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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依旧没有丝毫表情,他本是暗处的人,因为今一的离开,他才奉命替了今一明处的位置。如此后果,他早已知晓,既然敢做就敢当。他本就是将死之人,被墨儿无意要来,才又苟且活了这么些年。只是,知晓实情的只有他和月月,他可以不顾自己性命,但是无法不顾月月的性命。倔强的丫头,一心只为小姐。怎能让她也赔了性命去。
“任凭文妃娘娘处置。”连死都不畏惧,那还有什么好要挟。有些欣赏的目光看着下面跪立的两人,“不错,这么衷心的奴才,看来,三妹的本事还不仅仅只是那些什么琴啊曲啊的。”这话是对着文娇儿说的,语气那番明显,让她好好学学。
文娇儿看着文艳儿一脸的鄙夷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前日,她手下的一个丫鬟居然暗地嚼舌根子。被一起路过的两人听个正着,面子无处可放,自然又是一桩惨案。一百棍下去,一个消瘦的丫鬟,哪还有命可活?
“算了,这样问下去,也没个结果,还是让三殿下回来审吧,我们也该回去了。”文艳儿从上座上走下,立刻有人上去搀扶。“哼。”走之前,还不忘朝着月月身上踹上一脚。身子就这么直挺挺的栽下去,依然连忙伸手将她扶着。月月朝他感激的一笑,笑容里竟是苍凉,“依然,你说小姐会不会就这么走了,不要我们了。”
早和今一做了计划安排,不可能就这样听之任之,但不方便告诉月月,怕出什么意外,只能安抚着她的情绪,“不会,小姐待我那般好,怎会离弃我们呢?”“可是,小姐都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月月泪雨直下,完全不似刚刚面对文娇儿时的强硬。“可是,小姐永远都是小姐,不管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她都是小姐。”终于这句话对月月起了作用,她边吸着鼻子边回着,“是啊,小姐永远都是小姐。”依然只是看着月月,想着如何实行计划。
“啪”同样也是一巴掌,在异国的皇宫里,打在了墨儿的脸上。
第十章·互伤(下)
“娘娘,文姑娘是殿下的贵客,您不能。。。”那涂满了脂粉的脸上,一抖一抖都能掉下一层粉来,“哪来的臭丫鬟,居然还教训到主子头上了,给我张嘴。”说完,便让她身边伺候的丫鬟动手。墨儿撤下敷在脸上的手,一把抓住那个丫鬟将要挥上来的巴掌。那被称作娘娘的人,一个瞪眼,“反了不成,哪里来的野丫头,居然敢在本宫面前这番放肆。”
一把扔下那丫鬟的手,嘴角一抹轻笑,“从小到大,我还没挨过哪个的巴掌,野丫头可不是那么容易惹的。”说完,墨儿一个巴掌挥给了那个脂粉层层的人,不情愿的甩了下手,黏腻的触感,真是不好。那个被打的娘娘一时晃了神,没想到有人居然敢欺负她头上,还是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丫头。
“反了反了,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杖责一百大板。”有些余心的将手指贴在刚刚被打的侧脸上,没想到,刚到这皇宫第一天,就要树敌。真是你不犯人,人要犯你。“谁敢。”二字一出,准备上前来架住墨儿的奴才也止了手。被她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凌然气质,惊得停了半步。这般阵势气得那娘娘怒吼起来,“都聋了不是。”
奴才们这才反应过来,主子的命令可不能不听。“额,你是哪宫的娘娘吧?怎么说我也是,二殿下请来的客人,你这般对待他的客人,被他知道了,恐怕也不好过吧。”再不将今一搬出来,就要被这么一群人架去杖责了,那可不是好玩的。
“我管你是谁的客人,得罪了本宫,你就只有死路一条。”这个娘娘在宫里是出了名的刁钻的主,任谁都要思虑几分,不能轻易得罪的。墨儿今日这一随便逛逛就招惹了这么一个主,以后在宫中的日子,也有得麻烦。“那这位娘娘,你是否也应该先过问下二殿下,再考虑处置我?”心里直打鼓,刚不是有人溜了下去,怎么还没搬到救兵来,再拖不下去,她就要皮开肉绽了。
她手下的奴才们又继续了动作,正准备架起墨儿的瞬间,一声厉喝打断了一切动作。“你们好大的胆子。”前来的正是今一,身旁跟着的既是云和玄。
刚刚他本与云在书房讨论着,有什么药能使人忘却记忆,尤其是深爱的人,更是忘得一干二净,想起就会头痛。云说,据他所知,让人忘却记忆的药倒是有,江湖上流传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毒药品种。但是让人将所爱忘得一干二净,他倒是没有听说过。而且,是药就有三分毒。听今一所描述,墨儿除了想起他会头痛之外,其他的,到没有什么异常,身体虚弱一些,其他都还好。那这剂药就更是毒药中的极品,何人会如此?
