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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赤炎墨没想到的。
一把抱起赫连梦言,一边的李常喜看着正在叫着小姐的花珠,“爷,还要不要执行家法。”
赤炎墨看了看晕在怀里的人,“算了吧,去找王太医来。”
说完抱着赫连梦言去了他的墨云居。
没一会儿,王太医就被急匆匆的唤过来了,擦了擦额头的汗,将医药箱放下来,开始给赫连梦言把起了脉。
一直站在一边的花珠焦急的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她家小姐,自责,自己就应该不让小姐出来的么,不然也不会遇到这些事情,小姐本来就大病初愈,身体刚好,这又晕了过去,花珠真的是有些无措又有些害怕,不是的看着王太医的表情,希望从她的脸上读出些情况。
看着王太医时而皱紧时而松开的额头,花珠一颗心忽上忽下。
漫长的等待了一会,王太医这才肯定的,站起了身,双手抱拳,对着坐在一旁的赤炎墨恭喜道,“恭喜,六皇子,皇子妃有喜了。”
赤炎墨喝茶的手一顿,闻言抬起头,“你说什么?”
王太医又重新说了一遍,“皇子妃有喜了。”
赤炎墨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还在昏迷中的赫连梦言,“多长时间了?”
王太医说,“依脉象来开,皇子妃怀孕不久,也就半个月左右。”
赤炎墨想了想,好像自己强迫她那次正是在一个半月前。
心里了然了,“嗯,那她这晕过去是怎么回事?”
王太医又回答道,“由于前段时间,皇子妃感染风寒,身子骨虚弱,再加上从脉象来看气火攻心,导致昏迷的。不过看皇子妃紊乱的脉象,以后的好好调养才是,否则会影响腹中的胎儿。”
赤炎墨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坐在床边,“你们先下去吧。”
花珠想留下来陪着小姐,可是看着赤炎墨坐到那里,也不敢违抗,老老实实的站到门外等着了。
听完刚才王太医说的,花珠是又高兴有难过。
高兴地是小姐不是得了什么大病,而是怀有了自己的孩子,难过的是,小姐怀了自己不喜欢的人的孩子。小姐醒过来听到这个消息又该怎么办。
赤炎墨等到所有人出去后,才往前坐了坐,看着静静的躺在那里的赫连梦言,脸上稍微比刚才好了些,多了些血色。赤炎墨将几根搭载赫连梦言脸上的头发轻轻地拿开。
看着躺在那里无所依的赫连梦言,心忽然柔软了开来,自言自语道,“半年之约,你还能走的掉么。”
赤炎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有着一丝异样的情愫,只是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又是一匹不愿被驯服的野马,赤炎墨都不敢在轻易的表露自己情感,害怕自己再被这种无形中的感情所伤。
原本想着娶了月娘,可能会将这种感觉冲淡,但是,他发现没有,那种从身体里叫嚣着的不满足,一直提醒着他。不可否认,他的身体比他的心要真实很多。
在何馨兰之后,很久没有人能给他这种感觉,起初,赤炎墨恼怒为什么会是这个和亲公主,这个因为权势而来到自己身边的人,生平他最厌恶为权而来的亲情和爱情以及友情。
这显然是身在皇家所不可避免的东西,就会有很多人奔着他的权势而来,人们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虚,所以赤炎墨从赫连梦言为和亲而来的时候,就充满厌恶。虽然她的长相足以倾城。
但是赤炎墨还是由不住的打心底的不喜欢。
但是在和赫连梦言相处的不怎么愉快的两个月里,赤炎墨感觉自己竟然有些喜欢这种时而被激的跳脚的感觉。
今天看到赫连梦言忽然间晕过去的样子,着实狠狠的吓了他一跳。现在听到她有喜了,赤炎墨确实是高兴地。但是赤炎墨深知赫连梦言心里一定住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如果不解决,那么他们就永远不可能真正有交点。
赤炎墨坐在那里想了很多,忽然间感觉身边的人有了动静。
赤炎墨回过神,停止自己不断地飘飞的思绪,看着慢慢睁开眼睛赫连梦言。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赫连梦言一睁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赤炎墨,原本睁开的眼睛又闭了起来。
怀孕?
