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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间走到床头服侍着晚清喝。
朱月儿会武功
晚清轻轻喝了一口,有些烫,不知是否热气太腾,只觉得眼眶酸痛刺痛着,有着眼泪轻轻地滴了下来,落在了汤中,溶在了一起。
红书看着,心中也是难受,今天的事情,她一直在一旁看着,可是她却不能插手,是不敢违了命,也是知道,如果她插手,以爷的性格,只怕会更加残忍的。
“二夫人,红书答应双儿要照顾好你,却没有信守诺言,让你受了如上重伤。”她愧疚地道。
晚清却摇头:“不要这么说,这些也不是你能够制止的,我只要知道你有心便可。”
“二夫人、、、、、红书连去制止的举动也没有,只是一味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你不怨红书吗?”她问,心中最怕的就是晚清的不原谅。
“如果明知无法制止,却还强行出头,只不过是将事情变得更糟罢了。”晚清轻道,说着一个她们同样明白的道理。
“二夫人!”红书有些激动,对于二夫人的明辨与大度感到十分窝心。
“好了,别再纠结于此事,看我这手伤成这样,日后还要你多多照料着呢!”晚清道。
红书一收起郁结的心情,郑重的道:“红书保证,不会让除了爷之外的人伤害到二夫人的。”
“嗯。”晚清一笑,将汤缓缓地喝下,而后将空碗递给了红书。
就见红书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于是她问:“怎么了,还有事吗?”
“二夫人,你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不要与那朱月儿呆在一起。”她突然道。
这话,让晚清听得有点儿莫名其妙,于是挑眉问她:“怎么了?”
“奴婢今天特意观察了她一下,发现她也是一个练家子,而且看来武功也不差的。”红书眼神一凛道。不知为何,她对于那个朱月儿,也是没有什么好感,说不上怎么样,尽管她看起来纤弱美好如花,而且言语间也不是那种极坏的人。可是她就是不喜欢。
“练家子?”晚清有点错愕,那个柔软而纤细的女子竟然会武功,而且还武功不弱。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看她行走间婀娜柔媚,举止温柔,怎么也无法想象出她是练武之人。
不过世事难说,这也并非不可能的,毕竟,能够在慕容黔与凤孤两个人之间如此周旋的,一般人又如何能够做得到呢?
“她的确是会武功的。”红书以为晚清是不相信,于是接着道:“若是只我一个人说那倒也不足以证明,毕竟她根本没有动过手,极难辩出,不过我刚刚特意去探问了一下黄棋,她的江湖阅历最深,我一说,她直接冷笑就说了句:岂止会,是很厉害的。”
“想不到看起来如此柔弱不经风的女子,竟然是个练家子。”晚清突然觉得,在这儿,当真是要多提几个神了。不是因为她会武功而害怕,毕竟武功再高的人比比皆是,防不胜防,主要是因为她识武功,却还能装得如此弱不经风的柔弱状,这样的心机,才是最令人害怕的。
因为明箭易挡,暗箭暗防,以她今天看来,朱月儿对她,必是会采取行动的。今天她一直明着暗着地加害于她,她全看在眼里。
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忽然感到十分疲倦,看来是红书的药起了效果,她手上的痛也轻了不少。
“我要睡了。你也早些睡吧。”她向着红书道,眼皮子却已经是重得抬不起来,说完就沉沉地陷入了睡梦中。
而红书,一直守在她的床头,不曾离去半分。
早晨醒过来,是被一阵琴声吸引醒的。弹琴的人琴艺十分了得,只不过少了一些情感与随意,却让人觉得空灵许多,不过还是十分好听的。
却见红书正趴在床头,她一动,红书也醒了过来。
她竟然守了自己一夜,怪责地道:“怎么不回房睡呢?!”
