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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悬念,纪涵成为了皇太子妃,她端坐在高位上,喝着清茶。玉贝等到孩子出生,调理好生子就迫不及待的要进宫伺候纪涵,纪涵没得办法,又不愿她与孩子分离,特地将她和孩子都接近了宫里,让她做陈烨君的奶妈。也奇了,陈烨局谁做他的奶娘都不要,偏偏就要玉贝,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现今在太子宫中伺候纪涵的一共有四人,以玉贝为首,下面是菡萏、晴月、沁雪,沁雪就是原来伺候昭仪夫人的五品女官,纪涵看中她的细心,加上昭仪夫人的临终嘱托,收归门下。至于彤儿……
彤儿的身份不一般了。她是皇后的侄女,当年柳家被灭门时,正巧皇后将她接入宫中,躲过了一劫,多年来,身份一直被隐藏,现在柳家重振当年的雄风,她自然也就认祖归宗。不过她只要一有空就来太子殿逛逛的。
后宫也平静,似乎什么事都开始顺心,只是不知道新一轮的争斗何时又要开始……
给读者的话:
呼呼,终于写到陈朔玄当太子了,接下来,新的一轮宫斗开始
142。壹肆贰
号角声响起,昌禄门打开,红地毯一直铺到宫殿,两边站着宫女、侍卫,庄重的队列只为了迎接雅长公主的回宫。长公主行色匆匆,拖着长驸马爷直奔皇后的寝宫。
不同的人住在清华宫,清华宫都有会给人不一样的感觉。比如说现在,还是那样气势辉煌的清华宫,却给人一种亲切感。雅长公主还没等宫女进去通报便已经闯了进去。
“见过皇嫂!”雅长公主微微行了个礼。皇后从榻上走下来,扶住她,“找公主怎么这般焦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长公主和长驸马先坐下,我们慢慢谈。”
雅长公主现在哪有什么心情慢慢谈啊,她都快要急死了。“皇嫂,小露儿在哪里?快点让她来见我吧!”皇后觉得很奇怪,雅长公主怎么会这么着急呢?该不会朔缘把小露儿带回来的时候没有告诉公主吧,想到这里皇后自己也难免吃了一惊。她急忙命令程公公,“程公公,你现在马上去把十五皇子和露儿郡主找来。”
“奴才这就去。”
住在后宫中,陈朔缘根本就不知道长公主已经到了京城,此刻,他正在御花园中和小露儿玩得不亦乐乎。
“十五皇子!十五皇子……”程公公的声音带着很急的喘气声。陈朔缘和小露儿停止玩耍。
“程公公,有什么事吗?”陈朔缘看见程公公气喘吁吁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你怎么跑得这么急啊?火烧屁股了?”
“哎呦喂我的小主子,你就别逗奴才了,奴才要和你说正事呢。”程公公年纪很大了,怎么禁得了他这么戏弄呢。小露儿一直盯着程公公,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几乎岔气。陈朔缘觉得很奇怪,“露儿,你在笑什么呢?能不能告诉我?”小露儿又笑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道:“你看他……你看……程……程公公……的……”
“你说什么?”陈朔缘没听清,他靠近小露儿嘴边,总算是听清楚了,原来是程公公的胡子歪掉了。
“哈哈哈……”两个人很没形象的捧腹大笑,程公公被他们笑得莫名奇妙。陈朔缘趴在程公公身上,“程公公……你……你胡子……歪掉了……哈哈哈哈……”程公公急忙摸了摸他自己嘴的周围,贴上去的胡子已经有一大半掉了下来。他急忙把这儿假胡子撕下来,仍在地上,“这小德子买的东西太不中用了!”
