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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把自己塞进论文里,他微微注意到她起身移向了贮藏室。那格子一直伸到了天花板,要够到最高处的就必须使用活梯。
“教授,这是什么?”她问道,他抬眼看到她站在凳子上伸出的手上持着一个小玻璃罐。当他看去的时盖子已被揭开,她小心的闻着那瓶塞。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喝道,立即就悔之不逮了,她危险的摇晃着要保持平衡。行动比他所能预想到的要快,他拔腿而起,即刻冲到了她身边,他的凳子哐当倒地。
“我这是在找马人的蹄屑,”她辛辣的回道,抓住最近的架子边缘。“而且别这么吓我——我差点就摔了。”
“这我已完全意识到了,格兰杰小姐,而如果你能立即从那下来我会非常感谢。”不大相信她能照办,他抓住她的腰把她拎下来。当她的脚平安无事的够到了地时,他从她手上拿过那小罐同盖子,盖好后喀铛一声放起。很快地咕哝了个咒语把它封上。
“好,你吸入了多少?有没有头晕或是眼睛有什么问题?”他捧住她的脸,凝视她的瞳孔,审察那褐色的虹膜。而即使在如此近距离之内内他仍无法察探到一线绿色的斑纹。
“只有非常小的一口,而且,没有。”她对他说。“为什么——那是什么?”
“Gravis Expirato中的主要成分。”他抓起她的手再三地挤压每根手指的指尖,直到那粉红恢复得快的令他满意为止。
“噢,疼。我没事,教授。我知道要是我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就最好别去细闻它。”
“不过,”他对她说,评判着她的脸色。“我希望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你都坐在这。如果犯晕或是有任何的腹痛就告诉我。”
“我没事,真的,”她坚持道,他把她的凳子移回去把她推在上头,她遵循了他的敦促。“我就吸了那么一口。闻起来有点像狮耳草。”
“哼唔唔,”他心不在焉的答道,仔细地查看新排过的架子。“是的,那是种益母草属植物,但是种特效的混合物,只为一种用途而特别制造的。我制成Expirato后剩了些。”那马人的蹄屑所在的架子层的高度和西弗勒斯的头一致,这意味着它们对于赫敏的视线来说太高了。他从架子上拔出那罐子摆在她面前。〃
“在这。”他对她说。“等你用完了,请把它们放在这;待会我会用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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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先生。”
西弗勒斯扶起他的凳子,从地上捡回了羽毛笔。他坐在凳子上,抚平了长袍,一只手插入发内,但他的精神已难以集中回他先前的作业上头去。他看了会赫敏磨马人的蹄屑,清了清嗓子。
“我会让庞弗雷夫人订购一些False Unicorn Root。如果你遇到任何问题,我希望你能立即上她那去。”
“好的,”赫敏同意,有些诧异于他的热心。False Unicorn Root最为人所知的一种用途便是防流产。“谢谢。”
“不客气。”按下叩脚尖和撕碎羽毛笔的冲动,西弗勒斯终于引出了那话题,那在过去的几天里一直占据着他大脑。
“告诉我,格兰杰小姐。我们最后一次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你预示你的计划是更愿意抚养孩子,而非让人收养他。你有改变主意吗?”
