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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福小宝那种冰清玉洁中,带着几分狡黠灵动,狡黠灵动中,又藏了几分活泼天真的性子,更是给这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增添了几分颜色。
她笃定,郝云惊会被迷惑,是因为这张脸,当然可能,还因为这张脸的主子,有一手超绝的厨艺。
花蝉不舍得毁掉她这一手的厨艺,因为她知道郝云惊在吃食上十分的挑剔,普天之下,恐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像福小宝一样,做出让他吃的如此陶醉和满足的食物。
这份能让郝云惊陶醉和满足的手艺,花蝉不舍得摧毁。
可是这张迷惑了郝云惊的脸,就别怪她手下无情了:“时间男子,都迷恋女子美貌,你真以为云哥哥爱上你了,云哥哥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爱上的,也不过是你这张脸。”
她的手指,冰凉的游走在她的脸颊,若倾只觉得汗毛阵阵倒竖,她那低沉压迫带着几分邪魅的声音,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若倾强自镇定下来,道:“郝云惊爱上了我什么,你该去问他,如果你觉得一张脸就能迷惑的料他,那这样的男人,也太过肤浅,这样肤浅的男人,真是你所喜欢的男人吗?”
花蝉抚摸着她白皙面孔的手,因为她的话,发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当然不是,云哥哥怎么可能是这么肤浅的人。”
“那你既说他迷恋我美色,又说他不是这样肤浅的人,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没想到,自己尽然会被福小宝带着走,自己说的话,都是自相矛盾的,花蝉一恼,捏着若倾下巴的手指,更紧了几分,疼的若倾直抽冷气。
“福小宝,伶牙俐齿,死到临头了,你居然还敢笑话我。”
“我没笑话你。”忍着下巴的痛楚,若倾尽量语气平和的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单单只是靠了皮相,就能吸引的了郝云惊,你也完全做得到,你的美丽,还有你的妖娆和风情,足够让男人为你神魂颠倒。”
为了活命,她连拍马屁这一招都用上了,没有武功的人伤不起啊,孬啊。
她的恭维,果然让花蝉面露一丝得意之色,毕竟就是个十六七的小姑娘,谁不愿意听到别人夸奖自己的。
不过,她的眼神依然毒辣:“就算云哥哥是为了其他喜欢的你,但是我就不信,你若变成了一个丑女,他对着你那张丑脸,还亲的下去。”
想到白日里撞见的那个深沉的吻,花蝉就气的浑身发抖,几乎要失去理智。
她追了郝云惊这么许多年,连额头上一个蜻蜓点水都没有得到过,她福小宝算什么东西,无论如何,今天她非要毁了福小宝不可。
从袖口袋子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子,她一打开瓶盖,若倾就听到了扑哧扑哧冒烟腐蚀的声音,汗毛根根起立报道,她可是听福大宝说过,花蝉是江湖赫赫有名,人人闻风丧胆的毒蝎子。
擅长用毒,以毒杀人,这个瓶子里,不用说,若倾就知道,必定是毒药。
果然。
“这是化皮露,我最新研制出来的好东西,着了皮肤,就会瞬间化脓,福小宝,我要看看,满脸脓包的你,如何引得起云哥哥的兴趣。”
说罢,她猛一把推倒了若倾,然后,对准若倾的脸,慢慢的,慢慢的开始倾斜瓶子,嘴角,散着一股嗜血的笑容,邪魅,森寒。
“不要,不要!”她恐慌的开口,眼睛惊悚的瞪的滚圆。
那扑哧作响的可怕液体,眼瞧着就要落到她的脸上,侵蚀了她的肌肤,屋梁上,忽然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倒吧,倒吧,毁了福小宝,大概有个人,不会让你看到明天的太阳。”
这个声音,就像是若倾的救星:“小天。”
一袭白衣,在她的呼喊之后,飘飘然的从屋梁上落下。
黑夜里,北辰天双手交叠在胸前,姿态悠然的站在三米开外,看着一脸狰狞之色的花蝉,鼓励道:“赶紧倒啊,被停啊,我可还等着看好戏呢!”