“那药喝了十分昏迷,奴婢守在这儿才放心。”红书揉了揉眼睛道。
晚清一笑,是十分感动地。
…………
梳理好一切,她寻着琴声的发源地走去。
走出西厢,向着花园走去,经过曲弯小道,踩过流水小桥,就见眼前一座小亭。
琴声便是从里面传出的,弹琴的人,正是朱月儿,想不到她不但美若天仙,习武,连琴也弹得如此好。
只见她一身紫色繁花流光裙,下身层层散开,头上挽着个飞仙追月髻,脸上是温柔而甜密的笑颜,弹的是一曲醉花阴,倒是配着脸上的笑容,也不觉得诧异。
走得近了,才看见一旁听曲的人,竟是凤孤,他正巧靠在柱后,她刚刚离得远又隔了柱子,没去注意到。
直到走得近了才看到,于是转身就要离去。
却听到琴声停下,朱月儿那甜如蜜的声音柔柔地道:“凤少夫人,进来坐坐啊!清晨这儿的风景是最好的了,空气清新,而且鸟语花香尽收。”
俗话说伸手不拓笑脸人,尽管是极不喜欢,她还是漾起淡淡而客气的笑容:“不了,我想到处走走,散散步。”
“凤少夫人可是嫌月儿的琴艺不佳,月儿听说,凤少夫人可是公认才女,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的。想必是月儿的琴声在凤少夫人耳中是不堪入耳的。”朱月儿委屈十足地道,那声音,足以溺了一干人。
“慕容夫人言重了,慕容夫人的琴声美妙,晚清自叹不如,晚清可不就是因着这琴声才赶过来的。”晚清淡笑道。心中有点咬牙,当真不知这个朱月儿要搞什么名堂,她已经要避开了,她还要故意挑三指四的。
“月儿的琴声,世间无人能比,她的琴声,如何能与月儿相提并论呢!”凤孤冷冷的声音道。眼瞟了晚清一眼,那里面,尽是厌弃。
“胡说,我虽然以前从不认识凤少夫人,可是却也听得不少她的传奇,她的琴声,据说灵气十足,让人能随着她的琴声飘动的。”朱月儿听完娇嗲地道。
晚清嘴角一抹冷笑,在凤孤面前,她表现的可真是纯真而无知啊,难道凤孤会恋她至此。
朱月儿的挑衅
“她的琴声根本无法与你相比。”凤孤又加重了一句。
“我不信!”朱月儿嗲声一笑,娇俏十分:“若是能够听到凤少夫人的琴声就好了,哎、、、只可惜、、、、、、”
朱月儿说完故意眼睛十分同情地望着晚清受伤的手。
晚清心中一阵冷笑,表面却是得体温柔的虚假之笑:“爷说的没错,晚清的琴声确实是无法与慕容夫人相比的,晚清自认琴艺没有慕容夫人如此纯熟。”却没有感动,如人一般虚伪。
当然,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却是若有所思的眼睛望着朱月儿。
“都怪凤孤,怎么这般残忍,将你的手折成这般模样!若不然的话,我就可以听听少夫人的琴声了!”
她都不想提起这折手之事,朱月儿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
是炫耀吗?
非要踩在别人的伤口上才觉得满意吗?
晚清心中一时气堵得慌,脸色也变得难看。红书在一旁看得心中也气堵,却身为奴婢,又有爷在场,却只能在一旁呆着,不敢有所越矩。
不过,晚清脑中一闪,忽然想起曾经在一本野史中曾记载过单手抚琴的事,她当时正巧琴在一旁,于是就着那里面的乐谱还亲自奏了一遍,确实那谱曲之人厉害,那首曲子,叫叮当之水,整首曲子,婉转却又平缓,没有大起大落,简单却又显得水之乐更是清澈明亮。单手抚来,恰到好处。
虽说过了数年,不过曲子不繁复,又恰巧她亲自奏过,所以还记得一些,于是回思了一番,将整首曲子记忆了一番。
而后清秀脸庞冲着朱月儿露出温暖自信的笑:“其实爷的好坏,都不是身为妾身可以谈论的。若是慕容夫人当真想要听听晚清的琴声,晚清倒是可以单手为你抚上一曲,聊表心意。”
“单手抚琴?!!”朱月儿有些错愕,何时听过有人可以单手抚琴的呢。
凤孤听了晚清的话也是疑惑的眼光望向她。
晚清却不理会他们疑惑的目光,只是淡笑从容地走至琴旁,缓缓坐下,左手试了试琴声,竟然是绿绮琴,弹出的音色能为琴声增色许多。
在他们的疑惑中,她左手缓缓地弹将了起来,叮当之水,曲调简单,尽透着宁静深谷、清泉溪水滴在洁白石上的清脆之声。
她轻闭起眼睛,幻想着绿意葱葱的山林间,鸟儿轻唱,树叶轻摇,伴着泉水的滴落声,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简单、纯粹而美好。
指间也渐渐地松驰开来,洁白而修长的五指如五个精灵,在琴弦上轻盈地跳动着,跳出那美妙的深林泉水之声。
一曲弹罢,她睁开眼睛,看向一旁错愕不已的众人,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是的,她上官晚清,虽然不是那种争名压利的人,可是也不是可以任人看轻的人。
只要她愿意,没有她做不了的事情,单手弹琴罢了,其实琴声不在技巧的纯熟,而是你是否在乐声中注入了情感,因为唯有带着情感的乐声,才能感动自己,唯有感动自己,才能感动别人。
只是没想到,她看了一看,身边,竟然不只凤孤、朱月儿与红书,连慕容黔与邪风,也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这里了。
而且都露出惊喜之色。
尤其邪风,脸上那惊喜之色毫不掩饰,狂叫了出来:“晚清,想不到你的琴艺这般惊人,单手也能弹琴,我长这么大还不曾听说过呢!而且还弹得这么好听,让我都深醉了!!”
