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他想得那样美好发展,苏家旁支的人直接找上了门。
来的苏家人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这些人天天堵在丰家门口大骂,或者向周围人哭诉丰斐文对苏家犯下的种种罪行。
丰斐文想让保姆出门买个菜都会被堵上半天,更别说他自己想要出门,只要他一出现,那些苏家老头老太都会上来对他又是扯又是骂,他敢动手,就有老太婆躺在地上满地打滚哭嚎。
丰斐文叫了民警,可民警对这种事也没有办法。那些苏家老头老太看到民警还会上前哭诉,那模样真是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韩恬芳今天到食堂吃饭的时候突然发现周围人看她的目光有点不对劲。
有些男员工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下流猥琐,还有人故意对她挤眉弄眼。
这是怎么回事?
韩恬芳窝了一肚子火,勉强吃完午饭,没去绣房,打算去找人问问情况,可就在她走在路上的时候,竟被一名来送菜的中年男拍了下屁股。
韩恬芳终于忍无可忍,勃然爆发。
哭骂声和男人的嘲笑怒喝声引来了保安及工作人员,还有其他饭后散步的选手们。
“叫什么叫!不就摸了一把嘛,敢做婊/子还竖什么牌坊!”那送菜中年男看到保安有点害怕,当即嚷嚷开来。
“怎么回事?”徐总监一听又出事了,立刻丢下饭碗赶到现场。
保安抓住那名男子,有工作人员上前安慰韩恬芳。
韩恬芳哭得梨花带雨,委屈得不得了。
待问清缘由,保安立刻就要把中年人送交派出所。
中年人害怕了,大喊:“怎么了怎么了!不就摸她一下吗,你们以为她是什么正经人?她在网上和男人睡觉的视频都传遍了,她□□都给人看光了,这时候还装什么正经!”
中年男人越喊越不像话,闻讯而来的王队长立刻让保安堵上他的嘴,把他送去派出所。
“不管怎样,你的行为都是耍流氓,你有什么话就跟民警喊吧!”
中年男人呜呜叫,被保安拖走。
众人看向韩恬芳。
这时韩恬芳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一样。
有人同情她,有人在私语,但无论谁的目光在韩恬芳看来都如同刀子一般。
九歌远远站着并没有过来。
盘四妹好奇发生了什么事,席和低声道:“某位孙少有些特别爱好,会把自己和情人做/爱的场景偷拍下来,结果他的电脑中了病毒,在一次上网时电脑中凡是照片和视频都被自动传到了网上,而韩恬芳好像也是他的情人之一,有一段视频就是她和那位孙少滚床单的内容。”
“呀……”盘四妹人憨厚,没有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九歌拉了下四妹,三人换了个方向离开。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她会同情,但对象是韩恬芳,她不屑于落井下石,更不想对她的行为多加评论。
人的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敢做就要敢当。不过一个露点视频而已,时间长了谁还记得你,就算记得又怎样?只要你挺直了胸膛,别人最多也只敢说三道四。
九歌相信以韩恬芳那样的性子,这点小事恐怕还打不倒她,说不定那人还会借此干脆破罐子破摔,自己倒霉,就索性利用自己所有能利用的,把其他人也给拉下水。
九歌对韩恬芳的判断并没有出错。
韩恬芳表面摇摇欲坠,心里却如台风过境的海浪。
她看到了远处没有过来的九歌三人,妒忌瞬间超过了恨意。
她笃定视频暴露一事肯定和牧九歌有关!
因为牧九歌在报复,她和丰亿私下会面的暧昧照片就是她找熟悉的摄影师帮助拍的。
可惜那摄影师手上的底片,还有传给她的附件莫名其妙都不见了,她发给某人的邮件事后也找不到一点痕迹,让她想把那几张照片撒到节目基地都不成。可恨!
为什么牧九歌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事?
为什么那样针对她,她到今还能平平安安?
为什么她能嫁给那么一个有能力、有背景的丈夫?为什么她能得到苏家全部的传承?
为什么她韩恬芳会这么倒霉?为什么她牧九歌比她幸运那么多?
为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一切?为什么最后身败名裂的反而是她这样有地位有学识有品貌的千金大小姐?
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不!她不甘心!
她不会就这样被打倒,她一定会夺回本应该属于她的一切!
