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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嫁-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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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事生产。惯帮着一些县里的员外看守这边的山。”

旁边的尚知玄却不由笑道:“我瞧着社长你胆子也太小的点,他们又没人看着我们打了这只野猪,山上的禽兽又没个数,又不是树什么,谁知道呀。”

柳敏兮听了这话,顿觉得有道理,上前一步,望着石先生和社长道:“不管怎么样,反正野猪已经打了,依我看。我们许久未开荤了,既然打了一只野猪,好好煮了吃。开了荤才是正经。”

众人都深以为然,唯有社长一家子一脸恐惧未消半分,只听久不曾出声的李璟站在台阶上,回头望了众人一眼,锋利的目光落在社长身上。带着习武人惯有的冷冽,“你放心,这野猪是我从山上打的,若汪家真能有消息,我会去会会汪家的当家人。”

扔下这句话,李璟便进了屋。

众人面面相相觑了一下。其实社长的话,在众人看来,只是危言耸听。

虽然此刻社长还是满眼恐惧。但众人都不甚在意。

石先生十分赞同柳敏兮的话,唤了护卫上来帮忙,拉着社长进了屋,因石先生是乡间长大的,自然知道乡间的一些宗社力量。地头蛇的横行,想多了解一下。也唯有石先生才对社长的恐惧了解深一些。

——*——*——

晚饭后,天边浮现一轮满月,天空一片深蓝,明天大约又是个晴天。

尚知玄瞧了眼懒懒倚着树干的李璟,笑嘻嘻地道:“我瞧着社长似乎真的挺害怕的,要不要我们这一帮子人直接杀上汪家,把汪家捣个稀巴烂,省得担心他们找上门。”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这可不是休阳县城,这山沟沟里,官府可管不到。”

“那怎么办,真等人家杀上门?”尚知玄看着李璟,这可不是他会做事的风格。

果真听李璟道:“我事先只想着或许出些银子就能解决,这里交通不方便,有钱也买不到东西,若是出银子给这座山的拥有人,上山打猎物比出去镇上买东西更方便,没想到会牵涉到当地的泼皮,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事我会解决的。”

顿了顿又道:“你还不去休息,能吃得消?”

一听李璟问起,尚知玄便抱怨起来,“我现在恨不得立马离开这个鬼地方才好,如今除了身上酸痛,浑身还痒得慌,今天赵雅男划伤的脚底,当时我便想着,怎么不是我踩到瓦片划伤的脚底才好。”

“我估计在这里,至少还要待上十天左右,接下来我会带些护卫上山找些野物,不能再让大家天天吃地瓜。”

“你还上山?”尚知玄来了精神,“我担心,汪家没找上门,社长先找上你了。”

李璟轻松道:“我这一两天去会会汪家人,把这座山变成我的。”

尚知玄听了,不由问道:“你方才还教训我,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这是做什么?”

“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当是给自己找点事干。”

尚知玄听了,一时无语。

——*——*——

接下来几天,每日李璟都是早出晚归的,社长一家子都战战兢兢的,而且,李璟还接着让护卫上山采野果子,打野物,每天往下搬一堆,一看就知道这山里的出息其实挺大的,偏偏没有汪家的人找上门,等到了第五日中午,汪家人找上门时,社长立即从板凳上弹跳了起来,四十来岁人,仿佛瞬间佝偻了许多。

来的只四个人,一个是汪家的当家,一脸络腮胡子的汪老大,一个看似文书先生,一个是这地界的地保,还有一个是惯常跟在汪老大身边的人。

社长伸长脖子往后面望去,再也没有旁人,更没有小喽啰,吊起来的心却不敢放下,悬在半空中,只瞧着汪老大进了屋,竟是一脸笑意地和社长打了声招呼,寒暄了一两句,这不但是社长一家子,连着石先生众人全都瞪大了眼。

不过,汪老大只说要和社长说话,众人离了正屋,却都有些担心,毕竟社长的恐惧太过明显了。

尚知玄并未看到李璟回来,瞧着方才的情景,心里有了个算成,反而让大家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过了一会子,里面只隐隐有说话声传来,并未有其他武力声响,众人才放下了心。

小半个时辰过去后,汪老大和社长都出来了,社长手拿着一张地契之类的文书,一脸笑意,完全似变了个人似的,客客气气送了汪老大出了门。

 第一百一十九回:容色

汪老大来一趟,后山变成了社长家的私产,算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自那以后,社长一家子看着李璟的目光都神神道道起来。

