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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身姿苗条健美,腰肢盈盈柔软,随着乐曲翩翩起舞的人儿,似是一朵红云悠然美丽的飘在殿内。
红裙圈圈飞舞,犹如一朵艳红的鲜花怒发出蓬勃的生命,所有的人都看呆了,恍如置身仙境,痴然而醉,神随影移,忘记身外一切事物。
只有段小楼,心事重重,无心观赏,只是紧张着对面桌后,穆罕那只邪恶的手!
直到伊丽娜端着一杯酒,盈盈呈送到段小楼面前,他才猛然惊醒一般,目光在面前充满神秘气息,妖娆美丽的公主面上聚焦,接着段小楼就愣住了,这张戴面纱的脸,他见过!
她是在客栈门前,被宫里侍卫追赶的女子,她是他救过的那个红衣女子!
只是段小楼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楼兰公主!
伊丽娜自然是认得他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是真主派来救护她的人!
看见段小楼怔愣模样,酒杯又向前送了一点,同时伊丽娜低低的说了一句话,近在咫尺的段小楼面色一震,原本无神颓丧的眼睛,立时闪烁起明亮的光芒,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爱神的故事
看见段小楼怔愣模样,酒杯又向前送了一点,同时伊丽娜低低的说了一句话,近在咫尺的段小楼面色一震,原本无神颓丧的眼睛,立时闪烁起明亮的光芒,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伊丽娜低头而退,又给月氏国使者敬了一杯酒,然后退到楼兰国王身旁,在楼兰国王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楼兰国王含笑点头,大声说道:“公主已经选定了佳婿,就是我们的贵宾,天朝的七王爷,恭喜七王爷!”
话音刚落,旁边的月氏国使者愤然而起;“这不公平,我国四王子没有亲自来求亲,他天朝自然捡了一个现成便宜,我国四王子,身强力壮,英气十足,若是亲自前来,公主一定会选择他的。现在公主这样看人一选,对月氏太不公平!”
楼兰国王一愣,面露难色,这场求婚也不能等那四王子前来再决定啊!
段小楼站起身,向着楼兰国王说道:“国主可以请公主出题来考一考,在场众人作证,我和使者的答案之中,自有公平!”
此话一说,穆罕王子有些意外,段小楼竟如此主动的求婚了,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但是看段小楼遥望伊丽娜的眼光那么迫切,不仅不满地从鼻子中轻哼出一句,“喜新厌旧,贪恋美色!”
秦明月听的清清楚楚,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忧伤地望着段小楼,默然不语。
没人发现她的身体抖如筛糠,寒毒已经发作了,她咬紧牙关,强自忍耐着。
伊丽娜在国王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楼兰国王点头应允,复又开口,“公主从小爱听故事,现在就请两位贵宾各讲一个哲理故事。既然今日是求婚,那么就讲与爱情有关的故事,爱神的故事,而且故事一定要有哲理,谁讲的好,谁就赢得公主,在座众卿家作证!”
月氏国使者低头思考一瞬,首先说道:“我先讲,这是一个更西方的国家流传到我国的爱神故事。传说中这位爱神相貌英俊,身上长着一双透明的翅膀,他手上拿着一把金色的弓箭。。。。。。
、只有爱,没有伤
“我先讲,这是一个更西方的国家流传到我国的爱神故事。传说中这位爱神相貌英俊,身上长着一双透明的翅膀,他手上拿着一把金色的弓箭,凡间的年轻男女见面的时候,如果被这位爱神的箭射中,那么他们就会相爱,因为是被箭射中,就会有伤,所以相爱的人之间,就会有忧伤,痛苦,嫉妒,折磨,所以爱之一事,甜蜜伴着箭伤,有爱就有伤!”
众人听完这个故事,皆点头赞同不已。
楼兰国王赞许道:“月氏国使者果然聪慧,这个哲理故事,所言甚是,发人深省啊!七王爷,请!”
段小楼面无波澜,黑眸晶亮,朗声开始讲述,“在我国的传说中也有一位爱神,他衣着普通,相貌平凡,平时背着一个大口袋,四方游走。他的大口袋之中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细细的红线。每当有一户人家的孩子降生了,他都会跑去在那个孩子的脚上系上一根红线,而红线的另一端会系在另一个孩子的脚上,慢慢的,这两个孩子长大了,不论千山万水,不论贫富差距,不论国籍种族,他们都会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恋,相爱,结为夫妻。那根红线是相爱人一世的牵系,思念与心有灵犀。我国的爱神是仁慈的,因为是红线相系,所以爱人之间,只有爱,没有伤,爱一个人就要给他快乐,幸福,笑容,不会伤!”
