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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摇头摆明了不信任,不给她任何尝试的机会。到后来,她又想了个法子,上山采药卖给药铺,恰巧就遇到了重伤昏迷的林迟。
医者仁心,她那时虽然够聪慧,但心地还是善良的,不比现在的心肠硬。她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呆呆的把身上唯一的一点儿碎银子买了药材花在了林迟身上,自己给饿着了肚子。等林迟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宁锦就认认真真的找他清算了一大笔医药费,并且让会武功的林迟拖着伤体去山上打了一些野味。
然后,林迟就颇为惊诧的看着身量骨小小的宁锦吃掉了三只烤鸡。
至今他还记忆犹存。
一直以来到现在都认为宁锦很爱吃肉。
林迟揉揉她的发也道:“马车上有干净的薄毯,夜间可以御寒。”
宁锦诧异的看了林迟一眼,心中纳闷着他怎么什么都准备好了,难不成早已笃定了自己会同意住在竹屋么?不过也刚好,竹屋里的被子太久没用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现在再洗已然来不及,她还正担心着没有干净的被子用该怎么办呢。
篝火窜起,给山间过于黑暗的夜添了一丝光明。
宁锦坐在篝火旁,眼眸亮亮的看着林迟手上的烤着的金黄流油的野味,闻着这浓浓的烤肉味,非常应景的饿了。
她捧着脸直勾勾的看着散发着浓郁香味的野味,一遍又一遍的问着:“好了没好了没?胃要罢工了。”
“好了。”林迟把一只刚刚烤好的山鸡递给宁锦,宠溺的提醒道:“小心烫。”
果然,宁锦咬了口后,烫的连忙呼呼的吹着气,待过好了一会儿舌头好些了,她吐字不清的说道:“好吃,你也就这个最拿手了。”
她说话时眉眼弯弯,婉约秀美的犹如天上的月牙儿,让人心神一动。
林迟当初会选择和宁锦一起隐居住在小竹屋里,不仅仅是因为宁锦精通医术救了他,更因为她的笑容她的眼眸,璀璨的如天上明亮的星子,打动人心。
他随着宁锦微微笑着,道:“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宁锦皱了皱秀挺的鼻子,继续埋头大吃着。
到了最后,宁锦着实是吃不下去了,她揉揉饱饱的肚子,神色餍足的说道:“好饱。”自梦境后,她就没再好好用过饭,今晚这大概是她吃的最饱的一顿。
林迟看着她猫儿般慵懒高雅的模样,冷硬的面容也柔软了三分,为她擦了擦嘴角上的残渣,道:“锦儿一点也没变,还是和当年的那个小丫头一样。”
听着这句话,宁锦一愣,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和林迟在一起的时候。
清晰的记忆意外的和现在这温情的时刻重合。
他们也曾就这样席地坐在竹屋的小院里,说说笑笑,吃喝玩乐。
他们也曾毫无保留的坦诚相对。
而现在呢,她在怀疑他,她在将给他的信任逐渐收回,她在想法设法的疏远他,忘记他们之间曾经深厚的情分。
宁锦蹙眉。
她抬头看着身侧的林迟,曾经俊美的少年已经长开,比几年前的轮廓更深,冷酷的眉目,英挺的鼻,颀长的身高,挺拔如松的姿态,都是属于成熟的男人的。
而她也变了,以往清秀的容颜已经展开的十分明艳夺目,不再像从前那般的无畏善良,变得狡猾多诈又多疑。
他们都变了,又似乎都没变。至少这一刻,在这个小竹屋里,她还是宁锦,他还是林迟。
宁锦再没有先前的兴致,敛眸道:“我困了。”
说罢,她撇下林迟,起身熟悉的朝着竹屋的一间屋子走去。
宁锦正准备关上门时,一双大手抵住了房门,林迟打开竹门进去,自若的说道:“这里只有一床被子。”
宁锦微微睁大了眼眸,“这么说,你……”
“我要睡在这里。”和你一起。
“男女授受不亲。”宁锦找了借口。
林迟微微挑眉,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褪去了冷硬,显得十分柔和:“我们在一起睡过的日子还少吗?”
