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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席和解释:“很可惜,因为时间有限,我没能把支撑点变换做成联动式,在我设想中,根据支撑点不停变换,这架战斗机会宛如动画一般,从停滞状态变成起飞、飞行、下降以及发射导弹等一系列变化。”
席和的得分再次压过顾英豪,甚至因为太受观众欢迎,最后凭借观众投票点数愣是超过了盘四妹。
结果这位一回来就收到了四妹的白果眼,“如果你不是我们中唯一的男性,而且还有一点美色可言,你现在已经输给我了。”
席和举手投降,他也知道自己的性别和容貌让他在这项比赛中占了很大便宜。
倒数第二位上台的金嫂在她自创的绒毛绣上开发出了新的制线手法,她自己制作的绒毛线纤维细长、光泽亮丽,且极有韧性,最值得称道的是她制作出来的标准十六分之一绒毛线,明明极细,却不乏毛茸茸的质感。
利用新制作的十六分之一绒毛线,金嫂绣了题名为丑小鸭的绣图,绣图上几只毛茸茸的小鸭子特别可爱,那只主角的小天鹅丑丑憨憨,嘴里还叨着一只小小的虎头鞋,看样子就像捡到小主人鞋子想要追上小主人似的。图案简单明了,却又特别形象生动。
评委们给她的分数也不低,可比起前几位还是差了些,观众反应倒是不错,很多小朋友的意见也影响了家长的看法。
金嫂笑笑,说她已经尽到自己最大努力。
“不怕大家笑话,俺上学不多,脑子也没大家灵活,只会在原有基础上精益求精。幸亏俺没有最后一个上台,否则真对不起压轴这个说法,俺相信等会儿最后一位上场的选手肯定有比俺的作品更加精彩的表现。”
后台席和一听这话就轻轻“啧”了一声,“真没想到,这位平时看起来可像是一个老实人。”
盘四妹没听出来金嫂的话有什么不妥,“她刚才那话不是在夸奖九歌?”
“就是夸奖才要命。”
九歌脸色不动,“老实人也有脾气,刚才你上去没看见,韩恬芳特意找她说了半天话。”
盘四妹立刻作证,“对,我也看到了。九歌,你说金嫂会在台上提到你,是因为她受了韩恬芳的挑拨?”
九歌点头,她对金嫂的印象不坏,这位在基地中从来不跟人嚼舌头,平时总是一个人默默来去,貌似有点自卑。
前台评委们听了金嫂的话,当下黄老就皱眉开口了。
“我还以为是哪里出了错,原来安排排在第六位的牧九歌选手在最后一个上台是节目组决定的?”
这话其实问得不妥,尤其是在直播节目中,但黄老地位在那里,他也不怕得罪人,而且这位一向最看不得不公之事,这次他竟然发现在他的监督下节目中还出现了这种特别安排,没有当场拍桌子骂人就已经是他对牧九歌印象不错的表现。
金嫂有点慌张,“俺不知道这是不是节目组安排的,俺也不清楚。”随即她求救地看向主持人。
太平郎这时正在看导播的提示。
当导播对他竖起手指表示OK,太平郎立刻面对镜头说到:“这次让选手牧九歌最后一位上台确实是节目组授意。”
后台所有选手包括九歌一起皱起眉头,韩恬芳轻哼一声:“后台硬就是不一样,连上场都能改,那还有什么不能改的?”
九歌懒得看她,盘四妹却狠狠一眼瞪过去,大声道:“你在说什么?九歌不可能干这种事,说不定这事谁安排的呢!”
九歌和席和连忙一起拉住她,“咱不跟她吵哈,掉价。”
前台评委们互看,黄老看样子又有话说,可是太平郎接着说的一段话就把所有人的嘴巴堵住了。
“因为所有选手的作品在上台前都曾向节目组递交过详细介绍,节目组经过研究发现选手牧九歌的作品在演示时可能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在这之前,节目组已经紧急调用一些安全装置上场保证安全,可是在节目开始前,节目组调查那些安全设备时竟发现有损坏情况,而且还不少,只能临时到其他地方调用这些设备。”
在太平郎解释的时候,镜头照到几名戴着工作帽、工作服后面印着“重宇消防器材”的工作人员拎着灭火器之类的安全设备悄然进场,并分布到摄影棚四周。
现场观众们略骚动,低语声响起。
太平郎最后道:“因为时间来不及,节目组只能临场改变了牧九歌选手的上场次序,为此给选手们,尤其是给牧九歌选手带来的不便和误解,节目组深表歉意。下面我们将进入广告时间,节目组也会在这段时间内对现场做最后的安全布置,五分钟后我们再回来!”