且说,过了十五天,陆辰儿用水洗脸,还真洗不掉,依旧是一张灰乎乎的脸,李皓白见了,急得要拉着柳敏兮去找当时他买药的铃医。

众人望着陆辰儿的目光都不由带上同情、惋惜,个个嘘唏不已。

陆辰儿也怔愣了好一会儿,之前虽隐隐有心理准备,真要接受这个实事,又有几分艰难。

“容色没那么重要,女子有四德,妇容只占其一,若是真的洗不掉,外出亦可多擦些脂粉遮掩,你不用太过在意。”

听了这话,抬头,望着站在跟着的程常棣,眼里的关心真真切切,陆辰儿才恍过神来,又瞧着旁边站着一脸担心的廖怀音,一对上她懵懂中带询问的眼眸,廖怀音使劲地点着头,“是的,没有那么重要,你这脸上的东西既然是涂上去的总有法子洗掉,况且脂粉一向能化腐朽为神奇,辰儿,你千万别乱想。”

陆辰儿伸手摸了摸脸,不照铜镜还真感觉不出来脸上有什么变化。

容色真的不重要,听着程常棣说出这句话,不可否认,陆辰儿心头一动,难道上一世,他不是因喜欢自己的颜色,才喜欢自己。

闪现出这个念头时,心中竟有些欢喜,至少,至少不全是容色吧。

真比颜色,她是比不过赵雅南的。

陆辰儿回过神来,淡淡道:“你们说的对,脂粉能化腐朽为神奇,我无事。”

说完。瞧着李皓白拉着柳敏兮着急,陆辰儿走了过去,拉住气急败坏的李皓白,“这事说来,也怨不得柳家表兄,不说当时原是为了我们好,霜膏是我自己擦上去的,他又没人逼我涂,实在怨不得他。”

“辰儿,”李皓白望着陆辰儿。盯着那张脸,只觉得愧疚,讷讷道:“我们回城吧。现在回城去找名医,不是天生的,一定能洗掉的。”

“我也想信能洗掉,所以不急在这一时,半年后回城也是一样的。”陆辰儿劝着李皓白。目光不经意间看向柳敏兮,柳敏兮的眼睛微眯,眼里闪过厌恶,厌恶中带着惊讶。

艳色天下重,这女人怎么还能这么镇定。

是呀,这个时候。女子应是最害怕与惶恐的,陆辰儿想着。

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为了柳束兮?

——*——*——

好不容易劝住了李皓白不回城。陆辰儿从屋子里出来透透气。

月上中天,深蓝的高空,连一丝乌云都没有,澄清明亮,陆辰儿瞧着。只觉得心头一时开阔高远。

坪前的月季,阵阵清风吹来。趁着月夜,送来一缕缕清香。

信步而去,却听到了声冷哼,陆辰和偏头望去,正是柳敏兮离去的背影,不用想,方才那声冷哼一定是他发出来的。

“柳敏兮,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陆辰儿的声音不高不低,在明月光下,却是格外清晰,让柳敏兮不由顿住了脚,只是没有回头。

“你很有自知之明,我是不喜欢,没道理,束兮杳无踪影,你们俩却和和乐乐地过日子。”

这话陆辰儿印证了心中的怀疑。

陆辰儿不由蹙了蹙眉头,“你当时就不怕,若是怀音先擦上了怎么办?那不是平白连累了别人。”

“不会,尚知玄说过,他媳妇最重颜色,既然说是为了扮丑,肯定不会涂的。“柳敏兮语气十分的坚决。

陆辰儿听了,忍不住反问了一句,“那若是我也不涂,你计划不是落空了?”

“不涂就不涂呗。”柳敏兮突然玩味似的回过了头,大步退了过来,陆辰儿正想避远些,只听柳敏兮接着冷冷道:“我现在比较想知道,若是你这张脸永远这样,李皓白还会不会那么看重你,李家人会不会让李皓白纳妾。”

陆辰儿听了这话,望着柳敏兮那神情,仿佛就等着看结果,不禁想笑,“呵呵,你竟不了解你妹妹束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双清冷的眼又眯了起来,狭长狭长,透着寒光。

