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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最后时候了,不关公主的事!”
段小楼身体猛地僵住了,继而不可置信地大叫,“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已经到了楼兰,马上就求得解药了,你不会死的,不会死!”
段小楼须发皆张,表情惊恐万状,他不能接受秦明月说的话!
伊丽娜也急迫地说道:“快,我带你们去百折师傅那里,他一定可以为她解毒,快走!”
、眼光一向不会看错人
伊丽娜也急迫地说道:“快,我带你们去百折师傅那里,他一定可以为她解毒,快走!”
段小楼正待要抱起秦明月,秦明月却坚定地摇头挣扎,“不要浪费时间了,百折老人是穆罕的师傅,穆罕告诉我,百折老人是不会轻易救我的,因为我是他仇人的爱人。你现在是驸马,若是抱着我前去治病,楼兰国王和大臣子民会如何想?我不去!你要好好做驸马才是……”
段小楼的动作一下子停滞住了,失声出口,“你在怪我?怪我做了楼兰驸马?”
秦明月虚弱地闭上眼睛,喘息着,说几句话,她都累得几近脱力。
段小楼紧紧抓住秦明月的手,急急的问道:“你以为我变心了?你以为我像江远行一样,背弃了你?穆罕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一切都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你要相信我!”
回想自己刚刚拼命赢得那场争斗,拼命要做楼兰驸马的模样,段小楼的脸色瞬时惨白无比,他的心为秦明月一阵揪痛。
当初,秦明月在不囚山庄眼睁睁看着江远行带来青春貌美的新夫人,在众人面前恩爱亲密,大悲大恸之后,口吐鲜血;今天,她坐在楼兰国的宫殿里面,眼睁睁看着他为了驸马之位,为了别的女人与人大打出手!
秦明月,情何以堪!
所有一切便都是注定的轮回么?
让她在这次次的背弃轮回中支离破碎,万劫不复!
段小楼的手颤抖地捧着秦明月的脸,哑声说道:“我没有背弃你,我没有忘记我曾说过的话,我争夺驸马是为了我们能逃出穆罕的控制,你要相信我!请你相信我……”
段小楼声音颤抖暗哑,他多么怕秦明月放弃希望,放弃解药,他这次真的伤了她,若不是万念俱灰,她为什么不去解毒?
他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明白他的苦心!
秦明月缓缓睁开眼睛,对视上段小楼痛苦不堪,申诉不能的眸子,淡淡笑了,只轻轻说了一句话,“我的眼光一向是不会看错人的。”
段小楼胸口堵着的那块大石头,顷刻间就被这句话击碎了,愕然片刻,面上充满喜悦,“你没有怪我?生我的气?”
、喜极而泣
段小楼胸口堵着的那块大石头,顷刻间就被这句话击碎了,愕然片刻,面上充满喜悦,“你没有怪我?生我的气?”
“没有,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不会再轻易质疑爱我的人,我对你有信心!”
段小楼的眸子一下子就湿润了,这是不是叫做喜极而泣?
“可是穆罕对你说了一句话之后,你就震惊忧伤地望着我,那时候,你真的以为我变心了吧?”
秦明月微笑,声音低低的,“他说,你与公主已经两情相悦,互定终身,今天就要做驸马!我那样望着你,是担心你被穆罕下了药,失去神智的药,所以我才会震惊担忧!”
段小楼握住秦明月冰冷的手,“你一直为我担心吗?”
秦明月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偏了一下脸,岔开话题,“问过我了,现在你也要告诉我,公主对你说了什么话,让你拼命地要做驸马,都置我与不顾。”话里委屈无比。
段小楼微笑了,“公主对我说,想要离开就做驸马!她一句话点醒了我,做了驸马身份不同,自然逃出穆罕的掌控,那种情况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所以我才拼命了!”
秦明月还要说什么,脸色忽地又变成赤红颜色,段小楼急了,“不能再拖下去了,既然没有怪我,我们马上去解毒!”
“不!”
秦明月压抑着痛苦,颤声说道:“你是驸马,带我去治病,国王会恼怒,大臣非议,若是他们知道你此来真相,你会陷入到危险之中……所以不要管我,仍旧以驸马的身份带着沙千里回去,公主这般善良一定不会难为你,这是你们全身而退的唯一法子,让我自生自灭……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不可以!”
