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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淡淡的陈述着,诉说着她所猜测的一切:“而我为了报复李靖,也为了报复唐丽珠,于是我利用新生的身份来同李翰合作,第一个报复的就是唐家,我要夺去唐丽珠自认为坚固的后援,让她明白,不总是她会赢,命运的转轮也不总会听从她的摆布。”
“你是故意泄露,向李靖泄露了真实的身份,为的是引我来此。”柳娴一语道出唐糖的计划。
“是,我是故意让李靖知道唐糖还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唐糖不否认柳娴的话,她就是故意的,为什么要否认呢?
“所以,你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我点头,对不对?”柳娴的话语里透出了一点点的佩服,唐糖真的不简单,在被那么深深伤害之后,还能站起来,就这一点来说,她已经很不了起了,如果真的要合作的话。。。。。。
“是,我一直在等着王妃娘娘你点头呢。”唐糖笑着说:“就是不知道王妃娘娘你要给唐糖的答案,是‘不’,还是‘是’呢?”
“唐糖,你已经知道我的答案了,不是吗?”柳娴也笑了,答案已经在她看到那份证据的时候决定了。
“王妃娘娘,多谢你的成全!”唐糖深深的拜下去,柳娴上前扶住她:“唐糖,不必同客气,除了唐丽珠是李靖的情人这件事,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是,我还有话对王妃娘娘讲。”唐糖一边说一边请柳娴到里间,打开桌子上的文房四宝,唐糖挥笔写下了:“我其实是皇后娘娘的棋子,当日在山下救了我的就是皇后娘娘。”
柳娴的眉间掠过惊愕,她接过唐糖手里的羊毫,接着写道:“同四皇子合作,是皇后娘娘的吩咐吗?她要对付的是四皇子,而你也顺便对付了李靖吗?”
“是。”唐糖写道:“王妃娘娘,我可以保证,即使李靖被废黜,你还能保留尊贵的靖王妃的身份和地位,你不会受到任何的牵连,不是因为皇后娘娘的关系,而是另一个人。”
柳娴此时看着唐糖的目光里,除了钦佩还是钦佩,唐糖竟然在皇后的密切注视下还能联络到另一个人,那个人是谁,柳娴已经猜出来了,虽然那个名字在她的心里呼之欲出,她还是很谨慎的明不说,只是点点头:“成交!”
“好,成交!”唐糖把写着字的纸,立刻销毁了,柳娴看着燃成灰烬的纸张,笑着问唐糖:“你冒冒然把所有的一切都说给我听,你不怕我会向他告密吗?”
柳娴很隐晦的用‘他’代替了李翰这个名字,她相信唐糖能听得懂。
“你不会。”唐糖说,二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柳娴今日做出一同报复李靖的决定,她心里没有一丝的内疚,李靖所能给她的也不过是靖王妃这个名号,他对唐糖如此的残忍,对她也不会手下留情,如果李靖真有成功的一天,她绝对会是第一个被剥夺一切的人。
只要那个人应允她保留靖王妃的名号,她甚至还能请求那个人对柳氏施压,让她可以顺利的召回被迫离开柳氏的亲人,虽然柳氏传消息说她要找的已经不在了,但是她不相信,她相信那个坚韧如同野草莓花的女子,一定还活着。
唐糖似乎看穿了柳娴心里的牵挂,从袖子里取出另一样东西,轻轻的放到了柳娴的眼前,让柳娴一下子睁大了双眸,直直的盯着那样东西,久久不能动弹。
那是一块破碎的玉镯,是半圆形的,淡淡的绿色,里面有着天然形成的花纹,柳娴记得这个玉镯,因为玉镯的另一半,就被她深藏在靖王府的处所里。
怔了片刻,柳娴几乎是用抢的把半截玉镯抢在手里,她看着唐糖,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话语都冲到了喉咙口,却无法发出声来。
她想问,你认识她吗?这半截玉镯是从何处得来的?她现在在何方?最重要的是,她。。。。。。还好吗?
“她。。。。。。还。。。。。。好吗?”这句话,总算从柳娴的口里挤了出来,她哑着嗓子追问道,眼泪一颗颗流下来:“她在什么地方?”