宁锦这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似乎不能相信这话是从林迟这么严谨的人的口中说出来的。
在她怔楞的当儿,林迟已经绕过她进了屋子。
宁锦回过神后,就看见林迟已经脱去了外衣,掀开被子穿着亵衣睡在了床上。
正如林迟所说,他们在一起睡的日子也不少了,不过那都只仅仅限于盖着棉被纯聊天。且大都都是宁锦害怕山间的动物凄厉的嘶鸣,硬拉着林迟在一起睡的。
宁锦非常泰若自然的上了床,和衣睡在了林迟的里面。
山间的夜是非常凉的,只盖一床薄被子着实很冻人,尤其是对于没有武功没有内力的人更是冷的彻骨,就像是秋风能吹到骨子里一般。
宁锦环住了自己的手臂,拉紧了被子。
若是在从前,她一定会把自己冰冷的手指塞在林迟温暖的大手里,抱着她的人形大枕头好好的取暖。
不过现在,宁锦微微叹气。
正待宁锦感慨着的时候,背后有一双温热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轻轻的把她冰凉的身体带在怀中。
宁锦微微挣扎着道:“我不冷。”
林迟把她冰凉的手指握在手心,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
宁锦微微感到不适,动了动身子。
突然,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颈间。
宁锦一惊,道:“林迟!”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耳根和脖颈上。
宁锦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唇却被对方堵上了,对方一遍一遍的描摹她的唇形,宁锦一个不稳,微微启唇,便被对方的长舌直驱而入。
宁锦被吻得火热难分。
原本僵硬的身子也开始松软起来。
有一只火热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不断向下,逗留在腰际,微微一挑,便把宁锦的腰带扯下来了。
妃色的长裙被褪下。
露出雪白的亵衣。
林迟的黑眸越来越深,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从宁锦光洁的额头一直慢慢的吻到耳际,以一种膜拜的,虔诚的姿态。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清晰而充满诱惑,在宁锦耳边轻轻的说道:
“锦儿,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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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排队了两个小时的队,还是没能加入志愿部,泪奔。这章虽然少了点,但是坚持万更不动摇!星期的时候应该会万更。话说,明天是星期六咩~看我真诚的大眼睛!~
【66】 催情药和遇险
只这么一句话,让宁锦一个激灵的反应过来,她猛然推开林迟,喘着气道:“不行!”
林迟的黑眸如朗朗夜空中的灿烂星子,他俯身在宁锦颈边,声音低哑着说道:“锦儿,别担心,我会娶你。”
宁锦咬着牙再次推开林迟,拉了拉不整的亵衣,起身拾起散落在床尾的长裙和腰带,急忙下了床,手指微抖的将衣服穿戴好。
林迟一见情况不妙,也起身伸手拉住她道:“锦儿!”
宁锦冷笑一声,将他的手狠狠的甩开,随即走到小屋子里的放置烛台的桌子上,弯下腰,吹灭了正在燃烧着的蜡烛。
林迟原本还沾染着情欲之色的微红的俊脸,立刻变得白了几分,他顾不得穿上外衣,忙紧紧的扣着宁锦的腰道:“锦儿,听我解……”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需要什么解释!”宁锦的声音微微提高,尖锐的盖过林迟的声音,冷冷的打断。
林迟感觉得到宁锦的怒意,更加的用力搂紧了宁锦。
“放开!”
“别逼我对你下毒!”
她说的话再不留分毫情面,右手也紧紧的攥紧,像是在隐忍着极大的怒火。
她一点一点的用尽全力的掰开林迟扣在她腰间的手指,从他的怀抱中慢慢的脱离出来。
林迟抿直了唇,道:“对不起。”
他的黑眸很深,剑眉微微弓起,像是在承载着他所有的真诚和悔意。
宁锦能行动后,立刻抄起桌上已经熄灭的蜡烛烛台,砸在林迟的身上,寒着一张脸道:“你走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改口道:“这间竹屋是你的,该是我走开!”