“没有,”迟了会她答道。“我们会看到在战争里事情是怎么发展的,但是我希望抚养这孩子。”
“我在想你有没有可能衷心的同意我看望这孩子。”
赫敏小心的放下擦板和手里的蹄屑,由桌尾的对面盯那男人。那张严厉的脸同以往一般难以阅读,但在过去的几个星期同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接近教会了她一些他的身体语言。他指间的羽毛笔是静止的,但那修长的手指分秒不停的由一侧转向另一侧,指示出他正在紧张的等待着她的回复。
“当然,教授。”迟些她答道。“我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有兴趣。我以为这婴儿只让你为难。”
“没有什么是一定的,格兰杰小姐。只要说我有兴趣就够了,且就让它留在那上头。”
赫敏继续盯他,对她的端详他只回了个挑眉。
“我能给你看些东西吗?”终于,她问道。他为她认真地请求而皱眉,点头。当她关上了通向医疗翼的那扇门锁住后,他的眉皱得更深了。
“没什么人会对这有那么点兴趣的。我的意思是,庞弗雷夫人之前做过这个,唔,好吧,邓布利多教授很难去关心……而我没法把这给金妮,哈利或者罗恩看……哦,我在胡言乱语了。”她迟疑的走近他,接着绕过他身侧,穿过幻象墙走进隔离病房内。
西弗勒斯跟上她,赫敏站在一张紧压着墙壁以造出空间积满灰尘狭窄的小床旁。她一言不发的解开长长,沉重的学校长袍。她让它悬在肩上敞着,露出件不起眼的针织毛衣,盖着伸展紧身裤。
“给我你的手,”她发令,他迷惑照办,她抽出魔杖咕哝了个简短的咒语。他的手掌掠过一阵奇异的波纹,但并没显出其他改变。
“这是个灵敏咒,”她解释。“我在图书馆的一本书里发现的。你没法以别的方法感受到它——我现在只有三个月,这还早了点。我在几天前才感觉到这个,我自己。”
“感觉到什么?”他追问,但她没有回答。她没放开他的手,很快的躺下,拉起她宽大的毛衣。他瞥到一眼在她平坦的胃部伸到短裤的编织带的那块苍百的皮肤。在一个身材更为厚实的女巫身上那些微的球状隆起很可能会被认为是正常的曲线,但并非会是瘦削如赫敏者会有的。
“格兰杰小姐,我能问……”他的话被打断,她拉起他的手放在那小小隆起部上,迫使他笨拙的弯下身去。他张嘴要抗议他这可笑的姿势,但有些东西在他手下动弹。
静静的,他慢慢在床沿坐下。另一阵扭动感到来。
很久很久以前,罗恩和哈利有过一个有点的胡闹的空想,说服赫敏把一只小老鼠放在她的长袍口袋里。当她坐下时,那老鼠便开始探索这牢狱的疆界,在她口袋的角落里四处嗅闻溜达。那小脚爪带来的挠痒痒似的感觉穿过她的皮肤,这是她所能找到的与那婴儿在她子宫内动弹的感觉所最为接近的参照。
“在这。你感觉到了吗?”没等他回话,她把他的手移得更远了些,直到他的手指擦过束腰带边缘她肚脐轻浅的凹口处。她静了会,接着他再次感觉到了。一阵奇异的震颤,轻盈的就像蝴蝶在他掌下一般。“下压一点点,”她鼓励他,把他的手背往下压,他照办,那动感再次到来。
这是他们相识以来的第一次,赫敏看见西弗勒斯斯内普被吓得发懵。当他感到他的孩子如同蛛网般薄弱的叩动时,他瞪大了黑色的眼睛,敬畏的神情令他的轮廓不再那么严厉,抚平了些许那似乎深深铭刻在他额上线条。就在她第一次发觉那蠕动时她亦有所感,且为了无法同他人分享着秘密而神伤。现在,看到有人能感同身受令她再次为这奇迹的诞生而欣喜。
直到他把手移向一个新的位置,进一步寻找更多那难以捉摸的运动时,赫敏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姿势是多么亲密。她平躺着,他宽大温暖的手在她的肚子上,在她这脆弱的姿势下,他纯然的身体存在带来的威胁感不止那么一点。斯内普是瘦削,但从任何意义上来说他都算不上个小男人,而明显且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他正俯身于她之上。
他的手再次在她身上移动,她意识到他似乎被引燃了。斯内普对她的孩子有一部分的赡养义务,这是个干涩的理性认知,完全无法相较于在身体上意识到他是个男人。她身上某些最为原始的部分仍在他的触碰之下,突然她的|乳头绷紧,脑海中窜出这么个画面:斯内普蹲伏在她身前,触碰她……明白的说,这念头被放逐了——她不愿去想令她受孕的这一举动中内含的暴力,但他和她的身体交结着。她怀着他的孩子。
医书上说她的荷尔蒙会骚动,可这太荒唐了。
一只手盖住了她肚子的大部分地方,她的身体对西弗勒斯斯内普起了反应,一阵萌醒感奔流而过,这甚至要远胜于在她自愿且主动参与的情况下罗恩曾试图唤起的感觉。赫敏闭上眼坚定的告诫自己要控制住那被大大激起的荷尔蒙。
“请原谅,”斯内普平静的致歉,把手从她身上移开。她几乎为他抽回了手感到遗憾。“一个非常有趣的咒语。”