陆辰儿转过头,无意去回答他,走向坪前那风中摇曳而盛开的月季,月光下,粉嫩粉嫩的花瓣,似涂上了一层银辉,格外的耀眼,格外的妖娆。

柳束兮从来不屑屈就,更不屑为妾,那份决然,那份不畏世俗,甚至让陆辰儿震惊,有时候甚至想,她要是有柳束兮那份决然,那份不畏世俗,她何至于如今这般,画地为牢。

但很显然,她做不来。

前世今生,她唯一争取前抗争过的事,便是上一世,跪求父母要嫁给程常棣。

——*——*——

自从知道陆辰儿脸上涂的霜膏洗不掉后,众人看着陆辰儿便多了份心思,似生怕她想不开寻短见一般,这让陆辰儿始料未及,更多是不胜其烦。

“怀音,我真没事,你不必这么紧跟着我。”

陆辰儿在屋里,廖怀音必在屋里,陆辰儿在大坪场上,廖怀音必在大坪场上,连着去茅房,廖怀音也必定亦步亦趋。

这令陆辰儿满是无奈。

“我保证,”陆辰儿转过身,面向廖怀音举起一只手,“我真的不会想不开,求你行行好,不必跟着进去好不。”

“我正好也要进去。”廖怀音笑道。

陆辰儿叹了口气,“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瞧着,这些天,我可有哭闹过,可有沮丧气馁过。”

廖怀音摇着头,陆辰儿眼睛一亮,接着道:“这就是了,真的没事,等会儿和长风他们一起去山里吧,上回他们采了一种野果,酸酸甜甜。挺好吃的,听说结在茶树上,是茶树叶子长成的,我想去瞧瞧,是怎么长的。”

“山上凶险,有许多野兽,我们没技艺傍身,还是不能去,你想瞧,可以让长风他们搬一棵长满野果的树回来了。”

陆辰儿听了。已放弃继续沟通了,转过身进了茅房。

廖怀音依旧跟了进去。

出来后,回到大坪场上。就瞧见赵雅南坐在坪场外的树荫下。

那是一棵高大的板粟树,枝干粗壮,要两个大人才能合围抱住,枝叶繁茂,四向延伸开来。在坪场外围形成了一片很大的荫地,听老太太说起,这棵板粟树已经有七八十年了。

陆辰儿只想回屋,跟着老太太编织草鞋,反正这几日,指甲已全部划断了。只是还刚上台阶,却见那边的护卫过来请陆辰儿过去。

陆辰儿转身望去,瞧着赵雅南目光望了过来。脸上挂着明灿灿的笑意。

赵雅南找她能有什么好事,陆辰儿望向旁边的廖怀音道:“你先回屋,我过去一下。”

廖怀音一惊,原本想说一起过去,“真不要我过去?”

其实她也十分好奇。自从赵雅男的脚受伤后,她时常看见陆辰儿和赵雅男俩人单独在一起说话。不让旁人在场,护卫也是远远站着,而且每次,俩人都好似不欢而散,这让她十分不解,之前她并没觉得陆辰和和赵雅男有多熟。

并且,李皓白和程常棣竟让陆辰儿照看赵雅男一二,虽说赵雅男才十二三岁,但到底男女有别,这让她十分的费解。

每回她向陆辰儿问起时,陆辰儿却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不要。”陆辰儿摇了摇头,松开廖怀音挽着的胳膊,转身走了过去。

护卫依旧尽责远远站着。

陆辰儿在距赵雅南所坐竹椅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抬头瞧着赵雅南,自从到乡下来以后,众人都染上了几分憔悴,容色都变了些,多了几分老成,多了几分乡间人的气息,估计这回去后,大家都得将养一年半载,才能完全恢复过来。

赵雅南也一样,再没有之前的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但依旧是英俊少年公子,

坐在那里,望着陆辰儿,笑得无比肆意。

“你又想说什么?”陆辰儿淡淡问道。

赵雅南却是摇了摇头,“无话,只是想看看你。”

陆辰儿一听,便明白过来,冷笑一声,“看来你对我这张脸还真情有独钟,那盒易容霜,还有许多,要不要我拿给你,你也涂上,这样若是你想看了,就可以自己照镜子,不用巴巴地唤我过来。”

“那怎么行,你应该知道我一向喜欢我这张脸,我可不像你,愿意这么去糟蹋,若真成这样,我估计连想死的心都有,”说到这,赵雅南好心情的望着陆辰儿,语气压低了些,却带着几分嘲讽,“这回要不要我好心帮你准备一条白绫。”

“你,”陆辰儿一怒,目瞪向赵雅南,太阳穴突突作响,瞧着她的得意,却突然笑了,“也对,你自然是爱惜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我记得,你不仅比我年轻,还一向自诩颜色逾我许多,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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