故事讲完了,底下一片静默,每个人都被这故事打动,静静思考着其中深深的哲理,痴然不语。
半晌,楼兰国王才高声笑道:“好,好,这个爱神好,天朝人的智慧,令人汗颜!多谢七王爷带来这么富有哲理的故事,七王爷请坐!”
底下人齐齐拍掌叫好,反响热烈。
月氏使者的脸上,被一层郁闷颓丧笼罩,暗自切齿。
楼兰国王与公主低语几句,继而高声说道:“哲理故事讲完,答案已经有了,我想不光公主,即便各位卿家的心里也有答案了吧?那么今天的赢家就是,天朝的七王爷!”
月氏使者愤然冲出,“不公平。。。。。。
、心爱的男人为争夺别的女人拼命
月氏使者愤然冲出,“不公平,我讲的故事没有哲理吗?我还要与那七王爷决个胜负,我要公平!”
楼兰国王一怔,脸上有不悦之色,“使者阁下,这题目是公主所出,答案也是在场众人为证,你认为还不公平?”
月氏使者一双褐眼之内俱是恼恨的光芒,不甘心的说道:“文的已经比过,我要和他比武,天朝的王爷娇贵异常,有胆子迎战吗?”
“有何不敢?”
段小楼大步而出,站到月氏使者面前,“天朝有一句话,愿赌服输,这一局你若是输了,就乖乖滚出楼兰去,莫在这里强词夺理,鼓噪不停,听明白了吗?”
段小楼声音急恼,声色俱厉,他真的急了,因他已经发现秦明月全身发抖,强自支撑,她的寒毒发作了。
他没有时间了,他只想早早结束这场求婚的角逐,带着秦明月去求解药。
而现在他只能赢,不能输,他必须要做楼兰的驸马,秦明月才有可能获救。
月氏使者早已经恼羞成怒,二话不说,伸手一拳,带着虎虎风声,直向段小楼面门击来。
段小楼岂会让他得逞,闪身躲过,两个人斗在一处。
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月氏使者竟然身手矫健,攻防有序,显然是个练家子,而天朝的王爷,深藏不露,身手竟然利落干脆,几个回合就逼得月氏使者节节后退。
穆罕冷笑着观看段小楼二人的拼斗,声音不高不低的冷哼着,“看着心爱的男人,在为争夺别的女人拼命,心情够悲哀的吧?”
这话显然是在说给秦明月听,而此时的秦明月,死死攥紧拳头,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浑身颤抖着死撑,不能不说,段小楼的行为,绝对令她的寒毒发作的更猛!
穆罕撇了一眼发抖的秦明月,故意高声说道:“你怎么气成这样?气大伤身啊!”
搏斗中的段小楼听到这句话,一个分神,被月氏使者一拳击中脸颊,立时,嘴角有血流下来。
穆罕急忙高声呼喊:“七王爷,小心呀!”
一声细细的惊呼也从国王宝座旁边传来,“小心!”这是伊丽娜的声音。
、联络一下感情
一声细细的惊呼也从国王宝座旁边传来,“小心!”
这是伊丽娜的声音。秦明月抬眼看见远处的伊丽娜,她早已经认出伊丽娜就是段小楼在客栈门前出手相救的女子,可是她,真的想嫁给他么?
穆罕在秦明月身边呵呵冷笑,“这下太好了,公主有情,王爷有意,我就等着喝喜酒好了!”
“咚”的一声,秦明月的头硬生生撞到桌子上,双目紧闭,昏死过去。
穆罕故作惊慌地叫道:“喂,你怎么了?气晕了?早就说气大伤身嘛,你干嘛还这么气?”
段小楼闻言,心中大急大怒,所有耻辱愤恨全都随掌挥出,风雷惊动中,月氏使者早已经落了下风,段小楼一个翻转乾坤旋风般打出,月氏国使者立时犹如一个肉粽子,打横飞了出去,“砰”一声,落在殿门口的地上。
瞬时,他的嘴角有血丝渗出来,头只艰难地抬了抬,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月氏使者带来的两个侍从急忙奔过去,扶起他。
楼兰国王心中暗想,这天朝王爷也出手太狠了些,但事已至此,只好说道:“比武已分胜负,七王爷胜出,本王决定伊丽娜公主嫁给天朝七王爷,不日完婚,来人,将月氏使者抬回驿馆,传御医好生诊治,不得耽误!”
