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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情绪忽低落下来,连带脚步也放慢了。随口回着,“应该不会有事的。”月月应着,“希望吧。”快步往前走着,突然发现玄的脚步慢了一拍,回头看他,笑盈盈,“玄,快啊。”答应着赶紧跟上,只是心里好像失落些什么。
今一脚步匆匆的,竟然是赶到他的专用浴池,众人面面相窥,殿下不会是累极了,想要沐浴吧。“你们都各自四处找找,不要放过一处隐蔽的地方。”自己已经弯身从屏风后的大床上仔细搜索起。忆往昔,他临走之前,再此拥着墨儿一整夜,叙述他们的往昔,种种思念。墨儿的三个字,应该就是指这里没错了。
众人得令,只有四处寻找,月月拾起墨儿那昏迷之日,所放置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件寻了起来。云和玄都在浴池周围细看每块大理石地面,黎黎则跟着月月,检查那些日常洗漱的用具。来来回回,几乎每个角落都搜寻了遍。一一站在今一面前,低头,“没有什么异常。”忍不住苦笑,墨儿,心思缜密的你,防了别人,快要把我也难住了。
“殿下,现在如何是好?”今一也没了主张,“等等,让我先想想吧。”一齐纵人都在今一的四周围绕着站着,待他能想通墨儿留下的字迹,到底是什么意思?
月月绞尽脑汁很希望能想出什么来,毕竟她天天照顾墨儿的饮食起居,而且几乎算是步步紧随。可是,小姐临走之前根本没有丝毫异常,如平时般,吃饭,睡觉,连带跟她说话,还笑意盈盈,她那单纯的脑细胞,哪里能想到小姐竟私自跟依然离开。
黎黎也在费力的想,平日墨儿同银叶卿之间的谈话,只奈何不是聊些朝中局势,就是家常叙述,哪有提到什么遗诏。
是根本无从想起,希望的眼神都看着今一,希望他能忆起些什么。既然留下的字迹是‘忆往昔’那肯定,只有殿下才能记起。“殿下,文姑娘这三个字,是不是想要殿下多想想以前?然后从中寻些蛛丝马迹?”云建议道,希望今一能多多回忆下他们之间的往事,找出有用的信息。
“墨儿,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今一低低叹出声。
第九章 忆往昔(下)
今一想起往昔与墨儿一同嬉闹的日子,疲倦袭卷全身,“你们都下去吧。”揉着发痛的额头,靠在床榻一角。闭目养神起来。一路的辛劳,撑着受伤的身子回宫解决这些繁琐的事宜,终有了些许头绪,却找不到答案。仿佛就在眼前呼之欲出,但是,却又让你摸不到边际。
四人听从今一的吩咐,都退了出来,各个面上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文姑娘的谜底也出的太深了点,愣是让殿下也没猜出来。”玄在一旁接到,“王妃确实不同一般女子。”又再次听到玄的称呼,云终忍不住问了出来,“玄,这出去一趟,你的态度是万转千变那,以前拦着殿下不让去找文姑娘,现在不仅承认了,还一口一声王妃。你们这一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你如此变化?”
玄的眼神望向遥远的天际,记忆又重回到那天战场上的情景。缓缓向众人道来,他和殿下这一去,同木笙国的一仗发生了怎样的故事。
躺在宽大的玉床上,全身紧绷的神经却未有丝毫的放松,眉眼在这偌大的浴房中四处搜寻着,入目的物件几乎能一眼透视,有什么是无法看穿的呢?房中静悄悄,没有一点大的声响,唯有浴池中缓缓注入的泉水,哗哗流动着。潺潺娟娟,让人很有跳下去,洗净全身所有汗意的冲动。想着,今一也就这么做了,拿起墨儿衣衫旁的一套中衣,这里往常是有他可以进入,为了墨儿破例,却不能长久维持下去。
随便往浴池旁的大理石面上一扔,缓缓扯下衣衫,腰间还有纱布围着,在精壮的身躯上,显得十分惹眼。一步跨入池中,靠在池边,温暖的水温让人的神经猛一放松。每一刻的宁静都只能让他更想念墨儿,想念她的所有,娇,媚,痴,恋。想念得快让他抓狂,“墨儿…”倾吐一句,那是满含深情的呼唤。
