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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局:西厂相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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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自己的脑袋又挨近了我几分,道:“妖女,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被你亲手杀死的——”他话未说完,我尖叫着将发簪撇了出去,刺穿了他的身体之后,发现他也消失了不见。
猛地睁开了眼,我喘了一口粗气,维持着坐立的姿势缩在了墙角里,有些不安的扫视了一眼四周,方才竟只是做了一个梦。

一定是被黎千芊那小丫头给吓出毛病来了。
我安慰了自己一声,重又躺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给个意见,这书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命局》,《西厂相公》,《西厂美婿》,或者其它?




、第十二章 被害入狱

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簪子竟不见了,在床上到处翻遍了也没见着,顿时有些气恼。

“姑娘,怎么了?”如意一边问着,一边走上前来。
“师父送我的一只发簪不见了,那可是他抠门了这么久,送我唯一一件像样的礼物。”我说着,又掀起褥子寻找了一番。

因为那发簪上有一只小黄鸟,十分讨喜,所以我一直珍惜着。墨渊曾说那小鸟是一只黄鹂,和我的名字有几分相似,我更是稀罕的厉害。

黄鹂……
我一怔,突然想到了什么。先前我以为墨渊所谓的相似是说我姓黄,那小黄鸟亦是黄色,仅此而已。可我此刻突然想起了那白发苗巫对我的称呼,他唤我“璃儿”。
难道说——
我叫黄鹂!
这算是什么狗屎一样,比大黄也好不到哪去的烂名字啊!

我郁闷了,宁愿相信这只是自己多心了。

如意见我对那发簪很是打紧,赶紧帮我四下里找过了,一直没寻着,于是问道:“姑娘昨日什么时候摘下的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一边说着,一边掀我的被子,心道难不成是昨晚梦里的无头鬼把我发簪偷走了,这可太奇怪了。

对了,睡梦中我好像拿什么东西扔过那恶鬼。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急忙下了床,然后又在地面上四处寻找了起来,最后竟听如意惊呼了一声,指着房梁,问道:“该不会是那个——”
我抬头,发现我的发簪正插在那横梁上,入木三分,结实着呢。

“谁给我插上去的!”我有些不悦,搬来凳子摞了起来,然后踩了上去,摇摇晃晃的伸手去够。
“不行,够不着啊。”我有些吃力,只觉得重心不稳,随时有摔下去的可能。

“你在做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了黎千朔的质问。
这厢,我身形一颤,终于还是栽了下来。

没有传说中的英雄救美,黎千朔就那样一派仙姿的站在了门前,看着我优雅的落地,然后笑出了声来:“你不必这么费尽心思的引我发笑吧?”
摔在了水泥地上,实打实的疼。我一边忍着痛呼的欲望,一边恶狠狠的看向了他,道:“谁要浪费时间引你发笑呢!”

“不是吗?”他眼里含笑,“你先是从墙上摔了下来,接着又从一摞凳子上摔下来,回回都在我面前出丑,不是存心又是什么。”
“谁知道你是不是跟踪狂呢,专门等着看我热闹的。”我回击了他一句,然后指了指我的发簪,道:“听说你在山上习武多年,轻功了得,劳烦搭把手,帮我把发簪取下来。”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他冷笑了一声。

我没有发怒,只扯了凳子在一旁坐定,随口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倒是还没问问你,来蔽舍可有什么指教?”
他神色稍微松动了一下,咳嗽了一声:“是我娘想着找你陪她上山一趟,烧烧香拜拜佛。要说爹和小妹的身子都不好,她想着过去祈愿一下。”

我心里只觉奇怪,这府上的人不是有意阻挠我出去吗,今日怎的又肯带上我出门了。
只是一想到这一路上坐着马车,隔断了众人的视线不说,去到了山上应该遇到的也全是女眷,倒是不必担心我再遇上什么恶人。

我点了点头,道:“可以啊,既然夫人这么要求了。”
“那行,你赶紧收拾一下,好好打扮过了就跟着出府吧。”黎千朔说着,转身就欲离开。

“可是,我全部的家当里面也只有一只发簪而已,如今正在梁上钉着呢,又没有人帮我取下来,难不成要披头散发的出门啊。”看着他迈出了房门,我“漫不经心”的说道。
黎千朔回眸,略一犹豫,又折返回来,翩然一跃,帮我把发簪够了下来,扔给了我,道:“赶紧的。”
“好。”我笑了笑,捏起了那枚发簪,眼神变了变,然后又看了那房梁几眼。

