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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轻松与欢喜漫上俊逸的脸颊,如沐春风,心里轻轻一叹:好可爱的小女人!
早晨,空气薄凉,丝丝寒气漫散在房间各个角落,亦浸透了单薄的锦被,冷透进身体里面。
秦明月绻了绻身体,向温暖的所在偎了偎。
突然,猛可里,一瞬间,惊醒,抬眼,首先看见了青茬的下颌,再抬眼,是一张俊美冷傲的脸。
天啊!自己怎么会在他怀里?
天啊!他的手怎么会搂着她的身体?明明封了四处穴道啊!四处!
马上逃离,但是不行,被他发现,一准笑话嘲讽死!
轻轻慢慢向后移动头部,丝丝抽出他手臂下的身体,就要成功了,马上就要逃出去了,却忽地,被大力又拉回那个温暖的怀抱。
秦明月惊吓出声,接着就看见那双漆黑的如宝石的蓄满笑意的眸子。
顿时,又羞又恼,气的满脸羞红,“你……你混账,原来你在装睡……放开……”
、邪魅
秦明月惊吓出声,接着就看见那双漆黑的如宝石的蓄满笑意的眸子。顿时,又羞又恼,气的满脸羞红,“你……你混账,原来你在装睡……放开……”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兀地吻住了唇,那双刚刚逃离的粗壮手臂,也紧紧抱住了她的身体。
秦明月立时头脑一片空白,半天没反应过来,呆愣了好久,才想起来挣扎着逃避。
段小楼的唇一如他的人,趁着秦明月的惊愣,那么霸道恣意地入侵着她柔软的樱唇,刚刚尝到红唇的香泽芬芳,就遭到了秦明月强烈的抵抗。
可是捶打他肩头的小手,力气是那么小,丝毫阻止不了他雄性身体里欲火的燃烧。
秦明月拼命地挣扎着,含混地低叫,“放了我,走开,你混蛋,快走开!”
段小楼丝毫不放手,越发揽紧了她,温柔地亲吻她的耳垂,边低低喘息着,“再挣扎我就要了你!”
秦明月听清楚了这句话,立时吓得不敢动了,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生怕他再有下一步的动作,若不是现在全身无力,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狠狠掐死他!
段小楼得意地笑了,霸气的眸中闪烁着邪魅的光芒,用手轻抚她光滑的脸颊,声音那么低沉暧昧,“你听话的样子更可爱!”
秦明月又气又恨又羞又无可奈何,蓦地眼中闪起泪光。
一向冷绝骄傲,坚强如铁的她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软弱如草,任人轻薄!
这一回合,她输了,输的好惨,丢尽颜面!
段小楼发现她眼中的泪光,面色一愣,急忙问道:“为什么哭啊?我……我没有戏耍你的意思,我是真心爱你的,嫁给我好么?”
所有的戏谑与坏笑全都消失在那张俊逸硬朗的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浓浓化不开的深情,抬起秦明月羞怒的粉脸,让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
“我不要再躲避,隐藏,我要正大光明的告诉你,我爱上你了,真心的要娶你做我的王妃,我一直留住你的目的就是要你爱上我,嫁给我!答应我,好不好?”
、霸道求爱
“我不要再躲避,隐藏,我要正大光明的告诉你,我爱上你了,真心的要娶你做我的王妃,我一直留住你的目的就是要你爱上我,嫁给我!答应我,好不好?”
那么深的火焰般浓烈的情,烧灼了秦明月的眼,令她不敢对视,慌慌地垂下眼帘,他竟然这样坦白,而他的目的竟然是这样的!
一时令毫无准备的她思绪混乱不堪,无法清楚的思想思考。
见她半晌默然无语,段小楼的心更加忐忑,“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偏见,甚至敌视,但是我会努力地让你明白我的为人,我的心意,也许你现在还无法接受我,但是从现在你要知道,我是爱你的,并且准备好,接受我的爱!不准逃跑,不准抵抗,接受我的安排就好!”
王爷就是王爷,连他的求爱方式语气都是霸道的,压迫的,命令的。
江湖的历练他游刃有余,但是在感情上面他却这般不会表达爱的方式,他不知道,这样只会让秦明月越发厌恶,远离他。
秦明月脸上表情变幻,冷漠地道出一句,“我已经嫁人了!”
段小楼一惊,虽然已经由齐羽调查过她的身世,但是竟然忘记问她的自身情况,随即目中充满焦灼激动之色,“什么?你嫁给谁了?把他找来,休了!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秦明月推开他,冷冷道:“不可能,我会为他守到白头,你不用枉费心机了!”
“守到白头?他死了?”