生恐斯内普会发现她可鄙的欲望,赫敏坐起身拉起长袍把自己包好。他平日菜色的脸颊上有一抹淡彩,令她肯定他已有所察,而当他的眼睛对上她时她觉出在那之中只有诧异,并无憎恶。她意识到她在疑惑上一次斯内普让人接近他是个什么时候。
这一刻,赫敏希望她在接人待物上能更老练些。她从来就不善于交际,而她揣测斯内普也好不到哪去。至少她知道他从来就没跟除了邓布利多以外的人关系好过。他在教职员中并无好友或可信之人,至少是没个能知道他仍活着且秘密的远避在医疗翼中的人。尽管他切断了与其他人的联系,在庞弗雷夫人面前亦甚少有不设防的时候,对赫敏则是拘礼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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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诸事不论,如果她欲允诺斯内普共担这赡养义务,那恐怕他们至少得维持友好的关系。而由此层面上的涵义来说,这便取决于她如何应对。
“如果你真的希望同这孩子有牵连,教授,那么我毫无异议。”
赫敏察觉到斯内普紧张姿态有了一丝放松,暗喜她猜了个正着。她对他微微一笑,加了句,“这能让事情对他来说变得容易些,等他大了,还能知道有个人可以谈谈魁地奇之外的东西。”
他的嘴角往上一挑,她知道这玩笑——和警告——被赏识了。罗恩和哈利是她最好的朋友,且很可能是她日后生活的一分子。
“那么,我想我的义务便是给我们的孩子一些比扫帚和魁地奇赛更受赏识的东西。”他圆滑地说道。
赫敏挖苦地一笑,领先一步走回实验室,扣好长袍重拾她的差事,完全没注意到他在提到那正在她心房下成长的孩子时用了“我们”这么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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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铃一响,赫敏便勾起她的背包离开医疗翼,去完成她早课上的作业。同时把那一大叠给她父母的信的草稿藏在书包里,但她不合个性的不情愿在近期内把这状况交待清楚。把这必然会击垮她父母的新闻推到一边去会比较容易,尽管这个议题或迟或早仍必定是要浮上台面的。他们很可能会坚持让她离开霍格沃兹,而这是唯一一个她不能冒的风险。
安适于她能再次下决心推迟写信,赫敏走向了图书馆去把精力集中在她的作业上。她的一份魔咒作业有数项条目需要研究,而这工作能让她把父母和最终仍需要告知他们已迫近了祖父母这个头衔的事排出大脑。尽管如此,当在图书馆里她所认领的桌上展开工作时,赫敏发现她很难专心于手头的差事。
并非是由于那封不存在的信,尽管那令她心烦意乱。关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思绪不断的闯入,随之而来便是一阵萌醒的战栗,与此相伴的是他的手在她肚子上的记忆。闭上眼睛只能把斯内普修长的肢体微微倾伏向她的影像清晰的带回心里,而把那锁住只令他的声音在她的记忆中回响。
以考虑到她的孩子某天可能会问起作为她研究的借口,赫敏徘徊在霍格沃兹的男毕业生分区内。她知道斯内普和哈利的父亲詹姆斯是同代人,学校的纪录由那些年开始。关于他的信息十分不足,只展示出一个消瘦,骄傲呆板的男孩,有个仍未长成的鼻子和散乱的黑发,不懈的滑落在脸上。
他在学校的最后一年里有一些照片;他是决斗俱乐部和斯莱泽林魁地奇队的一员,后者在那一年输给了格兰芬多。也在那一年他因为特殊魔药方案赢得了奖学金,而亦有些记载是毕业后他上了牛津炼金术学院。看着那身材瘦长的18岁的斯内普的照片(那张拒绝像其它的照片一样挥手),她承认那几年对他来说并不容易。
在国际魔药大师名人录他是有名望的一员,那上头列出了他的专利权的单子,长得让人肃然起敬,但与他大多数同僚不同的是,他不属于任何组委会,且通常与现有的研究无涉。在那拇指甲大小的的照片上,依旧是那张她每隔一天便见到的框着平直黑发的严肃的长脸。
向本能投降,赫敏重温了一遍斯内普触碰她的整个四十五分钟,有意的让享受到所有欢乐把她淋透,直到她能够不诉诸感情的回顾它们为止。这男人的年龄是她的两倍,并且有许多事不同,她甚至从来都不知道在他的周休日里他是不是在加拿大或是别的什么地方。理智点,她对自己说。要是不理智她就什么都不是了,坚信理智凌驾于感情之上,这就意味着她能够控制住那涌动的愚蠢的荷尔蒙,把它们打压下去。她可以对这男人感到好奇,但不是…那种…好奇。
赫敏把书放回了架子上,认定她太纵容自己了。她还得学习,且无论在何种情况下,无论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