这发簪该不会是我睡梦中自己钉进去的吧?这得多深厚的内功啊。
嘁,估计是我又做大侠梦了。

坐上马车之后,风韵犹存美貌不减的黎夫人怀抱了黎千芊,一边冲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一边伸手剥着干果塞进黎千芊的小嘴里。
那小丫头正吃得开心,脸色突然变了变,撩起了帘子,探出脑袋“哇”的吐了起来。
我和黎夫人一并凑了上去,抚着那小丫头的后背,问道:“这是怎么了?”

黎千芊吐过了,面色更显得苍白,小小的身体抖了抖然后缩进了黎夫人的怀里,小声呢喃着:“娘,我难受。”
黎夫人偷偷拭了一把泪,一边帮她擦去嘴角的污渍,一边柔声道:“不要紧的,爹爹正在打探天下名医,总会给你把病治好了的。”

我心下凄然,出声问道:“夫人,不知千芊小姐这是害了什么病?”
“谁知道呢,看过了许多郎中,他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她这病自娘胎里带来的,自幼体虚。”黎夫人说着,以手遮面,肩膀抖动了几下,道:“老爷他近两年也突然患上了怪病,身子每况愈下,时常咳血。老老小小的都这样,可要我怎么活啊。”

我不知该如何劝慰她,只能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天下无不治之症,只要找对了病理,对症下药总能根除的。老爷他身居要职,结交的人也多,定会寻得一位好郎中。”
“怕是不易。”黎夫人擦了擦泪眼,“就算是御医也前来就诊过了,可一样束手无策。天子跟前最出色的医师都这么说了,还能有什么法子——”

“娘,不哭。”黎千芊伸出了肉呼呼的小手,为黎夫人擦了擦眼泪,竟像是个小大人一般,哄劝道:“千芊没事的,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不哭,娘不哭。”
“嗯,没事的。”黎夫人抓过了黎千芊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娘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这二小姐刁蛮一些还好,一旦乖巧懂事了,反倒让人可怜。

从山上下来之后,路经市集的时候,黎千芊像是又恢复了活力,抱着黎夫人的胳膊晃动了几下,恳求道:“娘,我看到捏面人的了,我们下车买一个吧。”
黎夫人心生怜惜,点点头,撩起帘子下了马车。

我只道机不可失,赶紧跟着下了马车,然后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碎银子,想着趁机买点自己喜欢的小玩意儿。

突然,只听着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哒哒”声,马蹄卷起了一阵黄沙,惊扰的百姓们四下逃窜。
“小贼,站住!”一位穿了灰袍的西厂番子正紧追着一个小偷不放,那小偷走投无路了,情急之下将怀里的包袱直接塞进了我的怀里,说了一声:“姑娘,对不住了。”然后,挤进了人群里,就那么逃逸了。

我怀抱着那个藏青色的包袱,一脸苦逼的看向了那紧追过来的两个番子,咧嘴笑了笑,问道:“我要说我只是刚巧路过,你们信不?”
为首的男人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接着冷笑了一声:“刚巧路过?哼,既然你的同党跑了,那就把你抓回去。”言毕,伸手抓过了我的手臂,一用力将我拽上了他的马背。

我心里慌乱,一边挣扎着一边看向了黎夫人的方向,只见她正在帮黎千芊挑选面人,哪里注意到我这边的动静了。
“喂,放开我,我是黎府上的客人。”我扭动着身子,不高兴的说道。
“给我老实点,不然直接将你劈了。”那番子威胁了我一声,然后带着我一路去到了西厂大门,连拖带拽的穿过了大院,然后投入了囹圄。

一眨眼的功夫,我居然成为了犯人,当即一跃站了起来,抓着铁栏,说道:“我真的不认识那个小偷,他故意栽赃陷害我的,你们快放我离开。”
话音刚落,只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余音拖得老长,可见西厂用刑之残酷了。

我打了个哆嗦,只见那狱卒冷笑了一声,道:“说你是同党那就是同党,识相的就老实点,等着你家里人拿着银子来赎你了,我们自会放你离开。”