段小楼果断地抱起秦明月,不让她再说下去,大步向门口走去。
伊丽娜在前面打开门,沙千里也奔过来,夜色之中,四个人迅速消失在王宫的小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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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天是植树节啊,春天到了,,,可素,亲们的热情啊,,,唉,,,
、惊愕
古旧宽敞的三间大房子,胡杨木的门窗桌椅地板,简朴陈旧。浓浓的草药味道,弥漫了所有房间,桌上一灯如豆,发散出微弱的光芒。
进门的房内,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段小楼将秦明月放到靠窗的床上,伊丽娜去药室寻找百折老人,沙千里站在门口,冷静地观察周围的动静,穆罕王子的势力还是很大的,不能不防。
秦明月伸手拉住段小楼的衣袖,声音低低的,“我不要解毒,趁现在天黑,我们回……”
段小楼按住她的手;“你不要乱想,一切都听我的!”
秦明月无奈地闭了嘴,目光微一抬起,忽地惊呆住了。
段小楼看见她惊愕变色的脸,不解地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立时,也僵直不动了。
在秦明月床的对面,有一张床,因为在暗影之中,所以进门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发现,现在他们两个人全都看的清清楚楚,那床上躺着一个人,直挺挺的一动不动,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
段小楼两个人久经江湖,若是一个死人,便说声晦气,不理算了,可是,这个人的身形,秦明月是认识的,熟识的,所以她才骇然变色。
而段小楼因为站着,便直接看到了那个人仰躺的脸,所以他也惊诧的僵住了,他们看到的人,不是别人,是江远行!
秦明月的手抖做一团,声音也颤抖着,失声而出,“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段小楼几步走过去,摸了摸江远行的脉搏,声音沉沉,“脉搏微弱诡异,似是中了毒!”
秦明月惊诧起来,“他也中了毒?他被谁带来这里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边说边要焦急地坐起来,却是没有力气。
看见她慌张关切的模样,段小楼的心蓦地被一股苦涩包围,她仍是紧张他的!
有脚步声传来,打断两个人的猜测,一前一后两个身影从后面的药室走进门来。
前面的是伊丽娜,后面是一位身材矮小的老人,满头栗色头发卷曲着,颌上满是灰色胡须,灰暗的光线中看不清他的脸色,两条灰白粗长的眉毛下,有一双严峻的眼睛,谁看见这双眼睛,都会不自觉地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规矩不破
谁看见这双眼睛,都会不自觉地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伊丽娜面上的那双大眼睛里,也颇多无奈忌禅之色。
段小楼顾不得许多,急忙向百折老人一礼,“参见百折大师,求大师赐给解药,抢救我的朋友性命,大师所提要求,我无不应允。”
百折老人双手背负身后,斜了段小楼一眼,冰冷的声音出口,“要我施药,是有规矩的,你知道么?”
段小楼诧异地看了伊丽娜一眼,回答道:“大师请讲!”
“治病之人,要留下家人为我炼药三个月;治毒之人,要一药换一药!”
段小楼不明白地问道:“何谓一药换一药?”
百折老人面无表情,“我给中毒之人服下解药,他身旁的人就要在我面前服下我给毒药,用毒药换解药!”
段小楼一愣,这个规矩够诡异够狠毒!
百折老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笑着说道:“不愿意就快些离开!”
段小楼回过神来,面色从容,“大师请赐药!”
百折老人眼皮一挑,不由认真看了段小楼一眼。
伊丽娜急了,“王爷真要服下毒药?绝不可以,要服我来服!”
段小楼感激的一笑,“我是她最亲的人,谁还能抢去这份功劳呢?多谢公主好意!”
床上的秦明月面色大动,只为了那句“我是她最亲的人!”。
伊丽娜见段小楼不允,急忙转身去求百折老人,“师傅,可不可以不要毒药?求求你,他是天朝的王爷,他不能服毒药啊!”
百折老人面色冰冷,“我几十年的规矩可曾破过?王爷又当如何?谁都一样!”
床上的秦明月早已经急了,挣扎着低低的声音传来,“不可以,我不要解药,王爷不要为我牺牲……”
段小楼看她乌青脸色,更急了,向百折老人一礼,“大师请给我毒药,她中冰魄寒毒太深,再耽误时间就来不及了!”
