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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连她奇奇怪怪的想法都学会了?
“小烈啊,大伙也是好久没见你了,听说你回来了就
都过来看看你,顺便聊聊。”最年长的罗平德倚老卖老地做了开场白。
罗烈微笑道:“
大伙来看我很好啊,我也好久没和大家聊聊了,就一起交流交流吧!”罗烈脸上虽然笑着,
心底却有些悲哀。上位者都是这样孤独吗?他坐在桌子的一端,罗平生坐在他左边,罗江做
在他右边,其他的人全都坐到了戴柔和罗义那边。虽然他们的位置是一进门的顺路,但下意
识也看出了泾渭分明。罗江是戴柔的人,只有罗平生才是他中坚的力量。罗烈反思是不是这
几年自己让他们赚得太多,这一票人都闲得忘了团结,忘了风险,以为什么都垂手可得?
“小烈啊,水江这事我们都听说了,你想怎么解决?”依然是罗平德发言。让罗烈怀疑他
真是老糊涂了,不懂枪打出头鸟吗?难道真自持是罗家元老罗烈不敢拿他怎么样?这样迫不
及待跳出来也不怕得罪罗平生?
“德叔是问我怎么处理水江还是问我怎么善后此事?”
罗烈和他装糊涂。两者他都能处理,只是要分关系。处不处理沈水江还要看罗平生的面子,
但罗平德这样推出水江来就不是他的错了。
罗平德听了罗烈的话才意识到自己将自己推
到了罗平生的对立面,虽然罗平生低着头盯着精美的餐桌布上漂亮的花朵,他也不由自主地
心虚了。想了想还是赶紧补救:“我是指善后这事。”
罗烈斜了一眼有些如获重释的沈
()
水江,装作烦不胜烦的样子说:“德叔这话问得好,我正发愁呢!不知各位有什么高招可以
帮罗烈这个忙?”
“大鳄不能得罪啊……他可是罗家的财神……”一时屋里响起了叽叽
喳喳的议论声。罗烈静静地看着,顺带也看见了戴柔脸上的不以为然。
“戴柔,你现在
也是罗家的人,你也出出主意吧!”罗烈直接点她的名。
“哎呀烈哥哥,你也太抬举我
了,一大群男人都没主意,我一个女人家会有什么好主意啊!你就别为难我了。”戴柔嘻嘻
笑道,事不关己地玩着自己的指甲。
罗烈装作有些头痛的样子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先釜
底抽薪:“早先过来时叔叔把最近大家的意见都给我传达了一下,说大家想让我政务公开,
我一听非常高兴,这是好事啊!我很赞成公开!”他说着顿了一下,慢悠悠地将咖啡杯举了
举,大声说:“任义,再帮我弄杯咖啡,昨天晚上为这事愁得我都没睡好,这会直犯困,都
快睡着了。”
屋里的人趁这功夫面面相窥,都不知道罗烈这样说是真是假。大家都摆明
了夺权,他却表示赞成!连始作俑者戴柔都忍不住狐疑起来。
“大家一定是体谅我,怕
我太累才想出了这样的方法来帮我,我很感谢大家!我决定听从大家的意见,政务公开……
”
虽然和简心说开了宗正宽的事,但再见到宗正宽时,赛尔的表现还是差强人
意。也不知道生自己的气还是生宗正宽的气,她对宗正宽的态度是不冷不热的。虽然几个朋
友都看出来了,但也没有人会指责她。
萧铁给宗正宽倒酒,边笑道:“阿宽去那边是前
途远大,志在万里,我们为他祝贺吧!”
安西元拿了酒杯给宗正宽敬酒:“你要走的事
我开始没什么感觉,有天想下次我惹了事那第一个赶来帮我的就不是你了,突然就像个女人
一样伤感起来,才发现你对我的好。”
宗正宽微笑:“能让你这样记住我也不错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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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再惹事也没关系,让你师傅罩你吧!”
刘亦杰就拍了安西元的头一下,笑道:“再惹
事我就把他丢到美国去陪你算了,免得你一个人在那边孤独。”
“他怎么会孤独呢,洋
妞多得是,一个个又性感又火辣保证让他看得眼花缭乱。”简心笑着和宗正宽碰了碰酒杯。
“等你成美国大律师的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同学啊!”