这群草菅人命的混账东西!我闷闷的坐在了稻草上,道:“我无父无母的,哪里有什么银子给你们。”
“嘿,那就不好办了,你怕是得多待些时日了。”那狱卒说着,哼着小曲离开了。

我心里凄然,心想总不能连累了人家黎府给我做冤大头吧。我本就是府上一个吃白食的人,哪好再向他们伸手要钱呢。
抱着腿缩在角落里,不多时,只见裴琰冷着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打我面前走过,一身黑色的玄衣晃动着,还真是和黎千朔的那身雪白趋于两极。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太监阴毒

我本能的又缩了缩身子,随着裴琰的逼近,只觉周围的空气也瞬间降温一般,真叫人受不住寒。
等着他快步走过了,不多时,只闻得某处刑室里传来了一声惨叫,然后,是那重伤的汉子的咒骂:“裴琰,你这心思歹徒,助纣为虐的阉狗,早晚不得好死!”

“是么?”裴琰冷笑。
接着,又是一阵惨叫,比着刚才更是震耳欲聋。最后,那男人像是没力气了,变成了一阵痛苦而绵长的哼哼。
“这下,你也不是健全人了。”裴琰冷笑着出了刑室,边走边吩咐道:“过几日刘公公要来,把该着清理掉的垃圾都清理干净了。”
“是。”身后的狱卒慑于裴琰的淫威,赶紧答应下来。

只见裴琰走近了,指了指我对面一位苟延残喘的汉子,道:“方大人出了名的铁骨铮铮,诸位好好‘伺候’着,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我一怔。这方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好官,为官清廉,经常替百姓出头。怕也正因为如此,竟就成了西厂的眼中钉,除之而后快了。
这该死的裴琰,当真是丧心病狂!

只见他一边走着一边抽出了帕子擦拭着手上的血污,突然发现了角落里的我,斜眼看了过来,冷笑了一声,道:“竟把这个江湖骗子也抓来了吗。”
我一缩脖子,也不知与他仅两面之缘而已,何其有幸竟能被他记在了心上。

只见他逼近了我的牢房,将手臂搭在了铁栏上,眯起了眼睛,说道:“自个儿把银子交出来,免得受皮肉苦。”
他明明是笑着的,但是那笑容却像是毒蛇一般啃噬着我脆弱的心脏。
我抬脸看向了他,还是有一瞬间的错愕,明明是和黎千朔一模一样的脸,却为何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一个像是光明的代行者,一个像是冥界的修罗。

若非他眉心处少了那一点极尽风情的朱砂胎记,我始终没办法相信这二人居然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了他们两个会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这种想法。

实在太巧合了……

我紧紧贴在墙角里,回答道:“我没有钱,钱都在师父身上了。”话音一落,突然想起了师父把他几张大面额的银票都留给了我来着,赶紧又说道:“我的银子都落在黎府上了,大人,您派人通知了府上的丫鬟如意,让她带上银子过来赎我吧。”
裴琰轻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你住在黎府?”
“是,我是黎大人府上的客人,这其中只是误会。”我这般说着,只希望这死太监能碍于黎大人的情,面放我一马。

不料,他却是直起了身子,笑了笑,道:“那就等着黎府上的人过来救你吧。”言毕,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大步离去了。

此后又过了几日,我不知道裴琰有没有通知如意前来赎我,总之几日过去了,黎府上的人一直没有露面。
我只觉这身上都有跳蚤了,几日没洗澡,全身奇痒难耐。
每日听着牢狱里传来一阵阵的惨叫,经常看着狱卒拖着奄奄一息的囚犯从我面前经过。有的甚至经历了刷洗等酷刑,此刻血肉模糊,十分骇人。

整日看着这血粼粼的一幕幕,我只觉胃里翻涌,茶饭不思。实在饿极了,我也只是捧着一块干硬的馒头啃上几口。偶尔在饭菜里看到肉渣,我甚至都怀疑那是从犯人身上剔下的肉片做成的。

对面的方大人被连续折磨了几日,狱卒们为了多享受几天折磨人的乐趣,还不想让他立刻断气,所以一直没有使用枭令、剥皮、抽肠等等酷刑。
不过这几日下来,他显然是要油尽灯枯了。

那一夜,我迷迷糊糊刚有了睡意,只听方大人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唱了起来:“青天暗,乌云掩,清明盛世早不见。亲奸佞,远圣贤,自此朝局归刘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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