晚清听到他的话,嘴角露出淡然的笑。
慕容黔也是一扶手:“凤少夫人琴艺可谓惊叹于世人,这单手抚琴之技可谓是师出一门了,可自成乐家一派的。”
“正是,果然才女就是才女,这出手就是不凡,让人惊叹不已啊!”朱月儿也是柔柔地道,嘴角一抹笑。
可是这笑,却是僵硬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上官晚清竟然还有这一招,她之前闻所未闻,何曾听过单手抚琴之技呢!而且还能弹出如此效果。
本想讽刺她一番,不料反而是让她出尽了风头了!她是又怒又恼,却又不能在人前发泄出来,只能咬了牙往肚里吞,还要装出一副赞赏的模样了来。
而凤孤,只是高深莫测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晚清却没打算再留下来,于是站了起来:“晚清献丑了,这小小拙技,让众人见笑了。”
正想走,就听见朱月儿故意一道:“凤少夫人好生奇怪,难道你以前了曾伤过一只手吗?不然怎么会有人兴起用单手抚琴呢?而且你这也不像是临时才兴起的啊?”
晚清一笑,眼神却是一片锐利:“倒是没有伤过,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而我说,书中自有百宝箱,这拙技,不过是以前从书中看来,还擅用了撰书高人的才艺呢!”
“书中?”朱月儿又问:“什么书中会有这样的技艺,我从未听人提起过。”
晚清有点烦闷,为何这个朱月儿,就是如此不甘罢休呢?一而再再而三地非要为难于她。
“断手情圣。”她道。
“断手情圣??”朱月儿听完惊讶而夸张地睁大了她那一双水汪汪的迷人大眼,有点颤抖着问道,声音忽然间调高了好几度。
“正是。”晚清冷然回答。不用说,也知道朱月儿又要来玩什么把戏了,《断手情圣》是被那些有为的名门贵族当成是**的,因为里面有许多情爱至深、为情弃绝的事迹,在那些自以为高尚的人眼中,是叛逆的行为,是不足以为世人道的行为。
她这般模样,可不是就要拿这事出来夸大一番的。不过她上官晚清却不怕,她敢说出来,就不怕人嘲笑。
野史又如何?
在她看来,野史更是存了人间的真性情!!
“那、、、那、、、那不是、、、、、、”果然,她支支唔唔地道,脸上,尽是羞怯难言,欲言又止。。。。。
野史
晚清看得厌恶,于是笑着接了她的话:“那的确是野史。”
“你看这个?”朱月儿又惊问。
“这有何不可,只要是书,我就看。”晚清轻轻一笑,脸上一片坦然,并无丝毫的难为情。
“可是这书里面、、、、、、”
“这书里面有着真情真爱,至情至性的世间之情。”晚清接口道,而后又接着说:“在我看来,读着这些书,比接触那些虚伪不堪的人要好得多。”
说完眼睛还若有所思地深深望了朱月儿一眼。而脸上,是那淡然如菊的笑容。
“是、、是吗?”朱月儿有些讪讪地,却依旧维持着她那完美而无懈可击的绝色脸蛋儿,而后竟然故做委屈地低垂了头。
“难道不是吗?”晚清反问。从来文人最擅长的就是口舌之战,论武功她不如人,论长相她不如人,可是武文弄墨,她却是个中高手。从前她不与人争论,不是不擅口才好欺负,只不过是不想争什么。
而朱月儿,如此相逼,她若是一味退让,只会增加她的气焰罢了。
说完于是施施然行了个礼,在众人还未想起如何应对的时候,轻笑道:“我还未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