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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瑶听到却是惊异,她可清清楚楚的记得,原著中那贾元春可是当今圣上的妃子,如今怎么变成太上皇的了。冷瑶倒不是在想那贾元春今后的命运,她担心的是,这种改变会不会影响或危害到自己的家人。只是这事却不是她能插得上手的,只能写信隐晦地问问父亲罢了!
在贾家填了万千银两,使了万般手段后,那贾元春终于从宫里传来了喜讯,这怎能不让贾家欢天喜地。
却说贾元春一番算计,多年辛苦,到头来却是落了个贾太嫔的名分,如何能不伤心。好在本朝立国以来,那妃嫔殉葬是少有的,除非哪位帝王当真宠爱,特下旨命其殉葬。
那贾元春毕竟不是简单人物,心思倒底转得快,上皇又爱惜其颜色,竟是连续几日诏其侍寝,赏赐源源不断地搬进去贾元春的望春殿。只是这贾元春到底是王夫人的女儿,也不见得有多大的聪明劲,因而上皇的其他妃嫔暗暗咬牙,称其‘狐媚子’。
上回说到冷瑶担心,因而写信回去问林如海,今日可算是收到回信了。令冷瑶惊喜万分的是,竟是她千说百说愣是不肯挪窝的某人来给她送的信。
“呐,我说,你总算舍得离开杭州啦!”冷瑶随手给对面的人倒了杯茶,一向淡漠的脸上少见地露出了明显的笑意。
只见冷瑶对面的人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对于她调侃的语气完全无语。无奈的捧起茶杯喝茶,“怎么?我就不能来吗?来逛逛也是好的。杭州那边已经让我开始觉得无聊了。恰巧你寄信回去,而我又正巧去做客,就来凑凑热闹了。”
“哦?我以为是某人惹上什么人了,才不得不逃难来着。感情不是呀!”与这人到底是多年的朋友,又岂是不清楚这人的本性的。
“。。。。。。”
“我就知道。冥你这个祸害又招惹谁了?”冷瑶挑眉,凑过去八卦。
嘴角抽了抽,云冥发现与这人太熟也不是一件好事。瞧这眼睛里满是八卦的女子,哪里有一点像之前自己刚认识她时那淡漠的样子。果然女人都是八卦的!!!!!
“小事一件而已,只是比较烦人。”云冥很优雅的转移话题,“说说封妃这事吧!这事倒是完全碍不着林伯父,你也不必担心,林伯父与圣上的交情,据我所知,好像不太一般。”
“那便是最好。只要不危害我们,我管她是谁的妃子!”
云冥笑,他当然知道以冷瑶的聪明不会陷在里面,但是毕竟那是个女子,而冷瑶。。。。。。
“不过看来,当今圣上已经下了饵了,估计现在就只等着鱼儿乖乖上钩了!这么精明的人倒是很想见见呀!”
“如果你继续在京城呆着肯定会见到的。既然都来了,就在这里定居吧,反正杭州那边已经没地方让你再继续玩了。再说,我们一家以后应该会一直住在京城了。”冷瑶专心泡着茶,抽空白了那个正在虐待自己的点心的人一眼。
“唔,也好。反正在杭州也玩得差不多了,干脆来京城好了。”一口一口地把被自己戳碎的点心吃下,云冥淡笑着。
“谨慎一点,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小心被人抓到,拉过去。”
“我知道的。我该走了。”云冥淡笑喝完茶,优雅地转身走人。
冷瑶无语,她可是清楚这家伙的本性的,偏偏这人又一点不留恋这个世界,仿佛独立于世界之外。唉,这样其实已经算是很好了,至少比当初初见时,那仿佛没有灵魂的样子好多了。自己不该太过担心的,不是吗?他应该不会又那么不想活了吧?!
复又想到贾家的事,冷瑶叹了口气。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她又不是能力通天的,哪里管得了贾家。便是能管,她也是不愿的,这群亲戚可比虎狼都可怕,如水蛭一般恶心。
之所以选择帮凤姐一把,一是因为欣赏凤姐本身的能力;二是这夫妻俩毕竟算是好的,坏的不够彻底,这是在她到达贾家后观察所得;三来,这毕竟是母亲的娘家,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她也不能不顾贾家。倒不如如今便给她们留一条后路,给那夫妻俩一个机会的同时,也让自己比较没有负担。
仔细算算,好戏也快要开场了。父亲也得到准许,不过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回京,想是交接比较麻烦。宅子那边也开始动工,想来还不到冬天,自己和玉儿便能搬回家去了。不过还要小心呀,可别看戏不成反成了戏中人,来去不自由了!
二十三、终于来了,省亲别院!!
