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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不为妾:王爷家的嚣张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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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杜鹃?我知晓了,你是夜一的孙子吧,听说最近才化形,难怪眼生得紧。”
“凤主……可还记得曾有一只杜鹃日日在树下……”
“说来也怪,那只不知名的小鸟是有段日子未见了~”
“那……凤主可还想听它再赋歌一曲……”
“唰”的一声,一只青鸟蓦然出现,腾在空中扫了很是开心的他一眼。
树上本还慵懒的女子甫一见到青鸟的身影,忽地直起身子,整了一下血红的纱衣,有些忐忑的问那青鸟,“可是他将将路过此地?”
青鸟点了点头,“已快到山脚了。”
待得他再回头看她,哪里还有那抹嫣红的身影?
他失落的垂下了头。
“啼血而亡的那只小杜鹃么?不若你能挤上九重天占得一席之地,或许凤主会……”青鸟并未跟着离去,扇了扇狭长的翅膀,对着立在梧桐树下的他平静道。
他清亮的眸子重又抬了起来,带着期待,“真的么?”
青鸟展翅一扬,飞上了高空,盘旋一阵,“若是有心,就留下你的名字,凤主最不擅长记人名。”说完,振翅离去。
他郑重的自树上取了张最大的梧桐叶,一笔一划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叶子上,温柔的用一旁的小石头牢牢的压在了她常坐的那个位置,“夜封……黑夜的夜,问鼎封侯的封。”
抚了抚她常静坐的那株巨大梧桐树干与巨石,浅浅一笑,遂转身离去。
不多时,天空那去而复反的抹绿影乍现,忽而一道青光落在梧桐树下,绿光过后,一名着青衫的女子步自树下的巨石上,拿开了石子,看了看叶子上很是苍劲的字,女子一贯冷酷的面容带了丝不易察觉的浅笑,“夜封……倒是和他相称的名字。我叫青岚,天青的青,山岚的岚,凤主的近侍。”
目光追着那男子身影离去的方向,反手就将叶子收进了袖中。
“青岚你藏了什么?”忽而一道清越的声音响在身后,一抹红影缓步走了过来,在常坐的石块上半躺合眼。
青鸟如常的转身一福,“小仙并未藏什么,只是小仙肚子饿得快了,尝些果蔬又怕凤主责罚。”
红衣女子额上是明显的疲惫与失落,淡淡的挥挥手,“先下去吧,我有些乏了。”
“……是。”
真是个好生奇怪的梦,为何我会真切的觉着那个红衣女子就是自己?明明如此熟悉的感觉……还有那个杜鹃,摆明了就长着夜封那张脸,就连名字也与夜封一般无二!是巧合还是事实?
罢了,脑子晕晕的也想不出个什么头绪,索性就随了去。
我下意识的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好暖~
再蹭~我再蹭~
突然,那道近在咫尺的呼吸忽而就乱了,渐渐的喘息也粗重了起来。
奇怪,我身边有谁在?
我缓缓睁开眼,正好瞅见身后抱着我的那人小心的将我放躺回榻上,急急起身出去了,似乎并未发现我醒来,看那样子还挺狼狈~
待的那人又回来重新拥着我的时候,我又浑浑噩噩的闭上了沉重的眼皮,梦周公去了。
“……隐荷……”
唇上痒痒的……谁啊?吵老娘睡觉!
“砰!”
门似乎被撞开了,冲了个人影进来。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
我晕晕糊糊的觉着自己的身体自一方温暖的怀抱抢到了另一个坚实的臂弯里,将我拉过去的那人惊怒交加,剧烈跳动的心跳一下一下的透过胸膛传了过来,夜封?
“夜左使,朕乃一国之君,若是邓公公今日在场,你连脑袋都提不出这座寝殿!”
这是缺心眼表哥的声音,怎么回事?那场大火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居然没葬身火海?!夜封救我出来的么?
“当!”
刀剑出鞘的声音。
“沈少白,你不要逼人太甚!”
“哼!我逼人太甚?当初不知道是谁抱着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她,走了暗道闯进我寝宫的书房,央我暂且藏着她不被父皇、秦相还有景王找到?”
“你想怎样?”夜封冷哼一声。
“朕想怎样你会不清楚?”缺心眼声音蓦地一扬,尽是志在必得的挑衅,“把她留下,你可以走……若是哪天朕再见不着了她的踪影,朕就召告天下,说母后寝宫那火是你放的,还在火场坍塌的时候不仅对她的求救视而不见,还上去补了几刀……不知景王会做何感想?”
无耻!夜封别听他胡说!狐狸不会那么糊涂的!




 第75章 大火再起 之 风波平息后的失踪事件!