“她很好,她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那里能让她发挥最大的才华。”唐糖轻轻的回答,看着柳娴泪流不停,柔声安抚她说:“不要为她流泪,她身上的毒已经都解开了,她也获得了新生,她把这半截玉镯交给我,让我在适当的时机,让你知晓,她生活得很好,不必再为她担忧了。”
“姐姐,姐姐。。。。。。”柳娴低低的叫着,泪流满面,柳氏为了一族的荣华富贵,残忍的利用了柳瑶,又抛弃了柳瑶,说起来,柳瑶的遭遇同唐糖的遭遇,同唐糖的遭遇差不多,都是很悲惨的,几乎没有未来的绝望。
“柳娴,她还在,你们终有相逢的那一天,所以不要再哭泣了。”知道现在的柳娴最需要的就是泪水和哭泣,唐糖就没有劝解她,一直等到柳娴不再流泪,才递给她一条锦帕:“只要活着,就终有团聚的那一天!”
“对呀,只要活着,只要活着,我们姐妹就有团聚的那一天!”柳娴眼里的泪流干了,她默默的擦干脸上的泪痕,诚心诚意的对着唐糖拜下去:“多谢,你告知我姐姐的消息,多谢!”
“我们不用谢来谢去。”唐糖扶住柳娴的胳膊:“等李靖的事情了结,我就安排你们姐妹见面。”
“为什么不再一开始就把姐姐的玉镯拿出来,你就不用开口了,我会答应同你合作。”柳娴不解的问,只要唐糖拿出玉镯,即使不解释所有的一切,柳娴也不会推脱,因为她是柳瑶主动答应了做柳氏的棋子才能存活下来的幸运儿,柳瑶不做棋子,柳娴就必须做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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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流言
唐糖直接拿出柳瑶的玉镯还会避免不必要的风险,如果她无法说服柳娴,将会在她报复李靖的路上增加很大的阻碍,可能会破坏唐糖已经安排好的计划。
“因为我不想让无辜的你,什么也不知道就成为我的一颗棋子!”唐糖看着柳娴,缓缓的摇摇头:“我知道在这个时空里,身为一个女人的无奈和悲哀,我们已经是被利用的棋子了,我又如何能狠下心为难你呢?我记得一句话,女人何若为难女人,因为你不是唐丽珠,所以我不能强迫你,我是真心希望得到你的帮助,然后让你摆脱你想摆脱的人。”
柳瑶花现在已经是唐瑶花了,是她放在心里的姐妹,虽然唐糖不问柳瑶花从前的身世如何,但是柳瑶花对柳娴却是很关心的,因为她们都曾经是必须做出取舍的亲人,所以唐糖不会强迫柳娴,她才冒着风险告诉了柳娴其中的真相。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唐糖记得,但是她恩怨分明,不会用这句话来约束她不报复唐丽珠。不管唐丽珠心里有多少恨,她也不能随意的决定他人的人生,想要的就要有本事夺取,只靠在背后陷害他人,即使侥幸成功了,不知道哪一天也会被另外的人给陷害、铲除,这是不变的定律。
“你说的好,唐糖,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但是有很多时候,做为一个女人却无法做到!”唐糖的一番话让柳娴大有感触,她在大家族长大,看多了女人互相仇恨争斗的戏码,却鲜少有女人会把矛头指向自己的夫君。
“我不管他人,我只要做我自己就好,王妃娘娘你无需感叹,而今你我可以把握自己的人生,又何必为了他人而喟叹?”唐糖认为,那些只跟同为女性的姬妾计较设计的女人喟叹,是不值得的:“在这个世界里,男人几乎是不会受到指责的,那些女人只是徒劳的争宠,到头来能得到的毕竟是少数,只能怪她们看不清,平白的把青春浪费在女人的斗争里。”
在这个世界里,女人除了同女人斗,几乎没有其他的出路,尤其是都想成为赢家,都是必须依赖男人才能生存,自然会斗得凶狠,比如历代的皇家,有多少的女子把青春都埋藏在皇宫里,变成一缕被忘记的幽魂。。。。。。
“不错,我想把握自己的人生,唐糖你打算如何做?”柳娴不再关注那个问题,转而问唐糖下一步的行动:“从现在起,你不用再称呼我为王妃了,也一并称呼我的名字吧。”
柳娴不是在故作姿态,现在唐糖这个女子真的让她好感倍增,已经很少有如此清醒的女子了,唐丽珠是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让李靖看不到唐糖的好,进而决绝的放弃了她。
