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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九歌最后能扳倒仇人,她又要付出怎样的巨大代价?
、抓小偷
资料基本为三大块。
重头是视频,题目叫不孝女飞上枝头抛弃老父;等打开视频才知道里面是牧有为在向一个记者模样但看不到正面的男人哭诉自己女儿牧九歌冷血无情不孝顺;说她如何嫌贫爱富;又说她如何脾气暴躁,对父母不是打就是骂;工作后没有给他这个做父亲的一分钱等等。
前面放消息的人大概都学聪明了,题目上没有涉及牧九歌一个字,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被文鸽子筛选出来,直到评论中/出现牧九歌的名字,这个视屏才进入文鸽子视野;可是那时视频已经在网上流传有半小时左右。
第二部分就是不知名人士寄给花无意的暧昧照片,不过网上放的比寄给花无意的还要多两张;都是一看就很不对头的照片。照片主题也没有用牧九歌三个字;而是用了“某当红知名女艺人深夜背夫会情夫”这么个十分香艳的题目。
第三部分也是照片,全是牧九歌年轻时候的私照,有的是个人照,有的是群照,不过群照其他人都遮了面孔。这些照片的主题是“某当红知名女艺人不为人知的过去”,这些照片没有一张正常,全都是一些没有拍好、面容比较难看、动作比较不雅的照片,照片一共十三章,一大半是学生时代产物。
这些资料只在网上出现了半小时,就已在极为可怕的速度下扩散开来。
虽然文鸽子发现后立刻删除,但那些幕后推手找到了对付文鸽子的方法,不在任何文字中提牧九歌三字,而且还会不停变换那些资料的主题和短介绍。
这样你来我往又对战半小时后,文鸽子火了,把事情告诉了花无意。
花无意当下就和他联手一起改写筛选程序,把牧九歌和其家人的画像检索也加入了程序中,让该程序在搜索网上内容时,遇到视频也可以自动进行画面比较搜索,虽然这样花的时间要比单纯检查文字要慢一些,但也要比手工追寻快得多。
花无意打开了两台电脑,和文鸽子分工去查那些幕后推手的IP地址和服务器所在地,查到了就直接放病毒攻击,宁可错杀也决不放过。
而网上只要出现牧九歌的消息,为了加快处理速度,程序没有进行内容筛选,不管好坏统统直接删除,弄得各大论坛和门户网站纷纷惊动,以为遇到了黑客攻击。
“这样围追堵截不是办法,只有千日做贼,可没有千日防贼。”从文鸽子那里获得消息的和尚发来视频电话。
花无意点开通讯,两手在两台电脑上分别快速操作着,一边听和尚说话。
“我们必须主动出击。”和尚建议。
花无意,“釜底抽薪。”
和尚还在想办法,随口问:“怎么搞?”
“联系最红最火的焦点访谈节目的记者,请他们去采访牧聚鑫和牧家老两口。”
和尚眼睛亮了,“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好办法!”
“你再找几名对九歌有好感且了解她家家庭背景的老邻居,在最短时间内把这个访谈节目做出来,该引导那些人说什么,你心里有数。”
“没问题,交给我!连放映在内,保证三天内搞定!”和尚有了这个带有一定挑战性的任务,立刻变得生龙活虎,“不过也不能这么便宜对方,会对九歌下手的,除了韩家就是丰家。我们之前都太保守了,只一味自保,而最好的防御就是攻击……放心,绝对在法制内办事,我们公司人人都是守法的善良公民嘛,嘿嘿!”
“你把那个访谈节目做好就行,韩家和丰家交给我。”花无意的眼中有说不出的厌恶之意。
和尚摸了摸光头,“看来那两家人真把你惹火了,为他们点蜡烛,但愿他们早死早超生。”
“死?”花无意语气淡然,“我们是守法公民,怎么能随便弄死人?当然要那两家人好好活着,而且一定要让他们长命百岁才行。”
和尚后颈汗毛倒竖,搓了搓手臂,伸手就把通讯给切了。
随即重宇机械世界屏道上出现了一排血淋林的大字:短期内莫惹老大,生不如死副本随时出没中!
五秒内,满屏幕都是大家点的蜡烛。
一辆推车出来,把所有蜡烛全部扫除,推车后面跟了一排字:麻烦谁去告诉老大一声,花夫人被小偷割伤了脖颈。
世界频道陡然安静了。
半晌,郑野:操!谁敢伤我牧姐!咱去宰了他!
