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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没想到福小宝有个如此风光的过去,也是,这张脸孔,若倾每天照镜子的时候,都忍不住的被它所吸引,感慨时间尽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不施粉黛,依旧倾国倾城,若是稍加修饰,便不知道是如何的绝世美丽,这荆州第一美人的称号,这张脸是当之无愧的。
听福大宝说起福小宝的过去,若倾倒是来了兴致,暂时,也忘记了要和福大宝解释清楚。
掖了掖若倾身上的被子,福大宝脸上是神采飞扬的得意之色:“那是当然,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样样精通,不说荆州第一美人,就算要再嘉予你一个荆州第一才女又有什么?而且你这一手深藏不漏的绝妙厨艺,依哥哥看,得再给你封一个荆州第一美厨娘才好。”
“噗嗤!”若倾轻笑起来,“哥哥你可真是太抬举我了。”
是抬举她了,荆州第一美厨娘,她自认当之无愧,可是第一才女,抱歉抱歉,她是若倾,她连唱歌歌都会跑调,被同事们消化成母鸭嗓;而且她在现代,才上大二,大学都还没毕业,加上所学专业完全没兴趣,大把时间都放在了钻研厨艺上,所以两年大学,以全科红灯高高挂过来;至于棋,她会下五子棋和飞行棋;诗词歌赋之类的,现代人不需要懂得什么诗词歌赋,只要死记硬背应付各种大大小小的考试即可。
所以,总体来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这点,她真是担不起。
但是,被冠上个才女头衔,感觉还是挺爽的,她只希望,顶顶这头衔和光环就好,千万不要有一日,要她露一手,那她就完蛋了。
*
傍晚时分,夕阳如火,晚风夹杂着满院子蔷薇花的香气,扑面而来,熏的人一头一脸的芬芳。
高及窗口的紫红玉兰花,在这如火的夕阳下,如同蒙上了一层淡金色的薄纱,一朵朵饱满极像开在枝头的莲花,花叶而绚烂,迎风摇曳,神采奕奕,宛若天女散花,非常可爱。
若倾麻木的左肩已能活动,再床上躺的难受,她便信步走到窗口,攀住了近在咫尺的一枝玉兰,放到鼻间轻嗅,顿觉一阵芬芳馥郁。
“刻玉玲珑,吹兰芬馥,搓酥滴份丰姿。
缟衣霜袂,赛过紫辛夷。
自爱临风皎皎,笑溱洧、芍药纷遗。
藐姑射,肌肤凝雪,烟雨画楼西。
开齐,还也未,绵苞乍褪,鹤翅初披。
称水晶帘映。云母屏依。
绰约露含日,冰轮转、环参差。
问琼英。返魂何处?清梦绕瑶池。”
窗外,随风飘来一个清洌的声音,是有人在吟诗,若倾虽然不太懂古诗词,却也听得出,这首诗大概是在赞玉兰呢。
她探出了半边身子看向窗外,只见一个衣袂翩跹的男子,站在满枝玉兰之下,手中攀着一支玉兰,正和她做一样的动作,放在鼻间清嗅,动作优雅高贵的,如同王子一般。
只可惜男人脸上,带了一个金色的面具,看不清他的容颜,只能望见他一双清冷的眸子,仔细看,不难发现,那金色的面具上,刻着的居然是木兰花纹。
那男子似乎感觉到了她好奇的注视,半抬起了头,看向她的窗口。
偷看人家,若倾有些尴尬,扯唇,对他笑笑。
金色面具,遮挡了他所有的表情,看不出他有没有回应他的笑容,不过看他清冷的眼眸,应该是没有。
不过,他倒是和她说话了:“荆州第一美人,比之玉兰,美丽不足,灵气更是相差甚远。”
什么意思?
他是在说她吗?
说她的美貌,比不上玉兰花,说她的灵气,更是和玉兰花相去甚远。
若倾郁闷,她是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
难道是以前做福小宝的时候的罪过,所以人家才要如此出言中伤,应该是的,不然他怎么一眼就知道,她是荆州第一美人。
第一百零七章 嘴贱男2
第一百零七章 嘴贱男2(2020字)
不过即便以前她的罪过这个男人,他如今拿她和花做比,把她比的一无是处,也太过分,太不礼貌了吧!
“喂,我惹你了?”