宗正宽有些苦涩地笑了:
“想忘也忘不了啊!”他碰过简心的杯后将自己的酒一饮而尽。
简心有些担忧地看了看
他,又看了看赛尔,宗正宽已经喝得很多了,平时很自制的一个人,不知道是受离别气氛的
侵袭还是被赛尔的冷淡刺激的,只要别人一敬酒他就全喝。
慢慢众人都看出来了,宗正
宽似乎就是在和赛尔赌气,他们就谁也不给他敬酒。但宗正宽才不管,众人不给敬他就自己
倒,一一轮着回敬众人。凭大律师的口才说的敬酒词还让众人无法拒绝,又陪他喝了一轮。
最后是赛尔,宗正宽给赛尔的敬酒词是很简单的一句话:“还当我是朋友的话,我们最
后喝这一杯。”
赛尔拿着酒杯看着他,宗正宽眼睛里已经有很多红丝,但却掩饰不了他
痛苦的眼神,就是这样的眼神让赛尔屈服了。“最后一杯,不许再喝了。”
宗正宽点头
,和赛尔碰过杯后一饮而尽,真的直到散场也没有再喝一杯。
终场结束,没人响应宗正
宽说是去夜总会狂歌一晚的提议,各自找借口回家。赛尔也在刘亦杰的护送下辞别了大家回
家了。在瑞士受的伤她不想家人担心,告诉家人的说辞是不小心摔的,所以范妈妈不准她到
处乱跑。
赛尔回到家里陪母亲看了一集电视剧,有些冷她就上楼了,躺在床上看了半天
书关灯睡觉。在黑暗中赛尔大睁着眼,宗正宽痛苦的眼神似乎在黑暗中闪着光,折磨着她半
天不能入睡。
不知何时赛尔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口哨声,起初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等仔细
听,真的听到了口哨声,哼得曲调赫然就是她最喜欢的《onlyyou》。赛尔慢慢坐了起来,
在黑暗中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口哨声,慢慢地眼泪就落了一脸。
()
那还是在大学一年纪,她
和简心同时认识了学长宗正宽,也认识了这首歌。晚会上宗正宽一首深情的《onlyyou》同
时征服了她们两,因为自身的骄傲和矜持,范赛尔从不会主动对某个男生说我喜欢你。但简
心说了,简大小姐当时就捧着一颗心要做绣球地投给宗正宽,那副痴迷的样子和随后每天对
宗正宽的信息轰炸让赛尔退让了。她一向就不喜欢和人争抢什么东西,男人也如此。等到后
来她意识到宗正宽喜欢的是她时,她已经是韩君培的女朋友,只好叹息错过了。
此时听
到让她情窦初开的曲子,想到宗正宽一路的关怀,生他的气顿时就消了。赛尔想想早先时候
对他的冷淡,想想他就要走了,从此后他们各走各的,说不定就再也没有相会的机会,一时
就觉得自己很残忍,抓了大衣就跑下去。楼下一片黑暗,都不知道几点了,估计家人都睡了
。
赛尔跑出门,转到侧墙,果然就看到宗正宽斜倚着墙站着,两手捅在大衣口袋里,不
怕夜风寒冷地在她窗子下吹着口哨。他的侧影看上去有些萧瑟,孤独的样子让赛尔对他生出
了怜惜之感。
“阿宽。”赛尔站住了,迟疑地叫道。她不知道这样出来是对是错,只知
道不出来她一辈子都会内疚。
宗正宽听到了她的声音,像是不敢相信,站了一会,然后
慢慢地转过头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似乎不相信她竟然会下来。两人在路灯下对视着,慢
慢宗正宽走了过来,一直走到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住。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许久许
久才低低地问:“爱一个人有错吗?”
再然后宗正宽伸手将她搂进了怀中,抱着她痛苦
地说:“我怎么才能停止爱你呢?我怎么能明知道你和罗烈相爱却卑鄙地祈祷你们彼此厌倦
,尽早分开?我怎么能看着你的笑去爱另一个女人?我怎么能和你呼吸着同一个城市的空气
却想着你离我多远?我怎么能听见你有危险而不着急?我怎么能想着今生和你这样无缘而不
绝望?我怎么能……,怎么找一个方法来让自己不那么爱你呢?你告诉我?”