他的动作让陈朔缘和小露儿笑得更欢了。
“我的两位小主子,奴才有正事要和你们说呢,你们别笑了。”程公公急得跟什么似的,刚刚被他们那么一闹,他差点就忘记自己来这里要做什么了。“长公主和长驸马回京了。长公主要见露儿郡主呢!”顾不得他们还在笑,程公公焦急地吼出来。
“娘和爹来了!”小露儿一听到这个消息,急忙跑开了,陈朔缘愣在了原地,这回真的惨了,姑姑来了。
程公公见十五皇子的脸色不对,关切的问道:“十五皇子,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怎么可能没事,“程公公,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功课没做,我先回去了,你帮我看好小露儿,别让她跑丢了。”
“十五皇子等等!”程公公抓住准备要溜走的十五皇子,“皇后娘娘说您也要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陈朔缘现在深刻认识到这句话的含义,麻烦是他自己惹上的,现在也得他自己去解决。陈朔缘没法逃得过,只好惴惴不安地跟着程公公去清华宫。
清华宫里的气氛很沉重,皇上也在,太子、太子妃也在。陈朔缘头低低的走进殿中,“父皇、母后、姑姑、姑父、皇兄、皇嫂。”陈朔缘一一行过礼,站在殿中央。
“哼”景明帝冷哼一声,“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陈朔缘急忙跪下,“父皇,儿臣知错了。”
“知错?你错在哪里?”
“儿臣不应该没有告诉姑姑,就私自带小露儿回京!”
“你现在是知道错,你做这件事地时候怎么就不知道错呢?”景明帝越发气愤。
“孩儿……孩儿,当时没考虑过那么多!”
“没考虑那么多?”景明帝将茶杯重重地摔在桌上。“杭州与京城相去千里,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就把小露儿带来,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要是路上出现了什么闪失,你知道你姑姑、姑父他们会有多伤心吗?”
|“父皇,儿臣……”
“不用说了,你回去闭门思过三日,以后不许你随意出宫!还有快去向你的姑姑、姑父道歉。”景明帝不给他申辩的机会。
错就是错了,陈朔缘绝对不是那种做错了事还要狡辩的人,他站起来低着头,走到长公主和长驸马面前,行了一个礼,“姑姑、姑父,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都已经道歉了,何必要咄咄逼人,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侄子,又只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长公主无奈的叹了口气,摆摆手。只有驸马知道,长公主在看到他们留下的书信时差点没晕过去。若不是杭州那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她一定马上就跑到京城来。
长驸马拍了拍陈朔缘的肩,“好了,不要哭着一张脸,下次别再犯就行了。”、
“是!”陈朔缘没精打采的应道。小露儿扯扯他的衣袖,又扯了扯长公主的衣袖,“娘,你别怪哥哥了,是小露儿要跟哥哥来这里的,这里好好玩,小露儿还跟哥哥拉过钩钩,哥哥以后要娶小露儿呢?”
童言无忌,可是这一句童言让大家的脸色都变了变。长公主抱起小露儿,“娘不怪哥哥,可是以后小露儿别乱跑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吓死娘了!”小露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小露儿知道了,那娘亲,小露儿可不可以嫁给哥哥呢?”
长公主最怕小露儿问她这件事了,虽说都是小孩子,但是她早就看出陈朔缘不仅仅是把小露儿当成妹妹这么简单,她敷衍道:“等小露儿长大再说好吗?”
小露儿显然不知道长公主这是在敷衍她,她兴高采烈地再长公主的怀里蹦着,陈朔缘苦笑,辰央礼制,公主的女儿是不能回嫁的,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可能娶小露儿。
长驸马深沉地看着他们三个,这件事我应不应该说出来,说出来,公主她……受得了吗?
143。壹肆叁
也许是日子过得太平静了,也许是老天根本就不想让这后宫安静下来,皇陵那边传来了噩耗,萧王妃纪浅不甚跌入井中,淹死了。仆人们打捞了三天,才把一具浮肿得分辨不出原来样貌的女尸打捞出来。从她的衣着上完全可以辨认出这人就是她。
纪丞相府中,纪二夫人哭得不成人样,几次都哭晕了过去。“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你怎么就不能好好享福啊……”房间中不断传出二夫人的哭嚎声。
“涵儿,你没事吧?”皇太子陈朔玄扶住她,关切地问。纪涵当然知道纪浅没有真的死,可是现在她也是母亲,二夫人的心情她多少可以理解,感同身受,泪珠就止不住的落下。“没事,只是我很二夫人她……”
“你也知道大皇兄不爱她,另外一位王妃又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也许这样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陈朔玄叹息着。她们姐妹同时嫁入宫中,妹妹得到了幸福,可是姐姐……如果那日是自己娶她,景况又会如何。
纪涵若有似无的点点头,萧王爷是个感情中人,这件事纪涵是不怕告诉他的,她知道,如果是她提出来的,萧王爷一定会答应。萧王爷确实是答应了,只是,不是因为她。
“我不爱她,何苦又将她留下,放她走不是更好吗?”