百折老人一怔,“冰魄寒毒?”
向前几步走到秦明月床边,看了看她的脸色,伸手探了探脉搏,声音不高不低,“果然是冰魄寒毒,你的名字叫秦明月?”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怔,秦明月眯了眯眼睛,低弱地问道:“大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从来说话算话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怔,秦明月眯了眯眼睛,低弱地问道:“大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百折老人双手重又负于身后,“因为不久前有一个人来向我求冰魄寒毒的解药,他告诉我,他的亲人中了此毒,那个亲人的名字叫秦明月!”
秦明月脑中霍然明白,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对面床上无声无息的江远行,“求解药的人,是他?”
“是的!”
段小楼不解地问道:“可是,他怎么会躺在这里?他知道我们会来,所以才服了毒药等着我们吗?”
百折老人摇头“他要将解药带走,还求我给他的毒药在五日后发作,因为他要走回沙漠去接应秦明月。可是,昨天他被人送回这里,因为他在白龙堆遇到风暴,迷失了方向,没有接应到秦明月,自己毒性发作,昏倒在路边。被一队过路的商队救起,因为看见他身上有我这里的药袋,才把他送到我这里!”
听完这段话,段小楼默然不语,原来世间还有一个人,在为秦明月拼命。
秦明月看着江远行僵直的身形,万千苦涩涌上心头,他怎么会这么傻,千里迢迢来救她,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瓜葛,他为什么还要自讨苦吃?
百折老人转身从墙角落的柜子中拿出一个白色药袋,送到秦明月手中,“我从来说话算话,这个解药,他不能交给你,那么我来交给你好了!”话说完,走到窗前,沉默不语。
段小楼伸手接过秦明月手中的药袋,目中感慨万千,所有的辗转苦难,奔波拼命,生死一线,都是为了这个小小的药袋啊!
段小楼压抑着激动,小心翼翼地对秦明月说道:“把解药吃了,为了这麽多帮助你的人,你要马上好起来!”
秦明月抓住药袋,唇边荡起一丝微笑,用尽全身力气“啪”的一声,将解药扔出去好远。
在场人所有人都是一惊,百折老人也霍然回身,不解地望着她。
段小楼的心一沉,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以他对丁离的了解,她绝不会置江远行于不顾。
、你才是最有价值的
段小楼的心一沉,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以他对丁离的了解,她绝不会置江远行于不顾。
秦明月挣扎着向百折老人问道:“大师,我若不服这解药,你应该会解开他的毒药的,是不是?我不要解药,他亦不该中毒,求大师给他解毒,只当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段小楼脱口而出,“不行!”
伊丽娜也被秦明月弄的莫名其妙,急切地扑到床边,她不知道秦明月与江远行的关系,可是哪有解药就在眼前,却硬是不要命的道理?
“你疯了吗?你的寒毒已经没有时间了,怎么还想着别人啊?”
百折老人冷峻的眼睛一凛,他还从未听到过这样的要求,面色波澜不惊地问道:“明日即是月圆之夜,你果真不救自己了?”
“不救!”秦明月咬牙硬撑着,“我是天地一孤魂,他有家室有责任,只求大师救醒他,我死亦无憾!”
段小楼真的急了,“不,你不能死!”转回头,急切地望着百折老人,“求大师赐我毒药,我用毒药换取她的解药,我是当朝王爷,我的子民,我的爱人,都应该受到我的保护,求大师成全!”
秦明月费尽力气挣扎着坐起来,喘息着,“不,你不能服毒药,你是王爷,你有那么多事要做,你的责任比谁都重,你不能为了我……”
气力用尽,眩晕欲扑。
段小楼将她紧紧揽进怀中,“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秦明月喘息着,“我要死了,只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大师救了江远行之后,你带着他快点离开这里,你们的生存都比我有价值,那么多人都需要你们,王爷你是聪明人,最善权衡,应该捡最微弱的力量来牺牲,是不是?”
气力已竭,眼前金星闪烁,无力地依靠在段小楼怀中。
段小楼痛彻心扉,哑声呼喊,“不,你才是最有价值的,我不能抛下你,我们历经过那么多磨难,我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