一句呼唤,脑中闪过,身形猛然一动,扎头就钻入了水底。整个浴池,也就一米多高,够一个人刚好站立。所以只有头扎进去,弯下腰,就能看清楚水中的一切。泉水清澈见底,今一一眼便看到角落里安然摆放着,一个类似盒子形状的包裹。一把将那个东西拎起来,浮出水面,将它安放在一旁,飞快上来,披上中衣。将盒子抱在身侧,坐到床上,才细细研究起来。
一张纯牛皮打磨的光滑无比,将其中的木盒包裹严实,竟一丝水迹都没有印入。上好的檀木盒,密口处用蜡封的严严实实,今一使力一掰,竟还是纹丝不动,再用上几分内力,还是牢牢实实,不由得露出一丝温馨的笑容,墨儿还是这般喜欢与他较劲,什么都要他来猜。好像让他猜谜,让他追逐着寻找,是她最乐此不彼的一件事情。
只好扯过安防在一旁的剑,轻轻一划,木盒顿然开启,一股夹着檀木香的悠然气息传来,是墨儿专属的味道。果然,盒中静静躺着一卷明晃晃的卷轴,不用多猜测,定是遗诏无疑。拿起诏书,放在盒盖上,只见盒底还放着一封书信,和一串手链。将手链握在手心,拆开书信开了来,熟悉的娟秀字迹跃然纸上。
今一,你找到这个盒子用了多久的时间呢?如果超过了半天时间,那你就是大笨蛋。半天哦,很久了。笨蛋笨蛋大笨蛋。
今一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丝微笑,墨儿,你每次都这么顽皮,非要赢了我,你才甘心么。
不要笑话我,敢笑话我,我就打打打打打打打死你。(不过,会不会不舍得。)
这下,今一是彻底笑出了声音,墨儿,你让我说什么好。
好了,不跟你瞎扯了,我们言归正传,这是父皇留的遗诏,想必你不看也知道了。本来我准备将它交给云的,可是一想,会将他暴露在众人之下,太不安全。于是,思来想去,我只想到了这个办法。虽然黎黎给我的感觉是个很可人的女孩子,但是,我仍怕会出现什么意外。我不愿将月月卷入这事非中,你定也知道,所以我并没有跟她透露丝毫。将月月留下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
这些日子和父皇聊了很多很多,关于你,也关于你的母后。他说,他不愿让你们在光芒闪耀的至高点被人们视为眼中钉,所以才冷落了你们。但是没有想到,有人从中作梗,才使得你们关系恶化成如此地步。不过,我相信,从你答应回宫开始,你就已经对父皇所做的一切都释怀了吧。你定能体会父皇对你的一片苦心。今一,你知道吗,虽然受了伤,还在生死一线徘徊了这么久,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来到这里。因为在这里,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人生里面最重要的亲情。父皇对你的爱,对我的包容,我觉得这是世上最难以得到,最珍贵的东西。回宫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父皇,他那么疼爱你,定希望你能陪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
神色变化莫测,眼睛蒙上一层灰白,父皇的心思他早就知晓,可是他却不像墨儿那般懂得珍惜。父皇已经不在,他的孝已经无法再尽,只希望父皇能够和母后在地下重逢,再续未完的情。
对了,还有这串手链,是我随便找的一些类似与红豆颗粒状的石子,打磨光滑串成的。那晚你陪我在浴池泡了一夜,想你肯定不会将我送的香囊离身吧,那颗颗红豆肯定都被你的一泡都浸湿的不成样子,搞不好,还会发芽生根。因为是哥哥买来的,我因为过于幸喜,居然忘记将其晒干而装入。
不过,现在好了,这串‘红豆石’手链,就不怕被浸泡了,你要随身带着哦。
眼睛仿佛看到墨儿纤细的手指,因为打磨这些石子而无意划上的样子,墨儿,你的一双手是用来弹琴作画的,不是做这些事情。墨儿……此生此世,今一绝不负你。
最后一句话,说些什么好呢?干脆,不说了。不对,还是说一句,等我回来,回到你身边,一辈子都不要再分开。(好肉麻哦,呵呵!)
