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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说话算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妃子笑快速打断他,然后一个翻身,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毫无畏惧之色的自那钉尖渗目的滚钉板上滚了过去!
被她滚过的钉尖上皆染有红得惊心的血液,并一滴滴的顺着钉身滑至板面!
妃子笑只觉得全身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那扎入肌肉内的钉子将她的身体扎出了一个个细洞,她可以想象是如何的血肉模糊之状!
好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般,妃子笑终于用尽力气的成功滚过了‘滚钉板’,而此时她己是满身冷汗,脸色苍白,上半身的衣服表面全得血渍,冷汗与血渍混合在一起,渗透衣服慢慢的染红了地板!
而滚钉板上的钉子每一钉都染有属于她的鲜血!
板面上铺了一层薄厚不一属于她的鲜血!
她的勇敢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也包括闻人剑命在内,他不敢置信的瞪着己滚完滚钉板的妃子笑,内心的震憾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大!
而殿门处,弱风公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凤眸中一片惊涛骇涌,这样的妃子笑,他从未见过!
滚过‘滚钉’板的妃子笑己奄奄一息,全身的痛感她无法形容,这种痛大概很痛,大概又不是很痛,最起码,她成功了。
妃、子、笑!
闻人剑命在心底再一次的咬牙切齿起来,并站起来走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就转身走入中殿里面直往寝殿,走的时候怒吼着丢下一句话。
“马上滚去通知弱风公子!”
殿门口的弱风公子闻声回神,跟着大步踏入了扶欢殿。
刚才的那一幕他看得真切,心上的冲击感来得凶猛,令他差点招架不住!
妃子笑成功了,未改变之前的她虽然没有这种魄力却也能镇住闻人剑命,因为他是以她为中心,改变之后的妃子笑同样能镇住闻人剑命,因为她这种无畏的勇气令他震憾。
从没有一个女人敢去滚‘滚钉板’,别说女人了,就是一个铮铮男儿也未必全都能做得到!
而她妃子笑,却做到了,不能说与她的倔强无关,也不能说与她那颗对抗闻人剑命的心无关,更不能说与她憎恨闻人剑命的心无关。
爱一个人能做出不寻常之举,同样的,恨一个人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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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府门外,凌慕楚久久站在这里不动,他的身后跟着几位随臣,皆一字未语的站在他身后。
燕离则陪在一边,一双蓝眸像是看穿了某些事似的,低低的道了句,“凌王爷,有的时候命运喜欢捉弄人,您说呢?”
凌慕楚闻言转头看他,想着他此话的含义,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道,“老天只喜欢捉弄那些抱怨苍天的人,像本王这种从不怨天尤人的人老天从来不会薄待。”Veg8。
燕离听了也只是一笑置之,状似随意一问,“凌王爷此次来东莱国可有什么想法?”
“你是说政事上还是别的什么?”凌慕楚反问他。
燕离突而朗朗一笑,“凌王爷可不像表面上那么‘畜牲无害’。”
“本王非常欣赏燕离将军的为人,行事果敢,作风雷厉,领军有道,更重要的是有颗万分忠诚之心,但有些事只有瞎子聋子哑巴才能体会得了。”凌慕楚淡淡的瞥了眼他转去看别处道。
“凌王爷莫动怒,使将只是随意一说,瞎子聋子哑巴使将当了多年自然明白,但使将只想说,凌王爷所看到的,只是一个表面。”燕离有些慌恐的鞠礼压低声音道。
凌慕楚闻言心底微暗惊,继而旋然一笑,伸手扶起他,“燕离将军莫误会了,本王并没有责怪之意,表面归表面,人心……总是难以预料。”
说话间,己有几辆豪华马车驶了过来,并在王府的门前停了下来。
“好了,本王也该走了,燕离将军不必再送了。”凌慕楚朝燕离抱拳温笑了下,转身上了马车。
