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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病缠身,究竟何时才是个头。
所幸南宫轩逸咳了一下就不咳了,摆摆手道:“不过就是咳几声罢了,哪里是什么毛病?咱们继续,你告诉我,那个女子,是不是洛花颜?”
他终于把一直藏在心里头的疑问问了出来,如果是洛花颜,他就放手,如果不是,那他就娶她做他唯一的轩王妃……
赫连怀亦看着他,心里头也猜出了几分,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南宫轩逸,他沉下了脸面:“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想了,夏伏来了,这段日子你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体,朕的江山还要靠你来打”
南宫轩逸是时好时不好,这会儿咳过后又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了,笑着朝赫连怀亦闹道:“是还是不是,你告诉我,我好绝了这个心”
赫连怀亦第一次有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呵呵……是她……真的是她。
南宫轩逸的眸子便先暗了下来,难怪这雨前龙井的味道喝着这么的熟悉,原来是同一个人,自然连爱好都差不多,他干笑了两下。朝赫连怀亦肩上一拍,故作轻松:“怀亦你怕什么,都是兄弟,还有什么拐弯抹角的?不说我也能猜到几分,那对眸子那么像,全大兴没有几个人能把眼睛长成她那样,水灵灵的,像什么一样,其实都是骗人的,一肚子坏水”
他可忘不了花颜恶整他数次,谁说女子能记仇?他男子也不差。
南宫轩逸其实心里头还是有些失落的,这恋还没开始呢,暗生的情愫就被灭掉了。但是如果花颜跟的是怀亦,他应当会放一百个心吧?
他笑得牵强。
赫连怀亦看着他,两个人感情之深已经到了不能用言语的地步,这一次,他又亏欠了他。
南宫轩逸倒是想到了另一个地方去了,他在想,肃亲王在二十年前爱上了紫贵妃,他会不会也变成另一个肃亲王?
然后看着另一个帝王要他帮他,所以故意叫别的妃子穿戴上花颜在世时候的衣裳?南宫轩逸突然想着想着,连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变得如此矫情……
赫连怀亦还想说什么,突然南宫轩逸记起了那日在城隍庙的事情,他猛然打断了他的话:“怀亦!我突然记起一件事情,洛花颜与韩裔寒是什么关系?”
赫连怀亦嗯了一声,反问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听说镇西将军还有位胞弟?”南宫轩逸在心里想道:是吧,应该是还有位胞弟的,要不然他那天看见的是什么。
赫连怀亦轻轻的划着杯沿,“是有位胞弟,不过三年前便已死去。”
那那日在城隍庙与花颜抱在一起的又是谁?“死了?”南宫轩逸睁着眼睛盯着赫连怀亦瞧,像是想挖出点什么秘密来似的“听说这几日韩家有喜事?还与洛家有关?”
赫连怀亦看着明知故问的他,孜孜不倦的陪着他打着千儿:“朕知道,是韩家表亲与洛府二小姐的婚事。”
“哦?那你送了什么?”南宫轩逸依旧凝着他,就等着他表情有异变。
无奈赫连怀亦不为所动:“送了一副銮驾与红妆十里。”
他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样子,好像这一家婚事与他无关,与洛花颜无关。
“送了那么多好东西啊?”
“嗯,朕应该的。”
赫连怀亦把南宫轩逸急得干瞪眼,“韩府的表亲应该就是韩家的二公子吧?”他终于把话挑明了“那个人没死吧?”
