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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染本想等陈静好醒过来再回去,阿MAY姐却不赞同,以快考试了要好好复习为理由,连推带劝地把她赶走了。
晚上,苏慕染接到叶青青的一条短信:染子,如果我还想回来,你们还会要我吗?
她不敢迟疑,立即回过去:我们当然要你呀,你什么时候回来?
信息发过去好一会儿都没有回音儿,苏慕染有点坐不住了,手机拿在手里,一会儿开,一会儿关,生怕错过叶青青的回信。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叶青青依旧没有消息,苏慕染决定给她打一个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挂断,再打过去,却是服务台语音小姐的声音:你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
又过了一会儿,叶青青总算发了短信过来:暂时不回。
苏慕染失眠了,叶青青惨白的样子足足纠缠了她一夜。凌晨四点多,好不容易有了点困意,又接到司家译的电话,说是要带她去看日出。
苏慕染本想好好地补一觉,又怕他的车停在学校门口太招摇,赶紧爬起来,简单地洗了个脸,刷了个牙,顶着两个黑眼圈就往外跑,
司家译看见她,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几点起来的,还有时间化烟薰妆?”
她从没见司家译看过什么女性杂志,也不认为他对女性杂志有兴趣,但他确实明白什么叫烟薰妆,可见他在从前的那些女人身上学了不少东西。
就算苏慕染再贤良淑德,不吃醋那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现在贤良淑德的标准也绝不像古代那样,丈夫娶个小妾进门,当妻子的不但要笑脸迎人,还得手把手地去教她如何取悦丈夫,好早日为家门添丁。所以,她没有吭声,面无表情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关门的时候,苏慕染故意用了点劲儿,就听车门砰地一声响,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司家译心疼车,还有点莫名其妙,想想可能自己电话打的太早了,她起床气还没散,也就释然了。
天色依旧灰蒙蒙的,车子一路往郊区开,车灯支起来,在公路上照出淡黄色的一片。
司家译扭头,看见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忽然伸出手指去挑她的下巴,还语带调戏地说:“来,给大爷笑一个?”
苏慕染不理他,他又笑:“要不大爷给你笑一个?”
“郭德纲听多了吧?别逗我,心里烦着呢。”
司家译眉头一紧:“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苏慕染迟疑了一下,还是歪过脑袋,一脸严肃地说:“我昨天看见叶青青了,她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太好,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她住哪儿,我想去看看。”
司家译问:“你去看什么看,不怕碰见王东?”
苏慕染一愣,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琢磨了一会儿,她又故做轻松地说:“当着叶青青的面,他敢怎么样?再说,事情过那么久了,他未必认的出我来。”
“不行。”司家译果断地拒绝,丝毫不加考虑,“那小子一直贼着你呢,万一真出了事儿,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苏慕染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脸:“哟哟哟,大情圣为女人哭已属罕见,偏巧被我碰上一回,那女主角还是我,那我得多荣幸啊。”
司家译弹开她的手:“唉,你是不是特别介意我和叶青青的过去,要不怎么总在我跟前提她?其实我跟她真没什么事儿,就是当时看着她挺漂亮的,就下手了,没想到我们俩根本处不到一块儿去。”
“借口!”苏慕染冷哼一声,“你从前那么多女人呢,难道都处不到一块儿去?”
司家译嘴角高高地扬起来,笑的有些意味深长。苏慕染有点摸不透他,正在暗暗琢磨他到底在想什么,就听见他说:“借机打探我的过去?我偏不告诉你,你就在醋缸里泡着去吧。”
苏慕染忍不住挑起眉毛狠狠地瞪他,这个男人实在太精明,自己的那点儿智商和他相比,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上。
第一回合败下阵来,苏慕染只好窝在一边,安安份份地闭上嘴。
通常,人们在单刀直入的情况下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往往就会采取迂回战术。苏慕染想好了对策,便又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家译,你以前的女朋友都像叶青青那么漂亮吗?”
司家译不吭声,却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苏慕染觉得自己那点儿小心思又被他察觉了,不得不心虚地坦白:“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都跟她们分手了。”
司家译说:“以前的女人吧,她们基本都是冲着我的钱来的。。。。。。”
“可叶青青不是。”
话题又绕到了叶青青身上,司家译干脆避重就轻:“我觉得你也不是,你根本就冲我这张脸来的。”
苏慕染抽了抽嘴角:“我怎么不是?我掩示的好,你没看出来而已。其实我比她们的胃口大,也比她们有战略性,你想,我霸了你的人,还愁钱自己跑了吗?”