、谜底的一角
后台韩恬芳脸色看着就不对了。
太平郎这一番解释不但打消了原来评委和观众以及选手们对九歌产生的抵触情绪,他这一番又是危险、又是安全布置的说明;更成了对牧九歌最好的广告!
凡是听过太平郎这段解释的人;谁会不好奇牧九歌的作品到底如何危险?毕竟这作品竟然都能让节目组如此大张旗鼓地搞安全防护了。
可以想见;等会儿广告过后,观看这个节目的人很可能会再创一个新高。
本身就是压轴;又带着这样的悬念,如果不是她肯定这改变上场次序的事是她自己推动的,她都要怀疑牧九歌是不是真的插手其中了。
事情发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人明明答应她,会利用这次机会让牧九歌失去人气,更会借由牧九歌演示作品的机会造成混乱;争取让牧九歌完全失去进入下一轮的比赛资格。
可是事情实际发展却和那人答应她的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那人不是说他会负责在节目开始前找自己人去检查那些设备吗?怎么就给人发现了?
与此同时,电视台高层和传统技艺竞赛节目组总负责人也是总策划人的于飞正在向重宇公司的人表示感谢。
“谢谢!如果不是你们工作仔细;又做了一遍排查;这次说不定就要出大事了!”
和尚笑眯眯地摆手,“作为赞助商之一,我们公司自然也希望这个节目能安全顺利地进行到最后,正好于总跟我提到摄影棚的安全问题,而检查安全漏洞又是我们公司的强项,反正我们要训练新人,这又有现成的实习场地,也算一石二鸟了。不过先说好,这次免费了,但以后如果你们有相关需求的话,咱们可要一码归一码。”
于飞哈哈大笑,使劲拍着和尚的肩膀,“你这个酒肉和尚,让你们公司员工穿着工作服进入直播现场还不够吗?你知道我们这个节目的广告费最低是多少?”
“嗯,算你还有些良心,没有用过就丢。”
和尚在隔壁和电视台的人嘻嘻哈哈联络感情,不想做过多应酬的花无意则临时接过了和尚的监测工作,同时负责监控全程。
负责中间联系的小影倒骑在椅子上一边吃小食,一边做汇报:“负责改变九歌出场次序的人是徐总监,理由是九歌跟他说肚子疼,需要一点时间缓和一下。”
花无意正在查看节目基地的监控录像,电脑屏幕上出现了八帧画面,每幅画面都以让人目不暇接的速度向后倒退,可是盯着电脑屏幕的花无意却像是一点不适都没有。
“找到!”花无意敲下停止键,放大其中一帧画面,“美色的力量。”
小影瞟了一眼,画面上一看就精心打扮过的韩恬芳正在敲某人的房门,房门打开,徐总监探出头左右看了下,把韩恬芳拉入了自己房间。
“那位徐总监一定不知道你在他房门斜上方安装了一个监视器。”
花无意切换画面,淡淡道:“我在他房间里也装了。”
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改变,韩恬芳正在脱衣服,那位徐总监拿着酒杯斜躺在床上欣赏着。
小影睁大眼睛看着屏幕上的活春宫,随口道:“告诉我,你没在牧姐房里也装了监视器。”
花无意没回答,一指点了暂停。
小影鄙视他,“控制狂。”
花无意嘴角微勾,“我还在等你汇报工作,或者你写成书面报告给我?”
