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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舌,墨儿笔迹,详尽叙述了朝中这位重臣的种种。是父皇临终之托,还是墨儿想帮他,扫清些障碍。
接过今一递来的折子,上面竟然详尽的叙述了他为官这些年来的种种,功与利一件不少,同样,贪赃枉法,勾结朝中哪些大臣也列出了名单。双眼瞬间撑大,让银子齐很好奇,是什么奏折,让丞相只这么看一眼,就显出了怕的神色。
“丞相,这奏折所诉可否属实啊?”语气不温不火,不冷不热,逼得丞相一下子跪倒,“老臣知错。”银子齐看着丞相如此一副颓败象当然幸灾乐祸,跑到他跟前捡起随他跪倒而跌落在地的奏折,仔细一看,也吓了一跳,什么人,居然可以这般详尽将丞相的一切都调查清楚。“大哥,给我。”伸手要他手中的奏折,“哦。”呆呆的将手中的奏折递过去,却无意见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伤痛,是错觉吧,银子齐这般对自己说着。这么有利的证据,他伤心个什么劲。
“云,我们去父皇的寝宫在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父皇留下的什么旨意。”瞥了下方跪着的丞相一眼,“来人,将丞相压制大牢,隔日待定夺。”触了下头痛难耐的额际,“殿下,要不要先休息下。”一路辛苦赶回,玄深知今一的忍耐。轻扬手指,“不了。”眼前有太多事情需要处理。哪里容得他有时间休息,他多耽误一分钟,墨儿就多危险一分钟,他不能让墨儿一步一步走在那火热的木苼皇宫里。
刚行至寝宫门口,里面就传来了月月那急切的呼声,“小姐,小姐。”冲出来,却只看到今一和玄,没有见到墨儿的身影,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殿下,小姐呢?”用尽所有的勇气问出来,今一忍着痛,不敢去看月月的双眼。玄站在今一身侧,只有代为回答着,“王妃回了木笙国。”这一声王妃,让云侧目,玄这块大木头,也会转变了,这一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定要好好问问才行。
月月听过这一句,却犹如虚脱般,身子瘫软下去,玄赶紧一步上前,将她扶住。“小姐她回去了?她不要我,她竟然不要我了。”不管不顾的哭喊起来,根本日日无眠的双眼,此时立刻通红,“她不会回去很久,等我将宫中的事情处理完,我就去接她回来。月月,你不能这样子,墨儿交代过我,要好好照顾你,她说她回来的时候,要看到健健康康的你。”
今一的一番话完全是为了让月月不伤心而说,墨儿哪里有交代过他,只是临走时,交代了云。不过,这么一番安慰,倒让月月将眼神的焦距凝视在了今一身上,“殿下说的都是真的。”点头应允,“绝无虚言。”有时,善意的欺骗也是为了让一个人安心。“那我一定好好的等小姐回来。”有点失魂落魄,脚步竟迈不动一步。“玄,好好照顾月月,我和云去处理就好。”看着玄守着月月身侧,是不是可以顺意做些什么?
“是,殿下。”玄此刻并没有抗拒今一的安排,这个让人心生怜依的女子,一心为了她的主子,那个如诗如画般的人儿,那个用自己来换取银月国安宁的人。即便只有这一条,也让他佩服到底,所以,她交代的事情,他也会像殿下一般,都要办妥。
云越来越好奇,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玄的态度几乎是大转弯,刚刚那一句,王妃。现在这不抗不拒,他受了什么刺激?
“云,走吧。”今一的声音中透着丝丝疲惫,他要赶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一切都处理好。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寻父皇的遗诏,堵住这悠悠众人之口。
第八章 遗诏(下)
天正宫里的明黄色早已换成肃穆的白,雪意深深,像极了边防所见,那今年第一场雪。银月地处南方,终年不见雪,唯有靠近银月的边境,年年才会偶有飘雪。“殿下,这些都是陛下常看的书籍。这里是殿下最后让文姑娘批示的奏折。”公公将寝宫里的书桌上那一摞摞整理得当的书籍,奏折,一一分放好,像今一详尽的说明。
摆手让公公退下,仔细翻看起桌上的书籍和奏折,“殿下,这些我都找过,没有。”刚翻看一本书,云的话如冰水浇来,“都仔细看过?”毫不犹豫的点头,“都仔细看过,只差没有将这些书和奏折都一一看完了。”又想了什么,“那今日你给我的那本记录丞相所犯之罪的奏折,也是再次寻找的?”
