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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一僵,接着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道:“从前在山上的时候,师兄们经常传阅,偶尔借来看几眼,也是正常。不过,关于性|事,男人是不是需要格外学习,天性里就有的东西,到了床上根本就是驾轻就熟的。”他说着,伸手滑过了我的小腹,然后探到了我的身下,说道:“活春宫,可比那画的四不像的烂图好多了。”
我本能的收紧了双腿,夹住了他想着乱摸的手掌,说道:“我,突然有尿意,今晚,不然还是打住吧。”
他面上一黑,将试图逃走的我一把拎回来扔在了床上,然后欺身压了过来,说道:“谁许你临阵脱逃的。”
“人有三急。”我干笑着说道。
他冷笑了一声,道:“忍回去。”言毕,似乎懒得与我废话,粗暴地吻上了我的嘴唇,然后抬起了我一条腿搭在了他的肩上,一只手覆上了我的发面小馒头轻轻揉搓了几下,另一只手则是探到了我已经滋润的身下,继续他的开采工作。
全身越发滚烫,被他挑逗的有了感觉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于是紧紧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来。
“舒服的话就要喊出来,不然,会打击我的积极性。”裴琰说着,低头含住了我胸前已经挺立的珍珠,收回的手一只正在给自己解衣裳,一只忙着探索我身下敏感的部位。
身下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快感,我一个没忍住轻呼了一声,他轻轻一笑,道:“要不要缴械投降呢?试着喊出来。”
“你妹!”我挣扎了一下,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别扭到家了。不过被他这么戏耍,面上总归有些挂不住。想着撤离的时候,他突然一个挺身,直接贯穿了我的身体,害得我突然尖叫出声。
“抱紧我。”他说着,拉过我的胳膊环过他的腰身,然后压低了身子,将我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前,这般的肌肤相亲,感受到的并不是他肌肤上的丝滑柔软,而是他胸前遍布的伤疤,随着他的动作,在我身前留下的细微摩擦。
随着他深入浅出的律|动,本能的愉快替代了理智,展开双臂努力抱紧了他的身体,去配合他的索取,想要得到更多,想要给他更多。
此刻的我像极了一条缺水的鱼,而裴琰则是唯一解救我的水源。
不知放纵了多久,他突然低下头来,将脸贴在了我的脸上,身下的动作并未停止,微微喘着粗气,竟显得异样性感。
不知为何,我脸上突然感觉到一丝湿意,理智突然回归了身体,出声问道:“裴琰,你在哭么?”
“开什么玩笑。”他说着,猛地将我拦腰抱了起来,然后让我转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一边继续律|动着,一边说道:“别回头,别看我的脸。”
不知道他究竟隐瞒了我什么,不安像毒蛇一样爬上了心房。仿佛过了今夜,一切都会破灭。
裴琰是个完美到无可挑剔的男人,不管是生活中还是床上,与他做|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就像是对囚犯们屈打成招一般,他总能掌握住最好的技巧,让你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全部失去招架能力,最后只得乖乖妥协。
他是一朵真正的罂粟花,轻易便能让你着迷,从此无法自拔。明知道太美的东西往往有毒,可一旦上了瘾便着了魔,不会想着戒掉的。
体内的火热似乎不知疲惫一般,带着一点强势和霸道,狠狠的刺穿着我的身体,去到了最深处,频率越发加快,每次像是要去了,却又放缓了速度,将欲望忍了回去,使得这份快乐无限的延长。
我只觉得有些体力不支,腰酸背痛,快乐和痛苦并存着,最后化成了一声声的□。而这无意识的“哼哼”显然成了最好的催|情药,裴琰变得更是积极而狂暴,努力展现着自己超凡的战斗力。
我只觉得身体快要散架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身下紧紧连接的部分像是要融化了一般,将我推向了无尽的快乐。
裴琰虽然放纵了很久,可终究选择了干净的抽身,没有将欲望直接释放在我体内。
我回身,不解的问道:“怎么,不是想要个孩子的吗?”
