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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儿,你老实告诉我,这怎么回事?”端木明待得绿衣将墨儿衣衫整理妥当,才忍着怒气,将那条丝帕拿出来,放在墨儿面前。手指猛地缩紧,墨儿抓着绿衣的手腕,带着颤意。绿衣却一把将端木明手中的丝帕扯过来,装作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明,女孩子家的东西,你怎么能瞎碰呢。”脸色是淡然的神色,带着点点责怪的意思。本来是怒气十足的端木明,此刻竟被绿衣弄的有些慌神,“什么?这些?”绿衣立刻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女儿家的事情,你们大男人怎么知道。一边去啦。”声音有些娇嗲的意味,墨儿本来也有些云雾,只因被衣领遮起了面颊,从来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这会,看着绿衣故作有些害羞的表情,和突然放柔下来的声调,立刻明白过来。“明,女儿家有些事情你还不清楚,就不要多问了。”墨儿的语气不同于绿衣那般,而是带着正色的样子,依然看着他们三个人在这边。待侍卫们搜查空隙,便快步走过来,“都站在这里做什么?”端木明此刻真是觉得自己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正考虑如何是好。绿衣却笑颜一展,“没事,明刚刚误拿了某样东西,我们正给他说教呢。”
依然皱起眉头来,“有什么误拿的?”很奇怪的样子,就这么大点个马车,他们四个人,还能有什么误拿?“女儿家的东西啦。”绿衣故意将啦字拖得老长,依然本欲没懂,可是瞥见绿衣紧攥着手里的丝帕,又看到端木明有些涨红的面颊,瞬时,明白过来,将端木明拉远了些。“依然,怎么会?”绿衣有些惊诧,回望着墨儿,墨儿却笑声阵阵,“依然跟我在‘锦瑟楼’的时日可不短。”绿衣瞬时明白过来,看着远处端木明听着依然说什么,滚烫的面颊。心中的欢喜更是又多上几分。
“绿衣,谢谢你。”绿衣却不在意一笑,“我倒觉得委屈明了,把这个当成……”欢笑过后,泪水又怎么能少。“可是,墨儿你的身子……”墨儿放开绿衣的手腕,用着全身的力气,稳稳立在地面上,抬头看向,无比蔚蓝的天空。“没事的,绿衣,我们已经到了银月国了。见到今一,我的心愿也就了却。无憾了。”冷冽的北风呼呼刮着,一路劳累奔波,墨儿伸手抚上自己的面颊。怕是已经没了往日,那份神采,如今的她,病如膏药,今一会不会嫌弃呢?
“怎么了?”绿衣站着墨儿身后,却并不知她心中所想,不知她竟也会有怕的时候。“绿衣,我在担心,再见到今一的时候,会不会被他嫌弃,呵呵。”绿衣的瞳孔突然放大,“墨儿,你居然……”不好意思一笑,“我该相信今一的,可是,竟然有些后怕,心有余力不足,或许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了。”绿衣上前一步,与她并肩站立着,“你还鼓励我去追求心中所爱,你又怎能这般就失了信心。你该相信他,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他的唯一。”
嘴角的笑容在放大,“是呢,该相信他。”依然和端木明也是并肩而行,朝着她们站立的方向走来。“小姐,检查完了,可以上路了。”依然的声音传来,就仿若希望就在眼前,伸手就可以触碰。
第十二章 错过(下)
墨儿抬头望了眼客栈的名字,“月香楼”还真是说不出的感觉,“墨儿,你在看什么呢?”绿衣扶着她,看她突然停下脚步,面颊向上,不由得好奇问出声来。“绿衣,我怎么觉得这个客栈的名字,很别扭呢。不晓得为什么。”墨儿回着绿衣的话时,正当依然也靠近来,“小姐,有什么不妥吗?”依然考虑的自然是安全问题。“没有。”墨儿摇头微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客栈名字太过于香艳,我觉得根本不像普通的客栈。”依然也抬头望了下客栈名,又从门外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应该没什么问题,普通的装饰,没什么特别。”
