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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嫁-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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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没有先例可参照,那只有我们自己想法子去考虑周全了。”陆老爷说完,又叹息了一声,“我不能有失。”

 第三百三十三回:揣测

第三百三十三回:揣测

上午时分,待程氏在花厅处理完家事,陆辰儿方到正房陪着程氏说话,只是没过多久,就有婆子进来禀报,说是郑夫人上门拜访,就在门外候着,并把帖子呈了上来。

秋影从婆子手中接过,打开看了一眼,方说道:“是登州知府黄大人的夫人。”

“我就想着她该来了,还真就来了,”程氏一笑,抬了下头,“请她进来吧。”

那婆子应了一声出去了,陆辰儿见了,忙地起身,“娘亲这里有人来访,女儿就先回漪兰堂了。”

“别回去,这个郑夫人你也见见她。”程氏伸手拉住陆辰儿。

陆辰儿不由觉得奇怪,往常上门拜访的夫人,娘亲从不会要求她留下来见这些人的,“怎么了,这个郑夫人有什么特别?是娘亲的旧识。”

“那倒不是。”程氏放下手中的茶碗,望向陆辰儿,道:“她这是第一回上门,之前我也没有见过她。”

陆辰儿坐了下来,听了这话,不免嘟囔了一句,“既然这样,我干嘛要见她。”

只听程夫人道:“黄敬在登州知府的位置上干了六年,等年底考满结果出来,你父亲打算让他调去皖地做巡抚,因而让你见见郑夫人。”这是昨晚陆老爷交待的,说今儿郑夫人上门拜访,让姐儿和这位夫人见见面。

陆辰儿听了这话,哦了一声,依旧不感兴趣。

很快,郑夫人就让人给领了进来,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又白又胖,一张脸更是圆滚圆滚的。眼睛很小,笑起来眯成了一条线,看着就十分的喜感。

进来后,郑夫人上前给程氏行了礼后,陆辰儿方起身和郑夫人见了礼,一番寒暄后,程氏问起登州的近况,郑夫人回得有条不紊,后面又说起登州的一些民俗及趣事,一看就是做足的功课。有备而来,陆辰儿一旁瞧着,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敬佩来。

年底时外省官员回京述职。像这样的拜访,程氏每日都要见上好些个,哪怕不在年底,平日也常有官夫人上门拜访,因为实在太多了。在陆辰儿看来,这就是串门子,今日见了这一番,陆辰儿才明白,这哪是简单的串门子,这也是个劳心劳力的活。

瞧着这郑夫人说话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再瞧脸上那眯眯笑。从进屋时就不曾隐去过。

一般这种上门拜访的,程氏很少留饭,今儿这位郑夫人却成了例外,就不知道是因为和程氏聊得投机,还是因为别的缘故?

午饭时。程氏也没有放陆辰儿回屋,留她下来一起用饭。

和和乐乐地用了一顿午饭。郑夫人告了辞,程氏听说郑夫人也信佛,便约了日子一起去菩提寺烧香听经。

虽平日不曾陪程氏见上门拜访的官太太,但是陆辰儿总隐隐觉得这一次,娘亲见郑夫人有些热情过头了。

之后一个月,陆辰儿又陪着程氏见了一位华夫人,是山阳县令卢适的夫人,卢适是现任大理寺寺卿卢祥的族侄,听程氏说起,明年调至宣城做宣城知府。

这样一来,李皓白的父亲李知府,就会升职,或是平调至其他地方了。

而程氏对华夫人更是热情备至,这让陆辰儿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卢祥和父亲是好友,但华夫人也不至于让程氏这般待见她。

陆辰儿一时又想不到原由,坐在漪兰堂中,伸手轻轻捶了捶脑袋,后来瞧见罗绮走进来,陆辰儿望了她一眼,问道:“有什么事?”

“宣城来信了,是房三奶奶寄过来的信的。”

是苹姐儿的信,陆辰儿一喜,忙道:“快给我吧。”

罗绮应了一声,但还是让春雨剪开信封,取出信笺递给陆辰儿。

苹姐儿因照顾三个孩子,又帮衬着房夫人料理家事,没有多少闲余时间,这两年里,她都是半年才来一封信,但这封信离上一封来信,才两个月都不到。

陆辰儿迫不及待地打开信,信中先提及的也是一些日常琐事,只是最后却提到她公公房大人平调去了江州,她父亲邹大人升职调去了益州,不日就会起程赴任,让陆辰儿近段时间不要再寄信过去了,等去了江州后,她再把新的住址告诉陆辰儿。

