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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大理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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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多出来许多,便让她来看看可有用得上的。”
傅倾饶就笑着朝他拱了拱手,“多谢大人照顾我家阿姐。难怪大人今日事忙,原来是这个缘故。”
乔盈没好气地横她一眼,又让傅倾饶晚上去她家一起过小年。
傅倾饶想到大公主说起的晚宴,只得拒绝。与二人又说了几句话后,便道别离去。
段溪桥方才一直默默站得稍远看他们说话,如今见傅倾饶乐呵呵地走过来,便问道:“秦点暮这样待乔盈,你不生气?”
傅倾饶正因着偶遇而开心不已,闻言很是莫名其妙:“他对阿姐好,我高兴还来不及,生气做什么?”
段溪桥凝视着她,发现她神色坦然丝毫都不作伪,不由沉吟。
半晌后,英明神武的左少卿大人似有所悟。
他扶着额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容易啊!段大人终于发现秦大人是躺枪的了……

☆、第52章 悄悄地来

傅倾饶在楚云西院外站了会儿;听他一直在练武;便想着要不要先离开过会儿再来。
楚里远远地看见了,小跑着行来;唤住她;高声问道:“傅大人这是要找主子吗?”又朝院子的方向看了一眼。
院内声音戛然而止。
傅倾饶默了默;说了声“是啊”;想了下;直接走了进去。
楚云西将手中剑交给楚里示意他退下;又接过傅倾饶递过去的布巾,边拭汗边说道:“原来在外面的人是你。怎么不进来?”
“想着你不喜欢被打扰;就打算过会儿再说。”傅倾饶看着他裸露的臂膀上纵横交错着许多伤痕,上面满是汗水,忍不住说道:“你身子还没有彻底复原;还是注意些的好。”
楚云西低低笑了,“无妨。”偏过头看她一眼,见她很是担忧,又道:“有时候在战场上受了伤,稍微包扎下还得继续上场搏命,早已习惯。”
想到曾经在战场上厮杀几十年的父亲,傅倾饶胸口有些发堵。她闷闷地道:“战场是战场。如今既然回了京,能注意些总是好的。”前段时间伤得那么重,可是差点把命都交待上了。
楚云西一言不发,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头顶的发。见她一脸懊恼地抬起头,他忙收回手,浅淡地笑了下,朝屋里走去,“你来寻我所为何事?”
明知他不喜欢练武时被打扰却坚持没走,定然是有事了。而且,很有可能是急事。
傅倾饶半晌没答话。
直到走进屋里关上门了,她才稍稍稳住了心神,诚恳说道:“大将军是不是有一套特制的武器?我今晚想借用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想也没想答了个“好”字后,楚云西猛然驻足,回头看她,“你拿去做什么用?”
傅倾饶斟酌了下,说道:“今天晚上我要去一处参加晚宴。那里有些人与我关系不睦,所以想提早做些准备,总归是能安全一些。”
楚云西思量了片刻,再开口,声音里已隐隐带了怒气,“你想要去慧宁那里?”
傅倾饶讪笑两声,说道:“大将军果然聪明过人……唉你干嘛?放手啊!”
楚云西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门口,打开门,指了外面怒道:“口口声声只会说我。你自己呢?上次和陶行江起冲突时差点把命丢了,还不够?若是真不把命当回事,很好,你现在就可以离开王府。到时候,甚么宏岳国,甚么公主府,你尽都可以随意去闯。我看不见听不见,也好装做不知道、不去管不去问!”
他身居高位又常年征战沙场,自有一股凛冽迫人的威严气势。傅倾饶虽不惧怕他,却也被他斥得脑袋越垂越低。
“去总是要去的,这不就是因为想求个安全,所以来找你借东西么……”
“你功夫本就远不如他,就算带上那些个死物,又有何用?若是情况着实紧急,有这些东西在,或许反倒成了累赘,让你枉送性命!”
听他这样说,傅倾饶也来有些冒火。
这家伙怎么说话的?好像她会一去不回似的!
至于借物……
她清醒地知道,东西是楚云西的。他若愿意借,那自然很好。他若不肯,那也是他的自由。况且那套物什是她父亲送给他的礼物,在他看来,就是恩师的遗物了。她试图想借,本就是她妄求。
因此,傅倾饶对于他的‘不借’,只是非常遗憾罢了,并无怨言。她朝楚云西拱了拱手,道了声“打扰了”,快步离开了那里。
出了院子刚转了个弯儿,就遇到了迎面赶过来的段溪桥。
傅倾饶见他来得匆匆,与他打了声招呼后便欲离去,却被段溪桥给叫住了。
“王爷现在怎么样?”