他拥着我躺了下来,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道:“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为人父的资格,等着忙过了这一阵,再考虑这事不迟。”
我点点头,贴在了他的胸前,因为太过疲惫,不多时便睡了过去。而这一觉醒来,发现裴琰已不在我的身边,想必早早收拾了东西,一路赶去安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肉无能的我已经尽力了,头发掉了一大把,勉强打打牙祭吧,惆怅了……
嗓子疼得冒烟,脑子也有些不清醒,要是章节内容看起来乱七八糟,语句不顺,大概是我烧糊涂了。
好吧,说到底,我还是不擅长写肉啊。乃们吐槽我也认了。这个,需要慢慢的尝试!
季节变更,大家都注意着点,别感冒了。
╭(╯3)╮
、第五十二章 有去无回
裴琰此去安化,从此便没了音讯。
我本想着托人打听一下甘肃地区的消息,但又怕暴露了裴琰的去向,惹了刘瑾生疑,于是将心里的不安生生忍了下来。
不出多久,自西南传出了安化王叛乱的消息,西夏一批官员被杀,叛军们放囚徒,焚宫府,劫库藏,夺河舟,大肆勒索庆府诸王,烧杀掠夺,充盈军资。
既是起兵,便要师出有名。安化王以缉拿刘瑾,为朝廷扫除奸佞为由,屡次传檄文细数刘瑾的罪状,与朝廷分庭抗礼。
这一日,刘瑾阴着脸来到我的住处,将一封檄文扔在了桌子上,说道:“朱寘鐇造反也罢了,竟试图将我拖下水,也不知咱家几时得罪了他,要他这般恨之入骨的。喏,瞧瞧这封文书,险些就送到了皇上手里,若不是有人半道上给我拦了下来,这遭,怕真要惹出事来了。”
我接过了那封檄文,还不待展开查看,只见锦年走了进来,俯下身子,贴在刘瑾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紧接着,只见刘瑾面色骤变,怒拍了一下桌子,说道:“笑话,我与他朱寘鐇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刺杀他做什么?”
锦年透过面具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说道:“属下不知。只是听说那行刺之人打着内行厂的旗号,说是您吩咐的。安化王素来看您不顺,出了这档子事,估计更是坐立不住了,这才想着先发制人,扳倒您再说。”
裴琰在背后动了手脚,却害刘瑾平白背了黑锅。只见那老太监气的捶胸顿足了半晌,好不容易喝了口茶水,缓和了一下神经,眼神流转了一下,问道:“最近还没有裴琰的消息吗?”
“嗯。”我黯然点头,摆出一副遭人遗弃的怨妇面孔。
刘瑾眯起了眸子,道:“这就巧了,裴琰离京没多久,朱寘鐇就遭遇了袭击,而且对方一口咬定了是我派人干的,想来是那刺客有我内行厂的证明,而且身份不会太低。璃儿,这事该不会和裴琰有关吧?”说着,将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身子猛地一僵,说道:“那天早上,裴琰是摸黑离开的,未曾留下只言片语,我也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义父,您的意思是——”
“为父随便问问而已,你如何这般紧张?”刘瑾这老狐狸察觉到我的不安,嘴角的笑意越发深刻,“璃儿,你当真不知情吗?”
“我本来就是被裴琰强迫着才嫁给他的,义父难不成以为我和裴琰沆瀣一气,准备陷你于不义吗?”我语气里有些激动,极力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刘瑾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问道:“当真不关你的事吗?”
“当然了。而且裴琰最近风头正盛,一个小小的西厂役长,先是做了百户,莫名其妙又成了千户,甚至在内行厂也有他的位置。加上他是你女婿这层身份,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又有多少人妒忌,他根本没有理由陷害义父吧。而且说起他这次的失踪,兴许就是被人袭击了,这才下落不明也说不定呢。”我试着撇清关系的同时,又想着为裴琰开脱。
“你说的也对。”刘瑾说着,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道:“裴琰他是个阉人,再怎么说也配不上你的。日后,为父篡夺了大明江山,身后总不能连个传位的后人都没有。”
我猛地瞪大眼睛,心脏也跟着狂跳起来,不敢置信的看向了他,问道:“你要造反?”
他拿眼神瞪住了我,示意我隔墙有耳,小心自己的脑袋。我赶紧降低了音调,吱吱呜呜的问道:“爹,你什么意思啊?皇上待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还要造反?”
“妇人之见。”他嗤笑了一声,道:“如今全天人都称朱厚照为‘坐皇帝’,我为‘立皇帝’,横竖都这样了,我何不直接荣登九五,坐上那皇位呢。”
“可是——”我犹豫了一下,问道:“爹你老家的亲戚不是很多吗,为何要将,将,皇位传给我的孩子?”