万千思绪转到一半,就有奴才前来通风报信,说是墨儿在宫中转悠,碰到了丽妃那个难缠的主。正被她找茬,惊得今一立刻提步跟随。玄不悦的埋怨,这个女人才来宫中一日,就引起这般冲突,以后如何是好?云还是无所谓的努努嘴,这下宫里有热闹看了。
第十一章·树敌(上)
墨儿一个抽身,轻巧依附在了今一身边,她还是这般没用,对这些事情根本无法应付来,只能等着今一前来解决。她似乎从一个聪明卓越人,变成了一个麻烦的包袱。眼角瞥着今一,心里只有隐隐的黯淡,怎么办,怎么办?
“本宫的客人,似乎还轮不到丽妃娘娘前来关照。”一把将墨儿的身子揽在怀中,宣誓了所有权和占有欲。“今一。”诺诺开口,自己又惹了麻烦吧。丽妃的脸色骤然欲变,居然敢直呼这个冷如冰山的二殿下的名讳,看来不简单。头脑一转,这丫头看着不像个丫鬟,没有丫鬟敢这么与自己硬碰的。可是,也没有听说哪家的千金被招进宫来。这丫头的来历,可得好好查查。
止住墨儿想要辩解什么,只是对着丽妃笑颜冷对着,“丽妃娘娘,人我带走了,若是有什么不满,大可来找我。”不等对方有回应,直径牵着墨儿离去。丽妃生气的跺着脚,“不就是皇上宠你些,居然敢压着本宫头上来了。既然你这么在乎那个丫头,我们就走着瞧。”狠狠的一甩衣袖,“你们这些没用的奴才。”怒气无处可发,跟着她伺候的丫鬟奴才又要遭殃,苦不堪言的脸上,已经遇见一会要承受怎样的待遇。
一声不吭的墨儿,跟着今一大步回了住处,今一的住处,‘月一殿’。“对不起,今一,我又闯祸了。”检讨的先开了口,懊悔之意,何其明显。今一只是不在乎的笑笑,“怎么会,是她找你的麻烦,你又没有做错什么。”苦笑一笑,“今一,我现在是不是变得很没用?”轻揉她的发丝,“墨儿又瞎想什么呢。”心中的不安只有越发加深,她真的成了个麻烦。这样会拖累今一吧。
“墨儿,一路老是躲躲闪闪,都没有好好跟你说起过我现在的生活。”他要教她应付些什么了吗?“嗯?”等待他的下文。“墨儿,你不记得没有关系,我现在再重新告诉你。你不要再回忆以前,只要听我说现在,记得现在就好。”怕她又会头痛,今一已经提前先提醒出声。
点点头,一一应允,“嗯,我不想,今一你说吧。”放下心来,这才缓缓道出,“墨儿,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银月国的二皇子。在我十岁之前,一直安享着属于自己的幸福人生。我的母后是银月国的惠誉皇后,虽然我是排行老二,但因为母后是父皇最宠爱的人,所以,我相比其他皇子也就多了更多的疼爱。父皇对我们所有子女都是很严厉的,诗词,才略,武艺,治国之道,缺一不可。虽然一直很严厉,但是我却觉得这是父皇疼爱我们的方式。”
自嘲的一笑,今一又继续讲述下去,“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有着最尊贵的父母,有着父母的疼爱,有着所有世人羡慕的皇室里的平凡幸福。可是,十岁那年,不知父皇听信了何人的谗言,欲说母后同她的师兄有染,竟然,一夜之间,对母后的态度跌了千丈。虽然,父皇那时只冷落了母后,对我还是一如既往。但是年幼的我,已经觉察到其中的变化。从而更加勤奋的学习,练武,希望父皇可以因为嘉奖我的进步,而前来看望母后。”
“可是,事与愿违吧,母后日渐消瘦,直到一天突然暴毙而亡。太医说是,因为心力交瘁而暴毙,可我不幸,我要验尸,而父皇说我不孝,死都不让。就这么母后不明不白失了性命。”墨儿心疼的拉住今一的手掌,想传递些温度给他,但手心相握的温度却越发寒冷起来。
“母后的离世,让我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渐渐学会隐忍,渐渐埋没自己,但是,祸不单行,不仅仅是母后的离世,矛头指向了我。宫里突然出现了流言蜚语,说我不是父皇的儿子,源头何处,我却至今没有找出答案。因为母后的师兄,也是我师傅,因着不满父皇的所作所为,害死了母后,又准备对付我,所以,他进宫找父皇理论,一气之下,与父皇较量起来,打伤了父皇。从此,我成了公里所有人的眼中钉,师傅不愿我在此受尽委屈,便带我离了宫。墨儿,你遇见我,并救了我,就是暗中有人刺杀我,但是并没有成功,我拼着一口气,不愿就那样不明不白死去。也就遇见了你。”说完,回握着墨儿也同样冰冷的手指,彼此汲取着温度。
“嗯。”眼中已有了丝丝泪花,却坚持着不掉下来。“两年前,我救了你,所以你守护了我两年,也是在等待时机,回来报仇,找出当年害了你母后的人,对吗?”点点头,墨儿的猜测都是对的。“是。”“那现在有眉目了吗?”