傅倾饶有些不解,“什么怎么样?”
“听说殿下又去了趟都察院,对方还是一直不松口,李长亭没能放出来。为此殿下发了很大的脾气。”
前几天段溪桥也去都察院很多次,想让他们相信两位大人应当是自杀。可是佥都御使却坚称就算大人们是自杀,李长亭也有可能是纵火之人,更何况那自杀一说还未定论。
楚云西亲自作保,想要让李长亭先出来再说,毕竟要过年了。谁知佥都御使就是铁了心,死活不肯放人。
如此一来,对于佥都御使背后之人是谁,楚、段、傅三人心中愈发肯定起来。
“明日我们寻机再去刑部一趟,或许能寻到蛛丝马迹也说不定。”段溪桥如是说道:“尽量避开众人耳目。别没帮上忙,反倒坏了事。”
傅倾饶点点头,暗叹口气。
先前断肢案一事与宏岳国扯上了关系,这个时候再爆出人头一事,必然会坏了楚涵宣的计划。大公主和大驸马自然不会对外透露,报案人暂时不知去了哪里。傅倾饶和段溪桥拿到那物,也只能放在段溪桥屋里、暂时按下不公开,二人先暗中调查。
如今纵火案也要悄悄地来……
查案查到跟做贼似的,也算是种境界了。
因着要和楚云西商议几项事宜,等下还得赶去公主府,段溪桥和她说了这么几句后就匆匆走了。傅倾饶则回了自己院子,打算稍作下准备,晚上在公主府好好探察一番。
段溪桥说得没错。好不容易能去一趟,总得找出点东西来。陶行江绝对做过不可告人的事情。既然如此,多多少少总会留下证据。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可能,她都要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寻找。
那个凶徒……视人命如草芥,极其残忍,却又耐得住性子。若是继续纵容他肆意妄为,往后,怕是还要出更大的乱子!
必须将他绳之以法!
傅倾饶细细想着,正要推开门,手却在触到门边的刹那停住了。
门被打开过。
她深吸口气,慢慢将它推开。警觉地环顾四周,见没异常,她正要继续查看屋角处,却在不经意地放低视线时,发现了椅子上的一物,登时愣在了那里。
那是个很普通的木盒子,两尺长一尺宽。上面的漆已经斑驳,却不难看,而是现出一种经历过风霜的凝重感。
傅倾饶伸出手指轻勾锁扣。
“啪”地声响,盒盖打了开来。
……
红色的灯笼高高挂着,在寒风中不住摇晃。闪烁的烛光投到大门上,明明灭灭,给夜幕下的公主府增添了几分诡谲气息。
傅倾饶和段溪桥二人走下马车,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既然是晚宴,为何不见宾客前来?
只他们这一辆马车在外面停着,说不通啊!
两人前去叩门。
门房的人打开一条缝,望了眼他们,懒洋洋问道:“什么人呐?大过年的不在自己家里头待着,来公主府做什么?”
段溪桥皱了眉没有答话。
傅倾饶说道:“大公主请段大人来参加晚宴。不知……”
“啊啊,是大理寺的大人?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您里头请。这位是……”
见他望向自己,傅倾饶正要开口,突然福至心灵,转而说道:“小厮。”
她身材瘦小,凑着明灭的光看去,当真和少年小厮差不多身形。门房那人便放了心,引着两人朝里行去。
道路两旁皆是挂着灯笼。一个又一个的光亮投下来,连成一片,颇为明亮。但在这样的亮度中环顾四周,都没能发现其他人的存在。就连门房的人,也在刚才悄悄离开了。
段溪桥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伸手就要去拽傅倾饶,谁知却捞了个空。一转眼,呵,人正往回走呢?
他几步赶过去追上她,急急问道:“你这是干吗?走什么?不做事了?”
“做事?不知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只怕还没进到里面去,就要被人赶出来了。”傅倾饶回过头,问道:“大人,你说实话,大公主是不是只请了你一个人,没请我?”