“你……”花蝉知道,他这是在提醒自己,若是福小宝受到半分伤害,郝云惊是不会放过她的。
花蝉不怕死,可是,脑子里忽然响起了郝云惊那句“如果小宝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连记都不屑记得你,因为你让我犯恶心”。
拿着瓶子的手,一个颤抖,一滴液体,黏黏稠稠的挂在瓶口,摇摇欲坠。
若倾看着那冒着雾气的液体,身子不能动弹,吓的面色苍白了一片,眼瞧着那液体即将落下,却不想花蝉居然会一把伸手,接住了那滴可怕的液体,清晰的可以听到,她手心白皙的几乎,被腐蚀的声音,一股子肉焦味,骇的人心头猛跳。
这瓶子里东西,杀伤力尽是真的如此强大。
看着自己被腐蚀的手心,花蝉忽然苦笑起来,一把将整个瓶子砸在地上,顿然冒出大片青烟,刺鼻呛喉,酸涩难闻。
“我恨你,福小宝我恨你,我恨你。”
她说完,发疯似的冲了窗口,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在了若倾的视线,若不是房间里的刺鼻气息,加上她被点穴了无法动弹,若倾都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个可怕的噩梦,一个差点毁容的噩梦。
北辰天见花蝉离开,大大的吐了一口气,上前揭开了若倾的穴道,急问道:“恩人,没事吧?”
第一百十二章 神偷滴故事
第一百十二章 神偷滴故事(2161字)
若倾可怜巴巴的瘪瘪嘴,劫后余生的感觉,本该是庆幸的,可是她却一脸的苦瓜样儿:“我怎么这么惨。”
“恩人,她已经走了,以后想必也不敢对你做什么,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
“小天。”
“恩?”
“你说,我是不是好惨。”
“怎么会?”北辰天有些纳闷了,她怎么一个劲的说自己惨,其实要说惨,花蝉才是真正惨的那个,爱一个人卑微到尘土,哎,北辰天的心里,居然有几分记挂起那儿夺窗而去的女子。
“哎,算了,没有武功的人伤不起,只能这么惨。”
北辰天闻言,轻笑了一声:“原你是觉得没有武功好惨,有武功,也不见得不惨。就说我吧,一身的武功,终日都被追杀,有什么好的。”
“你为什么要被追杀,你们江湖中人都这样,打打杀杀,你死我活的吗?”
若倾坐起身来,双手抱膝,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北辰天,露出听故事一般的表情。
“也不全这样,我这人比较倒霉!”北辰天挠挠头发,嘿嘿的自嘲起来,“有时候,人不能知道的太多。”
对哦,他是江湖百晓生,江湖中的事情,他几乎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只是这样一本百宝智囊,不是该大家都争抢着来拉拢吗?为什么他的待遇,却是截然不同,一直被追杀呢?
可不可以问?这可能是人家的**。覀呡弇甠
不问,又觉得好想问。
不然,问问?
问不问在她,说不说他自愿吗。
这样想来,若倾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知道的多,他们不是该拉拢你吗?这样就可以遍知江湖事,以后一旦打起来,还可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
北辰天挠挠头,吧唧了一下嘴:“我猜,可能是因为我的坏习惯吧!”
“坏习惯?”
什么样的坏习惯,居然能让到让整个武林的人都追杀他的地步?
北辰天不好意的笑笑:“梁上君子,这就是我的坏喜欢。”
“梁上君子!”若倾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后,惊叫了起来,“你是个贼啊!”
“额!能不能,说的委婉一些。”
若倾尴尬,其实就算是贼,北辰天刚才救了她一命,她也不该对他心存偏见的,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可你今天晚上再我房梁上,是要偷我什么东西吗?”
北辰天的小心肝受伤了,他没想到,若倾会这么想他。
他之所以会蹲在她的梁上,是因为——
“我并不是什么人都偷,你是我的恩人,我怎么可能偷你东西。”——腹语一句:虽然你的千年寒铁菜刀,真的让我很眼馋——继续,“我是因为半夜出来小解,瞧见花蝉房间灯未熄,又听到她自言自语的手要杀了你,怕你有危险,才进了你房间。我才一进来,花蝉也来了,我只能暂时躲到梁上,尽管其变。”
原来是这样,看着北辰天受伤的表情,若倾自知自己是个罪人,忙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你了,今天晚上,真的很感谢你。”
看她表现良好,认错态度积极而且诚恳,北辰天君子一枚,也就不和她计较:“恩人救过我一命,保护恩人,是我的职责。”
“其实小天,你可以喊我小宝,恩人恩人的,我怪别扭。”
“恩人就是恩人,等到恩人允许我以身相许的那天起,我就喊你小宝。”他故意把小宝两个字,喊的无比的暧昧,惹的若倾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忙的扯开了话题:“你之前说,那些人追杀你,是因为你偷了他们的东西,你都偷了什么,说来听听。”
“也没什么,比如上个月,我总共光顾了十多个门派,偷了大大小小一百多本武功秘籍,不过今天都给还回去了,拜那个郝云惊所赐,白劳碌一把,还浪费我时间送回去。”
“一百多本,武功秘籍,天哪,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偷。”
小偷!这个称呼,真让北辰天吃不消。
“恩人,你可以叫我神偷,麻烦,谢谢。”
“哦,哦,哦,明白明白。”
作为一个厨师,若倾深刻的明白他的这种心里,就比如她,最比喜欢别人粗俗的喊她厨子,最乐意听到的,就是被人叫她神厨,看来三百六十行,行行都一样,就算只最见不得人的职业,也希望拥有最冬天的称呼。
“神偷,神偷,话所,你有没有偷到过食谱?”