文鸽子:最新消息,小偷还藏在节目基地未逃出。
戴维:我去看望花夫人,顺便抓小偷。
小影:算我一个,我去把那小偷的鸡鸡用刀片雕成一朵菊花,早就想这么干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材料贡献者。
猎人:找人我最在行,这种时候不能少了我。
德勒:我去问问花夫人,她想让那小偷坐几年牢。
钉子:大家……不把这事先告诉老大吗?
草履虫:亲,不要提这么可怕的事情!咱们先去抓小偷撒!
郑野:不要学咱说话!先走了!
九歌这时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开始就没打算通知花无意她受伤的事,附近私人诊所的医生说伤口不是很深,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长了点,大约6厘米左右,缝几针,包扎一下就可以。
工作人员都宁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总负责的徐总监就害怕选手们在基地出什么事,让家人闹上门来。他见九歌被小偷伤到也无意叫家人过来,当下心里就对她多了三分感激和好感。
不过这人嘴巴大概毒惯了,明明心里感激人家省事,却张嘴就道:“你怎么老是出问题?你是不是结了什么仇人?否则大家都没事,怎么就你又是有人半夜偷进房,又是被小偷伤害?”
“你可以问问韩恬芳。”九歌呵呵一笑道。
徐总监眉头皱成山字,“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但我希望你们……”
“这话不要说给我听,你去说给韩小姐听。从开始到今天,我有主动惹过事吗?有些人害怕输,就什么手段都使了出来。可惜我没有证据,否则……”九歌起身,绕过徐总监直接向门外走去。
徐总监还想说什么,陪同九歌一阵前来的盘四妹嘟起嘴,“徐总监,我之前听过一件事,说有个镇子上一个漂亮的汉家妹子被人侮辱了,结果那镇子上的人不去帮她抓那流氓,却说她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被侮辱是活该。当时几个人说话的口吻跟您可像,也是说那流氓怎么不找别的姑娘就专找她呢?肯定是那姑娘自己也有问题。我把这事说给我爹娘听,我爹娘差点气死,说那些人老缺德了,比流氓还坏!”
可怜徐总监瞪着这个耿直到有点天真的盘四妹,嘴巴张了几次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席和咳嗽一声上前,“不好意思,这丫头性子直,喜欢说实话,也不知道个委婉,徐总监您别放在心上。”
徐总监表情麻木地看向席和,心说你小子是来插刀的吧?你就是来插刀的!
九歌回去基地时,其他选手都已经进入绣房,几名工作人员安慰了她,问她要不要休息,被她婉转拒绝。
在九歌和盘、席二人告别走向自己的绣房时,她发现有两台摄影机正一前一后地跟着她拍摄。
说起来,当时闹起小偷时,好像就是摄影组的人跑来得最快?
九歌没有多想,像这种片段,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九成不会播出,她也不管那跟着的摄影机,直接进了绣房。
在绣房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感觉过去还没一会儿工夫,就听外面有人敲门。
“牧九歌,你的助理和律师一起来了,你要不要去见见他们?”
九歌惊讶,郑野他们怎么突然来了?难道节目组谁通知了郑野?
等她赶去会客室,发现不止郑野和德勒,小影、戴维和猎人都来了。
“我们几个正好在京城,也都暂时有空,听到消息就一起过来看你了,你伤得如何?为什么不休息?可惜医生不在,否则还能让他给你看看。”小影凑过来,颇有点心疼地瞅了瞅九歌裹着纱布的脖子。
“听说小偷还在基地里面?”猎人问。
“有可能,听保安王队长说好像是这样。”九歌让大家安心,表示自己伤得并不重,伤口差不多一周左右就能长好。
看到九歌确实伤得不重,大家放心之余也放松了。
“能引见一下王队长吗?我们想在基地里面转转。”猎人道。
小影补充,“猎人之所以叫猎人,就是因为他特别擅长找人,只要那小偷没有离开,他就一定能找到对方。”
戴维也在摩拳擦掌,“好久没活动了,今个正好练练。”
小影眼睛特亮,“九歌,你放心,等会儿你看我给你报仇,我把医生送我的手术刀都带上了!”
德勒在一边微笑,“其实我最擅长的就是刑事案件。”
郑野比较认真,“牧姐,要么咱跟节目组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让咱进来陪你撒?”
