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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正直与白痴-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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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世德快被这一日三餐的粪便味道整疯了,却又不敢再去折磨阿正。他清楚是巫婆白真真才干得出来的行为。便开始高价悬赏道士,要除去这恶毒的巫婆。
作者有话要说:阿正越来越腹黑了……


、良心未泯道真相

白真真这几日白日在郑府待着,深夜便出门和阿星旺财他们送小书。几天内,京城就传遍了王爷的恶毒事迹,人人在私底下咒骂,却不敢在表面上反抗。
那小书有很重要的一段故事,是白痴要求林钰儿加上去的。很短的一段字,对某些人却格外刺眼。
在遥远的地方,曾经有个民族,也跟契丹人一般,生为奴隶。而其中一个奴隶婴儿却阴差阳错被放在河中漂流,然后被皇后所收留,并成为王子。王子成年后,得知自己身世,便一心推翻奴隶制度。也千难万阻。最后那个王国却因为罪恶太重,每日遭到蝗虫,洪水等天灾,全国人民凡是有参与虐待奴隶的,他们的长子,皆在一夜之间死去。此乃天罚,无人可阻挡。后来,才逼得国王痛下决定,放了那群奴隶自由。国家才渐渐恢复正常,天灾慢慢褪去。(具体情节请百度“埃及王子”)
但如果,那个国王死也不下决定,他的人民是不是就要一直受害呢?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一个尚存良知的人,没有必要跟着恶人一起被埋葬。善恶皆有报乃天理。凡助纣为虐,附和赵责行恶之人,均遭天谴。但罪人若有良知,竭力阻止赵责行恶,赎清罪业,方保得全家平安。
白真真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白痴这么写,是写的老天的规矩。当罪恶到了一定程度,便有天灾人祸来临人间,惩罚人类。
……
那天,王府的管家将阿正松绑,并送来吃食,并让旁边的人退下。他要和阿正有一次单独的谈话。
见旁边没人,管家竟然给坐在地上的阿正下跪,他满脸沧桑疲惫,白发横生,似乎比三年前苍老了十多岁。他神情惶凄:“阿正,老夫这么多年,对不起你了……老夫知道你不该受到折磨的,但形式所逼,无可奈何。”
“管家请起……使不得……”阿正忙将管家扶起,安抚道“这么些年,阿正清楚,管家您是一直在暗中照看阿正,阿正一些大的过失还帮忙隐瞒,阿正明白的……”
“阿正,”管家不肯起来,抓住阿正的胳膊道,老泪纵横,“老夫知错了,老夫这么多年一直想帮你,却懦弱自私,什么也没做。老夫怕被牵连,老夫只想到了自己的家人过好,才一直帮附王爷作恶……老夫万死不当赎其罪。”
管家还记得,阿正三岁前,常拉着自己的裤管,甜甜地叫着“管家爷爷”,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崇拜地看着自己,让他对这小王子充满宠爱。这个孩子,没有一丝王子的骄纵,反而总是对下人充满尊敬,即使会被王爷斥责,却依然不改心性。
还记得一次,管家犯事,王爷大怒要鞭打责罚。是作为王子的阿正哭闹着硬拉着王爷的裤脚,为他求饶。王爷当时对幼童的阿正威胁:“你再拉着不放,鞭子就落在你身上了!”
阿正依然倔强地拉着王爷的裤管:“管家爷爷是好人,父王不要打他。”
鞭子在阿正头上凌空扫过去,险险掠过他头顶,威胁道:“阿正,放手,我真打了!”
