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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难调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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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看着帐顶上好看的祥云龙凤花纹,心想这只有天子家才能用这种东西了,“你陪我一起回去么?”花颜突然问。

他愣了愣,笑声干爽而清脆:“你想朕陪你来个双回门?”

《皇上难调教》第2卷 偷吻

花颜哀怨的想,怎么会突然生出了这个念头呢。

她笑得好开,急忙对碧落说道:“快,咱收拾东西去”

倒是换碧落神态自若的捂嘴笑了:“小姐怕是想回府想疯了,还是府里自在呐……”

花颜跑过去咯吱她项窝,痒得碧落咯咯的笑,大声的求饶:“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花颜的心情顿时就大好了起来,回去就可以看见那个狐狸老爹了,她可要好好的拿赫连怀亦整治他一番,还有娘,近来总是梦到娘撕心裂肺的大喊:“花颜呐,快回来吧……你不在,咱府里都没人赌博啦”,还有那个总是摸不透心性的坏妹妹,还有一心护着她的裔寒哥哥与絮花阁里头旧日的丫鬟家丁们。

花颜不禁开心的想着,原来在不经意之间她已这么想念这些人了。

这不干净的后宫中是度日如年,不知不觉她像老了好几岁的妇人一般,多久没有如此快乐过了?

还有那吉祥赌坊,她也要回去看一看。

《皇上难调教》第2卷 我洛花颜回府啦!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百姓们可不这么认为,瞧,洛府的大小姐就不是这样。

“爹……”花颜见了洛晋梁就想扑上去,转念一想,拐了个弯,扑到了体型硕大柳慈珍的怀里:“娘……”

赫连怀亦倒是觉得好笑,自家门前她还不忘装一副无害的模样。

“娘,我好想你,小顽子小应子他们还好吗?后院的阿黄呢?还是那么爱咬人吗?流云阁是不是又出新菜品了?”花颜一激动就开始嚷嚷不停。

柳慈珍拈着手绢哭得哗啦哗啦的,一掌就朝花颜揍去:“你个死丫头,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也不问问娘好不好,光惦记着那些杂七杂八的……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赫连怀亦一听,难免扯唇笑了起来,花颜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莫约就是从这柳夫人身上学来的?

柳慈珍一见赫连怀亦,报以羞涩一笑,“花颜性子不好,有做得不对的您别客气,您往死里整她别给面子”语罢看向花颜:“我瞧着就觉得这女婿好”

花颜看着胳膊肘往外伸的娘,气得直跺脚。

“娘——”她是不知道赫连怀亦杏儿腹黑,看这厮现在笑得人模鬼样,还真看不出来他吃人不吐骨头。

不在阴太后跟前赫连怀亦也不必要装得那么过,身后一大票士兵都是要笼络人心的对象,他谦虚一辑:“朕陪爱妃回门省亲多有叨扰,你们就把朕当一般夫婿,切莫摆出什么大排场”

洛晋梁见势便迎了赫连怀亦一行进去,“皇上,咱们入府吧”

赫连怀亦点了点头,“这几日就麻烦顾爱卿了。”

接下来一行人抱着浩浩荡荡的彩礼涌入了洛府,士兵圈外的百姓只闻衣袍掠动刷刷声,哪得皇家颜。

《皇上难调教》第2卷 重游故地

不远处桥头柳荫下,一声墨色的衣袍,儒雅的男子手执玉笛站在那儿,双眼瞧着远方的人群,再次焕发出了神采。

碧落与春筱看着花颜离去的背影,那化作层层涟漪的裙摆,相视一望都叹了一口气,那是念锦公子生前与小姐最常去的地方……

梨梦园内。

丫鬟家丁们都去准备一会儿的晚宴了,原本就了无生气的梨梦园内此时更没了人影。

一只素净的手抚上了粗糙虬结的梨枝,韩念锦一身墨白色雅致的长衫,他文秀的面容裸露风中,整个人有些摇摇欲坠,点滴相思此时都化作绵长无声的悲叹。

他今日站在桥头柳荫下驻足不前,回头时却对上韩裔寒一张担忧甚深的脸。

他只是想来这载满他所有记忆的地方再看一看,只是再来时,梨花已凋落化作了无尽的尘泥,空剩满枝头的余香……

花颜将头发粗略挽起,细长的白色丝带在伴晚的夜风中飞舞,整个人就犹如精灵一般。

《皇上难调教》第2卷 恋旧人

她此时并不是深宫里头的那个贵妃,也不是夜宴上胡乱弹琴恶搞的那个女子,也不是落花宫里头慵懒烤着鸟儿的俏人儿。

不行……韩念锦倒退了一步,让整个身子隐藏在梨树后头,他绝不能让花颜看见他。

两颗曾经如此靠近如此温暖的心,正一点点的……溃败。

花颜在外头大喊过后,整个人都感到了快活,踩着轻松的步调走进了梨梦园,带着贪恋吸允着园子里残留的梨花香味。

寻了一处景致坐了下来,靠在树边喃喃自语,“念锦哥哥,洛儿回来了……”