小影立马摆正脸色,开始继续工作汇报。
按照小影所说,在徐总监和韩恬芳一起密谋陷害九歌之前,猎人与前面的市赛和省赛同样,在节目开始前会对现场安全设备做一番详尽检查,而之前的市赛和省赛都没有出现问题,但这次检查他发现摄影棚准备的一大半灭火器都不能用了,之后他又发现现场多了两台大型电扇。对危机异常敏感的猎人立刻让人准备一批新的灭火器和相应安全设备,同时让和尚联系电视台高层,找专人管理那两台用来做特殊舞台效果的电扇。
而在猎人准备好那些器材运到电视台后,也就是小影和他一起买小吃回来那段时间,节目中九歌的出场次序出现变化。
在场的重宇众人经过短暂分析,结合现场安全设备出问题一事,再有花无意说明了九歌的作品的某种特性,差不多就推断出了阴谋者背后的毒辣打算。
这之后重宇众人开始行动,花无意首先让和尚联系电视台高层和节目总策划,瞅准最恰当的时机让重宇某些人身穿制服进入现场调换安全设备,同时保护九歌安全。
总策划的于飞是聪明人,和尚没有做任何多余说明,但那些被破坏的安全器材、多出的电扇,以及临时更换的选手出场次序,让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这位在电视台摸滚打爬十几年,对于这行某些阴湿手段再清楚不过,甚至他自己也玩过。但越是这样他越不能容忍有人不经过他同意,就在他的节目中做手脚,而且还是与人的生命安全有关!
所以在和尚某些有意无意的暗示下,于飞决定反过来坑那个敢用整个节目前途来算计选手的人一把。
你不是要算计那个叫牧九歌的选手吗?
老子让你算计不成,还要倒打你一耙!
你越坑她,老子就越捧她!
最后周小影总结:“九歌这次也算是祸兮福所倚,真正进入了节目组高层眼中。只要她等会儿表现出高超的刺绣技艺,我想于飞九成会把她也纳入节目宣传形象之一。再让和尚暗示一下九歌是重宇支持的选手,于飞那个精明人之后就算不会对九歌多加照顾,也绝对不会再让人把她欺负了去。”
后台,九歌在看到大屏幕中/出现身穿“重宇”字样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时,脸上就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一直提着的心,就此真正放下。
这种被人看顾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哎呀,我好像越来越爱你姐夫了怎么办?”
九歌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盘四妹眨着眼睛呆了半晌。
席和无奈地瞅九歌,炫耀你后台比别人硬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重宇首席武器设计师就是你老公!
九歌大笑。
身后韩恬芳目光如刀,她却觉得如沐春风写意异常。
五分钟广告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九歌这边刚简单补妆完毕,助理就来喊她上台了。
九歌一上台,节目助理就兴奋地跑去报告于飞:“收视率!收视率上升了整整两个点!”
于飞忍不住与身旁的工作人员击掌。
这个时候收视率暴涨,节目已经到了揭晓最后排名的时候是一个原因,之前九歌出场次序变化的风波显然也是一个要因,目前有多少人在等待九歌那个被称为危险的作品演示?
于飞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在那个时候看起来好像是他帮了那牧姓选手一把,但其实收益最大的人是他、是整个节目组!
如果牧九歌真有真材实料,能在这压轴时刻取得压倒性胜利,那是她的运气,也是福气。但如果她的表现不如之前的噱头,观众的反击必然也会很可怕,但这个就跟于飞没有关系了。
太平郎看到九歌上来,首先就迎上去笑道:“总算等到你上来了,前面是不是一直在提心吊胆?”
别人释放善意,九歌自然不可能不收,当即苦笑道:“在没有听到节目组解释前,可把我吓坏了,还以为比赛资格被取消了呢。”
评委黄老忽然问:“你为什么会以为自己的比赛资格会被取消?”
这时九歌已经走到台中央,她的作品就在她身边。
听到黄老提问,九歌抬手指向自己的作品,“我以为是我创新过头,让节目组感到危险,所以索性取消了我的参赛资格。”
“哦——?”现场一片好奇声。
作为刺绣大师的古缘问:“我很好奇你的作品到底如何危险,至少从你作品目前呈现给大家的画面看来,很吉祥,也很安全。”
笑声响起。
镜头对准了九歌的作品。
这是一幅咋一看很精致但也很平常的作品,平常在于没有人能看出它的特殊之处。
“看你用的绣布似乎和之前一轮比赛时用的冰丝明绸相似,这是同样的布料吗?”刺绣大家刘老师问。
九歌回答:“是。不但是同样的布料,还是同一块布料。”
“哎——?!”观众和评委一起叫了起来,以两名明星叫得最大声。
黄老立刻问:“我记得很清楚,你上次在那块布料上绣的是一只展翼的凤凰,可是现在明明是百鸟图。”
古缘推测:“是不是我们之前看漏了?因为那只凤凰用的是藏光暗绣,而这些百鸟用的则是明绣。”
众评委一起摇头,黄老道:“就因为看布料和上次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