妃嫔晋位不过数日,今上感念,世上至大莫如“孝”字,想来父母儿女之性,皆为一理,不是贵贱上分别的。当今自为日夜侍奉太上皇,尚不能略尽孝意,犹是见宫中嫔妃才人等皆是入宫多年,抛离父母音容,岂有不思想之理?故启奏上皇,每月逢二六日期,准其椒房眷属入宫请候看视。
上皇大喜,深赞当今至孝纯仁,又下旨意,言眷属入宫未免碍于国体仪制,母女不能惬怀,特降谕:诸椒房贵戚,凡有重宇别院之家,可启请内廷銮舆入其私第,略尽骨肉私情!
这二旨一下,天下皆赞今上纯孝宽仁,太上皇仁德。
都城中家有女儿身处**者,无不雀跃。
王夫人听闻此事正是雀跃,又逢周瑞家的在一旁恭维。
“大姑娘,呸呸,瞧我这不长记性的嘴,该叫贾嫔娘娘的。娘娘真是天大的好福气,瞧瞧,这才刚封赏,皇上和上皇就下诏了。可不是天大的福气吗?想必当上贵妃娘娘怕是迟早的事了!”周瑞家的一脸掐媚。
王夫人听到这话,自然高兴,大方的赏了周瑞家的,又道:“不是我说,我那女儿正月初一的生辰,可不就是天生的好福气嘛!”
周瑞家的自然是万般奉承,王夫人更是乐上了天,只幻想着贾母跪下向她赔罪、道歉,贾政更是大加夸耀、敬重她,黛玉、冷瑶等人更是如哈巴狗一样恭维着她,直乐呵得哈哈大笑。
这日正是二十六,贾母并王夫人早早就递了折子今日进宫看视贾太嫔。足候了一个时辰,才有小太监请入宫。
贾母年高且惯常养尊之身,哪里受得了这般站立奔波之苦,无奈宫中仪制,只得半个身子都靠在王夫人身上硬撑着,王夫人虽康健,也有些吃不消,这时贾母又靠上来,不免心里暗自抱怨。
如今上皇**媚太妃位份最高,自是先去向她请安,不免受了些冷眼。
就这般,及至请候时间只余小半个时辰才见着贾元春。
贾母老泪纵横,摩挲着元春的手,满心里皆有许多话,只是俱说不出。
过了一会子,贾嫔方忍悲强笑:“好不容易见一面,不说说笑笑,反倒哭起来,这倒是我的不是了。”
贾母毕竟风雨历多,这下忍下悲意,细细说起话来。
殿内并无旁人,只抱琴依制侍候,三人说话却不必避她。只听贾嫔道:“如今和媚太妃有隙,已是不能回转。幸而我颇得上皇欢心,暂时无妨。只是咱们家到底在朝势弱,若不能添些助力,恐。。。。。。若能外朝内宫相得益,咱们家势必更盛从往!”
王夫人听说,忙笑道:“如今你舅舅又升了九省检点,来日必得再进,岂不为依仗?”
贾元春听了,心里也宽慰几分,只嘱咐道:“舅舅高升是好,可到底还是咱们家自己有人在其位才好。”想想又道:“宝玉自小与人不同,最是聪颖,天资极高,千万好生扶养。如今上皇虽好,可几年后光景如何。。。。。。在这深宫之中,还得靠宝玉争气。。。。。。”说到这句,不禁又哽咽起来。
贾母和王夫人忙劝解宽慰她。见时辰已不早,贾母已顾不得其他,低声道:“上皇虽已有年纪,但我与你母亲打听,说是前几个月曾有一答应有孕,只时日尚短就落了,现下你。。。。。。”
贾嫔一听之下既惊又喜,不由低声急问:“此言确真?”
王夫人笑答:“错不了,原是从太医院的小侍嘴里打听来的。”
王夫人满心都想自己的元春若能得一龙子,以后自己可不就是王爷的亲外祖母了么,岂不比老太太如今尊贵?
这等宫闱秘事,却不敢多说,见贾嫔已有思量,贾母又道:“上皇恩准嫔妃才人等省亲一旨一下,都城凡有女儿为宫中贵人的谁不踊跃感戴。现今周贵人父亲已在家中动了工了,又有吴贵妃的父亲,也往城外踏看地方。几位太妃太嫔家里,无不如是,尤其媚太妃娘家李家更是声势浩大,要修盖省亲别院呢。”
若说之前贾元春还恐奢华过费,不欲出头。如今听了那事心里仿佛有了定心丸般,点点头道:“随父亲行事罢。”三人又深叙些离别情景,及家务私情。。。。。。
不多时,抱琴上前来:“老太太、太太,时辰到了…”
三人无法,贾母只得嘱咐道:“好生护养,下月还能再见…”一语未了,泪如雨下。
话说这次椒房眷属入宫看视请候之后,贾政、贾赦和贾珍议定借东府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三里半大的地方建省亲别院。
贾家这边正谋划大造省亲别院,雪寒院中,冷瑶却是悠闲的喝茶,倒是云捧着账本子笑眯了眼。
雾见她这般高兴,有些无奈:“有必要吗?你都笑了半刻钟了!”