房大人是皖地提刑按察史,邹大人是皖地布政使,这些都正三品,从二品的官,都是年底考核后才调动的,断不会年中调动,况且,这两人在这个位置上都做了七八年了,怎么会突然调动。

黄敬去皖地,卢适去宣城,而房大人和邹大人都是从宣城调离。

谦哥儿没去轩辕书院了,在府里跟着一位姓博的翰林准备明年的院试,陆辰儿记得从前父亲说过,说谦哥儿底子薄,待其满十六岁后,才让他下场。

陆辰儿脑中灵光一闪,猛然想起了什么事情来,心头登时骇然大惊。

陆辰儿慌忙唤了云锦玉翠,“娘亲哪现在有谁不,帮我换身衣裳,我要去上房。”

玉翠进来忙回道:“回姑娘,刘夫人刚走。”

陆辰儿听了这话,急急忙忙下了榻,自己蹲下身穿绣鞋。

很少见了陆辰儿这般慌乱,云锦不由忙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急成这样?”

“你不用管,赶紧替我换衣裳梳头。”说着进了里间,红袖忙去拿衣裳,绿衫进去给陆辰儿梳头,云锦也忙地跟了进去。

罗绮把扔在榻上的信给收了起来,难不成是这信里提到了什么,好奇心使然,瞧了一眼,不守是日常琐事。

赶到上房,陆辰儿的心境已经平和了下来。

程氏正在看账册,瞧见她进来了,倒有几分诧异,“这个时候你怎么过来,你几个月前不是说要给你父亲做件袍子,什么时候能做完呀?”

陆辰儿到程氏对面坐下,“最慢,下个月也就能出来了。”

程氏笑了笑,重新低下了头,目光又望向了账面。

“娘亲,父亲最近身体怎么样?”

“很好,前两天沈夫人来诊的脉,脉相正常。”程氏说着不由又抬起头,望向陆辰儿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陆辰儿呵呵一笑,“我是关心父亲,随便问问。”

程氏听了,给了她一个一明显不信的眼神,不过也没再追问,又翻了页手边的账册。

陆辰儿坐在美人榻上,手掌撑在榻上,两条腿不停地摇晃着,难不成是她想多了,可上一世,父亲是来年春天病逝的。

一想到这,陆辰儿只觉得一颗心又让什么东西给紧紧掐住了,掐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娘亲,父亲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你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瞧着程氏连头都没抬,陆辰儿忙地把册子拿了过来,“娘亲,我问您话呢,您先和我说完话,我才让您看这个,耽误不了多少功夫。”说着把册子放到了身后。

“你这又发什么疯?”程氏没好气地瞪了陆辰儿一眼,却也没让陆辰儿把册子给她,仔细想了下,缓缓道:“一切都正常呀,不过睡觉倒是睡得比从前沉了许多,从前上朝,都不用丫头提醒,寅时三刻前就清醒过来了,最近都需要唤他才醒来,前几日的清晨,我唤了许久,都不曾醒,当时吓了我一跳,幸而,正要去请大夫的时候,你父亲又突然睁开了眼。”

这会子程氏提起这个的时候,还心有余悸,她那时是真吓坏了,就怕他不醒来了,后来,陆老爷还笑着调侃了一句:年轻时候睡得少,如今年纪越大越喜欢嗜睡了,大约是要把年轻时少睡的觉全给补回来。

陆辰儿听了只觉得心惊,忙问道:“后来有没有请大夫?您有没有问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大夫怎么说?”

“我问了沈大夫,沈大夫只说老年人最怕的就是睡不着,能睡是好事。”

如果没有前世的记忆,陆辰儿自然会信娘亲这话,但是因为前世的记忆,知道父亲生年有期,就无法相信这话。

上一世,父亲是正常病逝,孙牧之荐了好几位名医,都无济于是。

或许她该去找找沈大夫问清楚。

想到这,便起了身,把册子递给程氏,重新放到案几上,翻到程氏先前看的那一页,赔笑道:“好了,不打扰娘亲看账了,我先回漪兰堂了。”

只是这回程氏的目光并没有重新回到账册上,而是心事重重地望向陆辰儿,拉着她的手道:“丫头,你是不是觉得你父亲生病了,只是他怕我们担心,瞒着我们。”说完,又呢喃了一句,“我最近也常有这样的错觉,偏你父亲说是我想多了,还特意让我去请了好几位大夫过来,当着我的面给他诊脉,那些大夫都说你父亲身体没问题。”

父亲和娘亲生活了近四十年,对彼此最是熟悉不过了,娘亲有这样的错觉,那么父亲身体肯定出了问题,要不父亲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地让娘亲去请大夫,当着娘亲的面诊脉,而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娘亲安心。

 第三百三十四回:

第三百三十四回:缘由

“你这丫头,好好吃你的饭,眼睛尽瞅着我做什么?”