赤炎墨知道她醒了,只是故意闭着眼睛,也不戳破,只是慢慢地俯下身,直到快要接近赫连梦言双唇的时候,赫连梦言倏地睁开了眼睛。紧紧地防备性的盯着他。
赤炎墨也就那么回看着她,嘴角狡黠的牵起一丝坏笑,“怎么?还以为你打算一直睡着,我不介意文星睡美人。”
赤炎墨很无赖的嘴脸说出这更无赖的话语。赫连梦言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但是赤炎墨知道,要是自己再有进一步动作,赫连梦言绝对会动手。
赤炎墨心里感叹道这朵带刺的玫瑰,还真不容易摘呢。
赤炎墨也没有继续,抬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赫连梦言,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中。还是赤炎墨最先打断这种沉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打算先听哪个?”
赫连梦言一副你很无聊的眼神看了赤炎墨一眼。没搭话。。。。等着他的下文。
赤炎墨看着不是很配合的赫连梦言摸了摸鼻子,继续说道,“既然你不选,那我就帮你选了,吧,先告诉你坏消息吧。我和你的半年之约作废。”
听到这话,赫连梦言的眼睛倏地一亮,赤炎墨注意到了赫连梦言的变化,心里有些说不来的感觉,“原来这么想离开这里,偏不如你愿。”
赤炎墨放缓语调,“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半年之约无效,你这辈子只能是我赤炎墨的妻子,我是不会休妻的。”
赫连梦言有些不可置信,“为什么?”
赤炎墨知道她会问,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等完说完这个好消息你就懂了。”
“第二个好消息就是,”赤炎墨站起身,看着窗外,“你,怀孕了。。。”
赫连梦言震惊的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起的有些猛,头有些发晕,边捂着头,边自言自语的说,“不可能不可能。”轻轻地摇着头。
赤炎墨早猜到这个情况,嘴角轻微浮动,转身坐到床边,抓着赫连梦言使劲敲头得手,“为什么不可能,嗯,我们共度春宵的时候好像正是一个半月前,这段时间你有和避孕的药么。”
赫连梦言瞬间憔悴的脸看着她,愣愣的摇了摇头。“可是,我们就。。。一次。”
赤炎墨撇撇嘴,“只能说我播的种比较厉害罢了。”
赫连梦言此刻没心思管他的调侃,“就是因为这个,你不打算实行半年后的约定?就是说你并不是喜欢我,而是想让我做个代孕工具是么。”
赤炎墨倏地眼神一冷,赫连梦言又继续说,“那要是我把这个刚萌芽的孩子打掉,是不是就可以履行半年之约了。”
赫连梦言是真的有些着急了。
赤炎墨抓紧赫连梦言的胳膊将她压倒在床上,“既然你怀上了我的孩子,就给我好好地养着,兴许出生后,我还能考虑让你离开,如果,你敢轻易的把她打掉,那么,即便在不爱你,我也要把你困死在这里,懂么。”
赤炎墨说完气愤的起身走到门边,回头看了一眼蜷缩在被子上的赫连梦言,“我说到做到。”
说完大力的开门走了。
蜷缩在被子上的赫连梦言感觉再次绝望丛生,为什么要把她逼到这种境地,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赫连梦言是不会相信赤炎墨说的那些话,“生完孩子怎么还可能走得掉。”
赫连梦言看了看这个房间,不是自己的,又回到了赤炎墨的地方,为什么在这里总是有噩梦发生。赫连梦言慢慢的从焦急中静下心来。
花珠被准许进来,看着已经醒来的小姐蜷缩在那里,急急地走过去,“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肚子疼。”
赫连梦言抬起头,看着花珠,“花珠你也知道了吧。”
花珠一顿,知道小姐说的是什么,咬着嘴点了点头。“小姐那段儿时间一直生病,所以忽略了避孕这个事情。是花珠失职了。请小姐责罚花珠吧。”
花珠一下子跪到了床边,哭了出来,“花珠知道小姐不想要这个意外。”
赫连梦言慢慢的起身“花珠快起来,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大意了。快起来花珠。”
花珠摇摇头,“小姐你罚我吧。”
赫连梦言做到床沿,将花珠拉了起来,“傻姑娘,我怎么会罚你,已经成事实,发你也没用,再说也不关你的事。把我的鞋拿来,离开这个让我讨厌的屋子。”
花珠擦了擦眼泪,将被放在一边的鞋子拿过来,给赫连梦言穿好,扶着赫连梦言想馨兰轩走去。
才刚出门就碰到了新婚的二房月娘,赫连梦言心里哀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么这是,接二连三的倒霉事。早上才见过的,现在又来。
赫连梦言收回被花珠扶着的手微笑着看着身边左拥右护的月娘,“这么巧,妹妹。”
月娘走到赫连梦言身边,“不巧,姐姐,怎么会巧,月娘听说姐姐昏倒了,专程过来看看呢,怎么就起床了,不休息会儿了?”