燕离也抱了下拳,目送着马车离去,心里却在想着他的那句话转身走回府内。
坐在马车内的凌慕楚心思翻涌不己,其实刚才在扶欢殿的时候,他有股想要将晋王妃带走的冲动,看她被如此对待,他难受不己。
虽然才交谈过几次,他也了解到了她是个怎样的人,就算他要带她走,她也未必会愿意跟他走。
暗叹了声,凌慕楚收回飘走的心思,不知何时才能再来,何时还能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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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国在一夜之后,飘起了毛毛飞雪,渐渐的将东莱国笼罩于一片雪白之中,如梦似幻。
此时火炉派上了用场,但还是不能解寒冻。
扶欢殿内一片温暖,前殿因为没有前门,所以火炉只有一半的功效,守于前殿的侍女全都穿着厚厚的冬衣,虽然如此还是会时不时的抖两下。
而殿门外的侍卫如英勇的禁卫军,一动不动的立着,身上重重的军装可以挡点寒风给他们减少了些严寒。
寝殿内,小桃正端了盆水过来放于盆架上,然后走到帷帘内看了眼床上的妃子笑。
妃子笑眉心微蹙,两眼紧闭,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气,苍白的棱唇有些干涸,安静得像尊陶瓷娃娃般。
自昨天之后,妃子笑就一直没有醒过来,其至半夜的时候还一度的发烧,幸好及时发现,不然后果会更加严重。
小桃叹了口气转身走回盆架前,拧干了毛巾之后走回帷帘内替妃子笑擦脸,擦手。
啪啪。
两声窗口处的窗扇被寒风刮动,拍了几下,接着有雪花飘了进来,将寝殿内的红地毯染上了丝白点。
小桃看过去,将妃子笑的手放回被褥内之后走过去将窗扇关了起来。
寝殿门口外走进来一个人,闻人剑命,寒着一张脸走入帷帘内,坐在床沿边看妃子笑。
“王妃有没有醒过?”这话是问小桃。
小桃闻声顿时吓了一跳,猛然转身,看到闻人剑命时低下了头,“回…回王爷,王妃一直没醒过来,昨晚还发了烧。”
“发烧?”闻人剑命闻言伸手探了下妃子笑的额头,手感温度正常之后才微松了口气。
“出去吧。”
“是。”小桃抬眼看了眼帷帘内的闻人剑命之后转身退了出去。
看着床上苍白的妃子笑,闻人剑命冷硬的心有丝软,大手轻抚上她的粉颊,肌肤还是那么滑腻,只是失了血色。
他就不明白了,一个人要改变怎么会改变这么多?曾经软弱黏人的她为什么变得这么倔强又生疏?
嫁给他,是她改变的开始,她给那个男人的爱义无反顾,彻底的改头换面,改到令他都不认得,他曾不止一度的怀疑,这是他曾经呵疼不己捧在手心放在心尖上的柔弱女子吗?
很明显的,她给那个男人的爱胜过一切,否则她不会推翻一切对他从头至尾的漠视!
甚至于大婚前一天上吊抗拒与他成婚,却没有成功。那个男人坚决的要将她送与人,这样的男人她竟然还要死心踏地,他要怎么说她她才会醒过来?
他爱她胜过一切的举动这么明显她竟然看不出来,该说她愚钝呢,还是假装不知道?
对她冰冷,逼迫她属于自己甚至是伤害她,他有多么不忍,可是,她的言行让他窝火不己,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她,才能让她与自己有肌肤之亲,那他只能如此做。
他不是圣人,不可能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没有冲动,没有任何感想。
她的转变令他愤恨,如果说他残忍的话,她比他还要残忍,她凌迟的是他的心,这比她身上所受的伤还要痛上数倍。
她改变也就算了,昨天她居然那样说自己最爱的爹爹,妃太傅于他而言恩重如山,是他一生的导师,为他付出的所有他铭记于心。
妃子笑啊妃子笑,到底怎么做你才看得清那个男人的真面目?还是说……你曾经看到过却不愿意清醒过来,宁愿自欺欺人的继续爱着他?
如此盲目的爱着那个男人,就连亲情你也要一并摒弃吗?那个不可能胜任的身份你居然也应承了,这是我无法容忍的!
闻人剑命觉得眼内有东西在发酵,酸涩不己。
抬头望向帐顶的流苏,它在微微的抖动着,那是她的最爱,眼内发酵得更厉害了,双手克制性的紧握成拳,眼睛睁得大了些,挥散些热气。
床上的妃子笑突然动了下,微蹙的眉心拧紧了些。
闻人剑命看回床上的妃子笑,发现她动了的时候,神情一变,恢复了往常的冰冷之色。
妃子笑忍着身上的疼痛缓缓的睁开了眼,模糊的视线渐渐的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他寒霜似的表情。
眸子不看他,直直看向帐顶微动的流苏,轻扯下有些干涸的唇,“你来干什么?”