一阵眩晕的感觉瞬间袭上额头,墨儿立刻抓紧了绿衣的手臂,“嗯,是我老想起‘锦瑟楼’,有点同类相比了。”撑着身子,墨儿还是完整回了依然的话,“进去吧。”绿衣从墨儿那瞬时又苍白更烈的面庞中,闻到丝丝气息,立刻揽着墨儿,准备朝着客栈里走去。“墨儿,你还好吧?”绿衣在墨儿耳边轻声问着,眼神看着绿衣,轻轻动了下眼珠。
“别用力,靠着我,会舒服些。”绿衣在墨儿耳边轻言,仿若对着一个小孩,轻哄着。“嗯。”点点头,墨儿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突然,依然一个健步,将她们两人护在身后,臂膀将两人圈围住,仅剩下一柄剑在手中,朝着天空的方向立着。“怎么了?”绿衣立刻问出声,突然眼前灰尘四起,马蹄声阵阵,呼啸而过的似乎是军队。
依然也觉察到什么,立刻转过身来,拿手遮掩了下眼前的尘土,望着一匹匹骏马飞驰而过。眉梢略微皱起,迟疑片刻,等着军队走过,才回转身来,将空气重新让给墨儿与绿衣。“小姐,刚过去的……”依然不确定的吞吐着,墨儿依旧微笑望着他,想开口问,却有些心力不足。依然却觉得墨儿是微笑的鼓励他继续说下去,“刚刚经过的好像是皇宫的御林军。”只瞬间,墨儿的瞳孔就在扩大,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了依然的衣袖,“依然,你的意思,咳咳,咳咳,可能是,今一,咳咳。”一句话好不容易说完,咳嗽了也不知道多少下。
“有可能……”依然疑迟着下了定义,也是模拟两可的回答着,可是墨儿的声音却颤抖起来,“那你去追,去看看啊…咳咳…”绿衣看着墨儿那急切的样子,扶着她,朝着依然就厉吼着,“快去啊,依然,你愣着做什么,去啊。”可是,依然看着墨儿的样子,迟迟没有挪动脚步,早就知道要如此远远观望的守护。早就知道了,不是吗?这一刻,面对之时,却害怕了?害怕去面对?
“快去啊,依然,你还愣着做什么。”绿衣不想墨儿情绪再激动,只能代替着她,还不停对依然吼着,声声怒吼,竟然惹得路人纷纷侧视。一道道目光飞来,绿衣也突觉奇异,这才解释着,“依然,墨儿身体本就不好,情绪不能这么激动的。你也知她一心念着,你快去寻吧。”一咬牙,依然转身而去,落寞的神色带着十分的失落。
“依然,干吗去?”端木明刚刚叫人安顿好马车,走出来,就看着依然黑着脸往里走着。拦着他的去路,端木明疑惑的问着。依然看了他一眼,却一句话都没说,而走向马匹。将刚刚吃了两根草的马拉出马厩,一个健步翻身上马,对着端木明那莫名其妙的神色,“好好照顾小姐,驾。”马鞭一挥,瞬时离开了端木明的视线。
很奇怪依然的反应,但也没机会问出口,只好朝着客栈门口走去。“墨儿,墨儿,你怎么样?”绿衣几乎使劲了全身的力气,但还觉得手上墨儿身子的重量,越来越重,让她无法承担起。“墨儿,墨儿……”疾呼着,抬头望着前方,依然已经不见了方向,再望着墨儿的脸颊,冷汗滴滴落在苍白的面容上,手指抓着的力气越来越小,越加松弛起来。“绿,绿……”衣字还没有说出口,嘴角的血迹已经顺势滑下来,落在她那光洁小巧的下颚上。
绿衣立刻扯着衣袖的一角,上前去帮她擦拭着,可奈何越擦越多,那血像是流不完的水,不停歇般,一缕一缕从嘴角滴落,溢满在衣服的前襟上。“墨儿,墨儿,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墨儿,墨儿……”绿意不停的喊着,亦不停地帮墨儿擦拭着,却越来越浓,手忙脚乱到墨儿的脸颊上也擦上了血迹。整个人也如同一个血人般,倒在绿衣的身上。毕竟是女子,墨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的时候,绿衣也承担不起她全部的重量,身子几乎就半依着客栈门前的墙壁上。
“墨儿,你撑着点,我去找明来,墨儿,你能撑着站下吗?”墨儿吃力的回着绿衣,点头示意她可以,于是她一手慢慢移到墙壁上,眼睛盯着绿衣,让她快去。绿衣帮她半依着墙壁,然后放了条丝帕她手里,立刻飞身而去,头没有回,却大声喝着,“墨儿,你撑着,一会,一会就好了。”提着裙角,飞一般的速度往客栈马厩的方向跑去。心里还不停的默念着,“墨儿,你撑着,我去叫明,马上,马上就好了。”
飞跑着,却撞上了埋头思索着依然为何如此的端木明,与绿衣撞个满怀。根本来不及看,绿衣嘴里念着,“对不起,让让。”就往前跑去,端木明手疾眼快一把抓着她,“出什么事情了,绿衣?”绿衣一看清楚眼前的人,正是她要寻的端木明,慌张着,拉起他就跑,“明,墨儿,墨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端木明看她慌张如此,“墨儿怎么了?”