“如今你重掌政权,卓青云也撤去了那些进京示威的武林人士,景王带着人也回了宁府,除却太后与宁不凡宁云苏林谦不知所踪,一切障碍夜封都已替你扫清,你当初不是承诺过,只要此事一了,就放夜封自由么?!”
“朕有不放你自由?莫非你还听不清楚朕的意思?大门就在那边,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我身子跟着转了个方向,忽而一道掌风袭来,抱着我的夜封堪堪偏身避了过去。
“她身上还有伤!是了……她不过是你利用完丢弃掉的一颗棋子,太后如今搅乱的局难道不是你在幕后指使的?除掉朝堂上那些对你有异心的党羽……既然你肯放过太后,为何不肯连她也一起放了?!”
“我放不放她不用你多管闲事!”
耳边掌风不断,我忽而胸口一闷,张口吐了什么出去,身边的掌风立刻停了。
夜封抱着我落在地上,小心的将我靠在他怀里半蹲在地上放平我,把上我的脉。
“怎么回事?!之前不一直好好的么?怎的忽然就吐血了?!”
缺心眼有些无措的声音响在几步开外,缺心眼脑子进水了?既然秦湘对我下那么多次的毒手得了他的首肯和默许,为何现在还要再来假惺惺?
我被夜封抱回到床上平躺,就听得“哧”一声钝响,一股血的气息蔓延在四周,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幽香。
下一秒,带着些血气的东西被灌到了我的嘴里,我慢慢觉着那似乎是谁的血,下意识的就要反抗,哪知下巴被人一钳,被迫吞了下去。
“为何只有你的血能救她?我的就不行?”
缺心眼疑惑的问道,带着些不甘。
“我懂的,你不一定懂。”
夜封语气淡漠,似乎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沉默的少年,字里行间竟带了些常年处在上位者的威严与冷漠疏离。
此刻听来,那语气不再似刚才那般底气沉稳,反倒夹杂着瞬间气虚血弱的疲惫和无力……夜封把自己的血喂给我,才让我得已续命么?!
难怪这些时候我觉着自己的身体不再像以前那样,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在流逝,像个无底洞那般没有尽头的、贪婪的汲取着我身体里的生命!
夜封似乎也是上面的人……再这样下去,夜封会不会有危险?!不行……我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为了身边的人好,我必须要离开!
“小执!小执!!”
黑暗中,一双清亮的眼睛缓缓张开。
“帝君?”
我欣喜的望着浮在虚空黑暗中的那双疑惑的眼睛。
“是我!你定是回了魂,快快帮我离开这里!”
“帝君!真的是你?!”忽然,那双眼睛激动的眨了眨,“你在哪里?君上为了你的事都快急疯了,他一直念叨着你没有死,所有人都亲眼看着你被大火埋在了那废墟中……若不是沈护卫拼着受了一掌断了三根肋骨的代价才拦下君上,君上差点就要冲进火场里同你……”
“他……怎样了?”我艰难的开口。
“沈护卫已经被关了起来……君上现在喜怒无常,认为定是皇上将你禁在了宫内,现在整个汴京都是君上同狂云山庄的人在巡逻……前些日子谨儿同元歌托我以神识探察大内的地下暗道,正巧我刚刚探得地图回神你便唤了我来,你且仔细记下,地图便是……”
路线是她以秘术传音过来的,我暗暗记下。
“既然想出来,为何不让我同君上商量?君上的伤很重,这些天忧心你的事已经药食不进了!”
“不!我还活着这件事你别跟他说,就当我已经……”
“轰————”
一阵巨响,黑暗的四周忽而被一阵白光穿透,继而是幽暗的夜色,月光柔柔的洒进殿内。
眼前的视线瞬间清晰起来,不知为何,夜封一脸冷俊的提剑直指对面的缺心眼,牢牢的背对我护在我身前。
而缺心眼,阴狠的瞪着夜封,五指做爪劈头盖脸的就扫了过来,夜封侧身一让,缺心眼那落空的五爪一把扣在柱子上,生生抓碎了那木料,化作碎屑的木料忽然一阵“咝咝”的黑烟冒起,硫酸似的将木屑化得连渣都不剩,看得我一阵心惊胆寒!
缺心眼的武功居然那么……阴毒?!
我撑了半天愣是没法撑起身子,本想阻止那两人斗得你死我活的场面,怎奈那两人斗上兴头,居然对我微弱的抗议充耳不闻!
我无法,只得悄悄打量起这间寝殿。
奇怪,这里的摆设,同小执刚刚说与我的某条暗道的尽头很相似!莫非……这间寝殿的下方……便就是一条隐蔽的通向宫外的暗道?!