这个问题,他要研究一下:“貌似没有。”
她的脸上,有些失望之色,本来还想看看,这个时代有什么特别的菜式呢。
“那你偷过,最离奇的是什么?”
“最离奇的?”他想了想,神秘的凑到了若倾的耳朵边,吐了一行字,若倾的脸颊,顿然烧红成了大番茄。
“你怎么连这都偷啊。”
“意外意外,出书意外。”
“说说看,听着好好玩。”若倾满面的兴奋。
北辰天第一次遇见这么忠实的听众,他那些为人所不齿的偷窃经历,说给任何一个人听,都是对他嗤之以鼻,报以鄙视之态,招来江湖截杀。
只有福小宝,居然像是崇拜英雄一样,满面兴奋的愿意听他说。
他当下也兴奋起来,滔滔不绝开:“我先给你讲讲我第一次偷东西吧,那时候把,我大概才十三岁光景,在一个夜黑风光,万籁俱寂的夜晚,我闯入了一个豪宅……再说说我十七岁那年……你想听我最惊险的上一次偷窃吗……我给你讲我是怎么偷到皇上的玉玺,又怎么平安送回去的吧……还有……”
一晚上,就在北辰天绘声绘色总过去,直到天光吐白,若倾终是撑不住,沉沉睡去。
第一百十三章 合作1
第一百十三章 合作1(2034字)
一晚上,就在北辰天绘声绘色总过去,直到天光吐白,若倾终是撑不住,沉沉睡去。
看着床上女孩恬静的睡颜,北辰天浅浅弯起了嘴角,轻手轻脚的帮她盖好被子,温柔的大掌,抚上她白皙光滑的脸颊,身子,慢慢的,慢慢的往下倾。
“哼,狗男女!”
就在薄唇离她的红唇只有一寸之遥的时候,窗口忽然传来一个冷蔑的声音。
北辰天不耐的抬起头,不用看,听着声音他就知道是谁。
目光不自主的看向她的手心,包裹着白色的纱布,他也一个冷笑,回击:“妖妇。”
坐在窗框上,看着床上熟睡的若倾,花蝉忽然接下了腰间一个牛皮水壶,打开了瓶塞子,往嘴里大大的灌了一口液体,一阵袅袅酒香,就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这女人,要站相没站相,要坐相没坐相,酒壶还随身带着,而且,打扮的和个青楼花魁一样,要别人喜欢她,她也不先检讨检讨自己,就她那样,就算没有毒蝎子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称号,也不会有正经的男人喜欢她。
“你又来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胆敢伤害他,我就去告诉郝云惊。”
闻言,花蝉又灌入了一大口酒,目光里,带着几分的阴狠:“北辰天,你不要以为拿云哥哥压着我,我就真的不敢对她怎么样了。亜璺砚卿”
“那你来啊!”北辰天双手一摊,很是无所谓的态度,“你敢你就来啊,她睡的很熟,有本事,你再把那什么化皮露,倒她脸上啊。”
“你……”
对于北辰天的挑衅,花蝉又气又恼,捏着牛皮水壶的手,听得出来关节嘎吱作响的声音,整个水壶口,都因为她的大力,已经严重变形。
北辰天乐的看见她这样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的模样:“花蝉,女人做成这样,真的太不可爱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郝云惊喜欢她都不喜欢你?其实,同样是男人,我可以回答你。”
花蝉的目光,冷扫了过来:“闭嘴,我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