这句话,纪涵一直记在心上,这样的陈朔萧,才是真正的陈朔萧。这样的男人,确实是一个好男人,但不是能和她纪涵在一起的男人。纪涵牵起陈朔玄的手,拭干自己的泪珠,调皮地说:“玄,我们回宫吧!”只有他,才是她的选择。
见她没有太伤心,陈朔玄也就放心了。他们在丞相府中逗留了一下,临近傍晚的时候才回宫。
他们刚踏进宫中的大门陈朔玄就被顺公公叫走了。
“太子殿下,您可回来了,快点到御书房去,出大事了!”看顺公公的模样,陈朔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心中有不祥的预感,急忙往御书房去。
纪丞相、御史大夫、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的长官,户部、工部的尚书都在这里。
“儿臣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召见儿臣所谓何事?”陈朔玄一走进来就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儿。
“黄河大水,百姓民不聊生,朕正和众大臣商议,朕曾派你巡查过河道,你对此事有何看法?”这件事无疑是检验他本事的实例,他做得好会更加巩固他的地位,做不好,就危险了。毕竟太子这个位置可是有很多人虎视眈眈的。
“儿臣想知道是具体是黄河哪里有大水?”
工部尚书上前一步,“回太子殿下,黄河大水的地方乃是黄土高原一带。”
“那里的人民生活的十分困苦,几乎无土可耕,而且还要忍受沙尘的侵蚀。”户部尚书补充道。
陈朔玄踱着步子,原来是那里,他思索着,脑中突然闪现一道灵光。“众位大人请等一等!”他着顺公公将他的河道图拿来,在大殿中展开。
大臣们看见这河道图纷纷称奇,“在本太子说出自己的想法前,想听听其他大人的想法。”他说得胸有成竹,俨然是王者风范。
144。壹肆肆
“在本太子说出自己的想法前,想听听其他大人的想法。”在这幅河道图面前,个别想看太子笑话的大臣不得不折服。
工部尚书沉思了一会儿,站出来,说:“黄土高原一带,因为堤坝太矮,所以一旦到发大水时就难以阻挡,臣以为应该要加高河两旁的堤坝。”陈朔玄看着河道图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从河道图上可以看出,黄土高原一带,土质疏松,河道又宽,相较于黄河流域这里的流速较缓,很容易造成河道的淤积,工部尚书的建议只能解一时的危急,到底不能真正解决问题。”
在场的很多人意见都和工部尚书相同,一时之间没有人能想到更好的法子,御书房中陷入了一片沉寂。
“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见解?”太子殿下刚才分析得井井有条想必胸中已经有丘壑,户部尚书上前赐教。
陈朔玄环视众人,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黄土高原一带,自古便是水灾的重灾区。我们要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首先要解决的是其土质疏松。黄土高原上树木极少,我们必须要种植树木涵养土地,其次是农业的灌溉问题,黄土高原除黄河外,别无其它水源,我们应挖通河道,使黄河之水造福黄土高原的百姓。”
“那如何调度人呢?”工部尚书问道。
“如今边疆有外敌骚扰,如果将士兵调到黄土高原,恐不是万全之策。”御史大夫补充道,“而京师所留军队也仅仅够维持京城的安全。”
“我并没有想过要调动士兵去干本太子所说的事,黄土高原有十多万受灾人民,他们就是劳动力。如果只是靠国库的支援,百姓不一定能熬过这次灾难。我们可以让百姓来干活,每日提供食物,一方面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另一方面也可以解决黄河的大水!”
谁都不曾想到过这样的做法,纷纷佩服太子的英勇善断。御史大夫率先表态,“臣等现在就去拟定计划,明日早朝一定拿出可行方案。
“好!你们先下去,今晚要辛苦众位卿家了。”
“臣等告退!”众大臣像景明帝和太子行礼,有序地退下。
御书房的门被关上,陈朔玄细心地收起河道图,景明帝赞赏道:“皇儿果然有治国之能,黄河水患,历朝历代都无人能想出这么好的方案。”陈朔玄将河道图放好,“父皇过奖了,皇儿以为,事情发生突然,没有给大家思索的时间,而儿臣在巡查河道之时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