反复回忆着这一世他和阮儿相遇后发生的点点滴滴,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待她,甚至有些时候,他可以放下一切去讨好,去迎合,只要她开心,可是,他已经卑微到如此境地,还是走不进她的心,这一点,不得不说还是让墨渊很受挫,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本想这次硬下心肠冷一冷心尖上的人儿,可是今天大殿上发生的一切,却让墨渊又忍不住心疼起来,担心阮儿出事,这才跟了过来。
紧闭的房门后是一天未进食的人儿,看着一盘盘冷凉的饭菜,饶是心底还有些许的怨气也再也顾不得,墨渊央人热了饭菜,然后起身,推开门走了进去。
将温热的饭菜放在桌上,墨渊穿过帷幔走到床边,将抱膝坐在床上的人儿抱到腿上,食指勾起怀中人的下巴,看着眼角未干的泪渍和通红的双眼,墨渊微眯了眼,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下,低头,轻吻印上眼角。
就在墨渊碰到阮儿眼角的那一刻,阮儿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抱着墨渊,口吃不清地一声声唤着,“师父,师父,师父……”
心揪着,可是墨渊的脸上却露出了淡笑,将怀中的人儿拥紧,享受着怀中人儿这份依赖,“没事了没事了,阮儿乖。”
“他是我亲大哥啊,亲大哥,他怎么可以要我去死,怎么可以……”
“我是不是真的很坏,我逼走了二哥,现在又要害死大哥……”
“阮儿,你听我说,这都不是你的错,你从来都没有做错。”墨渊心疼极了,这一路他陪着阮儿走过来,这点点滴滴他比谁都清楚。
“是我的错,我的错,我就应该安安心心做我的公主,干嘛我要掺和那么多事情,大哥说得对,是我太贪心,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可能没有错。”
“你没错,你只是在保护自己,阮儿,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心理包袱。”
“不,是我的错,我一直都想一家人好好在一起,有父皇,有大哥有二哥,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快快乐乐的在一起,可是现在,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阮儿吸了吸鼻子,声音又弱了几分,“师父你知道吗,这一世,我最引以为傲的便是我拥有疼我爱我的父亲兄长,他们的宠爱,是我勇敢做每一件事情最最坚实的后盾,可是……”
再也说不下去,阮儿的泣不成声让墨渊的心都拧了起来,而她的一番话,却让墨渊灵光一闪,对于他和阮儿之间他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现在似乎有了眉目。
“没事,你还有我,阮儿,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阮儿吸着鼻子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左右躲闪的目光显然是在回避这个问题。
墨渊叹了口气,果然他猜的没错,即便是到了这一世,阮儿的心结始终在,这也是为何到现在阮儿迟迟不肯接受他的原因。
“好了好了不伤心了,吃点东西好不好?”不再多做言语,墨渊打定主意要用行动让阮儿心安。
点了点头,阮儿这才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大殿上的风波过去,她被皇帝安排的人送回了自己的寝宫,不用想也知道,她已经被软禁起来了,理智如她,在发泄了一通后情绪已经平复很多。
墨渊本就没有让怀中的人儿下地的打算,站起身,抱着阮儿走到桌边坐下,细心的为她准备好一切,阮儿正准备伸手接过筷子,却被墨渊避了去。
“来,我喂你。”
虽然这般有种乘虚而入的不齿,但是怀里的人儿是他渴望已久的,墨渊显然不会放过这个上天赐予的良机。
感受着怀中人儿的温顺,墨渊眼底终于浮现出笑意,只是这番欣喜在怀中的人儿抬起头时便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墨渊沉着声音,额头相抵,道,“怎么了?”
