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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那二殿下的意思,到底是夸赞墨儿,还是贬低墨儿啊?”睁大双眼,无辜的看着端木明,清澈明亮的双眸,直直看向人的心底。
“墨儿以为呢?”紧拽着手中的丝帕,“墨儿不知。”又是那愉悦的笑声,却不继续着话题。
文方正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人对话来去,外人根本就插不上嘴,好不容易停住,他急急忙忙上前。“二殿下光临。。。。。。”“三弟,这些时日不是经常来叨扰?”文方正刚开了个头,准备进行一番长篇大论的恭维,就被端木颜给打住了。“恩,三殿下。。。。。。”“墨儿,可否带我四处走走,参观下丞相府?”端木颜又是一句打断文方正的回答,一国之相的面子险些挂不住,可谁叫眼前这主,他得罪不起。只能板着菜色的脸,对着文墨儿吩咐道,“墨儿,带二殿下四处走走,万不能怠慢了。”文墨儿应声着,“是,墨儿知晓了。”
“左相,今日就叨扰了。”这句客气的叨扰,算是为刚刚打断文方正两次开口的意会了。“哪里,哪里,二殿下尽兴,尽兴。”颔首算是回了礼。“墨儿,带路吧。”
“是,二殿下,这边请。”只见文墨儿手一扬,率先从众人眼中昂首走了出去。端木颜紧随着她的步子,护其左右离去。
第九章·端木明(下)
长长的回廊上,只余文墨儿那俏丽的身影和端木明紧张的问候,“墨儿,你不舒服麽?这才走了几步路,已经咳了好些声了。”手中的丝帕捂着鼻息,止住又要继续的咳嗽,“不好意思,二殿下。墨儿这几日,身子确有不适,可能是前几日,感染了风寒。”一句话说完,就开始不停的“咳,咳。’
端木明赶紧抬头一看,长廊的尽头处,似有一座凉亭,只能扶着文墨儿,快步移去。“失礼了。”揽着文墨儿的肩膀,端木明低言着。
文墨儿轻笑出声,“二殿下,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呢。”“哦?墨儿想象中,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端木明也好奇起来。
“应该是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碰到我,就大喊,本宫如何如何。。。。。。”学着那本应皇子专有的语气,外加了份强势进去,惹得端木明是大笑不止。
摇摇头,对着文墨儿,“恩,本宫现在命你不要说话了,速速前行。”佯装的口气,说得跟行军打仗似的,还速速前行。“是,墨儿遵命。”两人相视一笑,默契乍然而生。
这座凉亭不是文墨儿小院附近的一座,自然也没有她专置的软塌在此。只好皱着眉,准备往那冷冰冰的石凳上坐下去。端木明却先一步,“你现休息下,我去看看附近有没丫鬟,奴才,让他们拿张软垫来。”扔下话,人就飞快往刚刚来时的路,返回去。
文墨儿看着他的背影,这样一个男子,也有着争权夺势的心吗?也如端木颜一样,是为了文家的势力,而接近我吗?为何,我感觉不到一点,他隐忍的心呢?究竟是他隐藏太好,还是本就没有呢?学会带上伪装的面具,不仅仅只有端木颜,自己何常不是?那这个端木明,也是麽?