赫连梦言看了看还没有关上的房门,“不了,这个地方霉气太重,还是回我的馨兰轩好些。”
月娘没理会她口中的嘲讽,“那可说不准,我听下人们说,馨兰轩曾经死过人呢,那里都是人们的禁地,应该霉气更重才对吧。”
赫连梦言一愣,还真没听说过这么一层。不过也只是晃神的几秒,“哦,是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我最会抓妖,没事,妹妹费心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月娘点了点头,让开一条道,赫连梦言在擦身而过之时,说了一句,“妹妹,我记得之前在醉红楼所见到的你不是这个样子,为什么变了。。。”
很意外深长的一句话。月娘的脸色倏地变了,抬头看着赫连梦言。
可是赫连梦言没有看她,头也没回的走了。赫连梦言有些可惜,之前在醉花楼看到月娘,觉得随处风尘之地,但却依然遗世独立,月娘那时候心生佩服之情,可是为什么现在才刚做人妇就变得这么有心计。
果然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被别人分享,嫉妒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女人的嫉妒更可怕。
赫连梦言心里感叹古代女人的可悲,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却偏偏不期而来。诡异的人生。
回神之际,不禁苦笑,自己都贪了一个烂摊子,还有心情去哀叹别人。
回到馨兰轩,赫连梦言坐在窗前傻呆呆的看着窗外,心乱如麻,怎么都想不通怎么就一次就这么幸运的中奖了。
从来没有过经验的她,都没想过有避孕这么一说,再加上当时大病一场,完全忽视了这个问题。
她到底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摆脱出这种死循环中去。
她不知道赤炎墨为什么要改变主意,难不成他真的爱上了自己,赫连梦言首先把这个想法排除掉了,要喜欢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去个小妾回来。
难道是为了自己肚中这个刚萌芽的孩子?不应该啊,也没看出他特别喜欢孩子这么一说。而且他完全可以让他心爱的女人去给他生孩子,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赫连梦言纠结的抓着头发,百思不得果。
站在一旁的花珠看着烦躁的小姐,帮不上忙,心里很愧疚,觉得自己很没用。
赫连梦言半天没想出个结果,抬起头,看着瞬间阴下来的天,“花珠,我们一定的出去一趟,我要见我师傅,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站起身,然后又颓然的坐了下去,“见了面我该怎么说,说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么,还是说我虽是不洁之身却依然喜欢着他么。我没那个勇气。”
花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哎,小姐,先别管那么多了,总比你一个人在这里苦恼好,兴许林师傅能知道你的苦衷呢。”
赫连梦言摇了摇头,“你知道即便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都很看重一个女人的处子之身,更何况在这个男权至上的社会中,我又有什么脸面让师傅接受我这个依然残破的身体。即便师傅能想得开,我自己都觉得我脏,现在更是一个有孕之身。花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为什么回到了这种地步。”
“小姐、、、、”
赫连梦言哭了,哭的很伤心,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和师傅完全走上了两条平行线,怎么努力都找不到那个交点。
哭了一会儿,赫连梦言站起身,“花珠,说什么我都得见师傅,你帮我递个信给他好么。”
花珠狠狠的点了点头,“当然可以,还是放到上次你们见面的树底下么?”
赫连梦言点了点头。“嗯,到了合适的时间,我们在一起出去。估计赤炎墨在馨兰轩周围安置了很多家丁,以防咱两在跑出府。这个该死的赤炎墨。”
赫连梦言咬牙切齿的骂道,她真的有冲动直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什么都不管,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她还不能丢下这个时代的所有亲戚只为自己的一己快乐。
只要有感情的牵绊,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