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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
地面上只见一堆肉虫,叠压着蠕蠕而动,房间里仅有一片‘啧啧’的声音,偶尔才有人发出‘噢’一声叹息,可能是发泄一下心内的舒畅,跟着又再埋头苦干,继续水声连连。
我的龟头被阿桃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对阿杏的阴户大舔特舔,又含着她的阴蒂拼命力啜,弄得她抖个不停;她含着阿郎阴茎的小嘴加快吞吐,令阿郎美快得不禁用劲在阿珍的阴户上猛蹭,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阿珍阴户受到强力刺激,不由得转向阿范的阴茎发泄,又令阿范对阿桃的阴户照顾有加连锁反应终于传回我身上。
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鞭策着,每人都气喘呼呼,速度越来越快,反应越来越肉紧,身体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又颤又抖,把快意循环输送。
我的体温火热,心跳加速,阴茎青筋怒凸,龟头酥麻一片,再给阿桃猛啜几下,身子抖了几抖,一道热流从脊椎末端直冲马眼,浓稠的精液就要飞射而出。
窗外‘轰’的一响炮声,爆出一片耀目光辉,烟花汇演开始了。在光亮下,我瞧见马眼喷出一股银白色的精柱,直飞阿桃大张的樱唇,又再‘轰’的一响炮响,马眼上应声飞出另一道精液,射向阿桃的粉脸,但跟着下来的一个烟花闪光里,我却看不到射精的情景了,因为阿桃已经把我整支阴茎都含进口中。
隆隆的烟花爆发声中,我发出的弹药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火与窗外的烟花互相媲美。房里交错着七彩斑斓的烟花闪耀,令几条肉虫好像披上五颜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
又一道烟花爆声,只见阿郎亦发炮响应,将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进阿杏口里,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顺着嘴角淌向下巴,挂着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摇来晃去,随着烟花的照耀在闪着反光。
我和阿郎软软地躺在地上,懒得连起身走到窗前也不愿,就这样躺在地板上看烟花;阿杏则趴在我胸前,让我搂拥着,用舌尖慢慢舔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精液,一点一滴都吞个干干净净。阿范却不是一介凡夫,此刻他虽然把上面的阿桃整治得活蹦弹跳、淫水淋漓,自己却仍然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真为他的持久耐力佩叹!莫非阿珍的口功不够,抑或他真的是性爱超人?
阿杏歇息了一会,见老公的阴茎仍强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着机械性的动作,可能怕阿珍应付不来吧,便挪身过去帮她一把,姐妹联手共同对付自己老公。
她侧身躺到阿珍胸膛下,伸出舌头在阿范的阴囊上四周撩舔,阿珍见来了外援,在上面除了加快吞吐外,还握着他阴茎使劲套捋,阿桃亦同时把阴户压在他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阿范即使是铁打的罗汉,也不能不败在脂粉丛中。
不一会,只见阿范屁股往上一挺,跟着全身一阵抽搐,阿珍的唇边就淌下了几道白糊糊的精液,顺着阴茎直流下阴囊。阿范摊着身子动也不动地躺着,任由阿珍把口中的精液吞掉后,再将龟头上的剩余黏浆舔过干净。阿杏坐享其成,等精液顺着阴茎流到阴囊下端,才伸出舌头把送到嘴边的精液舔进口里,连沾在阴毛上的几滴都不遗漏,两人把他的生殖器舔吮得比洗涤还要来得干净清洁。
房里的炮打完了,外面的炮声恰巧又同时歇了下来,原来那只是烟花汇演的序幕,好戏随后才上演呢!地上躺着的六条肉虫挤作一堆,互相搂抱、爱抚、亲吻,躯体松弛着在养精蓄锐,也在緼酿着口交接龙这一场性爱序幕后,即将爆发的另一场精彩群交大混战。
(九)
正当沉醉在无声胜有声的温柔中,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万不愿意地一接通,一把声音就传过来:“哗,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找你们拜年,一个二个都不在家,避年呀?‘
我扭转头对他们说:“嘿,还以为谁,原来是包比这死鬼!‘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团拜,够胆的话,你也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参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地回答:“嘻嘻,无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意思‘不说还差点忘了,临毕业前最后一次无遮派对,他可真有份参加。
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正在不耐烦之际,他却回话了:“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照吗?真巧,我现正和雨霜在尖东看烟花跟拍照,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
拍‘战地实况’照?谁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他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想藉我们来过桥。临收线前他还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算了吧,甭解释了!