赛尔的眼
泪就一串串滴落在宗正宽的衣袖上,她静静地由他抱着,有些冷的脸颊在碰到他冰冷的衣袖
时也不畏缩,似乎这样才能弥补对他如此深厚的爱的无奈。
爱一个人有错吗?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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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是爱上了一个错的人!错的是一开始就错了缘!
如果她当时不让简心,或许他们
三人的命运都从此改变!那么也就没有罗烈,也就没有宗正宽现在的痛苦!
如果宗正宽
不是忙着学业,不是想等做出点什么成绩才敢追被他错误以为是很高傲的范赛尔,如果宗正
宽在范赛尔失婚的当天勇敢地带走她,如果……
那么一切都会被改写了,自己的命运,
互相交缠的命运都会统统因为这些如果而改变。
人生的际遇是如此的有偶然性,一个决
定可能改变了另一个决定,一个偶然又可能引来无数的偶然,甚至一个无心动作一句话都可
能带来新的际遇。
爱一个人有错吗?
错与不错其实没有标准答案,付出不付出也没
有值不值得的说法,爱了付出了也没有什么标准的收获公式。一定要找个答案的话,问问自
己:这其中你的心跳,激动,喜怒哀乐等等感觉你该拿什么去计算?
可是只有爱可以回
答;
从头开始或远远离开。
然而我坚信;对于你我来说;
阳光会再一次照彻大地。
因此我只是扮演我的角色;
祈祷你的心情会从此改变。
但我无法让你明白;
有些事只有爱可以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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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烈看了看罗平德,谦逊地说:“德叔,大
家想让我怎么个公开法?”
罗平德没想到罗烈这么好说话,原来准备的说辞一句也用不
上,只好支吾着看向戴柔,谁知道戴柔根本不看他,依然在看自己的指甲,似乎在研究镶水
钻的指甲有没有掉了一颗水钻。
罗平德没主意了,又看向罗义,罗义却低头和沈水江在
嘀嘀咕咕。老头虽然是一个糊涂没主意的人,见状也知道这些人只是把他推出来做炮灰的,
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死活,反正都得罪了罗烈,索性一条道走到黑吧!清了清嗓子,罗平德说
:“小烈啊,他们的意思是从你当任家长以来,你也管了罗家很多年了,这么多年来你做出
的成绩都是有目共睹的,大家也不是不信任你,大家的意思就是能不能把罗家的产业啊,经
营项目,每年的利润支出家庭会议上都详细公开一下,好让大家都心里有个谱。就这个要求
!”
罗烈漫不经心地玩着咖啡杯,等罗平德说完他眉毛也不抬,一口应承:“行,没问
题。”
众人再次惊讶地互看,越来越不懂罗烈今天是怎么啦!
罗烈若无其事地说:
“我很久以来就在想怎么把罗家发扬光大,可碍于能力有限,一直找不到妥善的方法,现在
德叔的话给了我灵感,让我找到可行的方法,那就是让众人都参与到管理中来,一来集思才
能广益,二来也可避免我独断专行。我刚才想了想,就先从众人呼声甚高的政务公开做起吧
!大家要我公布产业项目我一时也理不清楚,回头让任义仔细理清了再报告给大家。支出嘛
我也不记得那么多了,但都有单据可查。现在要政务公开,也是好事,回头我先清理一下借
款,大家再派人一一详查怎么样?刚好大家都在,我就一起说了,我看了一下,在座的都从
我这借过款,为了公平起见,大家在十日之内都把借款还上,一来避免我难做,二来也不要
落个侵占罗家公共财产的名声如何?德叔,你年高德勋,这表率就你先带头吧!”
罗平
德呆了,这往日和罗烈变着名义借钱是从没想过还的,大大小小的钱转手都给三个儿子弄去
了,他也从没想过罗烈会要他还,所以写的借条都是当罗烈不好白给的纸眼镜,谁会想到竟
然要当真呢!这么多年累计下来他的借款自己都数不清,真要还倾家荡产也不够。看看在座
那些刚才在外面呼声很高的人都一个个变了脸色,估计情形和他也差不多,顿时就没气了。
人家罗烈也不是不公开,条件就是先把借款还了,你能还我就能说,又不是他亏空罗家
()
的,是借款!这样一说把大家的嘴都堵上了,一个个互相看看,却不甘就这样放弃。比起他
们的借款,他们相信罗家的利润更是块大蛋糕,都迫不及待地想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