段小楼愣了片刻,刚刚眼中的焦灼不悦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接着说出当仁不让的话来,“那我更要保护你了!我不能让你孤单无助的独自生活!”
秦明月抬眼怒瞪着他,“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意思非常明显,谁要你自作多情了?
段小楼得寸进尺的揽紧她,充满柔情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现在受了伤,而且全身无力,没有功夫,不需要我吗?”
“那都是你害的,把解药给我!”秦明月恼火地说。
段小楼又有些坏坏地笑了,“给了你解药,你不就跑掉了吗?”
、得不到我的心
段小楼又有些坏坏地笑了,“给了你解药,你不就跑掉了吗?”
秦明月尽量把头向墙壁的方向依靠,试图距离段小楼远一些,眼光中全是轻蔑,“那你就永远别给我解药,让我残废着,苟延残喘着,被你控制着,活在你身边!因为你不敢让我健康起来,你只得到一副躯壳,却得不到我的心!”
段小楼不理她的激将法,只是看着她明媚的眼睛轻笑,“我当然不会让你一辈子无力,我要你心甘情愿爱上我,不用药物,你都甘心在我身边!”说的那么笃定,那么胸有成竹。
“你不可理喻,你……”秦明月差点气晕了。
艳阳高照,晴空湛湛,几片薄纱似的轻云,悠闲漫游天际,衬得蓝色天空,无限宽广,浩瀚无涯。
秦明月听从草儿的劝说,被她引领着,去王府的花园里走走,亲近一下久违的太阳。
莹白色的卵石铺就的小径直通到后花园的门口,路两旁栽种着婀娜的垂杨柳,随风舒腰,施施翩舞,风情无限。
两个人悠闲地走到拱形青玉柱的花园大门口,正待走进去,草儿忽地想起了什么,有些焦急地对着秦明月说道:“姑娘先在这里随便看看,我去为姑娘取燕窝来,早上王爷吩咐过给姑娘调理身子的,可是,我给忘了,姑娘莫怪我啊!”
秦明月看着她诚惶诚恐的小模样,淡笑了一下,“不怪,你去吧!”
“谢姑娘!”草儿行了个礼,匆匆离开了。
秦明月慢慢地走进花园之中,极目四望,偌大的花园,占地极广,绿意森森,鸟语花香。
秦明月深深呼吸了一口带着花草香气的空气,依着园中的石径,慢慢向前走去。
艳阳朗朗之下,满眼青翠之中,奇花异葩,争芳斗艳,丛丛簇簇,千娇百媚,缕缕清香,沁人心脾。
、前胸都被我给拍肿了
艳阳朗朗之下,满眼青翠之中,奇花异葩,争芳斗艳,丛丛簇簇,千娇百媚,缕缕清香,沁人心脾,闻了这花草的香气,人的精神都为之一震。
温暖阳光之下,一派生机之中,越发令人留恋人世的美好惬意。
秦明月正陶醉在这一片的姹紫嫣红之中,眼花缭乱,忽然隐隐听到距离她不远的紫藤花架下有人说话,仔细一听,是方安的声音,那略带尖细的声音时隐时现。
“……秦姑娘……王爷……”
秦明月心念一动,遂悄悄绕过花茎走到了花架的这一侧,透过紫藤花浓密碧绿的枝叶,只见方安正说的唾沫横飞,讲的口若悬河,他对面一言不发的,正是那个闷葫芦,沙千里。
“……我顺着纸洞一看,爷躺在床边,双目盯着天花板,竟然直挺挺的一动不动,里厢秦姑娘倒像是睡的很熟。我想啊!这美人在侧,爷却一动不动,这绝对不正常啊!或者有人暗算王爷用了熏香?细想之下,我也顾不了许多,悄悄地开门进去,结果爷还是纹丝不动,屋内也没有熏香的味道,我一下就明白爷是着了秦姑娘的道,被封了穴道了。顿时,我的火腾地就上来了,那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走过去“啪啪”几下,就去解爷的穴道……”
方安忽地停了滔滔不绝的话语,细眉圆眼都挤到了一块,期期艾艾的一脸愧疚,“我解了半天,硬是解不开,估计爷的前胸都被我给拍肿了……也不知道那秦姑娘用的是什么厉害手法……”
听到这,秦明月又气又笑,可怜倒霉的王爷,怎么遇见个这么无能废物的手下!