刚跑到客栈门口,绿衣指着那靠着门口的墙壁旁,可是原本墨儿站立的位置,现在除了一片艳红的血迹,却没了她的影子……
(最终篇 生死相依)第一章 人心(上)
微弱的光线,隐隐能感觉到周围有人在急呼,可是,却没有力气去感知那个人是何人,无法辨识他或者她是谁,只是知道没有恶意罢了。心思微微放空,思绪再次沉静在无边的黑暗里。
“我去找太医来,小姐怎么会伤的这么重,怎么回事?”说话的是月月,她如何都想不到,再次看到小姐之时,她居然满身鲜血的倒在街头一角。如果不是那踌躇的一顿,恐怕她都会认不出来了,这个瘦骨如柴,面色苍白的,就是昔日神采奕奕的小姐。仓促的脚步,不稳的朝着门口走去,泪流满面,哭声阵阵的拉扯着门栓,“小姐,你等着我,我去找太医来。”使劲,再使劲,可是大门依旧纹丝不动。
疑惑地又一次拉扯,还是没有作用之后,转换成为双手拍打大门,“馨蕊姑娘,你在外面吗?能不能帮我开下门,我要去找太医来给小姐看看,馨蕊姑娘,馨蕊姑娘?”屋里的月月,呼天喊地,门外的,馨蕊却是冷眼看着这座荒废许久的院子。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么反过来而言,最安全的地方,是不是也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你就不要再拍了,再拍下去,也不会有人来给你开门的。还是省些力气,看着你那要死不活的小姐吧。”尾音拖得极长,仿佛在嘲笑月月居然这么好骗,轻而易举,就让她得逞。面上冷冷的笑容转为一种妖艳的媚惑,“果然是小丫头,这么容易就被骗过去了。本来还想多玩你几天,没想到,今碰个正着,正好免了我的心思。”衣袖一摆,看了眼门上被她扣上的那把沉重的大锁,回望四周,杂草丛生,“好好呆着吧。”掠下一句狠话,就甩袖而去。衣衫飘飘,如梦似仙,是现实让她蒙蔽了双眼,还是现实,逼迫她改变了自己的最初?
“馨蕊……姑娘……”月月脸上的泪水瞬间干涸,脸颊上还有泪珠的痕迹,手指扣紧门缝处。身子却顺着大门滑落,直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思绪还未转回过来。这么用心照顾,却换来一句,骗过去?原来,一直被欺骗了?
不知维持了多久这个姿势,月月从最初手指紧扣,变成抱紧双膝将头埋进双膝中,是悔恨?还是懊恼?抑或者是该嘲笑自己的无知?初时,因为想要帮助馨蕊,还和小黎冷战,虽然,最后是自己先去道歉,但是,还有些心中不服的成份。总认为,自己可以感化一个人的心,可如今,这残酷的事实,就摆在面前,那刺耳的话语,还在耳边响彻,怎能去忽视。
“咳咳,咳咳……”墨儿的几声咳嗽,唤醒了月月的思绪,仓惶着起身,却因为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刚站起身来,又重重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地面上,重重一下,发出了‘砰’的一声。“咳咳,咳咳……”墨儿的咳嗽声仍在继续,月月顾不上疼痛,几乎是连跪带爬的,握住了墨儿冷如冰的手指。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月月边呼喊着,一手想将自己手心里的温度,渡些给她。可是,她自己的温度又好得到哪里去,只是比墨儿那冰冷,稍稍好了一点点而已。“好冷……”墨儿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干裂的嘴唇,间断的发出了,这两个字。
月月趴在她耳边,细细的听着,只单单听到那一个‘冷’字,就立刻回答着,“小姐,你等等,等等啊。”于是在,这个废弃的屋子内四处搜索着,怪她太笨,竟然就这么被骗。所谓什么,怕被人看到,对墨儿不利,完全都是理由。把她骗到这座废弃的宅院,才是实际的目的。破旧的房屋内,除了一件放了不知多久的发霉的棉衣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可以用来遮寒的衣物。
“小姐,都是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