“嗯。那本奏折放在这里最显眼的位置,我一来就看到了。”墨儿心思细腻,知道人们肯定会前来翻查父皇平日所看书籍,和所批改的奏折,但仅仅只为了寻遗诏,不会仔细看奏折的内容。故将遗诏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此话一点不假。但以墨儿的心思,会将遗诏放在哪里呢?
“墨儿会将遗诏放在哪里?”思索着也就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云诧异的神色,“殿下认为,遗诏是文姑娘所安置?”今一回着云的话,“嗯。奏折上的字迹都是来自于墨儿,以父皇的个性不会不留下遗诏,而最后与父皇在一起最长时间,最得他信任的,也是墨儿。所以,遗诏定由墨儿安置。”细琢今一的分析,处处在理,但是究竟墨儿会将遗诏放在哪里?
“对了,我们去问月月吧,说不定她知道。”云立刻想到了刚那个哭得昏天暗地的小丫鬟,墨儿临走时,对着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她受委屈。说不定,遗诏就放在她那里。“月月?不大可能,墨儿怎么会交给她。”今一立刻否决,但是云却不放弃,“文姑娘临走时,交代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这么细致关怀,肯定有什么特殊含义。殿下,我们不能遗漏一点可能性。要早日找到遗诏,安稳人心才好。”早日两字一出,却让今一上了心,即使没有问问何妨?
月月从他们的叙述中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不停回忆,墨儿临走前,有没有什么异样。“小姐临走的前几天,根本没有什么同平时不一样,每天除了陪着皇上下棋,说话聊天之外。什么也没有大关心。只是偶尔会感叹自己的际遇,和以前犯的过错。”月月仔细的回想,但是墨儿的所言所行,除了伤感并无其他。“她是不是还会经常看着天空发呆?”今一接下月月的话,与遗诏无关,只与墨儿相连。“嗯,小姐经常得空的时候就看着天空,一看就是一个时辰。”她在渴望自由,渴望向天空那般广阔的自由,今一这般了解,可是却给不了她。
“我实在想不出了。”月月有些懊恼,帮不上什么忙。虽然事情这么严重,但没有进展也只能停留。正准备离开,月月忽又想起什么,“不过,我们可以去问下黎黎,小姐陪在皇上身边的时候,都是她照顾着。我并没有跟在一旁。”黎黎,好熟悉的名字,云脑中不停搜索着这个名字的主人,一张圆圆的小脸,笑起来傻傻的样子。“还是去问问吧。”云紧跟着开口,今一应允,不知这会不会又是徒有此行。
一行几人行至天正宫偏远的下人住所时,引来了一阵阵的倒抽气声,处处慌忙迎接,叩拜。无奈地神色,走到尽头,才是黎黎的房间。伺候皇上的丫鬟,通常都会有一间单独的房间,不用去和大伙挤一间。黎黎是皇上身边的丫鬟,所以,她有单独一人的住所。云上前敲门,应门之人,打开来就看到一张可恶的脸,‘啪’的一声又将大门关住。
面面相窥,众人皆看着云,他一柄折扇呼一声打开来,狂扇着,尴尬的笑道,“我一张脸不受欢迎,玄你来。”使力一推将玄推去敲门。玄无奈的看着云,只有再次上去敲门,“叩叩。”里面的人不耐烦打开房门,冲着外面大喊,“不要再敲了,本姑娘烦着呢。”说完,抬头一看,竟然不是云那张笑得奸诈的脸,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容,再往他身后看去,竟然还站着二殿下。猛地将房门大开,“见过二殿下。”
看看云一脸无辜,又望望眼前吓得跪拜在地的小丫鬟,好像他不在的日子,云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起来吧。”后怕的迟迟不敢起身,刚刚她那么大吼大叫,失了体统,怎得是好?“殿下让你起来啦。”云上前站在她身侧重复着。狠狠的又瞪了云一眼,那眼神分明再说,如果不是你,我至于这般。身上一阵凉意,云缩到玄的身后,不再去看黎黎那怒视的双眼。
“起来吧,黎黎姐,殿下不会责怪你的。”月月同今一平起平坐两年,只是来这里才改了口,但是依然把他当作小姐来看待,面冷心热,同一样。月月扶起黎黎,对她展颜一笑,才扫去了她刚刚一室阴霾。“你怎么来到这里来了?”眼神是问着月月,答案却是对在场的每个人,除了云。
今一在屋中随便寻了个椅子坐下,眼神示意月月问她。“哦,是这样子,小姐陪伴皇上的时候,都是黎黎姐你在一旁伺候,所以我想来问问你。小姐临走时,有没有交给你什么东西或者告诉你什么话之类的?”期盼的神色盯着黎黎,黎黎一阵慌乱,“东西,话?”茫然回顾四周,突然想到一封墨儿的亲笔书信。
第九章 忆往昔(上)
云接过黎黎递来的,所谓的‘亲笔书信’,有点哭笑不得。今一从他手中接过,竟然是一条丝帕。奈何今一也顿时傻了眼,墨儿的亲笔书信成了一条丝帕,这是怎么回事?众人皆朝黎黎望去,她小脸涨的通红,“我也不知,小姐给我的时候,只说过,要亲手将它交给殿下。没有说其他的。”月月走近一看,“这只是宫里普通的丝帕,小姐到底什么意思呢?