“没什么,”摇了摇头,阮儿怔愣了片刻,然后将头埋进墨渊的胸口,伸出手环住面前人的腰际,闷闷出声,“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谢谢你没有放弃我,谢谢你从前世,寻找过来。
此时此刻的墨渊才感受到两颗心的靠近,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除了拥紧怀里的人儿,他也不知道要如何表达。
自从确定了阮儿的心意,墨渊打定主意和阮儿形影不离,不论她去哪儿,他都一定要如影随形,包括……就寝。
沐浴过后的阮儿走进内室,看见已经宽衣躺在自己床上的墨渊,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
“师父?”
“累了吧,快来躺下,被子已经暖好了。”墨渊坐起身,结实的胸肌透过半敞开的衣袍露了出来,墨渊看到阮儿落下的眼神,满意地笑了。
“这……”目光掠过墨渊敞开的衣襟,阮儿不禁有些羞赧,虽然二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同寝而眠,但是墨渊这般大咧咧的色、诱,倒还是第一次。
“夜里凉,别这那的了。”说罢,墨渊伸出手,一个施力,馨软的人儿便落入怀中。
也不知墨渊是无意还是故意,阮儿的脸正好撞进那一片裸、露的胸膛,摸着被撞疼的鼻子,阮儿坐直身子抬起头一脸控诉的眼神却就这样直直撞进墨渊含笑满带宠溺的眼眸中,一时间,便怔愣在那里。
“阮儿,别这样看我,”眼前一黑,墨渊用大掌盖住了阮儿此时还有些微肿的双眼,阮儿感觉到自己的外衫自肩头滑落,耳边是男人的暧昧的低语,“若不是今日实在不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墨渊喷出的气息落在阮儿娇嫩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颤栗。
再次见到光明的时候,阮儿已经被墨渊覆在在身下,男人的轻吻自耳后流连到脖颈,复而转上顺着下巴找到柔软的双唇,含住。
阮儿睁着眼,和同样睁着眼睛的墨渊对视着,墨渊的眼睛很亮,这样的眼神阮儿很熟悉,在多个纠缠的晚上,墨渊都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然后强迫的做出些她不愿的事,但是今夜,阮儿觉得自己的心很静,揽上墨渊的脖颈,阮儿贴上去,这次她不想拒绝,现在,她只有他了。
低叹一声,墨渊不是没有感受到身下人儿的柔顺,但是今日他已经乘人之危过一次,他不想再做第二次,而且,他和阮儿来日方长,在明媒正娶之前,他不想让他的阮儿受到半点委屈,所以,墨渊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却始终没有解开最后一道束缚。
情到浓时,墨渊在阮儿耳边喘着粗气道,“阮儿,你是我的,我的!”
虽然有意献身,但是未经过人事的阮儿还是被墨渊大胆放肆的动作羞红了脸,别过脸,却把大片白嫩的脖颈留给了这个几欲发狂的男人。
“痛……”
阮儿的惊呼止住了正在雪颈处放肆的男人,墨渊低吼了一声,用几乎将阮儿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力道狠狠道,“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再放过你了。”
等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夜已深,墨渊揽着怀里熟睡的人儿,睁开眼,爱怜地吻了一阵,他下定了决心,他等了那么久,也不在乎再等上一段时间,无论这次阮儿的决定怎样,他都一定会相随相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借着月光,我看着此时身侧已经熟睡的男人的面容,今天一天发生的时候太多,多到我没法消化,直到现在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晚上都做了些什么,理智如我,什么时候这般情绪失控过。
只是,面前的男人,想到之前那亲密无间的厮缠,我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情动,但是他却在最后关头守住了那一份悸动,这其中的珍视,让我感动之余又有着心疼。
忍不住伸手抚上男人好看的眉眼,只是我的动静还是惊着了横在腰间的长臂,只觉得那力道又重了几许,腰腹间更是被长腿缠上,整个人是被男人包裹在怀里的姿势,耳边是有力沉稳的心跳,让我莫名安心,卸下一身疲惫,在温暖和心安中,我亦沉沉睡去。