今日天气阴沉,却没下雨,几日的暴雨连绵,老天也累了,想要休息下吧。入春的天,居然还这般冷,今年确实有些不同呢。拉紧身上的坎夹,咳的越加厉害了。
不一会,端木明就率先走进了凉亭,后面还跟着,一群丫鬟奴才。拿个坐垫而已,需要这么多人吗?想着,文墨儿也就赶上前两步,只见奴才们抬着小小的烘炉,丫鬟们手里,拿着坐垫,点心,茶水,一一上前在椅上桌上摆好。恭敬立在一旁。架起烘炉的小小凉亭,此刻居然也有了些暖意。
端木明拿起茶杯递给文墨儿,“喝口热茶,暖下身子。”接过来,“嗯。”细细吹了下,喝着。“二殿下,想得还真是周到,这般装饰一下,小小的凉亭居然也有了许暖意呢!”如实说着,“叫我明就好,不必如此见外。”文墨儿还是有些惊讶,“墨儿不敢。”“我说敢就敢。”端木明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额,二。。。”立刻遭到一记冷眼,“额,明。”立刻又恢复笑意,“嗯?怎么?”“你怎么想到来看我?”已经决定跟他坦诚相言,客气来去的也浪费精力。
“三弟能来,难道我不能。”这话在别人的耳中听来,就有些吃味的意思了。可文墨儿知道他并不是如此般,“当然,只是很意外嘛。”俊秀的容颜只是微笑,微笑,再微笑,不接她的话。
瞥了瞥嘴,“什么嘛。”撒娇意味十足,“墨儿是好奇,我为什么会请父皇赐婚吧。”又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麽你。端木明望着墨儿一举一动,这般可人儿,怎么会被众人忽视的。左相也不过如此,连自己的女儿都看不真切,这样聪颖睿智的女子,多么难得可贵。
“我还就偏不告诉你。”端木明玩兴四起,顺着她,想气气她。“你,明你。。。”眼巴巴的等着他的答案呢,他倒好,摆了自己一道,‘咳,咳,咳。’一激动,又不忍住,咳嗽起来。看来,明天还是得找个大夫看看了,本不过是个小风寒,这样拖着,还真是拖得严重了。
“是因为,你和丫鬟的谈话,我听到了。我欣赏你,那淡漠如风的神情。”端木明等她咳完,才慢慢道出。原来,他是听到,那日她和月月的谈话。谈论关于,三妹是否会当选的事情。只依稀记得当时,她提醒月月,不可妄加言论,何以被他看到,还被欣赏。
“我也刚好从宴会上出来透气,就碰到你,只是你离去时匆匆,我还未来得及,上去同你打声招呼。”见她略微不解的神色,端木明,只好又继续着交代事情经过。“原来如此,当时怕离开太久会被说嘛,就跑得快些啦。”吐着舌头,文墨儿此刻的娇媚是从不外露的,可不知为何在端木明的面前,她不想伪装,也许是觉得伪装太辛苦了吧。她可爱的一面通通露出来了。
“墨儿,真的如众人所说那般,秀丽温柔吗?”
“大家这么评价我哦?”“嗯”端木明肯定地回着,“那明你认为呢?”
“传闻一般都是不可信的。传言中,文家二小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一样不精。只有着算是秀丽的外貌,温柔的性情。可依我所见,恐怕不是一样不精,而是不屑外露吧?至于,这外貌啊,性情啊,眼见为实,我已经体会到了。”听完端木明的评论,文墨儿即明白了外人怎么看她,也知道这端木明的观察力多么详细。才这么一会功夫,就将她的底摸了个彻底。这人,到底是敌是友呢?如果是敌人,是多么可怕的一个敌人,可当朋友的话,他会甘愿吗?
刚准备开口笑着问他,探探虚实,可撑着额头的手指突然有些发软,眼一黑,就这么直直摔了下去。没有意料中撞上冰凉的大理石桌面,被拉入一个充满着青草气息的怀抱中。
耳边只余端木明急急的呼喊,“墨儿,墨儿,该死的,你居然在发烧。来人,快去请大夫。”
第十章·愤怒(上)
满嘴苦涩的味道,醒来的文墨儿,抚着发痛的额头,虚弱地唤着,“月月,月月。”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却使不上力气,刚拱起身子又瘫软了下去。“小姐,你当心啊。”走进屋内的月月,绕过屏风就看到正欲坐起的小姐,连忙把端着的药碗放着桌子上,伸手过来扶起文墨儿。
“月月,我这是怎么了?”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唯一能动的恐怕只有一张嘴了。“小姐啊,你也真是的,前些日子我都说了,要找大夫来看看,你偏不听,非说是小风寒,过去就好。可是,小病拖久了也会成大病的。你从昨天下午就开始发烧,到晚上才稍微好些。”原来是发烧了,难怪浑身上下都没力气。
“小姐,你不知道,昨天你一昏倒,可把二殿下给急坏了。忙着找大夫,吩咐人去煎药,又亲自喂你喝下。”月月边说着,还边把刚刚放在桌上的药端过,交与文墨儿,“小姐,是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喝啊?”摆摆手,也使了不少力气,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我自己来。”仰头将一碗苦涩的药吞了进去。嘴里更是苦涩了,“月月。。。”“我就知道,小姐,蜜饯。”虚笑了一下。“你知道什么啊,这个先放着,弄点水来,我想先漱下口。”
漱完口,含下一颗蜜饯在嘴里,觉得舒服很多。“小姐,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去让厨房做。”说着塞了两个软枕在我后背,月月又叨唠开了,“二殿下昨日走的时候,交代说,若小姐醒来,一定要做些清淡的东西给你吃。不能饿着了,否则对病情越加不好。而且,二殿下还说,小姐就是平时太不注意。。。”“月月,我饿了,你去让厨房做些粥来吧。”打断她不停地,左一句二殿下,右一句二殿下,刚醒来,让我清静下子吧。
“哦,好,我马上去。”刚跑出去两步,又回头,“小姐,二殿下还说,你醒来后,不亦坐太久,还是多休息的好。”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快去,快去。”“好,好。”月月见小姐催得急,飞快朝门外奔去,想着小姐,一晚加一早都没吃,定是饿了。单纯的小丫头,哪里知道,文墨儿是怕了她一张嘴了,不停地二殿下,让她头更加痛了。
坐了一会,回想起昨日突然晕倒,被人接住身子,那好闻的青草气息,却像是端木明那样的男子才有的。欠了他一个人情,让我没有可怜地撞上桌面。听月月那番唠叨,他昨日应照顾了我许久,这样子,我是否应该把他当作朋友呢?