韩恬芳的目光在周围一圈工作人员的脸上掠过,在心中估计谁最有利用价值,在徐总监关心又不爽的目光停在她脸上时,她“嘤咛”一声,适时地昏倒在某个男工作人员的怀抱里。
、炖蘑菇
九歌得郑野提醒,在电视上看到了自己那个便宜弟弟;还有远在D国游玩的祖父母。
牧聚鑫穿着打扮还有气质似乎和过去有点不一样了;如果说他过去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随时准备咬人一口的小痞子;那现在就是名朝气蓬勃的学生仔,也许还不够阳光;但那带了点冷硬气质的英俊脸盘似乎更受女性欢迎。
焦点访谈中,主持人问他和刺绣大赛的种子选手牧九歌是什么关系。
牧聚鑫答:“我姐,同父异母。”
“你们关系好吗?”
牧聚鑫答非所问:“她是个傻女人,别人对她一分好,她能还人十分。”
“据说你们的父亲和你们姐弟俩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好?”
牧聚鑫眼帘垂下;抬起淡淡道:“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为什么?”
“子不言父过。”
“那你知道你父亲控诉你姐姐不孝的事情吗?”
“我姐不孝?谁说的?”牧聚鑫皱眉,“她母亲生病;我姐一边工作还要一边照顾苏姨;甚至不惜变卖房产去给苏姨治病。平时她也很孝顺爷爷奶奶,经常去看望他们,有什么事她从不推脱。就是我这个……便宜弟弟,她都很照顾,又怎么可能对家里长辈不孝?”
“可是你父亲……”
牧聚鑫挑眉,“我姐的母亲苏姨老早就和我爸离婚了,他们离婚时说得很清楚,我爸不给我姐抚养费,将来我姐也不用赡养他。但是我爸他显然从来没有打算遵守这个诺言,当时答应苏姨的条件也只是不想给苏姨和我姐生活费而已。后来苏姨生病,我姐生活负担重得一塌糊涂,可他还是闹上门去几次,让我姐给他钱。”
“那你姐姐给了吗?”
“给了,因为我爸威胁她如果她不给钱,他就去和爷爷奶奶闹,让全家都不得安宁。”
主持人叹口气,又问了几个问题。
牧聚鑫看似每一个都没有回答到点子上,但又恰到好处地把他和九歌从孝道这个问题中摘除了出去。
九歌双手按住眼睛,把溢出的泪水抹去。
“谢谢。”
带泪的声音被电视机中的声音淹没。
随后牧家老两口也出来了,不过他们没有到达节目现场,而是和现场打了视频电话。
牧聚鑫不好直接说牧有为的坏话,但牧家老两口就不一样了。
牧爷爷一听主持人提起牧有为就气得破口大骂,不住骂牧有为是畜生,上对不起爹娘,下对不起儿女。
牧奶奶也抹起了眼泪,真心实意地跟主持人哭诉两个小孩子有那样的父亲是多么不容易,又说她和牧爷爷没有教好这唯一的儿子,让他祸害了自己父母还不够,还害了九歌姐弟俩的母亲,更害了九歌姐弟俩。
在采访牧家老两口时,节目中又穿插了一些记者询问牧有为所住小区老邻居们的镜头,那些老人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牧有为不是东西,说他儿女有这样的父亲还不如没有。甚至有老人言之确凿地说牧有为早就因为喝酒把脑子喝坏了,他说的任何话都不能相信。
一场焦点访谈,最后全变成了对牧有为的讨伐大会。
主持人就孝道问题深谈了一番,最后和其他几期节目一样也没有得到一个最后确论。
孝道本来就是千古以来最困难的问题之一,父母可以打骂不孝不懂事的子女,也要担心儿女将来不赡养自己。而子女有了只会给自己拖后腿并带来痛苦的父母时,更加难以摆脱,父母年龄越大,做儿女的就越没有办法,因为不管他们多坏,只一点生育之恩就能把子女们压得死死的,虽然有的子女宁愿自己的父母没有把自己生到这个世界上来。
在整个节目的过程中牧聚鑫大多时候都保持了沉默,只有在看向视频中的牧家老两口时,脸上才会带出一点笑。
牧家老两口也直说牧聚鑫是好孩子,说他和九歌是一对好姐弟,几乎把一对孙儿夸上了天。
而老邻居们对姐弟俩的印象也很好,也许牧聚鑫原来有点问题,但老人们对孩子总是比大人有更多的宽恕心理,加上一点同情心,牧聚鑫也成了他们口中可怜的好孩子。
九歌看完了整档节目,之后她给牧聚鑫打了一个电话。
姐弟俩聊了一会儿,九歌这才知道牧有为拍了一个不利于她的视频。不过天幸,牧聚鑫跟她说那个视频并没有怎么流传开,也没有多少人看到,如今已经在网络上完全销声匿迹。
九歌在床上呆坐了好一阵,最后给花无意发了一个短信:我很想你。
花无意很快回信:你在勾引我吗?我会很快去找你,等着。
九歌:“……”
花无意足足消失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除了每天一个电话不间断外,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九歌面前。
眼看第二轮比赛的直播就在本周末了,刚从绣房回来的九歌推门就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的某人。
九歌看了看敞开的窗户,面无表情地问:“你爬窗进来的?”