我正想下床不着痕迹的去摸索暗道的开关,恰在这时……
“哧啦——————唰!”
缠斗的二人一先一后奔了出去,临走的时候,不知哪个家伙脑子进水了带倒了桌上的油灯灯罩,不知是不是老天故意的捉弄,那灯罩直到二人将将奔出窗外,才悠哉游哉的转了个圈,我觉着也没什么大事,正准备回头继续摸索。
身后“腾”的一阵刺目的亮光直冲天际,我僵硬的转回头,就见那嚣张的火舌吞云吐雾的呼啦拉向我冲来!
我下意识的往身后的墙上一贴,不知碰到了什么,“喀嚓”一声笔直的墙壁突然瞬间崩塌,我脚下一个打晃站立不稳,随着脚下的石砖解体,直直的坠下了黑色深渊。
我想,我跟那火是犯冲还是怎么着?找个暗道都能被火给烧个狼狈!
“凤主————”
夜封凄厉的嘶吼响彻天际。

元昭十四年秋,景王被休的侧妃,越国前任宰相秦沐飞之女秦隐荷,葬身太后寝宫的那场大火,殁。
皇帝重掌政权,景王有功,遂还其府邸,收编回京,却因了其没有诏令擅自回京,换了个有名无实的官衔,景王自此之后成了个名副其实的闲散王爷。
月余,重掌朝政的皇帝应了多年来朝臣的立后请柬,着手准备立后大典。
一直支持立后的景王出人意料的反对此事,怒而罢朝。
立后大典前夜,安置新后的寝殿忽然走水,大火持续烧了两天两夜,一场骖人的雷雨过后,大火才将将熄灭。
曾到血剑堂卧底的大内暗卫之主夜封,事发前曾有人看见其频繁出入新后寝殿,走水后不知所踪。
那夜暴雨,雷电交加,隐有起夜或打更的百姓,又或者宫中守夜巡逻的人,无一例外,均看到火光冲天的大殿上,乌云间隐有巨大的青影翻腾不止,惊艳绝美的鳞片被惊雷一照,泛着森冷的青光,以及那满是绝望愤怒的巨大青瞳。
奇怪的是,第二日朝阳初升,天高气爽,烧了两天两夜的大殿只剩一片废墟,当晚看见巨大青影的人将将说了那青影的骇人之处时,竟都昏睡过去,醒来后再无此段记忆。
传言,越国的皇宫被人下了咒术,景王侧妃葬身宫内,太后以及宁容氏在宫中疯癫……皇帝的新后卒在了寝殿忽起的大火。
更有传言,说皇帝的新后与景王宠爱的侧妃实乃同一女子。
兄占弟媳……两场大火逼得两兄弟反目成仇,景王更是在大火熄灭后闯进皇帝寝宫,足足过了半日才被抬了出来,人事不醒,而后跟出来的皇帝仅着一件中衣,鼻青脸肿的盯着被送走的人消失在殿外……
自此,景王消沉,日日歌舞升平,买醉度日,逛青楼如家常便饭般。
惹得京城爱慕其的无数女子又是期待又是揪心,期待的是自己又有机会一个“无意”的劝酒就能再得景王中意,飞上枝头做凤凰,揪心的是心中的人这般消沉,该如何开导。
几个月后,漠北兴起了一个奇怪的山匪帮派,江湖人称“任我行”,此帮全是被人抛弃的女子,据传帮主“东方不败”更是个十足的地痞女流氓,下山劫的不仅是财,还专劫样貌上乘的男子,且对被劫者各种性格照单全收,来者不拒。
一时之间路过此地的富家子弟大户官员恐之又恐,雇了无数镖头武林人士都无法逃过此劫,扰得远在汴京的朝廷烦不胜烦,频频派来剿匪的大臣官员武将,无一不是被修理得弃甲而归,好不狼狈!
一向以铁血镇压而闻名的天子在接到一封急函后,忽而转了态度,悠哉游哉的有一下没一下派着官员,玩耍似的时不时才派往漠北消遣,看样子并不像之前那般认真,也不急着将那匪患即刻处理,绷直的嘴角总算有了些许笑意和放松。
朝臣皆莫名。
“如今漠北匪患严重,我朝当真无人能当此重任了?各位卿家,谁愿领这剿匪大将军一职,朕便将宰相之位赐予勇士~”皇帝半垂眼眸,说得心不在焉。
下方末位出来一人。
“臣,愿领旨前往漠北剿匪!”
皇帝冰冷的眼风忽而一扫,看得周围的大臣冷汗泠泠,出列那人却是背脊挺直,不卑不亢。
“若是你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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