墨儿,我会去接你回来,一辈子我们都不会再分开。
第十章 脱离(上)
当今一将明黄的卷轴递给云时,众人皆看得眼睛都直起来,“殿下,在哪里找到的?”云的问题,引来的是众人疑问的神色,都迫切想知道,今一是怎么找到的。“墨儿的心思太过于巧妙。”顺手将那个木盒和包裹着木盒的整张牛皮,递给了云。云将遗诏先轻轻放在桌上,左手拿过木盒,右手接过整张牛皮,看到盒子封口处的层层厚蜡,不由得咋舌。
“王妃这般聪慧的女子,真是天下难寻,也难怪殿下钟情如此。”云的一番话,不仅仅因为这个盒子存放的巧妙,而是因为玄刚刚讲述关于,他们此次与木笙国一战的,所有情况。他终于弄清楚了为什么,玄这般轻易就松了口,也终于明白殿为何下一次又一次为了她,宁愿牺牲一切的心。
今一瞥了云一眼,又望了望其他人,发现除了玄还正常,月月和黎黎的脸上都有哭过的痕迹,眼睛红的像兔子。这刻才看出,原来,玄又将战场上的一幕讲述给了他们听,是他没用,没有保护墨儿,而让她为了他牺牲,但是,他一定会做到她希望的一切,然后再接她回来,一起并肩共看这繁华盛世。
“嗯,先各自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将遗诏交予父皇身边的公公,让他宣读。”云看着遗诏,似没有打开过的痕迹。“殿下,不用先打开来看看吗?”望了眼明黄的卷轴,眼神却温暖起来,“不了,父皇的旨意,还用怀疑吗?”一个文墨儿,改变了多少?皇上与殿下的感情?银月国众将士的性命?银月国以后的道路?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她却用自己的一切改变这已经无法再回转的事情,让人如何不去敬佩?
将身子埋入大大的红木床中,抚着身边的位置,温香的娇躯还记忆犹新,那一颦一笑,羞涩中带着小小的热情,无一不牵动他的神经。双眸在这黑夜的房中,显得更加晶亮,冷酷的面容,带着丝丝淡然的笑,端木颜,如果你敢碰墨儿一个手指头,我誓死也要把你手刃。
木笙国:
“见过皇上。”墨儿随着端木颜在端木森的面前伏身请安,但是,口中却不再如往日因为身份而唤的父皇。她的心里,只认得银叶卿一人为父,今生不会再有二人。“墨儿。”端木颜小声在她身边提醒着,但是,墨儿却仿若未闻,淡雅的笑容点缀在整张玉面上,美得不可方物。
文艳儿坐在端木森的左侧,一向不出席这种场合的云妃,今天居然也端坐在端木森的右侧。下首的方位,端木轩和文娇儿先后站在一旁。浅笑嫣然,看着这里的几个人,两个还是自己的亲姐妹,她为她们回来,她们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希望,看到她漏洞百出,甚至被遗弃的模样,这种至亲要来何用?
“颜儿,你说说看这次与银月国一战如何情形?”没有管墨儿的称呼,端木森先起盘问起了端木颜。“回父皇,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孩儿选了休战。同样,银月国也没有追战,而是休停。”这算不算是替她刻意的掩饰过去,心里还是隐存了丝感激,但是感激不是感情。端木颜要的,她文墨儿,给不起,也给不了。
“嗯?”端木森只应了一声,没有继续发表言论,也不做何评价。云妃在一旁悄悄打量他的神色,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变得越来越沉稳,不是当年追逐她时那个年轻热情的小伙子。不能贸然开口去请求,只怕会让颜儿陷入更深的境地,这次,似乎有点过火。请兵出征,又用所谓言和的借口,败回。难道她做的决定用错了棋子?看着墨儿一脸悠扬的神情,云妃不禁怀疑。
大厅又恢复了静寂无声,非要这么猜来猜去不可吗?墨儿终忍不住,盈盈拜跪在端木森的面前。“这件事情都是由墨儿引起,请皇上责罚。”一句话才叫端木森真正的情绪带了出来,“惩罚你可以将此事淡化?”墨儿早料如此,他的目标是文家不是么?可是,她会让他如意吗?
“墨儿这番举动,完全因为先前失了记忆的缘故,不够稳定,太草率行事。”眼角看到一个身影轻轻震了一下,不仔细看,仿佛没有动过。“你认为这个理由就可以免了这次所有的责罚?”轻笑,“墨儿不敢,墨儿只是想和皇上做个交易。”双眼怒瞪,“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跟朕说话,不仅不思悔改,反而还跟朕说什么交易。反了你。”大吼出声,震动了场上所有人的耳膜。
难道失了忆,就真的变得痴傻了?文艳儿赶忙从上位上下来,拉着文娇儿一同跪下,“皇上恕罪,墨儿失了记忆,确实很多事情都不记得,说话也变得不知轻重,皇上喜怒。”文艳儿还装样子求下情,她唯一怕的就是连累,可是文娇儿却不,嘴皮子努了努,连话都不想张口说。
“父皇,墨儿她……”端木颜刚张口,就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