九歌环视众人一圈,目光最后落在小影脸上,突地伸手扯住他的脸蛋,往两边一拉,“说,你们是来看我,还是来玩的?”
死不承认自己是前来放松的重宇成员们在九歌的介绍下和王队长认识,大家没说自己是重宇机械的人,只说是九歌的娘家亲戚。
九歌,“……”是夫家吧?
戴维和王队长聊了没几句,两人就开始勾肩搭背互称兄弟,戴维介绍了其他人,尤其重点介绍家里祖上几代都是猎人的猎人比较擅长找人,王队长立刻乐颠颠地请猎人帮忙查找小偷踪迹,条件是不能惊扰到基地里的人,也不能把所有房间都打开看,尤其是选手住的房间。
最后除了郑野留下来陪伴九歌,其他人都跟王队长跑了。
“他们到底来干嘛的?”九歌哭笑不得。
“抓小偷。”郑野纠结了好一会儿,戳了戳九歌的胳膊,“牧姐,你得帮帮咱们撒。”
“怎么了?”
“老大今天情绪有点不对头撒,正确来说是从昨晚开始就不对。”郑野抓头,特苦恼地道:“现在大家都害怕和老大面对面,就连胆子最大的和尚都只敢和他进行视频通话撒。”
九歌糊涂,“发生了什么事吗?是不是工作上……”
郑野猛摇头,“不是工作。文鸽子昨晚就警告咱们了,哪想到今天老大的情况变得更严重。老大很少发火撒,嗯……他也不是发火,他生气只会变得特别没有人情味。咱们问文鸽子老大为什么生气,文鸽子不肯说,但咱猜可能和牧姐你有点关系撒。”
九歌敲了敲沙发扶手,“那我等会儿打个电话给他,问他是什么情况。”
郑野兴奋,“这样好,不过……”
“不过什么?”
“你可千万别在电话中跟他说你受伤的事,咱们都没敢把这件事告诉他撒。”
“等一下,你们怎么知道我受伤的事?谁通知你了吗?”
“没有人通知咱,是文鸽子告诉咱们的撒。”郑野看周围没人,低声给九歌解释:“老大把这里的监视信号接到了文鸽子那里,文鸽子可以对这里进行实时监控撒。文鸽子本来可以第一时间找到那个小偷在哪里,但这里有个熟悉地形和熟悉监视器分布的人在帮助那个伤害你的小偷撒,所以文鸽子就把这事告诉咱们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把我受伤的事跟无意说。”
“对对,你就跟他唠唠家常,说你想他什么的。”郑野出主意。
九歌拍拍郑野,出去给花无意打电话,她也有点担心起她家花儿了,怎么好好的弄得他同事都不敢接近他了?
、秘密的真相的推测
九歌拿着电话走出会客室,站在走廊里给花无意打电话。
手机里音乐还在响着;就看到楼下花园的小路上走过来一个人。
花无意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一般;抬头并对她招了一下手。
九歌闭上张大的嘴巴;按掉通话键下楼。
“你怎么突然来了?”一下来九歌就问。
花无意的目光停留在九歌包着纱布的脖颈上,上前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低沉地道:“疼吗?”
“呃,还好。”宽厚温暖却略微粗糙的手掌贴在脸上,莫名地让九歌感到安心。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在她看到花无意的那一刻,她肩头绷紧的肌肉放松了。
“丰亿来找过你?”
“你怎么知道?”九歌惊讶;“他不会也去找你了吧?”
“他找你什么事情?”花无意牵起九歌的手往宿舍那边走。
“等等,我跟郑野说一声;他还在会客室里等我。”
“不用管他们。”九歌受伤;文鸽子怎么敢不把这件事告诉他?只是他临时被一点事情绊住,让郑野他们先赶了过来。
“你……生气了?”九歌看着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孔,犹豫地问。
“生气?不,我一点都不生气。”
好吧,这人肯定生气了,而且快要气炸了。
“告诉我,丰亿为什么来找你,我需要知道全部。”花无意直接道。他虽然已经看过监控内容,但那个廊道角落离最近的监视器还是有一定距离,能看到人也听不清说什么。
九歌想了下,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便一五一十把昨晚她和丰亿的见面经过说了出来。
花无意停下脚步,看着她的眼睛道:“我不认识他父亲,我和你结婚也不是为了苏家传承。”
“嗯,我知道。”九歌笑了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