闷葫芦沙千里,面容沉静,一言不发,只是眼中有笑意闪过。
方安忽地一拍他宽厚的肩膀,眉飞色舞,豪情万丈,“还是大哥厉害呀!不愧江湖顶尖四大高手之一,轻点几下,就解救了爷,让咱们王爷终于抱得美人归啊!你说我们俩是不是死后都会上天堂?凑合了多好的一对姻缘呐!我想想都觉得美……哎呦……哎呦……”
、坏我清誉
“还是大哥厉害呀!不愧江湖顶尖四大高手之一,轻点几下,就解救了爷,让咱们王爷终于抱得美人归啊!你说我们俩是不是死后都会上天堂?凑合了多好的一对姻缘呐!我想想都觉得美……哎呦……哎呦……”
方安的耳朵猛地一痛,他立时呼天抢地的大叫起来,“是哪个混蛋小兔崽子,敢揪你大爷我的耳朵?快停手啊!”
秦明月下手毫不留情,她一边愤恨方安的助纣为虐,一边懊丧自己武功尽失,任人家这般折腾,自己都没察觉,这颜面丢大了!
“你不是要上天堂吗?我现在就送你去!”
“哎呦!秦姑娘啊!您手下留情,小的该死,小的冒犯了您,您就饶恕了小的吧!别拿我的耳朵出气了!”
方安不敢拼命挣扎,只好连连讨饶。
秦明月却怒不可遏,杏眼圆睁,口气狠厉,“饶恕?你帮主行凶,趁人之危,欺凌弱小,险些毁我清白,坏我清誉,我直接把你送到地狱去!”
秦明月恨的牙根痒痒,原来她的被人轻薄,落人笑柄,惨败一局,都是这个坏小子干的好事,今天绝不能轻饶了他!
方安痛的呲牙咧嘴,又不敢挣脱,直向沙千里拼命眨眼求救,“大哥,快救救我啊!快点救救我的耳朵啊!”
沙千里只好对着秦明月抱拳施礼,“秦姑娘,他也是救主心切,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请饶恕他吧!”
秦明月杏目一瞪,万般恼恨,“忠心耿耿?他助纣为虐,狡诈奸猾,阴险卑劣,只怕害死主子的,就是他!”
说罢,放了方安的耳朵,没受伤的那只手臂用力疾出,直向方安的肩井穴点去,这一下,若有十成功力,方安下辈子的半条手臂就废了。
方安早已经被丁离的气势吓住,不动不逃,只是闭上双眼“啊!”的一声,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沙千里实在看不过去,总不能让有嘴无心的方安残废了啊!
旋即伸手去救,可是救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因为有一个身影如风卷来,斜刺里抓住了秦明月的手指
、到底毁没毁清白
因为有一个身影如风卷来,斜刺里抓住了秦明月的手指,漫卷优雅地转身,长臂一带,一下子就把秦明月裹进了怀里,却不是七王爷,还是谁!
秦明月惊愕一下,看清段小楼带着邪魅笑容的近在咫尺的脸,登时羞得满面通红,愤怒地大叫,“放开我!”
段小楼一改往日的凌厉冷漠,脸上竟是笑呵呵的,每一条微笑的皱纹都是温柔的,看见秦明月羞红的粉颊,不禁笑得更加春风满面,想是昨夜抱了一夜美人,心情大好的缘故。
可是眼下当着两个下属的面,也不好让丁离太难堪,只得慢慢放开她,眼中的神情却是恋恋不舍的!
秦明月早已经义愤填膺,愤怒地大喊,“为什么拦着我?怕这个混蛋残废了?告诉你,我现在是个废人,什么都做不了,更动不了他,你不必为他吓得诚惶诚恐,龙游浅水遭虾戏,我就任人欺负就好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向园门冲去。
段小楼听到这番不平怨恨,脸色冷下来,指着方安,“都是你干的好事,明天我就命人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免得闲话太多,害人!”说完,转身,衣袂飘飘,径直向园门追去。
方安揉着耳朵,咧着嘴,眉眼都挤到一处,愁眉苦脸,可怜巴巴,委屈万分,“大哥,我的命好苦啊!怎么一下子把王爷和秦姑娘都得罪了?”
沙千里转身就走,边走边扔下一句话,“废话太多,祸从口出!”
方安窜前一步,拉住沙千里的手臂,“大哥慢走,刚才秦姑娘有句话,你听清楚了没有?”
见沙千里毫无反应,他继续说道:“秦姑娘说险些毁我清白,应该是毁了清白,怎么是险些呢?咱们爷……”
沙千里一把掐住方安的脖子,打断了他的话。
方安被掐的连连咳嗽,急往后退,“咳咳……咳咳……你……你干什么?大哥……你要掐死我啊?”
沙千里收回手,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我只是还想多活几日,你要活腻了,就直接上吊抹脖子撞墙,莫连累了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