我是被脖子上酥痒的触感给扰醒的,避开墨渊的骚扰却不想将更大片的肌肤留给他放肆,挣扎却换来更甚的禁锢,只得耐着性子等他尽兴。
“阮儿,你说我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暧昧的低语袭上耳畔,我不适的退开几许,将滑落肩头的外衫拢好,再开口,却是让自己都讶异住的几分娇嗔,“来不及了,快起来,你压痛我了。”
墨渊捧着我脸,眼眸里是满满的笑意。
不避嫌的,我唤了人进屋来服侍我换衣洗漱,即便是跟在我身边训练有素的人儿们,在见到墨渊衣衫凌乱地从我床上坐起,还是惊异地低下了头。
见到他们的反应,我倒是很满意,端起桌上准备好的温茶,小口抿着。
“公主,皇上请您过去一趟。”
终于坐不住了,掩去眼底的嗤笑,我敛下眼眸应着,“知道了。”
身体没有半点动作也不打算有任何动作,和已经更衣完毕的墨渊对视一眼,我勾起嘴角,“我们去看看佑佑吧。”
“公主,皇上请您立刻过去一趟,还有您,将军。”
“师父,我们走吧,佑佑这个时候差不多应该醒了,来人,我和将军要去那边用膳。”我承认我是故意,对于父皇,我还是没能忍住怨气,只是用了这般赌气幼稚的方式发泄出来罢了。
“佑佑……”见着小家伙,我伸手将他抱在怀里,不懂事的小家伙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瞪着我半响,然后似是认出来一般,挥舞着小手便扑上我的颈项,口水沾湿了我的侧脸。
佑佑的奶娘赶忙迎上来想将佑佑抱走,嘴里还不断道歉,“公主对不起对不起,小阿哥不懂事,我这就抱开他。”
“怎么,担心我会吃了他吗?”眉头蹙起,我冷笑出声,这一份舍身护主着实刺眼。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请公主恕罪恕罪。”
原来,我已经变得如此可怖了吗?
其实经过昨日,我早该有心理准备的,但是这样的情况真的发生在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掩不住心底的苍凉,抱紧怀中不谙世事的小家伙,我忍不住心中默念,佑佑,等你长大了,是不是也会怨姑姑这个杀父仇人……
“来人,将她拖下去,仗毙,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一个漏网之鱼。”父皇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帝王家,始终是一条不归路,我认命地闭了闭眼,朝担忧着望着我的墨渊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
“阮儿,朕知道你怨父皇,可是父皇只想为我的江山挑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又有什么错,帝王家,从来都是弱肉强食的地方。”
“所以您想要把我培养成花国开国以来的第一位女皇,您问过我的意思吗?”想明白了这一点,过去父皇对于我的胡作非为的宽容甚至变本加厉的宠溺,就都有了解释,是我笨,早在父皇对我提出后宫论的时候,我就该想到的。
“你是我亲手养大的继承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把江山看的比自己还重,难道这还不够解释吗?”
“您误解了,阮儿从来都没有那么大的野心,阮儿首先爱家,其次才爱国,为花国尽心尽力,只不过这里有我挚爱的家人,为了我爱的家人,我可以付出一切,”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眼角不禁湿润起来,“可是现在呢,原来我爱的家人,却不如我自以为的那般爱我……”
大哥的爱是毒,是恨不得置我于死地的毒,二哥的爱是剑,是罔顾伦常的畸恋,而父皇,那个我敬我爱被我奉为天神的男人,为了将我逼上我从来没想过的皇位,用他的宠爱,给我编织了一张万劫不复的大网,让我终于成了弑兄夺嫡的罪魁祸首。
“阮儿,无论你想怎样,父皇都会依着你,但是唯独这件事不行,父皇现在只剩你一个女儿,你没得选择,我也没得选择。”
“不,你有。”低头看着把玩着我发丝的佑佑,我伸手抚上那娇软的小脸。
“不可能,阮儿我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不可能,我已经决定了,诏书今天就会发出去,你会是我花国,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