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花费巨大,只能委屈迎丫头了。
直把贾赦气得脸都红了,气势汹汹的便跑去找贾母讨要个说法。贾母素来不喜欢大儿子。而撕破脸后,这个大儿子便偏居一旁,倒也省了事儿。只是她也知道这个儿子如今跟她只是一点儿面子上的情罢了。若不是怕被冠上不孝的名声,只怕早就翻脸了。
只是这事儿到底王氏做得有失分寸,贾母狠狠训斥了她一通,也不过是担心她太过嚣张引起麻烦,给宫里的娘娘造成困扰。被贾母训斥后,王夫人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东西都掏了出来,还了回去。只是嘴里去嘟啷着:既然这样,这婚礼便你们大房自己办。便将这事儿,丢到了大房手中。
而贾琏、王熙凤看见这事儿,也是愤怒。要知道库房里钥匙在王夫人那儿,连着贾母给的那些银钱一并。而原本王熙凤再三劝说,到底贾母是同意从库房中取几件古董作为迎春的压箱底的,只是如今想要入库房便是不可能的,而贾母更是明显站在王夫人那边。
但他们如今到底不同往日,贾琏深知自己不久便要赴任,忌讳大房被二房扯下来做挡箭牌;而王熙凤则是因迎春对大姐儿和小猫儿皆是非常好,常常照顾,因而想在跟着贾琏去渝州,便想着先帮迎春准备出嫁事宜,最好在自己离开之前迎春便能出嫁,她到底还是担心二房那边使阴招,使得迎春受委屈。
六月初三,宜嫁娶。迎春的出阁之日,便定在了这一天。
这一日,众姐妹都来了个全。众人看着身穿喜服的迎春,都为她高兴。可是高兴之余,不免忧心自己的未来。
惜春和湘云倒是还好些,她们一个年级还小,一个已经有了婚约。而黛玉和冷瑶也没有多大的感想,最多是为迎春松了一口气,离开贾府,对她而言是好的。
而宝钗,只比迎春小了一岁,按理说也是出嫁的年纪了,却连个亲都还没有定下。迎春怯弱,家里人就想法安排了不需要她管家的好亲事,虽然摊上了那样的亲人,却还有兄长、嫂子帮衬着。而冷瑶、黛玉更是不必说,逍遥王太妃数次派人接进王府里聊天,那个心思又有谁猜不到呢?
只有自己,母亲懦弱,哥哥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一步一步的为自己安排。轻轻松松的找一个婆家谁不想?可没有这样的长辈她还能如何?可这又能怨谁呢?母亲和哥哥也是极疼她的,只是。。。。。。唉,若是父亲还在。。。。。。
送走了迎春,冷瑶姐妹很快便告辞回家了,一点也不给贾母面子,拒绝了她的挽留。而众人看着此景,心里倒也明白得很。能不这样子吗?一点都不顾人家的儿女的前程和未来,便是多么宽宏大量的人也会翻脸的。一边‘心肝宝贝’的叫着,一边毫不留情的拿着人家的前途去换取利益,这贾家可不正是来恶心人的吗?
刚回了府,便见到紫羽和赫羽在院子里聊天。冷瑶和黛玉笑着迎了上去,还不忘取笑,“今个儿可算是闲了下来了?书,还不快去取点心,想来小紫怕是想念的很了吧!”
“啊!玉小姐,我难道在你的印象中就是吃货吗?!今天是有正紧事儿的啦!”紫羽扁着嘴,很郁闷的样子,“不过既然玉小姐请吃点心,我自然是不会客气的!”说道后边,又笑弯了眉眼。
“就知道!”冷瑶也乐了,端起茶盏,轻轻吹了一口气“说吧,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贾家那太贵人有孕了。”紫羽笑眯眯的拿起一块点心。
“什么?”两声异口同声的惊语笑得紫羽被噎着了,“是消息可否属实?!”
“这是消息是月大人亲口说的,不可能有错!”赫羽一边宠溺的帮紫羽倒水拍背,一边回答冷瑶和不知何时到了院子门口的云冥。
好不容易吞下点心的紫羽抬头便看到脸色阴深的两人,急忙补救道:“放心吧,这孩子不可能平安生下来的。那贾元春自作聪明,给太上皇服的那些药都是些一时之效的虎狼药,她一心盼着能得个日后的依仗。但是月大人说了,这孩子怕是很难保住,便是生下来也很快便会夭折!”
“哼!”云冥领着一个美丽惑人的女子进了院子,冷冷说道,“不管生不生得下来,这孩子都不能留!若是贾家有了依仗而请旨赐婚黛玉的话,你说我们林家可该怎么办?”