“不放!”阿正的明亮的眼神倔强地看着王爷,一鞭子狠狠扫过阿正稚嫩的手臂,点点像针扎过的血滴从鞭痕渗出。阿正满眼盈泪,喉头发出哭泣声,却始终不肯放手。王爷没有再忍心打下去,硬把阿正拉开,让下人抱走。他沉思良久,终于豁免了管家一顿责罚。
那段日子,管家对阿正充满的不仅是喜爱,更加是崇敬和感激。阿正的温善和坚持,渐渐让王爷变得没有那么残暴,让王爷脸上渐渐多了笑容。
然而,在丹姬事件后,却是管家自己亲手将奴隶印记烙在阿正肩膀上,也是他遵照王爷的命令,对阿正进行百般凌辱,他从来就没手软过。当年王爷滴血试亲,管家在场。他知道阿正是王爷亲儿子,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不敢做。
他知道王爷脾气,他怕,怕自己受损伤害;也怕牵连家人。他为人谨慎世故,更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他在牵连制度苟且活了下来,甚至成为迫害阿正的最大帮凶,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保存着一点良知。而这点良知,阿正是知道的。
当年他让阿正去杀白真真,是为了保护阿正的利益,以免他被巫婆残忍荼毒。后来得知阿正被赵世德毁容,是他去通知王爷,为的是唤起王爷一丝恻隐,却不料王爷已全无亲子之情。后来阿星逃跑。他也猜到有可能是逃到白真真那里去。但他隐瞒不报,也不向王爷透露白真真的信息,为的是保护。
阿正见管家一脸苍老哀戚,心中不忍,坚持将他扶起来:“管家,这些事都过去了,你是被逼迫的,我不怪你。谢谢你多年来给我的默默注视的温暖,才让我活得下去。”
管家变得更加慌张:“不,这是老夫一人之罪。求你把罪责都放在老夫一人身上……稚子无辜,放过老夫的孙儿,他才三岁啊……求你……放过他……”这种话,管家刚说出口,就觉得愧疚无比。当年的阿正,也是三岁,如此无辜,却被他亲自烙上奴隶印记。阿正当时哭天喊地,苦苦求饶,却得不到他的一丝怜悯和手软。而现在易地而处,他还有什么资格说得出这种话?
阿正迷惑不解,问:“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管家娓娓道来,他儿子中年成亲,婚后一直无子嗣,好不容易才在三年前得到一个儿子。然而,最近却身发恶疾,全身长毒疹子,血脓四溢,日夜啼哭。无论来什么大夫都无药可医。这症状,和王爷的病倒是十分相似。他看过街上散发的小书,知道了这样一个故事的预示:凡是虐待奴隶的人的长子会死。他知道最近发生的异事都是巫婆白真真在作怪,包括他的孙儿也被牵连。他已到老年,一生罪孽,活得痛苦,却一心想为后代谋福。没想到自己做的错事却祸连稚子。他痛苦不堪,认为只要求得阿正原谅,才能换得自己孙儿的性命。
阿正滞了滞,黯淡道:“此事我并不知情,我知道我妻子人品,她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这事,恐怕是天罚……谁也改变不了……”
管家以为阿正故意搪塞,求饶道:“老夫知错了,老夫什么都愿意做。若你不知情,你去劝劝你妻子,求她饶过我无辜的孙儿。”
“这……真的不是我能左右的事……”阿正有些错乱,不知怎么回答。
管家忙表态:“我可以帮你逃跑,老夫一生罪孽,死有余辜,只求后代能泯去恩仇,再也不用受苦,老夫会拼命赎罪,只求饶过我的后代子孙……”
阿正闻言跪在管家面前,虔诚磕了一头:“多谢管家,上天仁慈,希望能降临恩惠,保得小公子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啦,明天休整一天,有个细节不知道怎么过渡。
郑大人要大开杀戒,真真要当一回圣母去同情恶人去,还是不当圣母的好,不好把握啊。
真不想把真真写得太矫情,也不想弄得太冷血,不好写。
有没有朋友能提提意见什么的?


、报应滚滚下地狱

那日,风雪交加,白真真深夜上在林钰儿住处商讨事宜,听说这小书发出去后,王爷的军队开始紊乱,一些有烈性的士兵干脆逃走。但王爷凶狠,凡是抓回来的都凌迟处死,硬是用血腥将混乱压了下来。王爷也开始暗中追杀写小书的人,但林钰儿住处隐蔽,倒也安全。
正谈到此时,白真真忽闻门外有敲门声,她怕有诈,便让林钰儿躲好,自己一个人靠近门扉,用耳朵贴近门听声音。
“开门,是我,阿正。”
白真真愣了一下,继而分辨出那熟悉的音线,立刻热泪盈眶,她打开门,阿正半身赤裸,冻得像一个冰人一般,微微发着抖。还未等白真真反应过来,林钰儿在后面认出了阿正,呼天喊地冲了过来:“阿郑,你逃回来了!你是专门逃回我的身边的,来的是我的地方……”
“我只是觉得郑府眼线太多,这里安全一些。”阿正有些热切地看着白真真,有些仓促说道,似乎很怕她误会。
“总之我是明白我在阿正心目中的地位了,”林钰儿继而粘上前去,柔柔牵住阿正的手将他拖了进来,嘘寒问暖道,“阿郑你这几天吃苦,钰儿每日食不知味,寝不能寐,辗转反侧,想你想得黄花儿瘦,”看到阿正全身肮脏,又被冻僵,继而转头向白真真命令道,“巫婆,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烧点热水来给阿郑洗漱一下?”
