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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冷笑了一声,“敢跟我抢轩的,都是贱人!”
宁锦甩开红衣女子钳制住自己下巴的手,冷声道:“我跟你的人没关系。”她就是看上了阿轩的哥哥慕容长离,也不会看上阿轩这个花花公子。
红衣女子显然是不信,她脾气暴躁,一下子就卡住了宁锦的脖子,冷声道:“你说,我若是在这个地方杀了你如何?”
“反正,你也是我要杀的人呢。”
红衣女人的最后一句话说得极其柔媚,就像是情人间的低喃。而宁锦也因为这句话微微震惊到了。
自从那晚在客栈遇刺后,宁锦就一直在想究竟是谁要杀她。可惜一直都找不到头绪,如今,线索终于又出现了。
宁锦深吸一口气说道:“可惜,你不敢。”
红衣女子张狂的笑了两声,“天底下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一个尖锐的硬物抵在了她的腰肾部位,后心也有一把剑在抵着。当然,其中的那把匕首是宁锦的,另外一把剑的,是一直保护着宁锦的柯孟的。
红衣女子挑了挑眉说道:“原来你是有备而来。”
“只是运气好而已。”
这是宁锦呆在西容的最后一天,原本她是打算去看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场角逐,但是一想到来西容时的那场刺杀,她就不放心,干脆将计就计,让柯孟暗中保护她,再把唯一跟着她的阿轩给清出去,让自己表面看上去是漏单了。
她本来是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却不想,真的给她遇到了。
还是阿轩的小情儿。
红衣女子卡住宁锦脖颈的手没有松开,舔了舔红艳的嘴唇,问道:“你说是你们的动作快,还是我的动作快?”
宁锦冷哼,“我觉得是利器更快。这点,我们可以试试。”
红衣女子有些愣住了,她还真是没见过这种把命当游戏的女人,笑了笑说:“不如我们互相给对方一个退路,如何?”
【116】 说正事儿!
宁锦冷哼,“我觉得是利器更快。这点,我们可以试试。”
红衣女子有些愣住了,她还真是没见过这种把命当游戏的女人,笑了笑说:“不如我们互相给对方一个退路,如何?”
宁锦冷笑一声,说道:“你,拿什么来跟我商量?要知道,在你杀了我之前,你绝对已经死了。”
红衣女子脸色变了变,咬牙切齿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人想杀你吗?”
“你会说?”
“如果你把这两把剑收了,我们可以坐下谈谈。反正我暂时也逃不掉。”红衣女子媚眼如丝,说道:“这难道不好么?”
宁锦哼了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她将匕首又贴近红衣女子的腰肾部位两分,“你是习武之人,也该知道这个位置伤不得。这样吧,你若是现在说出来,我会放你走;若是不说,就把命留下。”
红衣女子抿唇不语。
宁锦淡淡一笑,嘲讽道:“哦,对了。你是第二拨,是不是也接触不到上面的人?”
红衣女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休要使激将法!”
宁锦想要拨开红衣女子钳制住她的手,却被红衣女子钳制得更紧了。喉咙被收紧,宁锦呛声道:“你真的不想要命了?”
话语间,宁锦示意身后的柯孟动手。
后心窝被剑的尖端刺进,鲜血殷红了红衣女子的红衣,也使那艳丽的色彩更加浓重。红衣女子却是连脸色都不变,冷冷的看着宁锦道:“你若是想知道,我未尝不能告诉你,但这就是你宁锦的待客之道?”
连她的名字都知道,想必是知道一些事情。
宁锦点头示意柯孟将手中的剑放下,以聊表诚意,不过,柯孟很显然不同意,手中的剑始终不肯放下,反而有再刺入的倾向。
宁锦冷道:“柯孟,下去!”