“好些了么?”只顾着自己想得入神,却根本没注意有人进了她的屋子,“明,是你哦。”“怎么还是很不舒服么?声音有气无力的。”昨日,就那么当着左相府众人的面,将她懒腰抱起,进了她的闺房。他第一次进女子的闺房,确是心慌意乱的,也没有细细打量。今日前来,看着她斜靠在床榻上。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微微皱起的眉头,脸色苍白无力。边轻扫了一下屋子。
绣着风水画的大屏风将门挡住,只留有两边仅可过一人的小过道。屋子不大,摆放的东西却十分小巧精致。椅子,桌子,都是缩小版的,圆圆巧巧,好似专门定做的。不若外面买的那般大气,摆在女儿家的闺房里增色不少。
床榻在屋子最里侧的左上角,青色的纱幔分挂两侧,絮絮垂下。金色的小铃铛代替了普通人家的挂钩,将两束纱幔分别系起。
右上角则摆放着书房四宝的书桌,和窗前一把古琴,墙壁上挂着一柄剑,看不出来剑的好坏,只是剑壳的雕刻倒是蛮细致。
“还好,只是喝了药,太苦,很不舒服。”女儿家都是怕吃苦的吧,“呵呵,良药苦口。”低顺的眉,“我知道啊,可是,我还是想找人抱怨下嘛。”好像一碰到这个端木明,文墨儿那孩童般的性子就露了出来。就像现在,若是此番情形被月月看了去,定要把嘴张的能塞下两个鸡蛋进去。
“对了,明,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觉得特亲切,每每都想和你闹上一番。”端木明宠溺的笑,他也是如此,第一眼看到墨儿,就深深被吸引。越和她相处,越是欲罢不能。看她晕倒在他面前,他的冷静全然不见。眼里,心里只有她昏倒的样子,紧闭的双眼和滚烫的娇躯。他真怕她就那么一睡不醒,永远闭上了那明亮的双眸。还好,那滚烫的触感,提醒他,只是发烧晕倒过去。
“小姐,粥来了。”月月刚进门,就看到坐在床榻前的二殿下,脸色有些微红。瞬间掩饰过去,“见过二殿下。”端木明看着这个小丫头,昨日他想让左相多找几个人照顾墨儿,可是这个小丫头,硬是不许,说小姐一直都由她一人照顾,习惯了。不愿意其他人接触,强硬地如老鹰护小鸡般将他都排除在外。气的他只能甩袖不管,只撂下一句,好好照顾着,若有什么闪失,拿你是问。傲然的目光对上他的愤怒,毫不畏惧。后来,墨儿熟睡中,就多言问了些事情,也才知道,她跟了墨儿十年了。难怪,能有这样强硬的性子。
月月看到端木明,想起他对小姐无微不至的照顾,细细的叮嘱,已将他划在心中好人的范围内。更何况,端木明那张清朗俊秀的面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
“小姐,快喝粥吧,凉了就不好了。”月月端着托盘,将一碗白粥放在了端木明的面前,像是示意让他端起来。“哦,我来吧。”端木明这么聪明的人自然瞬间就明白了月月的意思,忙端起白瓷小碗,舀了一勺,轻轻吹着。
昏倒时让他喂就算了,现在醒着,手脚能动,又不是废了,怎得还让人喂。“我自己来就好。”虽然很没有胃口,刚也是故意打发月月前去厨房。现在不吃倒不好了,硬着头皮,说要自己来。“我来,你好好躺着。”说着,端木明就递了一勺至墨儿嘴边,“乖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小小的汤匙,不吃,倒显得做作了。只能颔住汤匙将粥包进嘴里,慢慢咀嚼,细细吞下。
长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