司家译哈哈大笑:“就是嘛,所以说,你比她们有觉悟。”
苏慕染忽然有点后悔,本来只是个玩笑,却又怕司家译深记于心。就在她苦苦纠结的时候,司家译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好好努点力,说不定,还真就让你落了个便宜去。”
这句话的含义颇深,苏慕染不敢乱猜,只怕自己想多了,空欢喜一场。
天色越来越亮,却始终看不见太阳,敢情司家译挑一个阴天的日子请她看日出,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没看天气预报。
离郊区的别墅还有一段距离,司家译看了看表,随手打开了收音机听经济新闻。
苏慕染对经济完全不敏感,闭上眼睛又睡不着,只得靠在椅背上,一边无聊地摩挲自己的头发,一边有气无力地牵话头:“这阵子没看见老余,他干什么去了?”
“他?最近正倒腾大米呢,忙的不可开交,只怕连泡妞都没时间了。”
“大米?”
“没看新闻吧,听说南方地区陆续干旱,而且还得持续一阵子。老余说粮价得涨,所以趁着便宜的时候赶紧囤一些。”
苏慕染听了有些愤然:“等粮价涨起来,他再高价卖?这不跟发国难财一个性质吗?他怎么能这么干?”
司家译笑笑说:“老余之前在网上看了个美国的什么报告,人家几年前早就预测到咱们这边的旱情了,而且还预言说要持续十年。老余起初还不信,现在一看真的旱了,这才赶紧动手囤些粮食。他这人可没你想的那么世俗,如果到时候真有人没饭吃,闹不好他还得开仓放粮呢。”
这话苏慕染有点不信。虽然她从没把老余想成坏人,却也不认为老余会有开他放粮的觉悟。
经济新闻结束后插了几个广告,大多是一些医院的不孕不育专科和女子医院关于人工流产的。一个不想要,一个怀不上,这两个广告放在一起播,简直是一种滑稽。
苏慕染脸皮薄,听到一些稍稍敏感的词,她就觉得全身长了好多小茫刺,又疼又痒,坐立难安。司家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丫就是一个色胚,凡是有关这方面的,都竖着耳朵听的特别带劲儿。
车子延着公路一路向前狂奔,最后拐到一家超市门口停了下来。苏慕染有点好奇,见司家译推门下车,她也只好跟着下来。
“怎么想来超市?”
“别墅那边什么都没有,中午吃什么啊?”
苏慕染想起他“七下一个饺子皮”的厨艺,激动地挑了挑眉,有些期待地问:“你做?”
司家译撇了撇嘴:“尽想美事儿,凡事都要我亲力亲为,要你是干什么的?”
从前在家的时候,都是妈妈做饭,到了舅舅家,舅妈也从来没让她碰过锅铲。苏慕染一想到N年前自己的那盘没放盐的炒鸡蛋,还是耿耿于怀,只怕这烂透了的手艺一露出来,司家译就得笑掉大牙。
她索性把头一偏:“那不成,还没怎么着呢就想奴役我?”
司家译斜眼睨她,近乎威胁地问:“真不做?”
苏慕染还是坚决果断地摇头。
“不做就不做吧,我打电话请人来做总成了吧?”司家译掏出手机,笑得有些邪气,“我记得上回周媛媛做个酸菜鱼,味道还不错,要不我叫她来献献手艺,你也顺道尝尝?”