韩念锦又隐得深了一些,暗自庆幸她离他足够远,却又渴望她能再离他近一些。

在空无一人的竹林里怀念韩念锦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此时花颜只想把开心的与不开心的都挥洒在这片只有他们二人气息的土地上。

“念锦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呢,把花颜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个世界上……”

“念锦哥哥,你不知道,宫里头的人可坏了”

“还有那个皇上……最奸诈狡猾的就属他,要不是洛儿答应过你要好好听话,洛儿就玩死他了……”

“洛儿进宫以后就没怎么开赌了……念锦哥哥,如果你在的话应该会夸我吧……”

“可惜……你为什么不在了呢”说着说着花颜的神色就黯淡了下来。

她想,或哭或笑,或喜或悲,那个人都不会知道了,生命中有那么多的感动,他却是不在身边了。

偌大的梨梦园里,空荡荡的,花颜多希望能有个人走出来,多希望那个人也是穿着墨色衣衫,风流雅致……眉目温润如水……

《皇上难调教》第2卷 生死两相忘

多希望,多希望……可是明明知道,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无奈的是执手后的悲哀,无奈的是分手时的凄绝。

执子之手,生死两相忘……

修长素净的手紧握成拳,用尽力气才能让自己不发出一丁点声音,他不能如此的自私,他不过是世间一弥残留的孤魂,拖着这副破败不堪的躯体,总是要死去的。

他已经让她痛了一次,他不能再叫她第二次面对他死去的消息。

如今她好不容易才走出来,或许会怀念,或许还会疼痛,但至少已能面对那逝者已逝的不堪,面对世间所有的不公。

而他又如何能再让她坠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呢?

思绪萦绕,午夜梦回最难也最怕想起那些过往,对于韩念锦来说,最在乎的是洛花颜,最不能在乎的,也是洛花颜……

花颜坐在梨树下,仰头,望着渐渐清晰的星点,梨花残香扑鼻而来,诡异的,竟然夹带了些许的墨香,一如过往,那是从念锦身上散发出来最熟悉的墨香……

花颜还记得韩念锦教她的那句诗:“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蝉娟……”她不自觉的就吟念了出来。

躲在树后的韩念锦猝不及防的一震,心口一片疼痛脑子空白,他只想离开这个带有太多记忆的梨梦园。

趁着花颜阖上了眼睛,他急忙转身离开,屏了呼吸想要快步朝那小门走去。

谁知……哐当,横生的枝节掠过墨色的长袍,挂在腰间的金麦穗碧玉翡翠竟然被勾了下来。

声响打断了花颜的思绪,她倏地睁开了眼睛:“谁,谁在那?!”

《皇上难调教》第2卷 不能言说的伤

韩念锦本想就此默默离开,人已将到了门口却出了这等意外,他徒留一身背影给花颜,修长的身影一颤,咬了咬牙狠了心的继续朝外头走去。姨娘们一个劲的拿着帕子擦着泪,而他的洛儿,双眼红肿氤氲着泪却还是紧咬着下唇让自己不用哭出来,他抑制不住的喉间一热,又是一口血喷涌而出,人们,又开始慌乱……

他只是扯出了一抹疲惫的笑,惨白的脸孔平静的述说着不争的事实。那时是他昏迷了四天后的第一次苏醒。

连郎中都无奈的摇头,只道是救不回来了,韩家……准备后事吧。

还记得那慌乱的场景,他甚至已无力抬手擦掉唇畔上的残留的鲜血,他只知道自己就要支撑不住,就要沉沉的睡去并且再也醒不过来。

花颜哭得眼睛跟杏仁似的,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泣不成声:“念锦哥哥……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死掉的”

当时她不过十四岁,却要承载这天人永隔之痛。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知道要紧紧握着他的手并且永不放开,“念锦哥哥,你说的啊,生死契阔,携子之手与子同老!这些都是你同洛儿说的啊……怎么能,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那时他视线开始涣散,张了嘴想让她切莫伤心,想许诺来世再带她一同看梨花制梨茶,只是两眼怔忪耗尽了力气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气息渐弱……渐弱……