她的态度摆明了不欢迎他来,而恰恰的,她的态度轻而易举的便能令他不高兴。
“还没有哪里是本王不能去的。”闻人剑命的眸子紧盯着她瞧,明明就脸色苍白得吓人,为什么她还有一股倔劲。
“你可要说话算话,如果不想当伪君子的话。”她的话很轻,实际她也使不上力说话。
闻人剑命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学她一样,“正人君子与伪君子皆不是本王作风,口头承诺亦可反悔,白纸黑字才是真章。王妃这么相信本王的为人,本王是否该感到高兴?还是应当看作是王妃用在本王身上的小心思?不管王妃是如何想,你的伎两不及本王一根手指,于本王的眼皮底下最好不要做出出格之事,否则下场与那位蒙面汉一样……对了,王妃肯定很想知道他的下场吧?”
妃子笑对于他的话不置一词,她只觉得是一堆废话,转眼看他,暗暗的冷哼,“随你怎么想,反正我只要扶欢殿的人没事就行,其它的人你想怎样就怎样,管不着也不想管。”
他只是淡淡瞥了眼她,继续道,“那个蒙面人还没有死,只是还剩半条命,藐视本王的府刑下场不轻啊,不过是条硬汉子,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巴,只可惜不为本王所用,否则定是个人才。本王还得说,王妃与他当日所演的那场戏不错,连本王都差点被蒙过了,幸好本王定力强。”
定力强?!妃子笑有些不解这个字眼,就他这样的体魄,定力怎么不强了?
很没力道的冷嗤了声,蔑视性的剜了眼他,“原来堂堂王爷也有没辙的时候,居然无法自一个犯人口中套出供词,啧啧,真怀疑王爷是不是改吃素了。”抽耶的意味很浓重。
闻人剑命突然发现,现在与他对话的妃子笑让他觉得有趣,结合前几次的场场对决,不论胆量,语言,魄力都不错,特别是说的话,颇有水准,这跟以前不敢大声说话的她截然相反,看过这么多书,改变了之后全都连珠带炮的丢了出来,说实话,他还真有些欣赏这样的她。
“听起来王妃对审犯人很有一套啊,只可惜那人与王妃是同僚,不然本王真想让王妃试试,可惜了。”虽然满脸的淡漠之色,可他一脸可惜的表情再明显不过了。
“谁说我跟他是同僚了?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身为王爷竟然蓄意诬陷原配,这样也算王爷,连狗屎都不如!”气死她了,一直都说她与那个死男人是同僚,她倒要问问她怎么跟他同僚了!
闻人剑命不怒反抽嘴角,连眼角也抽了,她居然会说脏话?!唔,现在他要怎么评价她?
他突然倾身向前,两手撑于她两侧,居高临下的深不可测的望着她,“身为王妃竟然口出脏言,实为有损形象,虽然是在本王面前,但也不能如此失言,本王可不计较,下不为例,但在人前王妃需谨言慎行,本王府跟皇宫差不了多少,稍不注意可会被虎视眈眈。王妃既然说与那人并非同僚,只要表现给本王看,本王或许会相信。”
“好。”妃子笑毫不犹豫的答应,答应完了她才惊觉,“我为什么要答应你,我说了不是就不是!”喝!差点上了他的当!
“既然王妃不想洗脱罪名本王也强求,只是王妃的处境今后会相当困难,王妃做好心理准备就行,迥同昨日的刑罚还是大把的,本王不介意说给王妃听听……”
“八大酷刑之中的一刑我己经尝过了,再来的话,我也不介意,最后还不就是死。王爷若认为我跟他是同僚的话,尽管坚持己见,我绝不会干扰你的想法。在我看来,王爷也绝不是那种随便一个人就能干扰到想法的人。”
闻人剑命突而压低身体,眸中飘过一丝暗黯,“王妃似乎很了解本王。不过王妃错了,本王是个很容易被干扰想法的人,特别是你的一举一动。”
他的话有一半没一半,妃子笑听得一头雾水,也看不出来他说的是真是假,而他又靠得太近自己,语气有些不稳,“你…你离我远点!”
她不说还好,一说他压得更低了,唇与唇之间仅隔一公分,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四片唇便碰到一起。
“离你远点你就不在本王视线内了……”话音消失在四片唇中。
苍白干涸的唇与湿热的唇相碰终究会被濡湿,进来緾绵不休。
这么温柔又带着某些热情的吻,妃子笑是第一次碰到,有些情不禁的陷了进去回应他。
轻压着她的闻人剑命感觉到了她细微的变化,心头有些微软,加深了这个吻,大手轻抚着她颈脖。
颈脖间的痛感令妃子笑微拧眉的回过神,双手微使力的推开他,微喘着气弱道,“别…不要碰我。”
见她脸色恢复了些血色,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