“最好是想个法子,让贾家即使有了这个依仗,也不能拿来整出什么幺蛾子!现在我们林家可是好不容易才跟贾家撕罗开,便是日后贾家贴上来,咱们也可以置之不理,也没人能说的出咱们的不是的。这种情况,又岂能让这事儿给破坏了?!”
“这个倒是!女儿家的幸福是不能拿来开玩笑的,只是如今太上皇极为想要彰显自己还未老,这事儿倒是不太好办了?”赫羽有些苦恼,听得云冥所说,他也明白了这事儿的严重性。
正当众人皆在苦恼时,云冥带回来的那个艳丽的女子轻笑出声,“你们倒是忘性大,你们可忘了,那贾府可还摊上了一件足以抄家的大事呢!”
众人皆是一惊,一是因为女子口中的意思,二则是因为这个‘女子’的嗓音虽说阴柔,但到底还是听得出事男儿嗓音,细细一瞧,那领口处竟是还隐约可见喉结。
“慕染的情况日后再说,那事儿比较复杂。不过听慕染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儿,不知瑶儿可想起了?”云冥迎着众人惊疑的目光,笑着解释。
冷瑶看着慕染,亲手给她倒了一杯茶,“我也想起来了。倒是要谢谢你了,这事儿可大可小,拖一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慕染笑了笑,伸手接过了茶盏,轻吹一口,“举手之劳而已,我实在不忍心这么美丽高雅的女子陷入危险。”
(这章之后,狐佑就要上架了。上架之前,很想对那些一直支持彼岸的亲们说一声谢谢,谢谢你们一直没有放弃彼岸,没有放弃狐佑。
彼岸很清楚,如果没有你们,彼岸走不到今天,正是因为你们的存在,彼岸尽管成绩不好,但到底坚持了下来。
抱歉,彼岸嘴笨,只会写故事,不大会说话,还请亲们原谅彼岸说得乱七八糟的。可是还是想感谢你们,所以最后只能再说一次:谢谢!!!谢谢一路上,都有你们的陪伴!!!)
八十、放利子钱?!抄家?!
“你这不孝的东西!我还没死呢!你这袭了爵的大哥就不顾着落难的弟弟了!以后等我死了,你岂不是要闹翻了天,将你弟弟赶了出去!!!硬生生分了这府邸!!!”
贾母对这几个月大房只窝在小院里的作为;窝火儿已久,这时候借着事情就发泄了出来。说着又将炮火对准了一旁的邢夫人,“就知道挑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知道劝劝你老爷!看他这猪油蒙了心的混账样子!”
贾赦又羞又恼,心里还有些酸涩老太太的偏心,见贾政一副皱着眉头不吭声的木头样子,而王夫人更是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神情,登时红着眼睛。
“老太太这是要逼着儿子一家去死呢!娘娘要银子,哪回老太太开口儿子没给?就是建大观园,一划把儿子的花园子都占了去,儿子可有过半句怨言?再者建园子的几万两就是儿子的大半儿家底子了!这会儿老太太说娘娘要十万两,嘴唇儿一碰就要儿子拿出五万两来!儿子难道是没有儿孙的?娘娘也不会为了银钱就要大伯一家去吃糠咽菜罢?”
原来,贾元春那儿要钱,而荣国府有些捉襟见肘。贾母又显然不想填上自己的私房,便打着府里的名义,打算让大房和二房各出一半儿。只是贾赦和邢夫人能愿意吗?养你二房的女儿如何要让大房出钱?!说是贾家的娘娘,可这娘娘不曾关照过大房一分,就是邢夫人头次递折子想要二十六日去探望也被贾太贵人拒了呢!当初不曾关照过一分一毫,可如今想要银钱了,倒想起我们大房了?!
不等贾母说话,贾赦又急道:“老太太也不必如此,银子没有!若是老太太实在要逼儿子拿出来,也不教你们烦心。我一根儿麻绳就自在了!娘娘那里,自然也不去沾染那些好处儿,俱留给二弟就是!老太太若真心厌弃儿子,儿子就担着不孝的名儿请族长分家就是了!”
说完就气急败坏的走了,邢夫人和贾琏、王熙凤忙跟上去。
贾母瘫在椅子上直哆嗦,口里骂道:“这下流的东西!越发反了!”心里却不敢再逼,要知道若是真分了家,继承荣国府的可是大房,她这老太太难道还要看着大儿媳妇的脸色过活不成?再说这荣国府怎么看来都是宝玉继承最合适,琏儿那个没出息的。老子这么不着调也不知道劝劝,整日家忙东忙西不知道混什么!