“开窗透透气。”花无意起身过去关上窗户。
九歌看着他就这么大啦啦地秀着身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你洗完澡不知道穿件衣服吗?”
“没带。”男人躺回床上,伸手拍了拍床单,“过来。”
“我去洗个澡。”天气越来越闷热,只一路走过来就出了一身汗。
“过来。”男人固执地让她过去。
九歌翻个白眼,走到他对面想要坐下,结果被他一拉,直接坐到了他怀里。
花无意搂住她,不让她跑,侧头嗅了嗅她的脖子,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那道伤口,“愈合得还不错。”
“嗯,上个星期就拆线了。医生说以后这里会留下一道白色的疤痕,但因为正好在脖子的纹路上,不会太明显。”
花无意吻了吻她的伤口处,还舔了舔。
“咸不咸?”九歌嫌弃地拍他。
花无意咂咂嘴,“味道正好,我们来炖蘑菇吧。”
炖蘑菇?
不一会儿,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伏在她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哪怕屋里空调开得很足。
汗水从男人的额头滑落,滴到她的头发和脖颈间。
肩头被咬住,柔嫩的皮肤被牙齿反复啃咬,舌尖一遍遍舔舐。
随着突然而来的猛烈撞击,脖颈后的皮肤一下被叼住。
被紧扣的双手十指交错,昂起头发出宛如哭泣的呻/吟,却引得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攻击更加凶猛。
宛如野兽一般的体位让男人更加深入她的身体,每当她想要挣脱都会被楔入更深!
“我的。”
“啊……”
“说,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慢一点,慢……”
男人越发用劲地攻城掠地,喘息着,咬住她的耳朵,“对,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要永远记住这点。”
深夜漫长,途中九歌隐约记得男人把她抱进了浴室,只是在浴缸中擦洗了一半就又开始炖起了蘑菇。
唔,最后她只记得那真是一只又大又粗又硬又烫呼呼,讨厌到透顶,怎么炖也炖不烂的混蛋蘑菇!
花无意似乎爱上了傍晚爬窗的活动。
十次回来她至少有八次能看见男人出现在她屋里。
而且更可怕的是这人也不知道是进入了发/情期,还是那方面开了窍,几乎每次来都要和她纠缠上一番,有时候早上临走还忍不住要按倒她再来一发。
抱着男人的脖子,随着对方的动作身体上下起伏,九歌气得张口就咬了他一下,“你这段时间发什么疯?啊!”
男人不客气地咬回去,只再一次申明:“我是你男人。”
“……”完全不明白因果关系的九歌,“你能不能别像装了马达似的……”
男人手臂一紧,“老婆,你在夸奖我吗?”
九歌下意识反驳,“不,我在批评你动作单调,就只会一味插啊插……啊啊啊!”
第二天,错过早间自助餐的九歌脚步虚浮慢腾腾地走向绣房时,真正无比悔恨自己昨晚的言行——有时候要强真的需要看一看场合!尤其另一方自尊心还很强的情况下。
嘶!这样让她怎么保证一天的绣活质量?九歌泪流满面。
而当她晚上回到房间,发现某人正在网上攻读的内容时,差点把对方电脑给扔了!
“夫人,我在学习。”花无意严肃又认真地道。
九歌运气,好不容易才从口中逼出四个字:“你不用学!”
“不,我必须学。”被挖墙角的男人随时都在警惕,更何况自家夫人亲口批评他在床上还不够卖力、花招还不够多,这怎么能行?
是男人,就要让自己的夫人满足!
“你真的不用……”
“你不用安慰我,有不足就要改正,你可以随时随地对我提意见,我会努力持续不断提高自己的水平,一定不会让你感到……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