说罢,她弯腰穿好鞋子,推开房门小跑着立刻离开了。
这荒山野岭的,猛禽都不少,一个弱女子哪能随便的出没,林迟忙拿起外衣,抬步追了出去。
只是,一步之差,让他没能追上宁锦,连宁锦从哪个方向离开的都不知道。
林迟急的在原地唤了几声宁锦的名字,在没听到回应后,立刻跑出竹屋,沿着竹屋的外围去找。
而宁锦此刻正躲在竹屋前面的一个隐蔽之处,直到林迟彻底走后,她才冒着夜色出来。
她抬头看了眼不算明亮的半轮月,辨认出方向后,独自一人顺着东边的方向往山下不要命的跑着。
直到累得筋疲力尽,宁锦才堪堪收住脚步,靠在一棵大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宁锦伸手抹了一把脸。
很湿。
不仅仅只有汗水,也许还有泪水。
宁锦擦了擦眼角,有点水渍,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似乎是哭了。
她慢慢的靠着大树蹲下,环住双肩,心里是说不出的压抑和难过。
宁锦实在想不懂,林迟为什么会给她下药。
那支摆放在烛台上的蜡烛是浸了催情香的,燃烧时无色无味,会通过呼吸进入人体。若非如此,向来意志力不弱的宁锦怎么会在一开始就失迷。
如不是宁锦长期与药为伍,尝过百药,有一定的抗药性,还真就会步步沦陷。
宁锦只觉得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就像一团浆糊,越想越是混乱,越想越是一片空白。
她烦躁的抓了抓长发,起身在原地来来回回的走着。
“嗷——”
“嗷,嗷呜——”
黑暗中的山间传来清晰的野物嘶吼声。
宁锦一愣,忙止了步,站在原地,连呼吸都暂时的被缓缓放轻了,极力与黑暗融为一体。
屋漏偏逢连夜雨。
尽管宁锦已经极力的掩饰自己的存在,还是被狼群盯上了。
一双双绿莹莹的兽眸在树林里忽隐忽现,不间断的传来一声声狼吼。
宁锦被看得头皮发麻,心里如同打鼓般,不断落下密集的鼓点声。她也不敢乱动,只固定在原地,和狼群对视。
因为狼这种灵性动物,你越是怕它,越是后退,它就越是凶猛,越是上前,认为你可欺。
不过,这也不是长远之计。
“嗷呜……”
随着头狼高吼的声音出现,所有的野狼抬着爪子,一点一点的接近宁锦。
宁锦心乱如麻,但面上仍表现的镇定自若,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若是自己先乱了分寸,定会被这群野狼给立刻撕吃了。
她不着痕迹的步步后退,狼群也步步紧逼。
两方僵持不下。
又过了半刻钟,比群狼要更有灵性的头狼似乎发觉了什么,它用那双绿莹莹的眸子看了看面前的宁锦,又回首看了看狼群,终于感觉到双方的距离似乎始终固定着。
它又转过头,绿莹莹的兽眸阴森森的看着宁锦,脊背弓起,四爪绷起,做出一种随时进攻的姿势。
宁锦虽然没有武艺不精,几近为零,但正因为如此,在她的身上一般都会藏着很多毒药和伤药。
她不着痕迹的将手探进袖中,摸到了袖中夹层里的一包药粉,用手指慢慢展开,只待第一匹狼攻上来,便撒出去。
“嗷!”
头狼的一声令下,一匹冲在前面的狼立刻猛然抬起四肢,狼身腾跃起来,前爪高高扬起,似乎下一刻就要落在面前的美味的身上。
在狼爪即将落下,不断逼近的时候,宁锦抓住时机,猛然甩出袖间致命的毒粉,将粉末悉数撒在狼身上。
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第一匹狼轰然从半空中倒下,硕壮的身子狠狠的砸在地上,似乎能让大地也为之一振。
“嗷呜嗷呜嗷呜——”
顿时,群狼齐吼,一双双绿莹莹的兽眸里闪烁着愤怒的情绪。只是,它们却也没再靠近宁锦,似乎是在忌惮宁锦手中的毒粉又或者是因为没有收到头狼的命令。
头狼此时也在焦躁的在最前面,走来走去。它时不时的看着宁锦,又时不时看着已经死去还仍在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的第一匹攻上去的狼。然后,“嗷呜”一声仰天长吼。
宁锦也在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头狼的动作。即便是额头上已经沁满了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也不敢伸手去擦净。
双方继续僵持。
宁锦心中紧张不已,一步也不敢行错。她在争夺时间,狼群的嘶吼中如此之大,一定会引来别人,也能引来……林迟。
宁锦心中苦笑,兜兜转转,还是得靠林迟么?
过了一刻钟,头狼颇为不耐烦的止住了步伐,忽然朝着宁锦大吼了——
“嗷呜——”
闻声,宁锦立刻绷起了身子,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头狼的一举一动。
暗夜里,数头狼粗重的呼吸声,吞咽唾液的声音,时不时的长吼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渗人。
宁锦抿直了唇线,不知不觉中已经汗湿了后背。不过好在她还没像普通闺阁女子一般,见了这么大的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