门铃响了,一开门,就见包比搂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他首先介绍:‘老同学,阿林;这是雨霜小姐,催眠师。’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们早在舞会上见过了,先进来再说。‘见她靦腆地不敢对我直视,方省起我还是一丝不挂,连忙一手掩着下体,一手往厕所指了指:”洗手间在那边。对不起,来不及穿上衣服,情别见怪。’她笑了笑,也不答话就径往厕所走去。
包比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拱着手一一跟我们三对夫妇拜年,表情自然得就跟刚巧在街上碰见一般。女士们只顾着拱手还礼,本来拉在胸前遮挡着身体的衣服也不觉掉到地下去了,一时间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亮,连胸前挂着相机对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团。
阿郎看在眼里,故意逗他:“包比,今天还没替雨霜开年啊?看你憋得这么难受,不如入乡随俗,解放解放,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
包比还在犹犹豫豫的时候,雨霜刚巧从厕所走出来,把阿郎的话也听到了,她望望包比胯下,揶揄地笑道:“早知你这馋嘴猫离不了荤,还假说人家叫你来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动!别说我专制,你喜欢的话,尽可跟他们看齐,我先自个儿回家去。‘
包比一手扯着她的胳膊,涎着脸道:“耶,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热过,才撑成这样子嘛!当着你的眼皮底,我还能胡闹到哪里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阿范亦走上前去假装解围:“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们的订单来替我们拍照的,可能只顾着陪你看烟花,把任务都丢到脑后去了,你就念他一往情深,陪他留下来,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
雨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比说:“见阿范替你讲好说话,姑且放你一马。好吧,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烟花。‘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面无忤色。
包比见她不恼反羞,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热情地吻下去。雨霜先是挣扎着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捶,慢慢地变成搂着他的脑袋,疯狂地互相拥吻,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
雨霜穿着一件豹皮大褛,红色长裤,银色长靴,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丰满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快热的性感女郎。包比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装矜持,胆子亦越来越大了,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褛,隔着T恤用手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
大概黑暗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外面燃放着的烟花又增添了浪漫气氛,他们越来越融合入我们的天体环境,雨霜最后居然被包比摆弄得身上只脱剩内裤和乳罩,仅差那么一点点就向其他三位女士看齐。
包比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然后再压到她身上,用阴茎抵在她腿缝隔着内裤在揩磨。磨了不一会,他又得寸进尺,扯着她的乳罩想脱掉,尝试把雨霜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这回倒遇着滑铁芦了,雨霜死命地用双手护着胸部,说什么也不肯更进一步。
我们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见他们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个法子来打破这闷局。阿郎首先作榜样,他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阿杏亦知情识趣地张口含着他那垂着头的阴茎,慢慢地吞吐着,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我和阿范也有样学样,分别拉着阿桃和阿珍干着同一样的玩意儿,不过阿范那一对是躺在地上玩69,我却特意携阿桃走到包比身边作表演。
雨霜渐渐受到包比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淫糜气氛感染,取销了抗挣,不知不觉就给包比剥得身无寸缕,一只手虽然握着他的阴茎在套捋,但小嘴却只是吻着包比的乳头,对阴茎仍然不敢光顾。
我坐在包比身边,抱起阿桃搁上大腿,她揽着我脖子,将阴户压住我阴茎,挪动着屁股前后左右地磨。为了把他们的心情撩拨得更开放,我再靠在包比耳边轻声说:“喂,包比,试过玩”冰火五重天“吗?即使你再有能耐,也准保忍不过三分钟!‘
包比这时已经把一只手伸进雨霜的腿缝,轻轻地揉着她的小阴唇,闻言调头对我阴阴嘴笑着说:“听是听人说过,真想找个机会试一下。‘我故意大声说:’机会来了,我阿珍是个中高手,如果你三分钟内忍不住她的口技而爆浆,今天的摄影费用就免收了。怎样,敢不敢搏一搏?‘
包比把手从雨霜的腿缝抽出来,一挺身:“来就来,即管领教领教你老婆的绝技,叫她过来有跟我切磋一下!‘
阿郎和阿范见我们这边闹哄哄的,都站起身来打气。我拉了一张靠椅放到房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搁在椅边,两腿张开,然后再招手唤阿珍过来,阿杏和阿桃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可能是想偷师吧!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远远地作壁上观,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
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捋了一会。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些,龟头被裹在里面看不见,阿珍用五指紧箍着阴茎,将包皮往下直捋到阴茎根部,那鼓撑着鲜嫩棱肉的粉红色龟头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
阿珍叫阿桃取来一条湿毛巾,把阴茎仔细地抹拭一番后,樱唇一张,阴茎就在她的口中吞吐起来了。不久阿珍又含着龟头吸吸啜啜,间或伸出舌尖抵在马眼上点几下,或绕着伞状冠下的凹沟画圆周,弄得包比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向阿珍发问:“咦,这”冰火五重天“跟普通口交有什么不同?‘阿珍吐出龟头,对她们笑道:”来,大伙一块做,我从旁教你们,以后你们的老公就有“口福”了!’
她先叫阿杏倒来一杯热茶、阿桃则斟一杯冷香槟,每人含一口,怕香槟不够冻,她还从香槟桶里掏出两粒冰块塞进阿桃嘴里,然后侧身挪开,把位置让给两人,望着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说:“准备开始计时!‘
包比的阴茎刚才已经给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弹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锋,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当那阴茎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加上阿杏出入吞吐,阴茎顿时血脉沸腾,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眯上眼睛,张嘴呼出一口长气,任由阴茎在她口中吞入吐出。
这时阿珍示意该轮到阿桃上阵了,阿杏刚把阴茎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拳头一握、双眼一瞪,不消说,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就像一枝烧红的铁棍,骤然放进冷水里,就差没发出‘滋’一声。
这招式我曾经试过,知道包比的阴茎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勒得龟头又硬又胀,加上阿桃不断用舌头搅动着两粒冰块,雪得龟头酥麻不堪,包比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办煮碗,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如果热茶变温了,又换过一口滚烫的,然后自己卧身躺到椅子下,翘起头去舔包比的阴囊。只见他的
阴茎一会被热茶泡得通体紫红、血管膨胀;一会又被香槟冻得龟头发硬、包皮紧
箍,两分钟不到,阴茎已经变得胀硬不堪,龟头更是绷紧得冒起无数小凸粒。
包比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时而全身松弛、时而全身绷紧,不到一支烟工夫,便大喊一声,两腿发颤,猛地打了个哆嗦,就在阿杏和阿桃衔接的空档,马眼喷出一股精液,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阴茎再抽搐几下,地毯上顿时留下了一大滩浓稠的黏浆。
包比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杏与阿桃把口中的茶和香槟吐在杯子里,与阿珍一起对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像连做了几天苦力,又彷彿整个人都被掏空了,放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