在柯孟的认知中,宁锦一直都是温和的,不骄不躁,简直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性子,如今,宁锦突然间变了神色,显得十分冷然而自信,让柯孟不得不收回手中的剑。只是,他也不敢离宁锦太远,站在了相隔不远的树干上,以防止万一。
宁锦不是傻子,和一个想杀她的人单独在一处,还不加任何的防范。
她如今只撤走了柯孟,但她手中还有一把匕首,是淬了毒的,正抵在红衣女子的右肾位置。只要红衣女子敢有异样的动作,她能保证在自己窒息前,先把这人给杀了。
红衣女子见宁锦如此大胆,勾起红唇,露出一抹艳丽的笑容,她趴在宁锦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
“那个要你命的人,就是你的……”
红衣女子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宁锦猛然用未拿着匕首的右手扶住了女子的肩,只是她的力气太小,而且在树干上没有强有力的支撑点,支撑不了红衣女子的重量,只能任她从五米高的树干上砸下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顿时,靠在外围的正在看最后一场比试的人们都转过头,寻着声音看去。
一个死了的红衣女人。
她漂亮的眼眸在大睁着,瞳孔涣散没有一点儿焦距。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顷刻间,有漂亮女人在武林大会死了的消息,就如同一颗石子砸在湖中心,迅速扩散开来。
宁锦让柯孟带她从树干上下来的时候,她的全身还在不自觉的发着抖。
当然,这不是被吓得,而是生气!
柯孟这个冷冰冰的人也感觉到了,有些担心的问道:“宁小姐,你怎么了?”
宁锦揉了揉眉心,说道:“没关系,我不生气,不生气!”
她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白衣男子,眼神之锐利,让阿轩都无地自容。阿轩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道:“对不起了。我不是没有看清楚嘛!”
一刻钟前,他和江青打完短暂的一场,完败江青后,抬头一看,可不得了了!他那个妖里妖气的小情儿,正在和他的宝贝大嫂并肩坐在粗壮的树干上,更恐怖的是,他那小情儿的手卡在没有任何武功的大嫂的脖子!
这要是被他那大哥知道,可……
真是作死的节奏!
于是,阿轩二话不说的,就冲上去把昨天还在耳鬓厮磨的情人儿给一掌毙了。
然后紧接着阿轩就知道,自己干错事儿了。
宁锦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生气!”
她不断的安慰自己,这红衣女子肯定是不打算告诉自己幕后人,不然也不会把动作放的这么明显,更不会故意借着视觉错位,遮住抵住她后背的利器,从而让阿轩杀了她。
而且那女人在死前,似乎还隐隐约约的笑了。
宁锦叹了口气。
阿轩看着宁锦颈间的红痕,不放心的追问道:“那女人没有弄伤你吧!”他那颇为与慕容长离相似的眼里明显的表达着“要是真弄伤了我就再让那女人死一死”的意思。
宁锦不知是该难过还是高兴,叹道:“阿轩,这女人是你的情人。”
所以,还是积点德吧。
阿轩毫不在意的说道:“只是上个床而已,算不上情人。对了大嫂,你真的没事儿吧。”他可不想被他那即将回来的大哥,给狠狠的削一顿,然后再打包丢回来的地方,连磨来的三天假期都没有。
见阿轩如此冷心,宁锦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总不能让她指着阿轩的鼻子,说道这再怎么样也是有过关系的女人,现在死了,还是被你误杀的,难道你就不该有点表示么,稍微难过一点可以么。
宁锦只是想想,就觉得有点矫情。
她想自己还真是不适合做好人,跟阿轩差不多也是一路货色了。
看着阿轩那纠结的表情,宁锦答道:“一点关系也没,等你大哥回来了,我们瞒着他不就成了。”
阿轩展颜道:“好,我们就瞒着他!”
宁锦随后又问:“那个女人,既然是你的情……和你在一起过,你可知道她的身份?”
“柔姬么。”阿轩想了想回答,“她的武功一般,不过床上功夫不错。”
宁锦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说正事儿!”
阿轩嘿嘿一笑,道:“说起来,我们才刚刚认识几天,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她不是正道的人,江湖上的名号也不是很好。不过,我挑人上床也不在乎这些。”
宁锦几近青筋跳起,她忍住怒气道:“上床上床,你迟早就得栽在这上面!”