她十分笃定的模样让段溪桥一时语塞。
傅倾饶就笑了。
她刚开始还没想通,后来记起早上楚云西无意间说过的一句话,就全明白了。
当时楚云西说,大驸马今日忽然被皇帝遣去了外地办事,怕是二十四一早方才能赶回来。
如今公主府里的主子,可就大公主一个人。
她算是看出来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晚宴。
这分明是公主殿下想要借机和左少卿大人亲近而特意摆出来的‘鸿、门、宴’……
 

☆、第53章 见机行事

傅倾饶说完转身就走。
段溪桥紧走两步去拉她;被她晃了下手臂闪了过去。他心中焦急;低声说道:“若你就这么走了,到时我寻个由头扣你三个月俸禄。”
傅倾饶想他当真是急到口不择言;不由莞尔;边走边道:“看来我需得向王爷多借些银子了。”
方才段溪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也说不上为什么;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再细思;那些字句竟莫名带了点赌气的味道。
冷静想了下;傅倾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便有了计较。
“为了将案子查清;我是必然不会走的。”他坚定地说道。
果然,傅倾饶脚步一顿。
段溪桥暗喜,忙大跨一步拉住了她。傅倾饶没防备;竟是被他握住了手。
烛火的光亮透过灯笼照到外面,带着些许红色。
寒冷的夜里,这样的暖光下,男子手上的热度通过交握的双手突然传来,傅倾饶莫名生出了羞恼之感,就甩手想要摆开他。
她的手很凉。段溪桥触到后心里蓦地一酸,不由自主握得很紧。见她试图摆脱,他本想嗤笑几句,谁知一抬眼,就看到了烛光下她如今的模样。
有些气,有些恼,还有些……羞。在淡红色的微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他心底微颤,鬼使神差地猛地用力,将她往自己跟前一拉。
傅倾饶没防备,踉跄了下差点倒他怀里,忙伸手撑在他胸前,这才稳住身形。
“搞什么?放开放开。”她低低叫道。正欲再说,脖颈边突然微痒,居然是段溪桥欺身而至,在她耳后轻轻吹了口气。
傅倾饶拿出最大的忍耐功夫方才没有惊叫出声。
她抬起脚,正打算朝段溪桥狠踹过去,谁知还没成事,对方已经松开她站直身子快速后掠了两尺。
“你以为同样的错误我会犯两次?”段溪桥一句话说完,才发现嗓子有些干哑。
手中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刚才那香甜的味道依然萦绕鼻端。
他不动声色抿了下干涩的双唇,轻咳一声,努力将视线移开,似笑非笑地说道:“连个玩笑都开不起,算什么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小姑娘呢。”
傅倾饶冷哼道:“大人开这样的玩笑,应当是不愿我留下了。也是,公主本就没请我,大人也不过是一时想岔了,才会让我同来。”
“你不喜欢这样的玩笑,我又如何会喜欢?”见傅倾饶皱了眉没动,段溪桥暗暗松了口气,“我知你身子不好,只是让你来,实在情非得已。”他往前迈了半步,“我怕自己万一不小心中了招,就真的无法脱身了。你素来机灵,有你在的话,若是情况不对,你定能带我离开。”
傅倾饶静默不语。
段溪桥本打算等她想通,谁知不过须臾功夫,就听到有人在靠近。
两人都是功力高强之人。傅倾饶在他发现的刹那也同时感受到了。
她微微点了下头,段溪桥会意,两人一前一后继续行去,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无趣的话题。
走了没多久,方才那试图靠近的气息已渐渐远离。
二人齐齐松了口气。
那人脚步颇重,喘息声也不轻。若是没听错的话,应该就是先前那个门房的人。那样的距离,他不会听到他们的对话。
两人顺着灯笼一路无言走到深处,进到花园中,远远地可以看到灯火通明的花厅了,这才有丫鬟行了过来,引着她们前行。
傅倾饶微微弓着身子跟在段溪桥身后走到花厅前几丈远,丫鬟便说道:“大人请进屋,公主正在里面等着您呢。你到这里就行了,跟我来。”后一句,显然是和傅倾饶说的了。
傅倾饶应了一声,偏头去看段溪桥。
段溪桥给她使了个眼色,她摇摇头,指指自己。
他拧紧眉,她一笑,也不待他‘答话’,转身就跟丫鬟走了。
方才段溪桥的意思是让她寻机叫他出来一趟,好让他有机会去查探。可她觉得,如今这样的境况下,由她去查更为合适。
一来段溪桥那边不好脱身,二来这里就大公主一个主子,有段溪桥拖住大公主,她行事更为方便。
“你们快看,我带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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