“没有!”他答的倒干脆。
“那你赏花归赏花,拿我和花做什么比?”
她反击的也口舌伶俐。
男目光清冷的男子,忽冷笑了一声,看向若倾的眼眸,明显的写满了不屑:“何以不可,我爱拿什么和花做比,还用得着别人来管?是某人听到大实话,自觉须有了其表,却是败絮其中,不如这玉兰清洌芬芳,里外合一,所以才妒忌了吧!”
“你……”
这男人,嘴真毒。
若倾气极,想要反击,可是却有些词穷。
看着男人好整以暇的玩弄着玉兰花,目光嘲讽的斜视着的她样子,她真想飞身下去,恨恨踹他两脚。
但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冷静冷静之后,忽然想到那男人咏玉兰的词,看样子,是个文人,文人最是爱耍嘴皮子,就厉害了点嘴上功夫,可是他可能不知道,厨子的嘴上功夫,也不会比他差。
他动嘴皮子,她就动舌尖子。
“噗!”一口口水居高临下就朝那男人吐了过去,原本以为这样打扮的男人,必定是个武林高手,白衣翩跹,金色面具,长发披肩,看上去潇洒不凡,侠骨丹心。
只想不到,她的一口唾沫星子,他却躲的十分狼狈,左脚往后急退一步,好像被地上的藤蔓绊住,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不过也多亏了这个踉跄,那朵唾沫花才没有沾到他衣服上。
看着唾沫落霞的地方,泥土变成了深褐色,她清冷的眼眸里,浮了一层的极度的厌恶,步子退的老远,然后,一个眼刀扫了上来:“无德愚妇,没有家教。”
“哼!”若倾双手叉腰,好歹掰回来一层,她不无得意,“在一个更没有家教的人面前,我不用显得自己太有家教,免得那个更没有家教的人,自惭形秽。”
金色玉兰面具的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身侧的拳头微微捏了紧。
“什么荆州第一美女,丑陋丑陋。”
怎么,这是要对对子吗?
他这样和她过不去,那她也和他拼了:“那个玉兰面具贱男,下流下流。”
她对的并不工整,却着实把底下面具男给激了一把。
“福小宝,你……”
叫出了她的名字,看样子,是真的认识她啊。
若倾正悠哉着看他还有什么招数,身后,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磁性厚重的声音:“做什么呢?”
“郝云惊!”几乎是红着脸回过去的头,那宛若凝脂玉的脸庞上,前一刻还是小女人得意之色,这一刻,生动的描绘上了两朵红霞。
小心肝,噗噗跳个不休,耳畔,一直萦绕着福大宝的话:你昏迷的这些日子,他都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你。
白日里他出去了,醒来后,一直不得见,如今他忽然回来,忽然站在了她的身后,她既是吃了一惊,又是羞红了一片容颜。
站在咫尺之外的他,眼神温柔似水,手里拿了一些东西,笑容暖暖如春日一般。
俊美入谪仙的容颜,几乎让若倾把持不住,这个男人,太可口了,以前心里头害怕他,所以不敢多注意他的脸庞和眼神,今儿个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若倾才知道,完全对美男免疫的她,这免疫能力,遇见了郝云惊,就宣告了罢工。
“你,你怎么来了。”就连说话,都有些不争气的结巴起来,出卖了她此刻紧张的心情。
郝云惊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举步上前,温柔的抚上若倾的侧脸。
若倾浑身,顿然一阵激流闪过,身体的反应,比她的心还要来的迅速。
“郝云惊。”她躲闪了一下,满面娇羞。
他却偏偏爱煞了她这般模样,单纯,美丽,无邪,又有些诱人。
大掌,不依不饶的跟随了她的躲闪迎过去,依旧抚在她的脸上,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轻轻带到自己怀中:“刚才在窗口探着头看什么呢?”
探头,哦,她记起来了,还没有教训那个没礼貌的小子呢。
“外头有个人。”若倾说完,往窗外看去,可那烂漫玉兰花树下,哪里还有什么人影,郝云惊也跟着望了出来。
“有个人?”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若倾可不想让郝云惊知道,她刚才悍妇一样的和个陌生人吵起了嘴。
听她说没事,他便也放心下来,大掌依然搂着她的腰肢,动作自然亲昵的,好像两人是热恋之中的情人一般。
“我就猜你今天该醒了,所以把要处理的事情处理了一些。”
“什么事?”