阿轩不在意的摇摇头,语气却是截然不同的坚定,“这不可能。”
他是知道自己的性子,虽然爱拈花惹草,但从来都没将心停留在那个女人身上。多情却也薄情。就连他那大哥也一样。
宁锦听着阿轩的语气,突然就想到了慕容长离。心想这两人还真不愧是兄弟俩,虽然外表很有欺骗性,骨子里却都是一样的冷血。
红衣女子死了的事件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因为这边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场大比刚好结束了。如慕容长离所说,最终结果还是武林盟主赢了。
宁锦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把红衣女子死去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因为她之前押的有注,而且貌似还不少,估计能赢来一大堆银子。
待柯孟面无表情的去把赢来的银子给收好后,宁锦已经不再纠结幕后人是谁的事情了,毕竟,线索已经断了,她再想也没有办法揪出幕后人。
她和阿轩这个杀人凶手,毫无愧疚的就回去了。
慕容长离一连离开了三天,还没有回来。宁锦虽然没有等得厌烦,但着实被那从楚国京城一封封传来的信件,给逼烦了。
而且,事情确实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从寒冬到初春,出来已近四个月了,宁锦算着日子,确实不能再等下去了,就强制的要求走了。
阿轩一边用可怜兮兮的表情想留住她,一边在心里想这大哥看上的女人实在太心狠了点吧。他都苦哈哈的说了几个时辰,磨了大半天,还硬是没把人留下。
宁锦坚决归坚决,但心里还是十分过意不去,就在走之前,提笔写了封挂念的信留在书桌上。只是,她写完后,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她又不是慕容长离的什么人,只好又别扭的把信给烧了,只让阿轩给慕容长离带句话。
马车轱辘轱辘的行了大半天,临近天黑时,出了丹阳郡的城门。宁锦没有睡意,就点着小烛灯在车厢里,自己拿着本古籍医术在认真的琢磨着。毕竟,毒蓝莲这玩意儿,她也不曾用它入过药。
宁锦正捧着书思考得入迷时,突然车帘被掀开了。
一个男人挟着风尘而来,给温暖的车厢里带来了一阵冷风,让宁锦微微抖了抖。宁锦将书放下,左手插进右袖,摸出匕首,抬头问道:“谁?”
“是我。”
男人的声音非常熟悉。
宁锦一下子就放松下来,问道:“祈年?”
“嗯。”
话音落下,宁锦就觉得肩一重。
慕容长离疲惫的说道:“我睡一会。”
宁锦有些心疼,调整姿势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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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星期天被拉出去玩了一整天,星期一三大节课(泥滚~
【118】 小世子出生
外面赶车的青衣仆从放慢了速度,问道:“王妃?”
宁锦轻轻的说道:“无事,继续赶路吧,路上不必停了。”她说完后,又将点着的灯给吹灭了,怕影响到慕容长离的休息。
他这一睡,就到了第二日午时。
宁锦一直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没有动弹,半边的身体都有些麻了,见慕容长离睁开了黑亮的眸子,她揉了揉左肩,道:“醒了?”
慕容长离“嗯”了一声,看着宁锦皱着眉头不停的揉着左肩,从善如流的为她揉起了肩,“以后再这样,就把我叫醒。”
宁锦笑了笑道:“难得见你这么困倦过,我哪舍得叫醒你。”
她说完后,自己都愣了愣,又补充说:“这一路上都是你在照顾我,现下我照顾你也是应当。”
慕容长离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低声问道:“是吗?”
“自然是。不然你还以为如何?”宁锦别过脸,掀开车帘,故作镇定的看着车外初春的青翠绿景。
慕容长离看着宁锦别扭的神情,心叹也不枉自己这么多天一直在布局。阿锦就是块石头也该被他捂热了。
两人都有一天没有用饭了,马车在到了楚国与西容的交界小镇,停在一家客栈旁边。
也许因为是在官道旁,地租便宜,客栈占地面积很大,比皇城中最大的酒楼还要大上一倍多。可尽管如此,大堂里空闲的位置却寥寥无几,坐满了客人,且大都是佩剑拿刀的江湖人。
客栈里的伙计动作很利索,所以客人虽多却没有一个不满意,骂骂咧咧的。他们几人刚寻个位置坐下,就立刻又伙计上前询问:“几位客官想吃些什么?小店里各国的特色菜都有。”
宁锦调侃,“那‘八珍’呢?”宫廷菜中的龙肝、凤髓、豹胎等。
小二苦笑道:“姑奶奶就别为难小店了。”
宁锦闻言笑了笑,随意点了几个小菜。
忽然一道粗犷的大汉声音如平地惊雷般,盖过了宁锦的声音——
“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