“我很想会一会唐丽珠,看一看她是如何让李靖着了魔,为了她而不择手段!”柳娴一向养在深闺,和商户出身的唐丽珠根本不会有所交集,她所知道的也不过是在皇后举办的宴会上,远远的一瞥而已。
唐丽珠在柳娴的眼里,不过是一抹美丽的虚影,她没有看到实质的她,所以柳娴想把唐丽珠实质化,她内心其实有点不忿于,李靖为了其他女人的欺骗她还是比较介意的。
“柳娴,唐丽珠是一个很复杂的女人,有一点毋庸置疑,她的权势欲望极强,她一心想要往最高位爬升,为了得到她所需要的,她必定会想方设法来夺取!”唐糖对唐丽珠的了解来自她极强的野心,就为了唐丽珠心里隐藏着的可笑的自卑,唐丽珠不惜一切也要成为李颖的后宫。
但是唐丽珠。。。。。。唐糖在心里说,你自己把自己看得如此的卑微,其他人自然也会认为你是卑微的,这一点你没有看透,即使你坐上高位也不过是他人背后的笑谈。
“有着极强的权势欲望吗?这样的女人,不会也罢。”柳娴很快做出决定,她没有必要同唐丽珠正面对上,她要做的就是把李靖从靖王爷的位子上拉下来,然后让唐丽珠最后的后援都失去,她要看一看唐丽珠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柳娴,关于柳氏就拜托你了。我这边会对李靖下手,我要让他也尝一尝身败名裂的滋味。”李靖散布她的流言?那么她就以牙还牙,让李靖也变成绯闻中心的人物吧,让他和唐丽珠都尝一尝战战兢兢的滋味。
“好,我全权负责柳氏。”柳娴一口应诺,带着半截玉镯离开了,姐姐,能知道你的消息,真好,你还活着真好。。。。。。
抬头看着天空的蔚蓝,柳娴的脸颊上滚落一颗泪珠,真好,姐姐,还生活在这明媚的阳光下,会有见面的那一天的,柳娴凳上马车,姐姐,我期待着,我相信你也期待着。。。。。。
李翰一踏进田贵妃的宫里,迎面就是一地的残破,一向最重视自己仪表的田贵妃此时竟然有些微的仪表不整,她光滑一丝不苟的发髻有些松散,依然黑亮的长发洒落在脸颊上,原来戴在田贵妃发髻上的金簪也短少一根,跌落在那片狼藉里。
除了这些,田贵妃脸上精心装扮的胭脂水粉也有脱落的迹象,她身上的宫装因为她的愤怒而沾染不少的污渍,宫里的大小太监和宫女们都退到了殿外,除了田贵妃带进宫里已经晋升为管事嬷嬷的待女,其他人都不敢在留在宫殿内。
田贵妃站在一地的狼藉里,整个人是在盛怒之中,管事嬷嬷正在小心翼翼的安抚她的情绪,希望她不要再失去理智:“娘娘,让奴婢们收拾了吧,万一不小心伤到了你的玉体,那可如何是好?若是翰王爷和陛下凑巧过来,伤到他们二位就更不好了,娘娘,你不要气了,小心伤到身体!”
“本宫能不气吗?!”田贵妃冷冰冰的低吼着,对一直跟随她几十年的管事嬷嬷吼道:“本宫辛辛苦苦为他铺路,为他谋夺权利,都是为了他能够得到最好,可是他。。。。。。他。。。。。。那个逆子。。。。。。”
田贵妃只要一想到有关李翰的传闻,她心里的怒火就止不住蹭蹭的燃烧起来,直烧灼她的身心,让她无法呼吸,无法忍受:“那个逆子他做了什么,他看不到我的辛苦经营,本宫辛辛苦苦汲汲经营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成就,他可好,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卑*的女人,就生生的把本宫的辛苦给抹煞了浪费了,生生的化作了流水,再也无法挽回!”
“娘娘,你还没有见到殿下,不能只凭一个毫无根据的传言就认为殿下做错了,殿下是您的儿子,他能不知道娘娘你的辛苦吗?如果殿下不知晓娘娘的一片苦心,他就不会一直同东宫的那位争斗了。”管事嬷嬷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句话也只让贵妃听到。
“正因为如此,本宫才立诏他进宫,要听一听他的解释,本宫也无法相信,一向都很顺从的他,会为了一个卑*的女子而忤逆本宫。”田贵妃好像所有的力气都随着她的怒火发泄尽了,她疲倦的坐到椅子里,疲倦的用手支着额头无力的说道:“本宫只是想让自己的儿子不再被人欺凌,想让他能够支配他的人生,本宫如此做是错了吗?”
田贵妃虽然出身豪商,自幼在田氏被娇生惯养,是田氏说一不二的大小姐,但是商户出身的她毕竟是有限制的,只能做王公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