腰上被他搂的不自在的很,她只能用谈话来转移这股不自在。
轻笑一声,他没有回答,只是领着若倾的手到了桌边:“我有东西送你。”
“什么?”
桌子上放着两个盒子,一个描金绘凤,一个却十分的简朴。
“自己打开看看。”
“都是送我的?”若倾心头一阵的甜蜜,从小到大,她还没有收到过男人送的礼物。
好吧,她也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十六岁出道的时候,爷爷送过她一件礼物,不过想到那件礼物,她可就牙痒痒起来,哪里有亲生爷爷,送个孙女的第一份礼物,尽然是一把菜刀的。
第一百零八章 真想砍人1
第一百零八章 真想砍人1(2016字)
好吧,她也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十六岁出道的时候,爷爷送过她一件礼物,不过想到那件礼物,她可就牙痒痒起来,哪里有亲生爷爷,送个孙女的第一份礼物,尽然是一把菜刀的。亜璺砚卿
十六岁,花季少女的年纪,谁愿意收到一把菜刀当礼物,而且是一把用过了的,旧的都生锈,刀刃已经磨光的直剩下不到三厘米的菜刀。
就算为了庆祝她出道,想送一件护身符给她,也不该给她一把破菜刀。
不懂少女心的老头子,她为这事,生了他许久的气,最后在得知这把菜刀是祖师爷的祖师爷的祖师爷传下来的时候,才勉强原谅了老头子。
传家宝都传给了她,可见老头子对她的期待和用心了。
如今,看着面前两个盒子,一华丽,一素雅,她忽就想念起了人生的第一份礼物,嘴角,不经意的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也不知道爷爷过的好不好,不过那老头子,就算是她死了,应该也没什么关系,老年痴呆症的他,该已经早就把她这个孙女忘记了。
“哎!”
情不自禁的一声叹息,让郝云惊微为愣神:“怎么了?”
“哦,那个,没事没事。”
缓过神来,璀璨明亮的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我可以打开吗?现在。覀呡弇甠”
心情充满了期待,礼物耶,礼物,哪个女孩不喜欢鲜花和礼物。
在得到郝云惊首肯之后,若倾左右挑选,决定从朴素的先入手,惊喜,往往要放到最后面。
那个华丽的盒子里,肯定装着特别棒的礼物。
打开了朴素的盒子,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几张纸,若倾疑惑的看了一眼郝云惊:“这是什么?”
“你拿起来看看。”
素手,执起那几张纸条,她看了几眼后,看明白了,脸上,露出了惊愕的神色:“你把袁家给买了。”
“不是买了,是要了。”
“要,要,要了!”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袁家在晋南城,生意做的那么大,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至于家产,少说也有个百八千万黄金白银的,这个筷子大爷也太威武了,居然把袁家给要了。
“没花钱?”
是不是拿银子去要的?
“没!”
居然真的只是要了,一分钱没花。
“他们怎么肯给?”
“我想要,他们怎么敢不给。”
郝云惊的霸道和自信,真是让人咋舌。
只是听过强抢民女的,没听过强抢民宅和民银的,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天平盛世。
“你不怕他们报官吗?”
若倾不无担忧。
郝云惊只是淡淡一下不答,你那个华丽的盒子推到了她面前:“看看这个。”
若倾可没这么容易被转移话题,推开了那个盒子,她不依不饶的问道:“官府不会追究吗?”
郝云惊没法,只能俯身下来,温热的气息,一口口,喷吐在了她的脖子上:“他们心甘情愿给的,官府为何要追究,放心,我不偷不抢不夺,这东西,是袁杰亲手给我的。”
“他为何要给你?”
“许是对你愧疚。”
不会吧,要不要愧疚成这样啊,她担不起啊!
好像一开始,就是她占有了福小宝的身体,拆散了她和袁杰的爱情。
如今,让她怎么好意思接受袁杰的这份愧疚的歉礼:“不行,得还回去。”
“晚了,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
若倾瞪大了眼睛。
“嗯,袁杰说对你有愧,不敢再见到你,所以离开了晋南城。”
“去哪里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好了小宝,你再问,我要生气了!”郝云惊的语气里,分明的带了酸意,惹的若倾一阵脸红,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
不再多问了,她拉过了那个华丽的盒子,轻声羞赧道:“这里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