摇头,“那人隐藏太深,而且我在明,他在暗,无处下手。”叹息了一声,今一的难题,就是那个暗处的人吗?
“对了,墨儿,忘了告诉你最重要的。”还有什么事情,是最要的吗?墨儿那被水淋过的眼瞳中,更加清亮无比。“以前因为不变,所以,随意起了名字,叫月今一。而我的真实名字,是银子今。父皇被师傅打伤之后,身子一直都不好,这次更是病重,太医说,恐怕时日无多。”
似理了些头绪,“所以,他摈弃了以前所有的传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想明白一切,知道你肯定是他的儿子,所以才命人找你回来?”虽然对墨儿这些话有些不大喜欢,但终说的是事实。“嗯,大哥从小就不学无术,只是流连花丛。而三弟早年病逝,其下都是妹妹。所以,这。。。”“所以,找你回来也是迫不得已,也只有你,担得起这大统?”接下今一的话,墨儿手指冷如寒冰。
第十一章·树敌(下)
觉察到墨儿的不对劲,今一慌张的神情,也只有在面对墨儿时才会有,“怎么了,墨儿,手指这般冰冷。”忙帮她搓着手指,还笑颜着,“以前你经常对我说,你不喜欢北方,北方太过于寒冷。南方每每都是春暖花开,怎么来此还是这么怕冷?”强打欢笑,以前,又是以前。“没有,只是听你一说,突然有些害怕,那个在暗处的人,会不会又突然出现伤害你。”
“墨儿在担心我吗?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区区一个会制造流言的人,我还会怕他不成。”可是现在多了一个我,成了你的包袱,你的累赘。万一,他的矛头再次相向,不是指向你,而是指向我,那如何是好?终还是没有勇气将所思之事,脱口而出,心里的事物越加沉重起来。
木笙国的皇宫内,
侍卫逐渐松懈,都被端木颜派遣出去拿着画卷分派给各处的侍卫。宫中早已将此事传的沸沸扬扬。端木颜一直对外申明是敌国想要挑起战乱,而绑走了墨儿,可其中事非曲折又有何人说得清道得明?请旨大规模搜查的端木颜,忙得是焦头烂额,顾不暇接。对着依然和月月的看管自然也是放松了些。
‘百依卫’早已按捺不住,等待依然的指示。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依然为主,完全不晓他身后的墨儿。如今主子被关押,其消息灵通的百依卫,差点就准备暗自行动。无奈之下,依然透了这些年来幕后真正的主子是墨儿之后,众人才平息下来。虽然很不可思议,一个长年休养家中的大家千金,居然是他们真正的主子。不过,依然的说服力和墨儿远在外的名声,不得不让他们诚服。或许还有些人不甚在意,但不会不听从依然的命令,只待事实才能加以说明。
“主子,我们现在如何是好?”打伤了看管的侍卫,前来救援的其他人静待依然的指示。“宫中,自是我比较熟悉,你们将月月带出去,想办法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先藏身,我会随后与你们联系。”说完,将月月交付他们手上,月月对这暗处的人只是半分知晓,此下更是紧抓着依然的衣袖不肯松手。“依然,他们是?我不要跟他们走,我要等小姐回来。”
唯有安抚才是上计,月月是一根筋通到底的死脑筋,只一心想着墨儿。“月月不必担心,我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