“哼,当年家里为了生计把我给卖了,这厢那群人倒是舔着脸子找上门来,想着把孩子过继给我,吃喝用度全用我的,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刘瑾说着,又看向了我,道:“你虽然是女孩子,但日后生了儿子,若是随了我的姓,让他继承大统也不是不可以啊。”
“可我和你——”我一怔,这话突然就打住了。我和刘瑾,真的没有血亲吗?
若我真是他收养的义女,他没道理把辛苦得到的江山给一个外人才对啊。
转念再一想,刘瑾如今六十岁的高龄了,我才十六岁的年纪,他若真是个假太监,没道理耽搁到四十好几才想着传宗接代吧?
将疑问吞进了肚子里,我摇摇头,道:“爹,我这人没什么志向,只想着平淡过一辈子,怕不能陪您去实现那些雄心抱负了。”
“你会想的,没有人会决绝权利和金钱。”刘瑾说着站起了身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了锦年:“通知守城的各处,一经发现裴琰的动向,立马将其逮捕,直接扭送我这里。”
“是。”锦年答应着,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跟上了刘瑾的步子。
我继续呆坐在院子里,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等裴琰回来。不过眼下看来,刘瑾已经对他起疑了,裴琰想着安好无损的回到京城怕是不易。
他这一走,难不成就是做好了断掉自己所有后路的打算了吗?那么我呢,被他就这样留在了原地,又是作何打算的。
是为了和我撇清关系,消除刘瑾对我的怀疑,故而一人上路的吗?
不对。一个经历过家破人亡,对亲情如此执念的人,居然在和我彻夜纠缠的时候,能干干净净的抽身而退,放弃了要个孩子的打算,难不成就是料到自己也许一去不回了,所以不想我被孩子拖累吗?
他当真是做好了与我一别,再不相见的打算了吗?
多想无用。只要他还活着,我总会找他问清楚的。
这一日,眼瞧着外头阳光明媚,我刚想着外出透透气,竟就遇上了锦年。他瞧着我迈出了家门,敲门的动作随之一滞,然后微微一笑,问道:“准备出门吗?”
“嗯。”我点点头,视线不免还是落在了他那半边银质的面具上,此刻,那冰冷的金属散发着一层凄冷的光泽,便是头上的暖阳也丝毫温暖不了它。
穿着异族服装的他,全身本就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再加上这一头雪白的长发和银色的面具,更是惹了人想着一探究竟。
可惜,那面具下的脸留给人的永远不会是惊鸿一瞥了。
“天气不错,我随便外出走走。”移开了目光之后,我随口说道。
“今日是个游湖的好日子,不如,我们一起去湖边走走吧。”锦年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嗯,也好。”我答应着,随手锁上了房门,然后与他并肩往前走去。
来到湖边之后,锦年倒是出手阔绰,直接租下了一艘画舫。我不禁感叹,这刘瑾常年贪赃枉法捞的钵满盆盈,连着手下的人也沾到了油水。
坐上画舫之后,听着远近飘渺的歌声,我微微一笑,问道:“你如何不喊上一个唱小曲儿的?就这么干坐着,不会觉得无聊吗?”
“不会,有你在呢。”他说着,挨近了我几分,道:“从前在杭州的时候,我们两个也经常泛舟西湖的,只不过经常因为一句话的不和而大打出手,搞得整片湖面都不平静。还记得有一次,你趁我不备将我踢进了水里吗,我那时不慎搞丢了面具,浮上来的时候立马被人嗤笑成丑八怪,而你为了替我出气,竟把他们全杀了。”
我面上一僵,道:“我可不认为这是值得回忆的事情。”
“如何不是,起码经过那一件事,我突然发现你是在乎我的。”锦年说着,试图将我揽入怀里的时候,我赶紧往一侧挪了挪挪身子,道:“此一时彼一时,过去的,便不提了吧。”
他的手一僵,接着笑了笑,道:“不信相爱了一场,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了。”说着,在临近另一艘画舫的时候,锦年突然摘掉了面具,露出了那深可见骨,丑陋非常的一道伤疤,然后冲船上正在嬉戏的公子小姐们笑了笑,说不出的狰狞而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三更,别错过!这是第一更。
、第五十三章 伴君伴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