正当贾母和王夫人正气恼着,却见门外连滚带爬的进来个老婆子。哭嚎道:“不好了不好了!前头锦衣府的缪大人带了人来,说是奉皇上旨意,要严查!”
锦衣府的缪寒突然来到,带着旨意要严查,贾家下人是听得两股颤颤。而王夫人当时就冷汗淋漓。哆嗦着看着贾母。却见贾母也是一惊,脸色都发了白。两人收拾了一下,急忙出了去。
“不知缪大人这是何意?我们府里如今还不明白自己身犯何罪;只说皇上口语严查,不知是何原因?凭证又在哪里?”
缪寒却是连理都不理,只指挥着锦衣卫前去搜查。他先前可是得到消息的,那证据在哪儿。他可据是一清二楚。要知道赫羽那家伙,可比暗探组还好用!
看着缪寒连理都不理自己,贾母脸色一时便有些不愉。虽说如今贾府不如往昔。但到底还是国公府,而自己是国公府的老太君,可。。。。。。哼,等元春胎儿稳定之时,便让她向太上皇进言请旨给宝玉和玉儿赐婚!待到元春产下龙子。今上也轻易动不得贾府!说不得,凭着今上对林家的厚爱。还能复现老国公在时的荣耀!倒是倒要看看,谁还敢小瞧了贾府!!!
到底这时还不到动这贾府的时候,缪寒的副官摆着笑脸道,“史老太君别见怪,大人就是这性子。无论对谁都是这副模样的。”
见有人给了台阶,贾母倒也顺着台阶下,缓和了脸色,“这到底是怎么了?傅大人可知道?”说着,示意旁边的丫鬟塞个荷包过去。
缪寒的副官笑着推却了荷包,只笑着道:“原是今日上朝之时,有官员上奏说荣国府中放利子钱。”又见贾母着急的打算争辩,笑着继续:“圣上自是不信的,毕竟荣国府出身世家,身有爵位,怎会不知道这里头的轻重,做下如此之事呢?可那人手上有证据,坚持此事。所以,圣上也不好说什么,于是让我们来查查看,也好有个交代不是?”
贾母还不待说话,刚从外边匆匆赶回来的贾政便气愤了,“这绝对是诬陷!我朝律例,在朝为官,身有爵位者,不得重利盘剥。我们府里一向老老实实,又不是那不通律法之人,如何敢行这可抄家之。。。。。。”
贾政还为说完,忽又听外面兵将来报:”报,在荣禧堂偏院发现锦盒一个!”
“呈上来!”缪寒寒着脸。下边兵将得了令,便将锦盒呈了上来。
那锦盒乃是金丝楠木所雕,上头点漆描金,雕花刻纹,端的是精致非常。缪寒随手打开,便见里头装着的乃是一叠子大小不一的纸条子纸片子。
那些纸条子等不是别的,乃是一张张借据。何日何时,何人所借,何人作保,俱都清清楚楚。这倒罢了,便是世交亲友间,借个银子等还有打借条的呢,原也没什么。关键在于,那借条儿上所注明的,还款时候,须得加上三成到五成的利!!!
这么瞧着,可就不是简单的借贷了,而是实打实的放利子钱!更要命的是,那些个借条子底下所写着的落款,借出去的那一方,可都是荣国府!细细看那借条上的数目和那一大盒子,犹可知到底高利盘剥了多少银两。
冷哼了一声,缪寒便带着手下离了开,自然,那一锦盒的借条也是带了走的。
而缪寒刚刚走出院门,便听得身后一声尖叫,“老太太!老太太!。。。。。。来人呀!老太太昏倒了!”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一抹讽刺,不过片刻便又恢复如初。
而王夫人正心慌着,不经意头一抬,正对上贾政怨恨的愤怒眼睛,心一颤,全身都在发寒。结果眼一闭,身一倒,一片黑暗。。。。。。
王夫人这眼一闭倒是清静了,只是,这事儿可还远远没算完呢!!!
八十一、贾元春的悲哀
雪玉宫,暖春殿
“胆大包天的罪妇!!!”
贾元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知前一刻还笑着的太上皇为何突然大发雷霆。
原来,不久前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附在太上皇耳边说了什么。太上皇登时便变了脸色,狠厉瞪了贾元春一眼。而后更是不知为何,气极反笑,再不愿意和贾元春多说得一句,拂袖便要离开。
虽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贾元春也不是庸人,自然是明了,怕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