“洛花颜的心之前是在那个人身上,对不对?”南宫轩逸嘴角咧开了一抹笑。
“朕发现你现在有些儿八婆,她现在是朕的贵妃,不管谁来都夺不走她”赫连怀亦神色一暗,有些恼羞成怒的嫌疑:“你再闲着没事做我就给你找几个王妃围着你转”
这事儿戳到了南宫轩逸了,他急忙断了那个话题:“臣知道错了,臣知道错了”他在想,要是真一起娶了几个女人,那还不得吵死他。
赫连怀亦竟然叹了一口气:“六月六是他们的大婚之日,你闲来无事就替我和花颜过去凑几份热闹,这几天怕是宫中要起一阵子风波了,我想杀了阴念慈”
南宫轩逸恢复了正经:“怀亦,老巫婆现在还不能死,咱们要她生不如死”他突然记起了那日他骑马去营区见到的那两个人,找了好些年才找到的人,他与赫连怀亦对阴太后的恨可不仅是灭了阴家就能抚平的。
赫连怀亦想到阴太后在被拘禁的最后时刻还毁掉紫贵妃一双眼睛,他就满心头怒火。“这事交给八皇叔,那个女人一定不会好过”先是伤了紫贵妃,尔后又是犯了他的大忌,控制大兴这么多年,肃亲王怎么会放过她?这回再让他知道为何裔帝子嗣稀少的原因,只怕他恨不得将阴念慈撕裂成无数块。
“朕可以不杀那个老女人,但朕也绝不会再让她享受到从前的半点荣华富贵”
南宫轩逸再次按住了赫连怀亦的肩膀:“我同你一样。”
两人相视一眼,南宫轩逸又看了看摆在他桌子上的那几叠政务,他说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去陪肃亲王那个老头办事情,你就在这里看奏折,我不叨扰了。”
赫连怀亦点点头,批准他走人。
这时莲英唤来了太医,赫连怀亦干脆就让太医跟着南宫轩逸一起走了。
韩府中,韩裔寒房里头的丫鬟突然兴奋的从里头跑了出来,跑到了现在管理韩府的韩珏公子房里头,兴奋的说道:“表公子!将军醒了,将军终于醒了,你过去看看”
“什么?大哥醒了?”念锦原本是在练字的,这一听,立马搁了笔,随着丫鬟一起快步走到韩裔寒房中。
《皇上难调教》第3卷 她想要的从来不会放手
此时整个韩府都张灯结彩的准备迎娶洛梨儿,韩裔寒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满眼的红彤彤。就算洛儿最后睁开了他的怀抱……但至少他有拥有过她片刻的温暖……
只要能再次拥有这样片刻的温暖,他愿意飞蛾扑火。
他想明白了,三年,他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如果他的生命只剩下三个月,他愿意将这三个月全部摆开在花颜面前。
他不只要娶梨儿,他还要入朝为官,他要扮演另一个人,另一个与韩念锦完全不同的人。只要能让他光明正大的看着洛儿,他什么都愿意。
念锦的笑容是明晃晃的,他终于不再用扮演成小沙弥,悄悄的躲在众人的后头看着她,那在梦中念念不忘的她,终究是他此生最大的结。
裔寒虽然不舍得念锦,但念锦要娶梨儿这件事上……他依旧在梨儿委身于他的事情上纠结。
裔寒说什么都不同意让念锦娶梨儿,“不行,我要去找洛相说清楚,我不能让你毁了梨儿”
“大哥,你不让我毁了梨儿,那我便愿意让梨儿毁了你?大哥,为何你现在还是傻傻的?别被梨儿利用了!”念锦看着裔寒这个样子终于忍不住揭开了事实的真相。
“念锦!你说什么呢?”裔寒呵斥道“这件事是大哥做错了,大哥毁了梨儿的清白,大哥自然要负责,怎么能把责任推到梨儿的身上?梨儿……也是被大哥害了,没办法才求大哥娶了她的”
念锦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话他本来是不想说的,不愿意真的毁了梨儿的名声,可是现在看来,非说不可了。
“大哥!你和梨儿……是她,是她下药的,她给你下药!这样的女人,你还要负责么?”