一旁刺绣的烟头也不抬,只道:“你怎不明白她的心思,看那些傻帽儿为着个虚名儿争相从铺子里买那些高价的木料建材,最重要这其中还有这贾府,能不乐呵吗?边看戏边赚银钱,可不得高兴!别说,就是我,也是高兴的!”说完,拿剪刀剪去线头,抬起头微笑。
“我倒也没别的意思,只是你瞧瞧她那傻样。都在那笑了多久了,也不知停下,等等若是有人看到她那模样,岂不连我们的脸面都丢光了。”雾撇撇嘴,“不说别的,她站那实在是太碍事了。”
烟又笑:“那你把她搬到别的地方咯!”
“我这般弱小,岂能搬动她。”
“哈哈,要这么说也对!”
又过了半响,云揉揉笑的有些发僵的脸,用一双闪亮亮的眼睛注视着冷瑶,“小姐真是神机妙算,要不是小姐事先告诉林总管,让他囤积木料,怕是现在再想屯木料赚钱已是晚了。”
冷瑶笑了笑,在她心里无论是对黛玉还是旭宸都是非常疼爱的。虽说玉儿这时还没有对象,可是还是得先给她积累积累嫁妆不是。据说,嫁妆的多寡,可是会影响到在夫家的地位的。即便这传言是假的,玉儿的夫家会很疼爱玉儿,可她还是会让玉儿风风光光、羡煞众人的出嫁的。再说了,她可是瞧得明白呢,旭儿对灵儿可是宝贝得很,说不得。。。。。。
荣府里,堆山凿池、起楼竖阁、种竹栽花又使人打造金银器皿。更是往姑苏采买女孩子,向南下收集珍禽花鸟,可谓热闹非常。
不过嘛,这事多了,也是不好的。
王夫人听着周瑞家的回禀报账,心里头有些发愁。公中账上的银子已然不够使了,便是算上老太太、东府和大房给的银子加起来也不够使。这省亲别院的建成,却要想些法子才好。
想来大房大老爷和邢氏的嘴脸,王夫人不禁撇了撇嘴。就算去了也得不着银子,或许平白还会被哭穷几句,说什么白占了他们的园子。王夫人思量着东府也不妥,本就占了东府才修好没几年的会芳园,这次宁府又送来几万两银子。
琏儿和凤姐儿倒应有些私房,可这夫妻俩忒滑手了些。王夫人本想以事多任重身体吃不消的缘由将支银子过账的事情交给凤姐儿,不想凤姐却是说是身体不适,早已向贾母告饶,不能担事。而琏儿竟变得中规中矩起来,每日监工造册,差事只领了银钱去办,半点不沾管账之事。王夫人有心发作,却无甚理由,只每每向薛姨妈抱怨。
自贾元春封太嫔后,薛家送了厚厚的礼来,林府也备了一份不薄的礼。如今王夫人自然将银钱的主意打到这两家身上,理由也是实在的,亲戚家有这天大的喜事,如今来建省亲别院,对谁都是有好处的,怎能不出些力呢?
王夫人既有这心,立刻收拾妥当到薛姨妈的梨香院来。
薛姨妈见荣府大姑娘封嫔,虽是太嫔,可到底是贵人了。这荣府门楣自然又高了些,正想卖些好处与他们。又与宝钗商量,宝钗虽不乐意,只是这时却是不好说,只得同意。只是千叮咛万嘱咐,让薛姨妈不可多给,五万两顶天儿的。
这番王夫人借钱来,薛姨妈听她说了几句便欣然同意。入内室拿来一锦盒,内里正有五万两的银票。而后两个老姐妹言笑晏晏,十分和睦。只王夫人回到荣禧堂,心里却有些嫌弃:这薛家富贵,家产少说了也得有几百万两银子,却只借五万两,可见吝啬!
又想起林家来,更在心里发狠要多多从他家借来!
“太太。您也知道这些日子我是不管事了,可前段日子砸了大半嫁妆补漏洞,这会儿哪还有多余的。余下的,一些给琏二爷拿去外头花了,一些买了补品。剩下的,喏,就只有手头这几千两了。”
王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