一听见周媛媛三个字,苏慕染立即警铃大作:“别,别,千万别,我做还不行吗,只要你吃得下去,做多少我都没意见。”
她是真的怕了周媛媛,倒不是因为这小妮子对司家译有企图,而是怕她来了之后找茬儿。话说,连叶青青都被她气哭了,只怕真要和她扛起来,自己难保不会被她骂的吐血。
超市里人很多,苏慕染身轻如燕地周旋于货架与购物车之间,忙得不亦乐乎。司家译跟在一旁,抓起被她放进车里的薯片,往货架上放。开始,苏慕染并没有察觉,只是一味地拿,后来,她发现购物车里的东西少了,而她最爱吃的东西不见了,这才一脸愠怒地看向罪魁祸首。
司家译正拿着果冻看包装背后的说明,接着,又拿在手里晃了几下,然后直接放回去。他抬起头,看见苏慕染苦大仇深地盯着他,笑眯眯地说:“垃圾食品,少吃。”
挑挑捡捡,在司家译的严格控制下,购物车里所剩下的东西屈指可数。苏慕染本想着下午没事干,可以靠在他的怀里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碟片,现在却被司家译搅的兴致全无,只剩抿紧了嘴唇,一脸无语的表情。
苏慕染赌气想离开,司家译却拉住她:“走,午饭还没有呢。”
她只好无精打采地跟在司家译的身后,拖拖拉拉的东张西望,一看见他把那些冷鲜鱼肉放进购物车,就满眼仇视。
苏慕染把刚买的大鱼大肉放进冰箱的冷藏室里,用电饭煲焖了一锅米饭,然后憋着性子炒了一盘西红柿炒鸡蛋,又拌了一盘黄瓜摆上了桌子。
司家译闻到了饭香味,终于肯放过美女主播,跑过来吃饭。一眼看见桌子上简单的菜式,不由得失望地皱起了眉:“唉,我说,鱼呢?肉呢?”
苏慕染端着两碗米饭,谄媚讨好地笑着说:“司老爷,那些鱼呀收呀的不好收拾,等我做熟了,只怕您也饿过劲儿了,所以,还是将就将就吧?”
司家译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态度还算可以,弹一脑瓜崩儿就既往不咎。”
“君子动口不动手。”苏慕染倒退了一步,反射性地往头上一捂。
司家译一怔,显然联想到了歪处,坏笑着凑上来:“你说你怎么这么好色?不过,看在你做了一顿饭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
苏慕染窘的不行,羞得扭头就跑,司家译三两步追上来,扳过她的身子,嘴唇不由分说就压了下来。
原以为司家译只是浅尝,可他的唇舌却纠缠不休,完全没有鸣金收兵的意思。这一吻唤醒了她几日以来堆如薪高的思念,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动而生涩地回应,心却跳的厉害,连手指头都在颤抖。
最后,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吻到了床上,待一切安静下来,彼此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
这种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避免不了第二次、第三次,只是大白天的来这么一场,苏慕染还是不大习惯。她像只温驯的小狗,紧紧地偎在司家译的怀里,红色的光晕一直从脸颊延伸到耳根。司家译看她的样子,胸口微微起伏着,闷闷一笑:“唉,商量个事儿?”
苏慕染抬头:“什么?”
“你住在学校里实在是不方便,我每天为了按时送你回去,不得不在大马路上玩飞车,你都不知道,这阵子我天天上录像。幸亏我交通队里有人,把违章记录给消了,要不分儿早就给扣没了。我看你还是搬出来吧,我在你们学校附近买个公寓,这样你上学也方便。”
苏慕染心中微微一动,却还是拒绝:“不行,我怎么和小蔓说?再说,同学都知道我就是一个贫困大学生,学费经常交不上,有时候连吃饭都没钱,还得受人救济,你说我突然一下子搬出去住,他们该怎么想?”
司家译笑着说:“怕什么,我又没家没室的,顶多是未婚同居,根本算不上包养情妇。”
“就算不是,别人也会往那方面想。”苏慕染有些无奈,“唉,本来跟你在一块儿,我压力就大,要是真有人说三道四,我只怕真的挺不下去了。”
司家译的脸上满是揶揄,伸手去掐她的脸:“哟哟,说的这么邪乎,你不挺坚强的吗,有主意,有脾气,连张夕年都敢得罪,在我眼里,你就是一铁人,没看出你有‘挺不下去’的潜质啊。”
“我没跟你开玩笑!”苏慕染皱紧了眉,推开他的怀抱,烦躁地低吼,“司家译,你别逼我成不成?想搬出来得考虑一堆事儿呢,不是光收拾行李走人那么简单的。”
司家译奇怪地盯了她一会儿,只得放弃:“唉,我刚才只是提议啊,绝对没有逼你的意思,弄的好像我欲求不满似的。”
苏慕染脸上一烧:“那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你真要欲求不满,只要勾勾手指头就有一大堆女人扑过来,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