“我也吃饱了,不吃了。”陆辰儿忙地放下手中的碗筷,碗里还剩有半碗米饭。

陆老爷笑了笑,指着她碗里剩下的米饭,“别浪费食物,把剩下的饭都吃了。”

陆辰儿忙笑嘻嘻地道:“那您要允许我吃饭的时候瞧着您,我才吃。”

一旁的程氏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放下了手中的筷箸,尔后才道:“连吃饭的时候都胡闹,这回可又是你最后一个了。”

陆辰儿刚要指对面的谦哥儿,只瞧着谦哥儿也正好放下了筷箸,不由瞪了眼谦哥儿,重新拿起筷箸,无论是程氏还是陆老爷都没有再引着她说话。

午后的太阳有点大,吃完中饭,陆辰儿和谦哥儿从正房出来,只听陆辰儿问道:“父亲让你明年下场参加院试,有没有说什么原因,我记得从前父亲是打算让你满十六岁之后才下场的。”

谦哥儿听了这话,心头一惊,目光望向前方,带着几分迟疑,又记起陆老爷的叮嘱,遂回道:“我明年满十四了,父亲说他也是十四岁那年下的场,所以才让我明年下场,希望我能挣个功名回来。”

父亲是十四岁中秀才,二十岁中举,二十一年中进士,科举之路是少有的顺畅,但谦哥儿和父亲不一样,父亲是自打出生,就开始识字读书,少时曾有神童之名,又有两榜进士出身的曾祖父带在身边亲自教导,而谦哥儿到如今,也不过上了五年学罢了。

听父亲曾说过。谦哥儿三十五岁前能中举就已经很不错了。

陆辰儿抬头仔细瞧了瞧身边的谦哥儿,都已经快要长及她肩头了,身体依旧偏瘦,整个身形看起来,依旧像要竹竿,但五官却越发的精致起来,面庞白晳如玉,眼眸发亮,炯炯有神,大约是在父亲身边待久了的缘故。与父亲的眼神竟然有了几分相似。

“父亲没有说其他缘故?”

谦哥儿果断地摇了摇头,“没有。”

陆辰儿有些失望,她原以为谦哥儿会知晓些。

上回她亲自去找了趟沈大夫。可沈大夫信誓旦旦地说父亲身体没问题。

她只好作罢。

沈大夫是常给府里瞧病的,若是父亲有意要隐瞒,自是会替父亲隐瞒的。

一想到这,陆辰儿就满心绪的烦躁不安,她想确认父亲是不是真病了。却又害怕父亲是真病了。

回了院子,陆辰儿唤了罗绮进来,“我记得仁方堂有位坐堂大夫,等会儿你去派人请他来府里看病。”

罗绮听了这话,忙不迭地打量着陆辰儿,“姑娘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陆辰儿摆了摆手,吩咐道:“请他来了之后,让他在二门上先候着。你再进来告诉我一声,我去见见他。”她曾听李璟说过,仁方堂那位大夫是位杏林高手,专治疑难杂症。

罗绮想起前两天陆辰儿去找沈大夫的事,猜测请那位大夫过来是为了给老爷瞧身子。因而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云锦进来服侍着陆辰儿歇午觉。因心里想着事,陆辰儿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拿了本绣谱看了起来。

今日是休沐日,所以父亲在家,而且今日父亲也没有出去参加聚会或是宴会。

下午,罗绮把仁方堂的郁大夫请过来时,陆辰儿忙让玉翠去打听,这会子父亲是在正房那边,还是在外间书房。

没一会儿玉翠就回来,“老爷歇了午觉后,就去了外间书房,但是公孙大人人和史大人来了,几位先生也在书房。”

“这样呀。”陆辰儿蹙了蹙眉头,此刻才突然发觉,好似最近这两个月,休沐日这一天,公孙梁和史修下午都会过来,几位先生几乎天天都会和父亲待上几个时辰。

陆辰儿对罗绮吩咐道:“你先去把郁大夫人安置到门房那边候着,让人在一旁好好伺候,别怠慢了。”说完,又转头望向玉翠,“你让个小丫头去外间书房守着,等书房那边散了,就过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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