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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抚揉阴蒂的工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阿桃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
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软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像条热狗中的香肠。
我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去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上,她亦投桃报李,在我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后退,大伙儿都其乐无穷。
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屄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操操快一点对!操大力一点噢!噢!
噢!来了来了喔又丢了‘
高潮中她的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的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屁股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阴囊不给她的淫水喷得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从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
我抬头一望,只见屏幕上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他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操得要生要死,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仔细一看,阿郎一边抽送,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他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阴道里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他小腹上,握着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此法行不通后,又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是不能起死回生。
我向阿范打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征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阿桃这里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老婆心仪已久,只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抽送多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邻房当志愿军去了。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腰,弓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范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干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面对面‘传教士’体位来干。
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余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两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发出‘啪’的一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操到她喊得声嘶力竭、淫水把屁股下的床单染成一滩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我抖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力箍着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待阿桃高潮过去后,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着我脖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把我的阴茎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
我一边套弄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这个阿范,可能早预料我们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
进了房里,只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阿范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着‘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发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牛奶。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靦腆的,阿桃更害羞地把头低埋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自己妻子的肥白阴户,正被我青筋怒凸的阴茎不停出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里,还渗出一丝丝阿范和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阿郎别过头去,只是捞着我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向我还于颜色,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在后面狂操她的阿范,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阿郎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用下体顶着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
也不用旁人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马上就把阿桃勃硬的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范和我的不停抽插,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
我一边在阿桃的阴道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瞄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原本垂头丧气的阴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
是亦有我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容貌、魔鬼身材上
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后,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空皮囊。
当阿范射完精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站起来了,胯下的鸡巴已经勃起得又大又硬,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后时,那粗壮的阴茎就立即在我老婆阴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操着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比赛的却是谁最慢跑到终点。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妻子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到来。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感觉神经只集中在胯下的几寸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同脉动,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窜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匹胭脂马同时在狂啸,颠簸抛荡,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张又缩地含着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吸收着我贡献给她的精华。
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
回过神来,我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着摆子,畅快得不亦乐乎。看来我和他都同一时间射精,不同的却是把精液射进对方妻子的阴道里。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你使的诡计就得逞啦!终于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出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
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一边:“说的是喔!我们两人的老婆都被你操过了,你送给我们这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给你。看看能不能说服你老婆,一同来参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什么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奸?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
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六)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么精明,哪里会受我们诳,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后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范出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
我和阿郎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范这时才咪着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后‘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顿面条给你吃吃。”
我“唉!”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我越支支吾吾,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里呐!”
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怎么忽然间会害你?”
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睡吗?
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心里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儿没错!”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
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我欠,不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赌债赌还,以后打过再算好了!”
我低着头:“我也是这么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
老婆却不以为然:“怕什么?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刚转头又“呀!”地大叫一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么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什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紧,你这么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
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范,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
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选