裔寒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说话的念锦,看来念锦已经被他的固执给气得不行了,“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睁着眼睛木讷的朝念锦瞧。“我被下药了?”他内心羞愧并且悲愤。
“大哥,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么?你如何会这么反常?别人不知道你,可我知道……大哥,你心里头同我一样,只有洛儿,又怎么会……怎么会与梨儿做那样的苟且之事?”念锦说到最后只剩了一口浅浅的叹气,大哥的脾性就是这样,一根筋走到底,不说清楚就无法把他从那个坑里头拉出来。
裔寒明显被这个事实震慑到了,难怪,难怪那日他的头脑是那样的昏昏沉沉!梨儿她竟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女人,裔寒想想就觉得可怕。
这样的女人,裔寒想想就觉得可怕,他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从小看到大的人,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裔寒对梨儿的愧疚感顿时深陷入了一望无际的沼泽地,最后的情分也被这些肮脏的泥污漫漫蚕食掉。
“大哥,我们对梨儿没有任何的亏欠,一切皆是她咎由自取”韩念锦眉间神色一片清潋,不缓不急的语气像是在叙说最平常的故事不过。
裔寒也平静了下来,满心只有了对梨儿的厌恶,“大哥仍旧觉得梨儿配不上你,这样的女人太脏”为了得到想要的,竟然连自己rou体都可以作为筹码。
“大哥,不用阻拦我了,事情走到了这步已经不是任何人能够阻止的。”
话已经讲到这种份上,裔寒也已经明白,这是无法扭转的定局,心里头竟然也默认了这件事。
裔寒只觉得是自作孽不可活。他突然理解了念锦这样做的理由,念锦其实也是在用自己解救了他。裔寒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样却又略带文墨气息的脸庞,突然有一瞬间的哽咽。
“大哥,你好好休息”念锦把裔寒扶到了床上,他才刚转醒,全身还是酸软的。
裔寒看着念锦,道:“念锦,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不能太操劳了自己,虽然这半年的你身子好转了许多,但是仍需注意。”
念锦点头道:“韩珏知道了,每月会定时去光禄寺找皆空高僧取药的。”
裔寒听他这样讲心里头才稍稍放心了一些。之后丫鬟端了些清粥过来,念锦陪他用了些,韩方也带了郎中过来,郎中看过裔寒说已无大碍后念锦才离开的……
六月六日,天气有些阴霾。
天气阴阴沉沉,往常这个时候已是一片亮堂,而今天却还是暗暗的,本是喜庆的事儿,竟然遇上了这种天气。
韩方站在花轿面前看着天色急得团团转,“这天这么阴沉,可千万不要在迎亲途中下起雨来”
站在最前头的那个轿夫也甚是担忧:“若是下起雨那可多……”晦气两个字顿时被咽在了嘴里。
裔寒的脸也和这日的天一样,阴沉得让人压抑,念锦今天要娶亲了,娶的却不是自己喜欢的人。
心里放了那个人那么久,还是没有能修成正果。
韩方看着时辰,回头朝裔寒说道:“将军,时辰快要到了,公子怎么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只见念锦牵了一匹白马从偏门出来,往日一身墨白的人今日换上了一身喜庆的大红,隐隐约约还可以看见他大红色纱衣里头的锦白色底衣,整个人秀气未改,他还是那个干净的念锦。
“大哥,让你久等了”他抱歉一笑。
裔寒看着他,拧着眉:“怎么把雪域牵出来了?近日身体抱恙还是该换坐轿子吧”
念锦摇摇头,笑道:“一直都想要骑着雪域把新娘子娶回来的,或许这一生就这一次了,大哥就允了吧”
可惜,他要用这匹白马迎进来的人却不是他一直念念不忘想娶的人。
裔寒无奈的摇摇头,还是答应了他。“你路上小心些,有皇上的銮驾风光无限,可来看热闹的百姓也不少,注意别被人群给冲散了”
念锦尴尬的笑了笑,“大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裔寒这才反应过来,念锦是今日这场婚宴的主角,众人都是要团团围着他转的,哪来的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担心?
“好了,时辰不早了,你早些过去,大哥就在府里头等着你们回来,待会宾客会很多,你回来还要走场敬酒,别太累着自己了”
念锦点点头,翻身上马,他笑得好像是在草原上奔驰,而不是去迎接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女人嫁进韩家。
洛府中,洛梨儿穿戴整齐却迟迟不肯盖上红盖头,咬牙切齿的看着正在劝她盖上盖头的水凝:“你究竟是谁的丫头?”
“小姐,你别为难水凝,水凝这也是为你好”水凝悄悄的俯到梨儿的耳边说道:“小姐,你这可是风光出嫁,不知道京城里头多少家小姐羡慕你呢,虽然不是嫁给了韩将军可好歹也是嫁到了韩家,那韩珏公子长得同韩将军一样,奴婢觉得这个文雅的公子比韩将军还要好看一些呢,小姐你该知足了”
梨儿哼了一声,一脚踢到了桌脚上,发出了“砰”的声响,她怒骂道:“我要嫁的是裔寒哥哥!他韩珏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小有家底的公子罢了,裔寒哥哥那是将军!姐姐嫁的是当朝的皇上,我凭什么就要嫁给那个韩珏?我不依我不依!”梨儿越说越气,最后连面目都狰狞起来。
“小姐!”水凝实在没有办法了,干脆就把昨儿从洛晋梁书房听到的话讲了出来:“咱们大兴国要弄那个什么科举制了,这回有才的人可都有出路了!小姐,你嫁个读书的公子不一定会比嫁给将军差!水凝昨天还定老爷和夫人说,依韩珏公子身上这股脱于凡尘的气息看,他日必定是人中龙凤,小姐你想想,老爷夫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