仔细端详,丝帕上大团大团开得茂盛的花朵,绣的密密麻麻,红花绿叶颜色甚是相衬。墨儿想要告诉我什么呢?今一那修长的手指顺着丝帕上,细密的针线往下滑动着。这根本就不是墨儿亲手所制,“这是宫中普通的丝帕?”今一询问着黎黎,“是的。”有点想笑的冲动,今一抿着唇角,墨儿的女红要是能秀出这么一朵花,都不错了。曾经绣了几个字,歪歪扭扭不说,还弄伤了手。绣字,字,今一忽想到此,急忙起身,拿起丝帕来到靠近窗边光线好的额地方。
众人不解,纷纷跟在他身后,顺着强烈的光线,今一尖锐的目光,看着手帕上锦团簇拥的地方,隐有一处颜色稍深重些。眼尖的月月也发现那里的颜色与别人稍深,“好像这里绣了四层线。”月月指着那颜色深重的地方。今一顺着她所指,指尖缓慢触过,顺着那深深的纹路,口中轻喃,“忆,往,昔。”
这就是墨儿想告诉他的东西,可是这三个字有什么意思?“忆往昔?殿下,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月月将今一递来的丝帕细细摩挲着,感觉小姐留下的丝毫。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询问今一。“待我想想。”又回到椅子坐下,往昔,往昔,忆往昔,墨儿,你要告诉我什么?是去哪里找寻遗诏的下落吗?可是,与往昔何关呢?
“殿下,喝茶。”黎黎趁着这份功夫泡好茶水,端上来,一路劳苦,肯定连水都没有喝,直接找到她这里来了。黎黎看着今一的眼光中都带了丝丝的担忧,这一细小的举动都被云看在了眼里,火冒三丈,气哼哼的说着,“我的呢?”黎黎故意从他身边绕过,而将沏好的第二被茶,递给了玄。“拿来。”云奋力从玄的手中,将茶杯夺过,玄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头。看着他们两人之间这般互动,月月和黎黎相视而笑,觉得有趣无比。
一杯一杯热茶尽数灌进口中,思绪翻飞,却不知,忆往昔三个字的含义。墨儿,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我怎么越加猜不透了?
“你干吗,泼我一身,弄得我衣衫都浸湿了,回头给我洗干净。”云假意气呼呼的对黎黎说着,“是你自己不小心撞到我,还说我弄的。”两人争论不休,惹得今一定定看着,忙停下拌嘴,“吵到殿下了,都怪你。”“都怪你。”还小声的争执着,茶水在云的衣衫前襟上面留下一片湿迹,显得极不雅观。
愣愣出神,猛然起身朝屋外走去,“都是你,惹恼了殿下。”“明明是你。”两人还在边争着,边跟随今一的脚步出去。“殿下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月月轻声问着一旁的玄,玄摇头认真的回答着她,“不知道,可能吧。跟去看看就好。”月月突然接了句,“玄,为什么你每次对什么事情都这么认真啊?”玄那古铜色的肌肤上,藏了丝丝暗红,不知道月月只是夸奖他,还是其他什么?“小姐,每次都说我做什么事情都是马马虎虎的,一点不仔细。估计要是你跟着小姐,她肯定欢喜。你做什么事情都这么认真。”月月的夸奖显然让玄很受用,“哪里。”
“不过,还好有依然在,依然做事情也是很认真的。依然跟着小姐回去了,不知他们好不好。”突然左一句依然,右一句依然,让玄意识到,月月似乎借他思念依然?情绪忽低落下来,连带脚步也放慢了。随口回着,“应该不会有事的。”月月应着,“希望吧。”快步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