他妈的这林钰儿敢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但是……不能在阿正面前吃醋,要贤惠,要端庄,不能失格……白真真强压制丹田里的气息,没有爆发出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好,我就好好服侍你们去。”继而转身,又反了一个白眼。
“老婆,我陪你去烧水……”阿正忙而起身,追着白真真走了几步,林钰儿继而又漫上笑容,“阿郑,你不用管这些,当好好坐下来歇息才是……”阿正似乎不理林钰儿,直跟着白真真进了厨房。
林钰儿撇撇嘴,觉得无趣,便坐在原地不动,等他们两夫妻捣鼓。
白真真和阿正进了厨房,两人一起生了火,阿正蜷了蜷,把自己身体接近火源取暖。白真真一边烧水,一边用湿布擦洗阿正的身体,发现上面一些纵横交错的鞭伤,虽然不深,但也骇人。又触摸他额头,发现正在发低烧,他这几天定是没有吃上正经的食物,消瘦了不少。白真真一边擦洗,一边眼泪汪汪。
“我一点都不痛,没吃苦,真的。倒是你,比前几天憔悴了。”阿正忙安慰道。
白真真摸摸自己略有些消瘦的脸,强作精神笑道:“你就知道关心别人,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吧?”
阿正安慰笑:“我昨日才吃过一顿好的,是管家给我的,然后,也是他想办法助我逃走的。”
“管家?”白真真吃惊,“他竟然愿意帮你?”
“嗯,因为他孙子得了重病,加上那本小书上写的故事,他认为是得到报应了。所以把我送回来,来表示赎罪的决心,”阿正的声音一点点降低,最后几乎到低不可闻的地步,“他还让我来劝你,问是否可以饶他孙子一命?他孙子才三岁。”
白真真惊了惊,赌气道:“什么意思你?你认为是我做的?我白真真做事从来光明正大,犯不着和一个三岁的孩子过不去。你怀疑我,太过分了!”
“绝对没有!”阿正忙解释,“我知道老婆人品,是不可能做出此事。我绝对没有责怪之意。我只是想提出来,想和你商量。”
这么一说,白真真缓了缓气,又说道:“管家的孙子病了,可能就是病了,小孩子谁不生病?你别多想了,又不是我们的责任。”
“他得的,是和王爷一样的病。”
白真真眉头一拧,深思了一会儿,瘟神是和阎王走得近,而且是白痴在小书中加的这一段,说明其中定然有所联系。既然如此,就该去问问情况到底如何。于是小声道:“要不然,我去问问郑大人,看看他怎么说?”
阿正微笑点头,幽幽道:“其实,怎么样都好,或许,一切是命数,无法改变。我们也不必为此烦恼。”
虽是这么说,白真真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待阿正睡去,白真真便去了阎王府探听情况。
刚到阎王府,就发现阎王殿里里外外占满了鬼魂,进进出出。白真真见郑大人在座位上忙得满头大汗,趁一个鬼魂刚判完,就马上抽空问:“阎王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忙啊?”
郑大人忙说““最近天象变了,现世现报,作恶之人马上得到报应,这是上天给人的恩惠。这些人,都是曾经欺虐过奴隶的人,现在该他们下地狱了。”
“恩惠?“白真真觉得诡异,但不懂其中道理,觉得无法评价,又问,“你知道管家孙子的事吗?他怎么也遭报应了?其他人倒霉是自作自受,一个三岁的小孩就不用跟着受苦了吧?”
“祖上造业,子孙也要承担,这一直是天理,无法改变,”郑大人一边说一边整理生死簿,缓了缓说,“那孩子,是为了拯救管家而专门投生的,就像是阿正为了拯救王爷而投生一样。他投生之前就知道自己会得病,一切为了提醒管家醒悟,我们阎王府尊重每个生命的愿望。还好,管家算是做出了正确的决定,那孩子以后会有好日子过的。”
“是……吗?那阿正是王爷的儿子,王爷罪恶滔天,你是不是也该挨着承担呢?”
“阿正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王爷誓不两立,所以他能免除这种联系。”
白真真还是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无论如何还是有些残忍,她又问:“那管家呢?他会有什么结局?”
郑大人实在是忙得不行,便指了指一边已经审好的鬼魂:“管家的鬼魂在那里,你自己问他去。”
白真真顺着郑大人指着的方向望去,却惊见管家的鬼魂被铁链绑缚,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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