他眼角流下了一滴泪,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就合上了双眼——手一垂,没留下半句言语。

她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来,晕了过去。

……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在脑海里打转,历历在目。

《皇上难调教》第2卷 被撞破

韩念锦震了身子,无力垂着的手一僵,终是紧握。

花颜只一直盯着那离去的背影,记忆重叠:“裔寒哥哥……墨白色长衫,很好看……”

那身影一震。

她唇角露出一抹凄婉的笑:“很像念锦哥哥呢……”

念锦的心又一遍刀绞之痛,终于踉跄而逃。

花颜见他离开,露出疲惫的笑容,她进宫了,生性谨慎的裔寒哥哥都开始避着她了。

夜越来越黑了,一大片的梨树,一棵棵做伴相拥立在那里,一眼望去一片无际,花颜却是知道它们的尽头,因为太过于熟悉,所以知道。正如人一样,是不是看透了,也会看出个尽头来?

夜风吹拂,花颜藕荷色的裙摆浮动,璎珞涤起,幻若梨花仙子。

情上眉梢,花颜伸出了半截藕臂,五指掐了一个莲花的姿势,干脆将头上的发簪拔下,整个人忘却尘世,沉浸的舞了起来……

足下生花,莲步轻移,裙摆化作波浪荡出涟漪点点,一头及腰乌黑的青丝就这样在夜风中肆意的飘扬,此刻的她美得让人惊心。

下腰、展姿、挑腿,花颜整个人好像化作了一朵梨花,芬芳弥留世,与枝不相离,那股淡雅浸透了天地,直叫人难以挪目。

她的身形长得极好,舞技却是更加的高超……甚至比那日夜宴上卫良语的惊鸿一舞还要高上几许。

梨梦园的另一头,一道修长的人影久久驻足不前,赫连怀亦看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当下唇边逸出了一抹邪魅的笑。

“没想到爱妃不只弹琴弹得好,舞得更是不错”一道清寂的声音打破了这美轮美奂的画面。

PS:谢谢送礼物的亲!啵——

《皇上难调教》第2卷 朕怕黑

花颜一惊,立刻停了下来。

赫连怀亦这才用另一只手悄悄的把方才拾到的金麦穗碧玉翡翠塞进了袖笼,扯着她东拐西拐……

话说赫连怀亦挽着花颜,确切说是拖着……前厅在左,赫连怀亦邪魅笑着往右。

“皇上,向东,向东走才对”花颜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不是从这边!喂……喂……”花颜终于要疯了。

“皇上……错了,反了,那头是畜园……”

畜园,畜园,畜园……花颜脑袋都大了……心中无力的呐喊着:晚宴呐,前厅不在这头呐……

赫连怀亦唇边的笑漾得更开了,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一句不伦不类的话语:“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若不走则继续拖走。”

前厅灯火通明,洛晋梁负手而立,半人高的置花櫈上放了一盆长得正茂的绿长青。

“贵妃与皇上都还没到,絮花阁都找到遍了,没有?”洛晋梁朝洛府的管家顾贯问道。

顾贯微微俯身,双手交叠放于腹间:“还是没有,老奴琢磨着估计是小姐带皇上逛洛府了,因此老奴不便叨扰。”

洛晋梁微微颔首:“即便如此……”话还未讲完,一道声音便打断了他的话语。

《皇上难调教》第2卷 朕是公鸡?

灯火阑珊下,一身玄黑色衣袍绣飞禽的韩裔寒站在那里,如墨般乌黑的头发用一支白玉发簪高高束起,人如其名严谨得一丝不苟。

花颜被他莫名其妙扯到了畜园,这地方她不曾多来,这回前来映着天上的繁星点点竟然还有一番奇特的情趣,她竟然也同他争论了起来:“围场行猎的鸡都是山鸡,与家鸡自然是不同!”

赫连怀亦弯眸扯了嘴角:“仅是如此?那么公鸡与母鸡呢?如何分辨?”

花颜又想到了他那可怜的身份,吃鸡时都是只能看见一只拔光了毛的鸡……一时恻隐之心大发竟然就傻傻的回答了他:“鸡冠小小的,尾巴羽毛没那么花俏的便是母鸡”她指了方才他指过的大花公鸡继续教他辨认:“这只呢,鸡冠大红,尾巴上的羽毛也花俏,五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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