“是!”殿内的几个侍从手脚麻利地抬着月氏使者走出殿门而去。
楼兰国王对段小楼笑着说道:“七王爷现在是楼兰驸马,我们自是要尽心招待……”
话还没有说完,国王身侧的伊丽娜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楼兰国王听后,看着女儿暧昧地笑了笑,笑的伊丽娜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楼兰国王继续说道:“既然七王爷已经身为驸马,那么就先去伊丽娜的殿内休息吧!
两个人也好联络一下感情,待你们二人大婚之后,再由伊丽娜随你回天朝,觐见天朝天子。”
已经由不得段小楼愿不愿意,如何反应,早有几个侍从推拉着他走出殿门,径直向伊丽娜的寝宫而去。
段小楼在人群拥推慌乱之中,竟然没有看见秦明月的身影,他的心早已经飞出了胸膛。
、红纱帐镂花床
段小楼在人群拥推慌乱之中,竟然没有看见秦明月的身影,他的心早已经飞出了胸膛,可是,满朝文武,国王的面前,他根本不可能有意外的动作,现在的希望,只能放在那个人身上了,伊丽娜,你会帮我吗?
古老的宫殿内,装饰明丽,氛围清雅,目光到之处,丛丛簇簇皆是淡粉色的柔曼纱帐,温馨的轻纱为这陈旧的宫殿,披上了一层浪漫柔和的色彩。
段小楼站在窗子旁边,望着窗外风中摇晃的胡杨树影,心里沉重的无以复加,丝毫也无心顾及殿内的装饰颜色,他的心里在惦记着秦明月,她究竟怎么样了?
抬起头向天上渐圆的明月暗暗祈祷,月亮之神,你走慢些,我费尽心血,拼尽生死,已经到了楼兰,你再给我一点时间,一点时间就好,我一定可以救她,一定可以!
忽然,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身材纤巧的绿衣侍女,轻轻行来,对着段小楼说道:“驸马,我们公主有请,请驸马随我来!”
段小楼早已经急不可耐,“终于肯见我了,快点带路!”
他怕再迟了,就真的赶不及救人了。
绿衣侍女在一扇雕刻着葡叶莲莲的镂空胡杨木门前站住,对着段小楼说道:“我们公主就在里面,驸马请进!”
段小楼想都不想,伸手推门而入,身后的门被侍女轻轻关上。
偌大的殿内,悄无声息,静静的空无一人,窗户开着,晚风吹拂着垂地的粉色窗帘翩然起舞。深红色胡杨木桌子上一盏明灯,发散着柔和淡黄的光芒。
有淡淡的清香在殿内流动,在粉色轻纱飞舞中,殿内的一切都浪漫飘渺起来,似梦似真,迷幻如仙境。
段小楼惊怔地环顾四周,确实没有人,公主不在殿内,那为什么召我前来?
目光触及紫红色镂花大床,段小楼一下子就惊愕住了,床边红色的纱帐已然垂下,依稀可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段小楼立时手脚都僵住了,那床上人是公主!
、唾手可得
段小楼立时手脚都僵住了,那床上人是公主!
她躺在床上等待他的到来!
殿内没有一个侍从!
公主要在床上与他见面!
楼兰国王那暧昧的一笑浮现眼前,公主的意思竟是……
正常人都会明白公主的意思!
段小楼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霍然转身,面色冰冷,浓眉紧皱,一脸嫌恶,面向门口,不再看床上一眼。
此时此刻,他哪有心思想象除了秦明月以外的事情?
公主,美人,温柔乡,若是他想要,早就唾手可得,他又何必巴巴地千万里赶到楼兰来?
段小楼面向木门,声音清冷,朗声说道:“公主有话请当面与我说清,这样见面,似乎于礼不合,段小楼不是唐突之人!”
静默半晌,没有人回答。
段小楼以为公主被说的窘迫,不好意思出来相见,复又说道:“请公主现身,我有一事要求助公主帮忙,公主善良聪慧,慈悲心肠,一定会帮助我的!”
这次话说的够婉转,够给面子,声音也不再声色俱厉,可是半晌,仍旧毫无动静。
段小楼忍不住惊异地回头看了一眼,隐隐约约之中,锦床之上的那个人似乎动都未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段小楼向床边靠近了几步,朗声说道:“公主,听清我的话了吗?”
还是没有动静,段小楼终于耐不住性子,走到床边,相距两步之遥,伸手打开了纱帐,同时全神戒备,等到他看清床上人的时候,不由得惊呼一声“明月!”
桃粉色的锦被之中,静静安卧的人正是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